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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生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其他女人,追其原因就是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受委屈,一心只想守着女儿长大,结果万万没想到长大后的女儿被两个臭小子拐跑了。
其实说起这个事也要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勾搭了人家的妈妈,现在就不会有这两个臭小子勾搭自己的女儿的故事,但是爱情这种事情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准。
当初遇到林月的时候,自己的公司正在举办年会,自己作为公司董事也是要出席的,林月也只是公司员工的其中之一,可偏偏自己就在众多花枝招展的女人之中一眼看到了她,安月生的心口犹如万马奔腾踩过,疼的深刻。
此时此刻的安月生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睡的口水都流出来的女人,表示自己那段时间真是没白追,就算快成为全公司的笑话了,但是这人还不是到手了。想起自己那些蠢掉牙的招式,安月生笑的停不下来了,就连睡的正香的人都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弄醒了,“怎么了,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林月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问道。
从昨天晚上开始到早上自己就被折腾的没睡好,明明都说好了今天还要赶飞机,晚上就不做了,这个臭男人答应的好好的,在睡下的时候又抱着自己说自己就蹭蹭不进去,只恨自己被磨的心软就由着他了,结果蹭完以后又说我就待在里面不动,要不然我们都难受啊,自己居然又答应了,然后的然后就被按着做了一晚上,每次射完都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结果永远没有最后一次。
哼,骗子!
男人捏了捏女人嫩的滑溜的脸蛋,“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当初我追你时候的臭事,也幸好你是个小傻瓜,要不然我现在就追不到了。”修长的手指下移,捏住女人的下巴转过来狠狠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惹的女人娇嗔的捶了男人胸口,“你才傻。”
“对,对,对,我最傻,傻夫配傻妇,绝配。”说着说着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大拇指一直不停地在下巴上抚摸,眼神也逐渐变的暗沉,鼻息呼出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撒在女人的脸上,“我硬了。”男人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的裆部,“你是种马嘛!”
安月生低声笑了笑,“对啊,可是我对你一个人种啊”在女人开口要说出其他话来,男人直接用嘴堵住,舌头不断地往里衍生,势必要来到最深处,大手也顺着腰线开始缓慢向上,一路来到男人平时最喜欢吃的地方,隔这衣服就开始揉捏搓揉按压,男人一贯玩弄女人的方式。
林月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那怕只是一个接吻都能骚穴发痒,逼水直流,如今自己的奶子更是掌握在男人的手心里,由男人主导这一场性欲。
安月生知道女人也想要了,隔这衣服都能感受到乳头开始变的发硬,双腿更是夹的紧紧的,大腿之间不断地摩擦着,被大掌抚过的皮肤也开始变的火热滚烫,平日里被男人调教出来的身体在这时也发挥了作用。
女人脸颊酡红,双眼迷离,眼神空洞,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揉捏女人已经受不了了,自己要是插进去,那不得在这飞机上喘起来了,周边的人围拢过来,看着女人被自己艹的淫荡乱叫,越想安月生就觉得下面越硬。
起身拉起还深处在情欲中的女人,一路跌跌跄跄的来到洗手间,进门反手上锁,扯过女人按到门上就开始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女人如同海上的船只,只能任由海浪拍打。
男人的双腿奋力挤进女人不断摩擦的大腿中间,膝盖顶上门户大开的秘密花园,找到被内裤包裹的红豆摩擦顶弄,剧烈的快感使的女人张嘴想要叫喊,可是自己的嘴巴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两人的津液也不断的从两人相交的嘴唇之间流出,顺着唇边流到下巴,然后又被男人一个卷舌尽数舔舐回去,“宝贝的津液不能掉了。”脱离的双唇之间还有一条亮晶晶的淫丝。
持续的接吻已经让女人大脑缺氧,双腿发软,没有男人的依靠只能靠在门上滑了下去,就在快要坐在地上时,却被男人挡在腿中的膝盖拦截,于是整个人呈现出了面对男人裆部的姿态。
男人掏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大宝贝,硬的发烫的大肉棒直立在女人的嘴边“舔”,被欲望侵蚀的男人嗓音沙哑不容拒绝的命令着。
女人纤细的手指扶上眼前这个让自己欲生欲死的东西,忍不住舔了舔被亲吻的亮晶晶的嘴唇,红唇微张含上这宛如婴儿手腕粗的大鸡巴,整个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粗长的性器不需要多费力的吞噬就可以抵达嘴巴深处,与自己来一场深喉亲吻。
为了让男人更舒服,自己可以更快的被艹,女人努力含的更深,让大肉棒狠狠的顶在嗓子眼,自己做出吞咽的动作,男人被吮吸的差点射出来,双眼发红的按住女人的头开始发狠的在里面抽插,等到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退了出来。
被插的泛起白眼的女人还没缓过神,就被男人一手拉起来,另一只手直接撩开女人的裙子,扯下内裤就插了进去,“啊…”骚穴被填满,女人得到了极大的
', ' ')('满足,“唔…”,鸡巴被与嘴巴不同的触感包裹,褶皱与青筋贴合,爽的男人闷哼出声。
“爽不爽,爽不爽”,下身是剧烈的抽插,上身是温柔细腻的亲吻,女人快要被这种双重感官逼疯。
“爽,想要老公永远艹我,我永远是老公的肉便器,小淫娃”,此时此刻女人已经忘了自己身处哪里,只会淫荡发浪的乱叫“只想全身心的被老公艹,被老公鞭打,自己是属于老公的小母狗,老公的大鸡巴也只属于小母狗。”
被语言刺激到的安月生已经发狂,略带粗糙的大手扯开上衣,内衣也顺势一推,双手揉捏雪白香甜的奶子,手心的茧子按压挺立的红肿上,互相摩擦,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艹死你,艹死你,”已经干到发红眼的男人不知疲倦,指间夹着女人的奶头就往外扯,又疼又爽的女人只能跟着被扯的方向走,然后在被下半身顶到门上。
在男人的不要命的抽插下女人最终到达了高潮,剧烈的快感袭来,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不自觉的抽搐着,嘴巴更是合不拢流下津液,双眼泛着白,享受着男人的舌吻。
女人喷出的淫水全数浇灌在龟头上,本就一直忍耐的安月生终究是忍不了了,在按住女人的细腰猛的抽插几下后奋力一顶,卡在子宫口全部射了进去,女人被烫的再次达到高潮,足足一分钟才射完,射完的男人并不想出去,就着淫水泛滥的骚穴浅浅插着。
高潮过后的女人慢慢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犹如被强奸的模样气的捶了男人胸口一下,“你这样我等会怎么出去?”拿起就要变成布条的衣服质问道。
没想到男人不要脸到直接抱着女人就出了门,“就这样出去,这个舱就我们两个人,空姐更是不会随便进来,怕什么。”抱着女人顶了顶胯,“更何况我还没艹够,你让我插插,我才不会继续艹你啊。”
男人笑的极为张狂,好像已经拿定女人不会挣扎,被艹的全身疲惫的林月已经不想在打嘴仗,只能小声的抱怨一句禽兽,然后就靠在男人怀里睡去。
安月生满眼都是女人的一举一动,愧疚的摸摸女人的头,轻声细语哄道“睡吧。”虔诚又神圣的在头顶轻轻的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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