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不仅觉得敞开了衣襟胸口凉,背脊上似也爬上了凉意,挣扎着摇头,“没有,公子你误会了。”
“哦,”用抽出的腰带将江余的手腕绑住拴在床头,宋瑜不为所动,“那就当我误会了吧。”
宋瑜微笑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某些方面被质疑,是个男人便不能忍的了。
江余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困在床上两天不曾下来,期间不是在吃东西睡觉,便是在被吃。
好在他天赋异禀,即便这般被折腾,也依旧是不曾受伤,倒是叫宋瑜知道,大抵当初还是低估了他,才会被江余怀疑。
且因着白日里,他倒是发现了江余身上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只有在被他疼爱时,江余才像一个正常男子。
往好处想,江余倒像是老天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一般。
轻轻吻去江余眼角的泪珠,宋瑜给床上睡着的人拉好锦被,转身便出了门。
待江余醒来时,已到了响午,一早起来被宋瑜喂了粥水,便又被宋瑜按在床上一顿收拾,怕被外头的人听到,江余又不敢出声,难受与爽快并存,叫江余沉痛地领会到,“节制”两个字的真意。
艰难地支起身子,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里头未着寸缕的身子,白皙的皮肤青青紫紫斑驳一片。宋瑜不在倒是叫他松了一口气,赶紧地拿了衣裳穿上,挪动着酸痛的腰,准备下床。
只是刚站起身,江余便又查点儿跪下,低头看着抖动的双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忽的想到了什么,江余一张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想骂宋瑜,转头想想也不能怪他,他自个儿似乎也配合的很。
江余捂住了脸,在房中慢慢适应了酸软无力的腿,在铜镜上照了照,确定不曾露出破绽,这才开了门出去。
一出门,小厮阿庆便凑上前来:“小余公子可算起来了,病可好些了?”
这小余公子跟大公子都长得好,只是大公子虽俊美,一身气势着实吓人,看着便让人不敢造次,倒是这小余公子,乍一眼看着冷淡,其实却随和的很。
如今眼角一抹薄红,慵懒又虚弱,含着水一般的眸子不过扫了一眼,便让人忍不住想把所有他想要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
江余脸上一阵红白交错,最后咳了一声,“好多了。”毕竟两日不曾出房门,不找个理由,不说旁人,卓承兴那边便不好说。
“公子呢?”
“公子与卓护卫一道出门了,”阿庆道,“啊!公子让厨下温着燕窝粥,嘱咐了您醒了便让您吃点,小的这就给您端来。”
转头便往厨房跑去。
江余扶着门框想了想,到底是转身回了屋,他这会儿与半残也不差什么了,还是安稳点吧。
早上只吃了一碗粥水,江余这回儿早饿了,连着两碗粥下肚,这才好一些。
如今这样江余什么也做不了,想了想便又回了床上躺着,摸了话本来看。
宋瑜回来之时天色已暗下来,看着脸上盖了话本呼呼大睡的人,竟是满心的怜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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