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吊着十万块钱还用根短绳子挂着炫富!这还敢出门儿吗!
“快弄吧,赶时间呢。”程博衍笑笑。
“很快的,”小姑娘很麻利地开始穿绳打结,“你说,这么好的玉,你们还心疼那二十块,人家这么好的玉都包金用链子了,谁用绳子啊……”
绳子很快就弄好了,小姑娘给打了个伸缩结,可长可短,交还给他们的时候又补了一句:“平时戴着注意点儿,绳子要是磨损了要记得换啊。”
“谢谢。”程博衍把坠子放回盒子里。
俩人走出饰品店的之后,项西小声说:“这么值钱?”
“不知道,我不清楚价,反正是块好玉这是肯定的,”程博衍也小声说,“怎么了?吓得不会正常说话了?”
“我不敢大声了啊,”项西继续小声说,“这万一让人听见了过来给抢了怎么办?”
“哎哟是啊,太可怕了,”程博衍也继续压着嗓子,“我好怕啊我不敢拿着了,你自己拿着吧。”
“你神经病啊?”项西让他这调调逗乐了。
“你自己拿啊,我吃包子都不敢去了,”程博衍还压着嗓子,“万一老板给咱俩下点儿毒把宝贝抢了怎么……”
“没完了啊?”项西笑着说。
“哎我累一上午了,轻松一下嘛,”程博衍伸了个懒腰,“你要没事儿下午陪我吧?瞅瞅你我能舒服点儿。”
“没问题。”项西嘿嘿笑了几声。
吃完包子回到医院,程博衍去了趟厕所,回到诊室时,外面已经又有不少人在等着了,项西看着他进去还没坐实了,就已经有病人跟了进去。
项西看着程博衍一抬头对着病人脸上已经换上了惯常的温和笑容,有点儿佩服这人下了班还能笑得出来,还能有心情逗乐。
要没这份工作压着,程博衍成天不定什么神经病样呢……
项西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小时,去放射科拿回了自己的片子,边走边看,现在能认字儿了,但看这些医学术语还有点儿费劲,不过看了一路也差不多猜到了意思,大致就是他的骨头长势喜人,让大夫看着办。
趁着前一个病人出来,项西赶紧进了诊室:“程大夫,片子拿来了,你给看看吧。”
程博衍笑笑,拿过片子对着灯看了两眼:“嗯,恢复不错,可以拆了,不过最近还是要避免太剧烈的动作。”
“哦,”项西一听就松了口气,晃了晃胳膊,“那我可以自由了吧。”
“嗯自由了,”程博衍拿过他病历写着,“飞出去吧。”
没了夹板的项西还真觉得有点儿想飞的意思,坐在门口椅子上把手表换到了左手,时不时就想抬抬胳膊过瘾。
不过这种畅快的感觉不仅仅是去掉了夹板带来的。
他盯着程博衍又看了一小时之后,打了个手势说去别地儿转转,程博衍点了点头,他遛达着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是条挺繁华的街,不少商场和小店,都是档次很高的那种。
他遛达着进了一家商场,在一楼的各种手表专柜前转悠着。
许主任送的这块表,是个字母牌子,虽然看不懂,但他还是强行把字母顺序都记下来了,没转几步就看到了专柜,趴到柜台上开始研究。
“先生是挑表还是维护?”专柜小姑娘马上问。
维护?项西突然有种挺得意的感觉,自己也有块可以维护的表了……
“我看看,”项西低头瞅着各种漂亮的表,“三十岁的……老男人戴哪种合适啊?”
“三十岁不老吧,”小姑娘笑了,指指另一个柜台,“您可以看看这边的,这边的成熟一些。”
程博衍那句要一千以上的表并不是个当真的要求,就算是真的,也不是让他现在就去买,项西很清楚,不过还是想看看。
一千多他现在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