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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床头的两扇小窗洒满整个小床时,床上的少女睫毛微颤,悠悠转醒。
一夜睡醒不觉遥,季园园不舍得睁开眼睛,她显然还沉醉于自己睡了一个无梦的绝顶好觉中。
她动动手臂,又晃晃腿,它们都是自然垂下的,不像平常睡得歪七扭八的姿势。“嗯”她双臂懒懒地朝三角形的屋顶伸展。
刚一动,她就发觉自己全身泛着不自然的酸软。
搞什么。
她一个鲤鱼打挺爬起,用力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脸茫然。
昨天是……季延之来过她的房间吗?
房间内安安静静的,一切物品摆放位置都没有变动:左边稍微鼓起的衣柜、右边架子上按颜色排放的书籍、连近一点的红蘑菇圆凳上随便扔的一堆衣服都没变化啊。她皱起眉,努力回忆,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
她按着习惯盘起腿,在内裤贴上阴部的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不自然的濡湿。
“哈——”季园园倒吸一口气,漂亮的大眼睛里装满了不可置信。
“季园园——”季园园本人听到这把声音就火起。自己房门被人打开,穿着西服正装的青年半倚在门框上,恰好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来人更加丰神俊朗。
如潮水般的回忆一下涌入季园园的脑子里。
“季延之!”她炸毛了,压着喉咙以不被外人听到的最大分贝吼了出来,“我昨晚不是让你给我换一条内裤吗?你自己爽完就算了?”
青年身形明显顿了顿,他收敛神色,合上门,快步向着她走来。
“什么意思?”
季园园张牙舞爪,骂骂咧咧,“还什么意思——?我的内裤是——”
她滞住了。话要说出嘴她才意识到不对,她的内裤怎么会到现在还是湿着的?她的火焰一下降了下来,嘴巴嗫嚅道:“没什么,没什么。”
季延之和季园园日夜相对了11年,他们之间存在很多只有对方才能看懂微表情,看懂这些表情太自然了,自然到双方都没有察觉到。
他微微笑着,在床边半蹲下来,以无法抗拒的力道伸手稍微掰开她的大腿。
一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季园园使着一分合上腿的劲,季延之便使上多一分掰开腿的劲。
“嗯,”青年率先开口,他轻轻感叹,“我们圆圆的水真是从晚流到早。”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溜溜的布料上面细细刮弄,逼水丰盈到一挤就渗出布料,“早知道圆圆这么多水,上学的时候我就不用自己去装水了,口渴了蹲下来嘬一口小逼不就好了?”
“吸一口就能吸上满满的水,再不行,我插一根长吸管进去,上课的时候爱怎么喝逼水就怎么喝。”
“我们圆圆的小逼真是……”他的食指陷进两瓣阴唇中间,整根按着挤压,两边的布料随之收缩,露出一点点艳红的逼肉,“真是个宝物。”
他收回手指,慢条斯理地放进嘴巴里,就像是手指上有奶油那样吸了吸,“到点和妈妈吃早餐了,还不起床换衣服呀季园园?想着在床上再被我舔喷一次?”
“你要是愿意我当然也是ok的。”
青年慢悠悠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未卜先知般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下一秒就从床上蹦起来的季园园。
她扯着衣服跺着脚跑走,“还有十五分钟你才告诉我!你不等我死了再和我说?”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季延之听出季园园正在刷牙,他眼珠子好奇地转了转,季园园用的是什么味道的牙膏?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又充满新鲜的朝气,“你帮我选一下衣服再走季延之!”
哦。季延之想起来了。季园园的牙膏是薄荷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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