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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谌被顾言意鸵鸟一样的行为逗笑,一只手捧起顾言意的脸,亲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进入顾言意的后穴,想替他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拿出来。可是刚刚的几十下击打让顾言意控制不住地把露在身外的部分也吞了进去,加上湿滑的肠液和润滑液,俞谌试了两次,居然还没能拿出来。
俞谌笑道:“言言怎么这么贪吃呀?”他说完,还用手指轻轻地刮着顾言意的红肿的穴口。
顾言意下身每处都被俞谨细心地照顾到了,红彤彤的肿了一大片,不用碰都木木的疼,俞谌还用手刺激,顾言意难受的两只手挣扎,手铐撞击床柱,发出声响,“没,没,呜呜,没有,好疼啊。”
而俞谌好不容易摸到按摩棒,勾着底座,帮顾言意把它取出来了。但是俞谌今晚选的按摩棒格外大,顾言意含了这么久,忽然拿出来后,后穴也没立刻合上,还长着小嘴,肠液混着润滑液缓缓地往外流,晕湿了身下的床单。
俞谌才把按摩棒拿出来,就掰开顾言意的臀缝,把自己送进去了。
“疼,疼,别掐我。”往外抽出按摩棒时,疼痛还没那么明显,可当俞谌掐着他的后臀,往里面抽送时,性器带着被打肿的穴肉往里面走,每一寸,每一分的疼痛都顺着后穴,毫无遗漏地传到顾言意大脑,疼的他头皮发麻,挺着腰挣扎。
而俞谌的两只手也揉捏着顾言意满是红痕的臀肉,让顾言意无处可躲,只能自己主动抬起腰身,迎合俞谌,才让自己舒服一些。
俞谨走到床头,替顾言意把手铐解开,只留了一只手铐,反手把顾言意两只手拷在身后。俞谌就顺手,搂着顾言意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坐姿不仅让俞谌进入的更深,肿痛的腿根也压在俞谌身上,爽的顾言意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俞谨从顾言意身后抱住他,一只手滑到顾言意饱胀的后穴,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穴口处按摩,悄悄地挤出一条缝隙,钻进去了一根指头,待顾言意稍微示意以后,俞谨又加进去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地扩张,似乎还有往里面增加指头的趋势。
顾言意不知道俞谨要做什么,虽然俞谌进来以后没有动静,可是俞谨的两根指头让他觉得身下疼的就像要撕裂了一样,顾言意连哭都哭不出声音了,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哽着声音哀求:“不行了,吃不进去了。”
俞谌两只手止住了顾言意的反抗,在他耳边低声道:“言言听话,张开腿。”
顾言意没法拒绝他们的命令,被驯服的身体立刻遵从俞谌的指令,停止挣扎,跨坐在俞谌身上的两条腿也乖顺地努力打开。俞谨见顾言意适应了,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把性器前端顶了进去。俞谨才进去了一半,就再难往里顶入。
“呜呜,等,等一下。我受不了了。“顾言意难受地用头撞俞谌的肩膀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下子两根确实是为难顾言意,俞谨只好在这一半的地方缓缓抽插,等顾言意适应以后,带着他被扣在身后的手,让他自己掰开自己的后穴,张开到极限,俞谨则用力把器物全部送进顾言意身体里。
两个火热的性器在顾言意体内,还没开始抽动,就涨的顾言意又释放了一次,抵着俞谌的下腹,全部都射在了俞谌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俞谌抱着顾言意的腰和他亲吻,等顾言意放松,习惯了他们后,他们才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顾言意的后穴被撑到极致,即使是适应了以后,还是疼的不行。仿佛撕裂的疼痛让顾言意的身体不得不分泌更多的体液来保护自己,这也让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
顾言意却没有精神再去管任何事情,双倍的刺激让他的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伏在俞谌身上不停地喘息,任由俞谨俞谌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俞谌托着顾言意的腰起起落落,他却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软着身子听凭俞谌摆弄他。
几十下不同步的抽插以后,俞谨俞谌忽然有了默契,同进同出,撑的顾言意的小腹都能明显的看到他们器物的形状。他们两个人配合着攻击顾言意的敏感点,几下就让顾言意又硬了起来,但顾言意觉得这次的感觉和前几次都不一样。他想用洗手间,要忍不住了。
“洗手间,我,我要,用洗手间。”顾言意哭着说。
“就在这里。”俞谌回答他,还继续刺激他,用手抽打他的后臀。本来就肿胀的地方被俞谌拍打,痛的顾言意缩着后穴,让他更加清楚的感知到身体里的动静。再一次被俞谨俞谌一起撞在身体深处后,顾言意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湿热的液体顺着俞谌的腹肌,没入床单,留下淡黄色的痕迹。
俞谨和俞谌也终于射在顾言意体内,双倍的精液,一样的滚烫,冲击的顾言意腰身颤抖,后穴难以自控地主动吸吮他们的器物。而顾言意的前端已经射不出精液,只能难受地蹬着腿抽泣。
顾言意哭的可怜,俞谌怜惜的替他擦干眼泪,夸奖道:“言言真厉害呀,干高潮,学会了吗?”
顾言意被高潮折磨的反应很慢,过了好久,才抽抽嗒嗒地回应俞谌,但明显也是根本没理解俞谌在说什么。
', ' ')('俞谨也在身后抱着顾言意,轻轻地拍着他的腰身,安慰道:“乖了,乖了,没事了。“
两个人顺势退了出来了,被撑开一晚的穴口发出挽留的水声,合不上的后穴,流出射在体内的浊液。如果不是顾言意实在是不能再来一次,俞谌都能想到再次进入被草软的内壁是什么感受了。湿湿软软,又温温热热,性器都不用用力,顾言意就会主动讨好。
可是这次对顾言意来说已经足够漫长,长到俞谨俞谌抬着顾言意后腰退出的时候,他都能无意识的哆嗦着腰身射出稀薄的液体。
在顾言意彻底昏睡过去前,俞谨确认顾言意记住教训没有,在他耳边问:“以后还敢和别人走得这么近吗?”
顾言意怯生生的摇头,哭喊了一晚上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不敢了。”
“以后还敢夜不归宿?”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收到顾言意的再三保证,俞谨才亲了下他的眼角,说了声乖。终于熬过去的顾言意,合上眼就昏睡了过去,可身体还对侵犯条件反射,在俞谨抱着他清洗时,睡着的顾言意嘴上还不停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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