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努力平复呼吸,撇开头,艰难道:“不。”
这么长时间里,宋瑜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即便无法全然达到目的,那也是要更近一步的。
闻言,宋瑜也不多说,伸手便将少年脑袋掰了回来,毫不犹豫地再次覆了上去。
直到将人亲的手脚无力,反抗无能,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喉咙溢出些哼声时,这才松开,“这回呢?”
江余胸腔里的心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半响吐出一个字,“不。”
宋瑜笑起来,“那便再来一回。”
江余伸手捂住了唇。
宋瑜难得强硬地将他的手拉开,再次吻了下去,只是这回倒是温柔,不过是在江余唇上轻轻触了触便离开了。
从江余身上翻身下来,将人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让反应不急江余不知道从哪里反抗起。
从头到尾,宋瑜只是吻他,即便激烈,手上却依旧规矩,这大概便是江余后来不曾反抗的原因。
只是被宋瑜强硬地搂在怀里的江余,总觉得自个儿掉进了坑里。
如今出门在外,即便江余想要与宋瑜分开睡,那也是不成的。
有一便有二,亲了一回,那便有下一回,有了下一回,每日就寝之时将人按着亲个够又有何难的。
离了广曾府往广庆府去时已是一个半月之后。
看着江余与季乐容一道说笑着回来时,宋瑜勾着唇叫道:“小鱼儿,过来一会。”
他们今日又要宿在野外,在天黑之前,必须得找到足够一夜燃烧的木柴,这回的官员都是老油条了,当然不会指使宋瑜的人。
只是江余总该做些什么,这才跟着去捡木柴,回来的路上恰巧碰倒了季乐容。
听到宋瑜叫他,江余放下手中的木柴便听话地过去了。
“公子叫我什么事儿?”
宋瑜一把将人拉到马车后头,在人没反应过来时低头在江余唇上触了一下,这是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
随后拍了拍江余的肩,宋瑜笑道:“没事儿了。”
转身便又从马车后头自然地踱了出去,独留江余一人捂了唇愣在了那儿。
在卓承兴路过时拍了他后背一下,问他“愣在这做什么”时,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回了句:“没事。”
又是该捡木柴继续捡木柴,该煮晚膳继续煮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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