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笑着回答:“是啊,当然不能让她轻易的飞到别人家去,便宜了哪个小子,要不也对不起爸爸妈妈为我生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啊!您说是吧?”
“这么说你们真是兄妹啊?”
林业哥笑而不答,又拿起鞋,准备给我穿上。
她拿着吊瓶和管子走了,边走还边疑惑着:“这就奇了怪啦?”
这时我觉得右手背上的针孔应该没有了,按着手指便松了松,果然没有了,棉签也掉了。这下我彻底没有了束缚,忙将正在帮我穿鞋的林业哥一把推开,自己来。
他这才发现我正在生气,一边弯腰捡起另一只鞋给我,一边看着我:“姑奶奶,你又怎么啦?我又哪里惹您老啦?我都不知道,还请您老明示明示,小的一定改,再不敢侵犯您老了。”说着他双手还作着揖哪。
我看他这样又想笑,但又忍住:“你干嘛那么多话?那么婆婆妈妈?害得人家取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叫越描越黑,你知不知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早已穿好了鞋,并站到地上来了。想着两天没梳头了,一定像鸡窝似的吧?双手忙去摸了摸,最后索性把皮筋扯下来,把头发全部理到后面。
林业哥又不由自主的伸手要帮我弄。我连忙瞪起眼来,心想:“刚说你婆婆妈妈,你又来了?”林业哥抬起的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下后,又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脑袋。
我看着又觉得好笑,当看到他的外套还在自己身上时,忙脱下来,故意用指甲尖夹一点扔给他,好像拎着个什么很脏的东西急于脱手一样,说:“给,还你这身狗皮。”
“我这身是狗皮,可狗皮你不是也穿了一个多小时吗?”说着他把那狗皮穿在身上了,又抱怨道:“扔,就知道扔,口袋里还有手机和一千多块钱呢!”
我回头望了望床上,又把手插进口袋摸了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可自己却忘了要找什么了。
“走啊!看什么呢?你的手机在家哪!”林业哥提醒道。
我这才记起自己可能是在找手机,但却不肯承认:“谁说我在找手机,你以为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啊?我捡回我的头发不行吗?”说着我便在雪白的床上捡起一根长发递到他面前,自己倒先笑了。
林业哥看着我,从鼻孔里哼了两声,最后还是绷不住的笑了,说:“你就别贫了,快走吧。到医生那儿看她嘱咐你注意些什么。”
“不就普通的感冒吗,还用注意什么?”说着我便大步向前走。
他则跟在后面:“那可不一定,你们女生如花似水嘛!”
医生果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写了一大堆药名给我,让我们去药房取。
我看了一下,有六七种呢。想到自己虽然带了一千多块钱来,可这还只是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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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时候能找到工作,所以得有点精打细算吧?虽然林业哥说不要我出钱,可现在人家夫妻都是aa制了,我凭什么要花他的钱?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我可不想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啊。再说这些药光看名字就知道都是些营养药,可吃可不吃,吃什么没营养哪?这些个医生就知道为自己创收。
于是,我说我就一个普通的感冒,不用开这么多吧?
但这位看样子三十多岁女医生,脸色立即就变得有点难看起来,拿过单子划掉了两种。
可我还是嫌多,就说能不能就开两种,回家吃完后再来开呀?今天没带这么多钱来。我还给林业哥挤了个眼色。而该死的他却没有附和我,当然也没有否认。他就那么事不关己的站着。
那医生听我这么说,就板起脸来,收回了单子:“你不用吃什么药的,你就一个普通的感冒吗,哪用得着吃什么营养药,回家喝口水都很有营养的,都能很快恢复嘛!”听着她讽刺的话,我立马就走出了房间。
林业哥忙追出来:“有话好好说吗,干吗要这样呢?人家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听这话,我倒冷笑起来了:“她为她自己的提成好吧?”
林业哥怕人听见似的望了望这走廊:“说什么呢,也不怕人听见,听见了,出来看时却是这样一个美女在撒泼,那多煞风景哪?!”
“谁撒泼啦?谁撒泼啦,啊?!”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难道你找不到女朋友。”
听我这么说,林业哥显得更加无奈了,也更加怕人听见似的望了望周围,又说:“我怎么又说错了?看来我这嘴的确是张狗嘴无疑了,狗嘴就狗嘴吧,只要你老妹这嘴是张巧嘴就可以啦!”说着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推着我快点走。
我则挣开他的手,并伸出手来,在他前面放了放。
他看着,说:“干什么?那单子我可没拿来啊,你刚才那样子母老虎似的,我敢拿吗我?”
我其实并不确定他拿没拿单子,只是想诈诈他,没想到一诈他就露馅了。“你到底拿不拿出来?不拿出来我可搜身了啊!”说着我便要去掏他的口袋。
他连忙举手投降:“我给你就是啦,以前挺可爱的女孩,怎么现在变得野蛮了呢?”他这才松开手。
我忙抢过卷着夹在他手指缝里的纸条,展开后才确定是那张单子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林业哥还在原地喊:“玫梅,你现在怎么这么倔呀?人家可是医生,人家总比你知道的吧?!”
我才不管哪,反正她惹恼了我,我就不要。我就这人,吃软不吃硬。我推开门,气冲冲的来到她的办公桌前,重重的把单子放在上面就走了。只听她在后面骂骂骂咧咧的:“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这么大脾气?真是没见过。”
出来时我连门没有关上,就大踏步的走出来了。
林业哥却走过去将门轻轻的关上,好像还朝里面点点头,然后小跑着追上我:“几年没跟你在一起混了,只知道你越长越漂亮了,却不知道你的脾气也见长了这么多,真是女大十八变,什么都能变哪!”
“所以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哪,别惹我。惹怒了我,可没你的好果子吃,把你吃了都没准喔!”我边大步往前走,边没好气的对林业哥说。
“那我好怕怕哦!”林业哥滑稽的说道。
我又被他逗乐了,而后又疑惑的说:“你这不是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怎么就找不到个女朋友呢?”
喂,你别老是女朋友长女朋友短的,你总是这样取笑你哥有意思吗?”他板起脸说道,并超过我跑到前面去了。
我则不甘心的做了个鬼脸:“我就说,就说。我看你拿我怎么样?”当然这话我说得比较小声,可能他没听见,他装作没听见也不一定。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堂,他早已在交费窗口排队了。
我就直接朝大门口走去。出来后,蹲在旁边花坛的边沿上等他,不一会儿他就小跑出来了,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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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有理我,而是去了对面的药店。我疑惑看着,心想:“他去那儿干嘛?给我买药吗?难道刚才的单子他都看清楚了?”
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手里果然提了一袋东西。
我一看就生气,他总是这样,也不问问人家自己愿不愿意,就自作张主,早上是这样,这会子又是。真不亏我从小就喊他哥哥,可能这辈子我们俩只能做家人、做兄妹了吧?!因为只有家人或亲人才会这样只为对你好,而不求回报,如同父母!
他在那儿站了站,一辆出租车驶过,他连忙拦住,又冲我喊道:“走啊!不打算走啊?”说着拉开后座的门。
我这才起身走过去:“谁不走啦?我要真不走你管得着吗?别以为我叫你哥、比我大那么几岁,就可以替我做主。这药你买的,你自己吃去,我可不吃啊!”说完我就钻进去了。
“好,我吃!我一个大男人,我吃这治月经不条的药行了吧?!”
我听这话又忍俊不禁起来,连司机都笑了。随后他甩上车门,绕到那边坐进来,又对司机说:“李花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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