,童山抬头愣道:“你怎么了?”
女子认真为他解喜服的模样着实迷人,拉扯间腰腹被无意碰触,那若有若无的青涩快意让叶长秋压抑不住齿间溢出的轻咛。
低垂的水眸与她对视,叶长秋微喘了几口气,粉色直漫到他颈脖,不自然地瞥开眸光,欲拒还迎道:“你、你莫要这般粗鲁,温柔些......”
“哦,那我轻些。”以为是方才无意间用力扯疼他了,童山下手更轻了些,好不容易将喜结解开,她眼睛都酸乏了。
童山站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将少年褪下的喜服与她的放到一块,回头见他还坐在床榻边,她指了指床榻里头:“你睡里边罢。”
叶长秋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微开的衣襟露出精致诱人的锁骨,他咬唇,心下对接下来的事即紧张又羞涩,但还是听话的挪到床榻里边。
因为规矩童山没有吹灭红烛,打个哈欠直接躺到床榻外侧,翻个身背对他道:“早些睡罢。”
原本万分紧张的叶长秋身子蓦地一缰,见女子不似开玩笑的模样,他坐起身子拧眉:“你这便要睡了?”
不然呢?童山扭头不解地看向他。
“你”叶长秋感觉自己好似被人羞辱了一般,脸上的红晕褪去,眸中泛起水意,倏地躺下身子背对了她,声音都冷了下去:“莫要以为你娶了我就能为所欲为,你不愿我还不稀罕。”
这一瞬间的变故让童山反应不过来,她坐起身子,看着少年黑漆漆的后脑勺迟疑了会,小心问道:“你怎么了?”
少年没有回应她,背过去的身子好像睡着了一般。
以为他只是突然闹脾气,毕竟第一次离开家与别的女子共眠一榻,童山将他的被子给他拉上去了些,轻柔地拍了拍被子:“睡罢。”
说罢,再次背对着他侧卧过去身子准备睡觉。
叶长秋半睁着眸子对着墙壁,静了许久,见身后的人当真不理他了,委屈与酸涩瞬间涌上心头,他紧咬着唇,眸中的清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丝枕上。
身后突然一阵骚动,少年蓦地噤声。
身后静了片刻,忽地觉得被上一沉,叶长秋瞳孔微颤,微抬起头看了眼隔着丝被放在他身上的手,此刻正有规律的轻拍着。
原本背对着他的童山已然面向他,双眼紧闭,一只手枕在脑袋下,一只手轻拍安抚着他,就如小时关氏哄她睡觉一般。
虽说不如他意,但心里比方才好了些,叶长秋半阖的睫毛微颤,手指攥紧床单身子往女子那边挪了挪,能明显感觉到被子上轻拍的手顿住,而后又默许般恢复了节奏。
叶长秋得寸进尺,直挪到感受到散发在他背上的温热时才停了下来,紧张了一日的身子松懈,疲乏顷刻袭来,他委屈的嘟嘟嘴,闭上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