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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黑心妖孽给哥哥独一份的软在外浪完故意X含激怒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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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云,去我家做吧。”

“呵~哥哥不准我夜不归宿,就在这,快点。”白修云被对面的男人揉着屁股,身体渐渐有了感觉,神情却在急色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轻蔑。

他母亲便是靠一张艳绝动人的脸,做了白家的情妇,可惜红颜比不过资本联姻而来的主母,最后也没享几年福,就在斗争中成了牺牲品。

白修云也天生了一张眉目含情的美貌面孔,既带了男性的英气,又保留下泛着水光的眸子,薄唇薄情,偏偏是微微上扬的笑唇。

若不是看林越长得不错,技术也可以,白修云也不会选他当自己的“工具人”。

昏暗的酒吧贵宾卡座中,被磨砂玻璃遮挡住了淫靡的春色。

男人的性器操进白修云后穴,熟练地抽插起来,九浅一深,阴囊不断击打在白修云的臀肉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被猛干的漂亮青年配合地呻吟着,舒服是舒服的,只是缺了最重要的部分,肉体欢愉片刻后,便剩空虚。

不过好在,他回家就可以用其他的东西,填补内心少的那一块。

懒得与男人多做纠缠,白修云收缩着小穴,自己纾解后就将男人榨了出来。

林越是他的炮友之一,体检到位。

白修云喜欢被男人们无套内射,滚烫精液冲刷穴壁,他的屁股颤抖,爽得蜷起脚趾叫出声来。

好棒的感觉……如果吞下的,是哥哥的欲望就好了……

男人不知他的打算,沉溺于白修云将自己精液完全含进穴里的绝顶体验,一时情动地想要吻他,却被白修云用指尖点着嘴唇推开。

“乖,操得很好嗯……别做多余的事。”

林越不肯停下,最后碰上了他无情的唇角——然后被掀翻。

于是林越只能四仰八叉地服软,眼睁睁看着白修云根本没清理身体,软着腿穿上内裤,淅淅沥沥的精液瞬间浸湿了三角裤的布料,就像贪婪的魅魔一样,色情至极。

“哥哥,来‘白夜’接我好不好?”

————

“被那人碰了这里?”白沧顾捏着弟弟的下巴,端详着漂亮青年微翘的唇角,神色却如古井深潭,让人瞧不出喜怒。

换了旁人,怕是都要被白家这个手段了得的私生长子唬得噤若寒蝉,可白修云从不怕他。

白修云只是半眯了眼,淡淡地笑了,尾音轻佻又撩人。

“是啊,哥哥,你也亲我一下,就能盖过去了哦。”

作恶的人不放过每一个微表情,他看到哥哥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却读不懂那是厌恶还是愤怒。

“别说痴话。”拇指有些重地抹过嘴边,白修云分不清这热度是磨擦而起,还是哥哥手指带来的暖意。

白修云将脸颊贴上哥哥宽厚的掌心,似是控诉,又似是娇嗔地言语,任外面谁见了都得惊掉下巴——被逐出门的这位少爷,成绩是一骑绝尘的好,做项目是人人想抱大腿的稳,可脾气也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兴致来了,能妖孽似的骑在帅气野男人身上做爱,不开心了,又是手段频出地把冒犯者砸在地上揍,唯独不曾见他腻着语调,故作无辜地惹人垂怜。

其他人无从得知,白沧顾视而不见,这是白修云给哥哥独一份的软。

他酒量差,也并不嗜酒,只是在烟酒声色地待了一晚,便被熏得脸蛋酡红,像是醉了。他拉着哥哥的手按在身体上,白沧顾不激动,也不避讳,只沉着脸由他叙说。

“哥,他摸了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我说不想做了,他还是乱来。”炽热手掌隔着衣服传递温度,从腰,背,到腹肌,胸,再到臀,白修云点着火,自己都觉得燥,可惜他哥既不支持他搞同性恋,看上去自己也是个性冷淡。

可怜林越这个名字都没能在白沧顾耳中出现的男人,莫名其妙就被扣了一大口黑锅。

他明明刚一违令揩油,就被白修云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卡座上,摔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

白沧顾对弟弟的话属于是,你敢说我就敢信,既然白修云说自己并没想主动乱搞,那么都是外面狗男人的错。

只不过,每每白修云骗他被发现后,就会被变本加厉地惩罚。

然后下一次,白沧顾依旧无条件相信白修云的话。

很难说这位兄长究竟是双标到了极致,还是根本就借着弟弟的谎言行淫乱之事。

而白修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哥哥能一边对自己过度溺爱,一边又完全拒绝自己的示好,而且毫不留情地“惩罚”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勤奋好学,肯定早就被大哥养成个废物纨绔了!

“是我来晚了,修云想要什么补偿?规矩你懂,不能找男人,一码归一码。”

已经熟练踩线的白修云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扒在白沧顾肩膀上。

“那~哥哥帮我洗干净就好啦。”

雾气氤氲,房间中的氛围和浴缸里优雅的躯体一样,湿淋淋的,带着暧昧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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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兄弟二人间的情绪,在白修云脱下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内裤时就变味了。

“小骗子。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内射?”

白修云趴在浴缸边上,全身赤裸,后穴被哥哥戴着黑手套的指节深深入进去,中指和食指并拢又分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掏出他体内的每一滴精液。

被哥哥指奸了。

哥哥的手指好长,好有力,干进穴里会碰到前列腺。

该死的手套,好想感受哥哥的肌肤唔。

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软了腰,白修云总是在想,为什么哥哥明明是个性冷淡,玩弄起他的身体时却这么会,让他又屈辱又沉溺,舒服极了。

精液早就被花洒冲刷得不剩什么,白修云连声唤着哥哥,喘息呻吟简直勾魂摄魄,屁股里的淫液流个不停,也只有白沧顾能在这时不动声色。

他总想看看哥哥有没有反应,可白沧顾把他压制得很凶,两根手指就奸得他脱了力,挣扎不得。

激烈的指奸后,却是温柔至极的爱抚——虽然白沧顾不这么觉得。

答应白修云的补偿还作数,白沧顾为他涂上沐浴露,用泡泡球清洗干净全身,又像是照顾小朋友一样给他擦干身体,仿佛看不见白修云已经处于发情状态的模样。

白修云一边享受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有点恨恨地想,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把我抱到床上狠操,为什么做完那种淫乱的行为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照顾我啊!

“那么,到惩罚时间了,自己跪到床上去,趴下。”

白修云又紧张又兴奋,肉棒甚至都半硬了,他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哥哥湿透的白衬衫,下面隐隐约约的优越腹肌,然后顺从地跪趴在哥哥的大床上,故意塌下腰,把屁股高高翘起,完全的淫荡姿态。

“虽然父亲和主母把你逐出家门,可毕竟你我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弟,我手握的权柄是父亲之下最大的。你住在我这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但难保不会有人因我而居心叵测地接近你。”

有些别扭地表达了对弟弟的担心后,白沧顾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心结,语调阴沉地补充道:

“再者,同性恋终归不是正道,哥不想你走上歧路。”

言罢,白沧顾将一条贞操带穿在了床上那具诱人犯罪的漂亮身体上。

尺寸惊人的假鸡巴被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插进含苞待放的小穴里,哪怕白修云的后穴一直都处于饥渴的状态,却仍被这粗大的巨根碾得发出一声惊喘。

“嗯啊!怎么……好大……哥哥…太粗了,插得好深,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戴着走路的……呜……不要……”

白修云有些慌,可哥哥已经扣上了锁,他半硬的肉棒被困在鸡巴笼里,股缝间狭窄的带子将水蜜桃般的翘臀彻底暴露在外,带子下却压着极长的一根“刑具”,将他羞涩的蜜穴完全操开了,填得满满当当,带来令人腰身震颤的酸麻感。

他不知道的是,这根贞操带确实不正常,而是根据白沧顾的尺寸特制的。

白沧顾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自己绝不碰弟弟一下,却专门私人订制了这样一根等比还原的东西。

“这一周,就戴着它戒男人吧。有任何需要就叫哥,取出它时,我会监督你。”

“如果你实在迷恋肛交,那也可以让我打开震动模式。只不过,为了戒掉你的瘾,它不会在你满足时停下,而是会过度刺激你的身体,让你不想再要。”

白修云抬起头看向哥哥,含情的眼睛此时带着困惑、期待、和难以置信,水光潋滟的,既像是委屈,又像是欲求不满。

“哥哥……这根…太大了…我的后穴好酸,太刺激了,不可以的……”

他扭了扭身子,屁股上便被哥哥用特制皮鞭抽打了,这一动,又让贞操带顶了穴壁,这尺寸太可怕,表面的纹理又实在逼真而淫邪。他在哥哥的注视下,像是性奴一样裸体跪趴着,被假鸡巴无情填充了屁股,光是含着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可白沧顾不给他痛快,而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他的脚腕也被布条拴在两边床头拉开,中央的雪白屁股大敞着。

然而哥哥不是要操他,是要责罚他。

“明明就是故意去跟男人做爱,却告诉我是被人骚扰,而且没有做。阿云,你知道骗人的规矩。”

白修云被巨根入在穴里,对后续要发生的行为情难自抑地渴望。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留下男人的精液,故意欺骗哥哥,故意惹哥哥对自己做这些不伦的变态之事。

柔软的敏感臀肉上,落下淫辱的一鞭。

鞭子是特制的,抽人会疼,却不会伤筋动骨,白修云颤抖着叫出声。

哥哥的惩罚也是实打实的,他感到痛,但因为哥哥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只有他能牵动哥哥那严丝合缝的精英外表下,扭曲的这一面,所以他有种受虐般的快意。

白修云平日里也玩过这鞭子,他自己不小心抽了一下,都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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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现在打他要疼多了。白沧顾这样折磨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调教,绑手和踝骨的布料根本束缚不住成年男子,但代表了哥哥不准他逃。

白沧顾何尝不知弟弟那样扭曲的依赖,做兄长的曾想要纠正,可他自己,才是更早深陷泥淖的那一个。

逃吧。

快点离开这样疯狂的我。

快用你凶狠的模样斥责我的出格。

快让我收手吧。

可白修云不但不走,还为这捧烧身的欲火添柴加薪,甘之如饴。

他们从小就在严苛到变态的精英教育之下,他们的父亲白骁就是从“九子夺嫡”的斗争中接手的商业帝国,而白沧顾和白修云,身为短命情妇之子,为了能在虎视眈眈的家族中生存下去,更是高压下没有童年的那一类。

只不过从来都是,白沧顾出去跟人斗得头破血流,为弟弟挣一些好处。

白沧顾知道,阿云从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弟弟私下“处理”的事情不少,却总是喜欢黏在自己身边,乖觉得惹人怜爱,欣然享受哥哥的照顾。

白沧顾愿意永远做那根迎风的桅杆。

————

鞭子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混杂着压抑又煽情的呻吟,白修云的臀肉上满是交错的下流红痕,任谁看了都会想要扒开他的贞操带,用自己的肉棒好好喂饱这样淫乱的身体。

可惜,在场的是自控到变态的白沧顾,那根按他尺寸定制的鸡巴正占有着弟弟那口不知餍足的小穴。

在鞭打的震颤下,白修云已经被玩得用高潮了,精液从锁精笼流出来,他承受了对哥哥说谎、跟男人约炮的三十鞭惩罚,又痛又爽。

白沧顾解开他的束缚,悉心为他擦净身体,动作温柔地给他按揉手腕。

“坏孩子,这周都不要想着去找男人了。”

白沧顾拿出一管药膏,刚经历一场扭曲责罚的漂亮青年则是喘息着,揽着他哥的脖子,身体脱力地趴在白沧顾怀里,翘着屁股,让哥哥上药。

“嘶,凉……”

他低声抱怨着,白沧顾动作微顿,随即摘下了手套,改用手捂热药膏后,温暖大掌覆盖住自己刚刚才凌虐过的臀尖。

哥哥的手……

哥哥的手在抚摸着我……

白修云几乎立刻就要硬了,可贞操带控制住了他,他只能苦闷地埋首在哥哥的肩膀上,含混地呜咽着。

“哥哥……喜欢……再,多摸摸我……”

贞操带又被他发情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后穴不自觉收缩,将那根难以忽视的假鸡巴绞紧。

“呃啊……哥哥,这根贞操带,好粗…好长……我受不了……可是又好想被它用力干……”

白修云本就存着勾引的心思,可他也句句属实,这根巨物顶得太深,偏偏又不肯动一动——简直就像哥哥一样,他们二人早已纠缠不清,过激的事情做得出格至极,哥哥却从不肯接受自己,甚至惩罚他的时候都不会亲自碰他……

白沧顾知道阿云放荡的性子,他确实没料到弟弟对这根特制的贞操棒反应那样激烈,就像是……弟弟在因自己的尺寸而讨饶一般。

他不该想。

可他鬼使神差做出这东西的时候,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也早就暴露无遗了。

“阿云,想要开震动吗?这可不是为了让你享乐而存在的,而是要让你再也不想被男人插。你就算跟我哭着叫停,我也不会让它停下。接下来的一整晚,你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白修云抿着薄唇,眸色朦胧地望着白沧顾。

“那……在我被贞操棒强制奸淫的时候,哥哥会一直看着我吗?”

过于露骨的用词让男人搂着白修云的手一紧。

他声线喑哑。

“我会的。”

————

他们本来睡在各自房间,但今夜,注定无人入眠。

白修云选择了哥哥给出的调教模式,理所当然地赖在了哥哥这屋。

贞操带的震动模式远比他想象得要命,不只是震,而是还会画着圈地在穴里搅动,他手足无措,揪着哥哥的衣角,被干得爽疯了。

他失神地想,要是有这样的大东西,还能连根拔出,然后狠狠地操进穴里,自己是不是瞬间就会被玩射。

这样的折磨太销魂,白修云刚抹完药的屁股也被带着发抖,好想让哥哥抓住这两瓣,然后……用力抽插自己。

他想象着是哥哥的东西在穴里肆虐,偷偷伸出手,想去摸摸白沧顾的肉棒,结果不出意料地被制止了。

“该睡觉了,阿云。”

谁都明白,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被调教的,还是调教人的,都不可能真的睡觉,然而白沧顾还是以此为由,将弟弟双手轻轻反绑,然后安慰性地把人抱进怀里,任由白修云打着颤,高潮连连,吐息都炽热地喷在白沧顾颈间。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低声呢喃在黑夜里渐渐变成无意识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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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白修云感到很幸福。

就像暗无天日的欺辱中,哥哥打开门,从光中出现,紧紧抱住自己的那一刻。

这是淫靡不堪又表面温馨的一夜。

情妇生的白家长子带着刚被逐出家门的同性恋弟弟来了总公司,这个消息很快在总部大楼传开。

他们的“皇帝”父亲白骁不到五十,正是壮年,白沧顾负责抛头露面,走在外面人人艳羡,实际上掌控一切的权力仍牢牢把握在白骁自己手里,他哪个儿子也信不过。

与之联姻的“正宫”林书英也是女强人,咬死了白家医药行业的控制权,为林家和自己的亲生孩子谋福利。

白修云兄弟俩从小就在群狼环伺的家庭背景下,哪怕二人在学业上已经没什么上升空间,但生活中的严苛对待从不曾减少。

“白家的朋友都是精心挑选的。”小时候,他们也有过一些打打闹闹的伙伴,可没过多久,那些人就都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次两次,他们明白了,于是不再去交朋友。

白修云那时还是个乖孩子,因为一个玩伴的离开而自己偷偷委屈着,像个团子缩在几百米的大房子角落,白沧顾就摸摸他的头。

“还有我呢,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然后,略有些清瘦的少年就会扑到大一点的少年怀里,哥哥那时也从不曾拒绝他,因为在他们孤独的童年中,彼此是唯一的依靠。

学生时期,叛逆的那个反而是白沧顾。

白氏还未一家独大的时候,白骁和另一家商业巨擘正值合作期。在上流社会的交际晚宴上,十六岁的白修云被合作方的纨绔儿子盯上了脸。

那人利诱不成,开始直接骚扰,动手动脚。

哪知道白修云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实际上下起狠手来那么突然,直接拎着那人的头甩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打完人白修云就慌了,还是白沧顾赶来,沉着脸把现场都收拾干净,编了一套无可查证的说辞。本来那人并不甘心,可刚满十八的白沧顾用餐刀比着他的颈动脉,那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唬住了他——他不过是贪图美色,也没胆量彻底跟白氏撕破脸。

那时的白修云还非常青涩,全没有如今的妖孽模样,和哥哥把这桩事件糊弄过去后,他开开心心地用奖学金给白沧顾买了个小生态缸,里面放着海草和水母。

“让父亲和主母知道的话,小家伙们都得无辜送死了,他们从来不让我们弄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白修云却笑道:“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基地啦,他们又不是实时监控,养吧养吧~在海洋馆看了那么久的是谁呀?”

少年老成的哥哥终于绷不住,叹着气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机灵鬼。就知道乱买,我养完了还不是被你捉去玩?海缸可是很难维护的。”

虽然里面的水母寿终正寝了几茬,但这个入门级的小缸现在仍摆在白沧顾管辖的分公司里,是总裁办公室一道有些突兀的风景。

————

贞操带已经切换了非勃起模式,否则白修云根本没法戴着这个东西站起来走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紧张和接连不断刺激着身体的快感弄到腿软,慢悠悠地跟在白沧顾身后半步的地方。

员工们向白沧顾点头致意,心中猜想这两兄弟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大概只是因为血缘关系,白沧顾才会养着这个弟弟。

哥哥头也不回地走着,仿佛对这个亲弟弟不甚在意,但他走得又不快,让白修云不算吃力地跟着。

走上大厅中通向夹层的旋梯时,白骁正从上面走下来。

这个缔造了商业王国的男人,虽说不择手段,但面上确实十分威严,他在外包养的情妇也个个拥有极品的美貌,他是真的自诩为统治者,把繁衍当成筛选种子的游戏在玩。白修云兄弟俩无疑继承了很优秀的基因,只不过有一个同性恋养“废”了。

白骁看也没看白修云一眼,只是跟白沧顾交谈了几句公司事务就离开了,他只要家族没有黑点,至于白沧顾私下是否接济那个弟弟,就跟白沧顾在别墅里养多少个小情人一样——只要不闹出白氏的丑闻,他就不在意。

白修云也并不看重这个自命不凡的父亲,只是他略一分神,加上身体里的刺激,不慎踩空了一级台阶。

他本以为自己要丢人地在这种地方摔一跤,想着要不要趁受伤,来从哥哥那里讨点甜头,结果谁也没料到,白沧顾就像后背长了眼一样,迅速伸手抓住了白修云。

一只手死死钳着手臂,另一只牵住了白修云的手。

哥哥的手真暖和。

当事人白修云也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呆呆地说了一句:“哥…你掐得我有点疼。”

哥哥很久没这样牵着他的手了。

白沧顾把他扶稳后,就不动声色地试图放开钳制,但有一只手被白修云十指交缠,反扣住了指尖。

白修云狡黠地冲哥哥眨了眨眼,他很清楚,在大庭广众之下,哥哥不可能粗暴地甩开自己。

极度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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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的家庭教育让兄弟二人成为了两个极端。

白沧顾试图粉饰一切,将外人的视线彻底从弟弟的世界隔开,用所有“正常”的标准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白修云根本不在意任何人,自从他私下接项目能赚钱之后,就愈发懒得做表面功夫,他永远在挑战哥哥的防护网,撕破伪装,把“见不得人的心思”摆到台面上来。

白沧顾是在千疮百孔中选择沉默和压抑的火山,而白修云是他护在中央的熔岩之心。

是疯狂的火焰让他活着,但他不愿让这炽烈的光明燃尽。

“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白修云耳根发热,随后,体内那根淫猥的巨物苏醒过来了。

白修云还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玩这么大,一上来就给他定制了这样粗、这样长的道具,从里面把他填得好满,前列腺无处可逃地被那仿真肉棒亲吻,每一次震动都快要让他强制高潮。

那根东西切换了状态,深深地顶进他的身体,在后穴里面扭动变形,一边按揉内壁,一边无声地轻微震动。

“哥哥……才是…坏家伙……”

不至于让白修云失态的程度,又让他必须要忍耐着,不能呻吟叫床,被假鸡巴操得舒服到不行了,却不可以发出一点淫声浪语。

自然也不能继续使坏挑逗白沧顾。

一抹绯红染上了白修云的眼角,他的腰腿全都软了,只能委屈地看着哥哥把两人交握的手分开。

男人看到他眼神控诉,深邃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心软。

“修云低血糖,你们先准备材料,不用向我汇报。我等下直接去会议室。”

白沧顾半扶半抱地揽住了情动的青年,不着痕迹地遮挡住白修云的模样。

——本来想避嫌的,却终究不忍心看他失望。

楼梯上这一揽,在外人看来还算兄友弟恭,白修云的外套被那条臂弯带上去了一点,哥哥手掌的温度透过衬衣,炽热地烙印在敏感的腰上。

白修云不知道,是自己含着那根假阳具的身体太过混乱,兴奋得战栗不已,还是哥哥的体温一向这么烫人,弄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和白沧顾一样形状的鸡巴被扣在他湿热的蜜穴里,温柔又强硬地操他,他被男人护在怀里,清香的洗衣液气味被两人的体温烘得发甜,萦绕在鼻尖。

他太敏感了,明明在外面胡闹的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地戏弄炮友,可现在身体却像是初尝性事一样青涩。

他存着勾引哥哥的心思,却总是像只故作风情的小魅魔,被哥哥一览无余地看在眼里。而白沧顾一出手,便能卡在他抵抗不了的尺度,把他调教成纯情又放荡的模样,逼他忍耐,然后送他极致的欢愉。

贞操锁压得他没法完全勃起,可光是小穴里面的器具,只要配合上白沧顾的体贴和注视,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欲念缠身。

哥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明明不碰我,明明不承认对我的感情,说着让我戒掉男人的话,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又这样…把人调教到目眩神迷……

白沧顾在总公司也有一间不算大的独立办公室,进屋后,男人就调弱了贞操带上的阳具力道,把白修云放在沙发上。

“别总想着……这些……不管是别的男人,还是我。”

“我知道你完全可以装出让所有人满意的样子,为什么非要折腾自己呢。”

白修云拉着男人不许他走,被干到泛着水光的眼眸里面,神色却是凉的。

“哥,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是装得好了,你愿意给我吗?”

气氛沉下来,白沧顾只是默然不语。

白修云哂笑一声,扯了下嘴角:“你们都不告诉我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的哥哥突然避我如蛇蝎,你那时候明明……”

他没说出口,抿着唇把后面那句“你明明吻了我”咽下去。

或许当年哥哥对自己动过心思,但这并不影响现在哥哥拒绝一切——揭破旧事也没什么裨益。

最后,白沧顾只是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像个单纯的兄长那样,叹了口气。

“我们生在皂城的最上层,你也知道,在这个名为白,意为黑的地方,律法不是那些条例,而是几大世家。挣钱可以养活你,但白骁一句话就可以毁了你。逐出家门是哥哥能为你争取的最大自由……若是你在外做了更多,更别说…我与你搅在一起……”

“乖一点。”

沙发上的青年用水泠泠的眼睛看着兄长,他第一次听“别扭又固执古板”的男人吐露当年事情的内幕。白修云松开了手。

利益网组成的庞然大物面前,仅凭他们个人的知识和手段,能做的终究太少了。

甚至,从小长在夺权和斗争环境中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建立起一段“正常”或者“普通”的关系。

所以白修云换了一种语气,浅笑着挨上了白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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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蛰伏的那一头野兽,被白沧顾伸手挡下也不慌张,只是把男人反按到沙发上,自己跪在男人双腿之间,无所谓地说道:“那我们偷偷的,他们只要你当个听话的傀儡继承人,永远维持光鲜罢了。你私下怎么玩,只要不传出去……”

他用一种男人无法抵御的臣服模样,抬眼望着他的兄长。

像祸世倾国的妖孽。

可白沧顾捏着他的脸蛋,把人揪了起来。

男人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真是……说什么都还是要找操,非要狠狠罚你才老实啊……”

三下五除二,白沧顾解下白修云脖子上的领带,把这个想要强行给自己口交的家伙捂住嘴,漂亮青年反抗无果,被一把抱起,丢进内间休息室的床上。

白修云还没来得及从天旋地转中腾出手撤掉领带,就被哥哥扯开衬衣迅速反绑了双手,这下全面失守,长裤也随即被褪下,用来将脚腕束缚住。

他呜呜了几声,既喜欢被哥哥这样强制似的对待,又感觉不妙。

贞操带暴露出来,早就被他的淫水弄得湿极了。

“这个会最多两小时,以你的身体敏感度,被连续干二十分钟也肯定能用后面高潮了。”白沧顾还给他盖了个小被子,免得他冷。

“唔唔唔唔!”不要放置!

男人懂他意思,但摇了摇头:“不听话的小坏蛋,要学会自己玩。不过,给你个要求吧,如果能不把被子弄脏,我就用手帮你。如果弄脏了……就打屁股吧。也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被男人的言语挑逗得更加期待,白修云羞恼地瞪哥哥,却被刮了下鼻头,然后再次被假鸡巴开始侵犯。

这次就不像楼梯上那样温和了,白沧顾根本没想让他忍住,因为哥哥知道他的身体有多饥渴,故意放置py就是要让他被玩到高潮不断,再没精力勾引男人。

门被妥善地锁好,白修云绞紧了长腿,也扛不住巨物的震颤,假鸡巴不知疲倦地碾过他蜜穴里面每一处敏感点,他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东西之前根本就没开到最高档。

他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啊……

可是…这根假鸡巴就像是摸透了他的身体一样,严丝合缝地撑开他最私密的地方,仿生材料膨胀着,那样插进深处……好过分,好刺激…好舒服……

没了哥哥在旁边,白修云分散不了注意力,只得老老实实地感受着贞操带的形状,承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感,潮水泛滥……

他找野男人只是为了招惹哥哥,他本来没有什么性瘾……可他快要沉沦在这根坏东西的调教之下了,怎么会…这样契合……

他的身体好喜欢这根大家伙……

白修云恨恨地想,哥哥这个隐藏的变态抖s,用道具把自己玩得爽死了,到时候就算哥哥回心转意,都不一定比情趣玩具操得自己舒服。等自己搞定哥哥,就让他后悔去吧!

当然,这念头也只是脑子里口嗨一下,白修云对于前景十分悲观,他行的不正,躺的很平,有点无望地觉得,干脆就这样和哥哥维持有点接触不到身体的身体关系算了。

虽然睡不到,但能睡到……

胡思乱想中,他汗涔涔地用头抵着墙,被假鸡巴干得用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天知道白沧顾从哪儿弄的这玩意儿,简直是针对他一样的要命,他的屁股麻得不行,腰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是能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骚到流水不停的样子,肯定能引来一群变态。爽得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理性的眼泪也落在下巴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沧顾其实没有刻意拖延,而且他心里挂念着,第一时间就回来。

推开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春色。

白修云美妙的裸体半倚在床头,贞操带周围已经像发了大水一样,薄薄的胸肌和腹肌上面全是汗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修长双腿无助地敞开,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而那条被拿来打赌的小被子,被白修云踹到了床尾的地上,办公室的地板相当干净,白修云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不弄脏被子”的要求。

嘴里的领带也被白修云弄开了,他看到兄长晦涩中带着讶异的神色,唇角轻扬,疲惫又情色泛滥的事后模样,笑得让人欲念横生:“哥哥,你弄来的这根东西玩得我快要疯掉了,确实折腾不动了。”

“你欠我一次哦。”

林越刚挂了客户的电话,就看白修云晃晃悠悠地转进工作室,神色恹恹的,但瞥他那一眼又不自知地带着些风情。

果然又是跟神秘情人厮混回来吧,林越酸溜溜地想,白修云大喇喇地敞开领口,他忍不住流连,锁骨上没有半点红痕,但那双手腕上却是被捆绑过的色情模样。

“老大,这次是了不得的单子。有人要动傅家。”

白修云的专业是软件工程,计算机相关也都学了个杂七杂八,目前因为身份尴尬,被便宜爹白骁逐出家门,在皂城这种纯纯的人情社会里,大公司碍于几大家族的淫威,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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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他,于是他物色了几个有技术有实力,但是被官僚主义击败的倒霉年轻人,用林越的名头开了个外包工作室。

这种小作坊起步确实不容易,但架不住他们点子硬,而各大势力明争暗斗的时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又多得很,于是白修云的入账逐渐呈爆炸式增长。

“他们互相拆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了不得的?”白修云接过林越打印出的文件,仔细读过后,倒是收了懒洋洋的样子,扒拉开视线黏着自己的男人,姿势有点别扭地坐在沙发上。

“东南城郊的这批楼挂在傅聪这个二世祖名下,看似是给儿子折腾着玩的商业区,但实际经营过了白骁本人的手。外人恐怕都不知道这层关系,要不是我哥电脑我随便看,咱们动工前我也不会清楚。这个单子……林越,你查一下那个客户的来历,重点往我哥的那个分公司靠。”

哥哥要对傅家下手?

白修云想起,自己16岁那年被骚扰,就是这个傅家的二少傅聪,但当时自己一点亏也没吃,不但把人揍了,白沧顾还威胁那小子息事宁人。

这点旧怨在家族斗争里都排不上号,不至于让大哥记恨到十年后吧?

但白修云知道哥哥一直想要从他俩的“皇帝”爹手里弄到更多权力,这种一石二鸟的操作真的很像白沧顾的手笔。

只是不知道周转这么多手,送到林越这的单子,到底为什么要做程序黑进那片区域,而且还要大量的监控拦截和信号定位。

“那位经理的信息都在这了,我看不出跟各个家族的关联,老大你自己看?”林越去而复返,看来对方的保密工作也很到位。

但是白修云一看名单就发现了几个眼熟的人物,明面上是开商超的加盟商,毫无背景,可惜自己在哥哥的几份文件里看到过他们旗下的店铺。

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些信息,白修云知道,这个订单确实是哥哥下的。

————

认真工作的情况下,总会让他感觉时间飞逝,傅家的内网不知为何,在那片商区真的格外严密,费了大家不少脑细胞才潜入进去。接管监控的程序还得写段时间,算起来哥哥应该也加完班了。

“别肝了,知道你的意思,我心领了。不过熬夜熬秃头的话,我可就不会跟你上床咯。”

其他同事早就离开,四下无人,林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修云,你是不是一直戴着小玩具?”

白修云嚣张惯了,根本也没想掩饰,只不过除了林越之外,其他人没跟他做过,所以察觉不出他的异常。

林越将手搭在他的腰上,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指尖顺着那隐秘的缝隙向下浅浅地滑,暧昧地试探,邀请。

被哥哥惩罚的贞操带还沉睡着入在穴里,虽然因为要独自出门,白沧顾给了他钥匙,但白修云还没有取下,所以整个人都陷在轻微又持续的快感中,舒服却难熬。

勾起唇角拍开男人的手,白修云笑了一下:“他戴上的。”

林越知道白修云一直有个求而不得的男人,每当他跟自己做过,隔几天便会带着一身被调教后的痕迹出现。林越不理解,那人到底凭什么值得白修云这样执着,白修云从头脑到样貌,想要什么男男女女还不是一招手的事?

轰走想要引诱自己的加班狂魔林越,白修云若无其事地离开工作室。

不过今天他失算了,哥哥居然没回来!

白修云有点烦躁,索性掏出笔记本,连上工作室的机子继续干活。

可能别人恋爱不顺会无心工作,但白修云不一样,他秉着情场失意就要战场得意的理念,既然白沧顾无情,那自己也不会浪费时间等人。

抱着白沧顾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球后,白修云的午夜加班甚至渐入佳境,全线接管需要测试,所以他先敲了一个单点程序,连接上订单上那栋楼里的一个“云选摄像头”。

然而,屏幕出现的画面,却让他瞬间顿住。

小小的房间里关着一个少年,他被反绑双手,蒙住眼睛,无助地蜷缩在床上。

屋子并不简陋,甚至有种糜烂的奢华,男孩就像引颈受戮的祭品,被摆放在中央那张kgsize的祭台。

……等待被享用。

“……是这里。原来……是他们串通好的……”

白修云几不可闻地低语,神色晦暗。

18岁那年,白修云遭遇过一次绑架。

就在他得知哥哥心意,欣喜不已的时候,还没等他纠结着,是否要跟哥哥挑明,他就在晚上自习回宿舍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那时候,白沧顾和白修云作为白家最为出色的一对双子,也是对其他势力极具威胁的潜力股,不管是求财还是打压白氏,白修云被盯上都显得格外正常。

一直到刚刚,白修云都以为那只是一次普通但龌龊的意外。

18岁的白修云太出挑了,哪怕他是个“死板的书呆子”“只会黏着哥哥的瘦弱跟屁虫”,他还是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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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若星辰的桃花眼,哪怕是不太高兴被打扰时,瞪人也像在勾引,那时他还没到处鬼混放纵,蹿高而舒展的身量让他还有些偏瘦,五官又精致,和白沧顾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漂亮,带着少年过渡到青年时那种特有的清纯书卷气,招人得不得了。

被关小黑屋的起初,白修云还很冷静,大家族的孩子难免遇到这种事,只不过这次的贼人能绕过白骁的安保人员,大概段位比较高。

但当他被很多双男人的手抓住,像商品一样任人亵玩时,他还是崩溃了。无法视物,口中被塞了东西,修长四肢被锁在床头,他很害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肌肤被肆意摸索揉捏,他听到男人淫猥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可他们好像有什么禁制,明明把白修云玩遍了,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过了多久呢?

白修云不知道,他那时几近丧失理智,他还没来得及跟哥哥好好说出口的爱意,便破碎了一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单独过来,白修云条件反射地挣扎。向来是五六个人一起控制他,而这次只有一个,所以白修云难得地伤到了对方。

他踢到那人的小腿,触到温热黏腻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应该是血。

白修云想,自己本来或许可以逃过那一劫。

可那人闷哼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偏偏白修云觉得那声音很像哥哥。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迟早要被彻底弄坏,那干脆就想象这个男人其实是白沧顾吧,这样还能省去被一群人按着,这样自己,或许才能保有最后一丝安慰。

他不再激烈地挣扎,绝望地敞开自己,任由那个人沉默地占有了他。

怎么说呢,白修云想,大概自己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命,是那些男人说的骚货吧。

那个人摸他的性器,逼得他勃起,给他生涩的后穴扩张了很久,然而被插入那一刻,白修云还是疼得落了泪。

太大了,像是被劈开一样,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随即,那个人竟变得更加狰狞。

白修云也不知是怎样结束的,他被操开了,弄坏了,男人的鸡巴顶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小穴操得泥泞不堪。他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却被强迫着灌入了快感,被男人干得出着汁,流着精,哭着一次次高潮。

在恍惚中,他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靠近了。

这个人居然还想吻他。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黑布,白修云用最后的力气别开脸。

上都上过了,这最后一点点和哥哥的回忆,求求你们,别再玷污它。

良久的沉默,那人也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半天,或许是两天,白修云不知道,他发起了烧,浑浑噩噩的。

那一天,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破门声震耳欲聋,蒙住他眼睛的布终于被取下,白修云脑子嗡嗡的,哥哥的呼喊声很久、很久,才让他有了实感。

他逆着光,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哥哥近乎疯狂地抱着自己,那么紧,那么暖。

“对不起……对不起,阿云……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一切都……过去了……”

“睡吧……睡一觉起来……都会消失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的日子,白修云也顾不上跟哥哥兑现承诺,他让工作室暂停接单,全力攻克这个位于郊区,毫不起眼的冷清商城。

如果是别人接到这项工作,几乎是必然要触发对方的防御报警机制,接管监控的那一刻虽然可能拿到视讯资料,但傅家也有足够的时间撇清关系,逃之夭夭。

然而白修云偏偏就在白沧顾的文件里面见过那份线路图,从总控到具体摄像头位置无一不足,而白沧顾的电脑从来都是他主动向弟弟开放,半点不设防。

白家的地产项目都把控在白骁手里,白修云当时看到,本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幢建筑,但如今看来,这张图恐怕是白沧顾费了很大功夫才弄到的。

那么,哥哥是知道自己能记住,所以故意把图留在那里吗?他知道林越的工作室实际上是自己牵头吗?

他一直知道,自己18岁那年被绑架后经历的事情。

那时白修云精神崩溃了一阵子,只记得哥哥救了自己出去,白骁阴沉着脸色告诉自己,绑匪已经被“处理”掉了。

而从那以后,哥哥却逐渐疏远了自己,不肯让自己黏着他。哥哥的秘密基地荒废了,人也从那个会为了白修云打架威胁的张狂模样变得愈发沉稳,最后成了如今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白修云不知道,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反倒是哥哥像换了个人。他直觉八年前还发生了什么事,可人微言轻,怪物们的争斗并不会存在怜惜,夹杂之中的幼崽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哥哥这笔订单出现。

视频通路逐渐打开,白修云终于看清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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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下窝点的全貌。

那是一个约等于人口贩卖的“黑市”,许多容貌姣好的少年少女被关在其中供人玩乐,有实地经营,在他们拦截的网路上还有线上交易。

他们打开的缺口很难长时间坚持,全工作室的人都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留存着一切可能的证据和备份。白修云看着订单最后一项的一系列ip地址,是几经海外加密后,差不多快成乱码的数据,已经不太可能查到了。

除非……

白修云想,谁会天价下这样不可能完成的单呢,而且加了查不到也无需退款的条约。

除非哥哥根本也不是想查ip,他只是告诉自己,有这样几个地址的私人网络里,流转着不可告人的肮脏内幕。

————

白沧顾收起临时电话卡,注视着草缸里的海月水母。

“已经发现了吧……我该怎样面对你呢,我的……”句尾的称呼几不可闻,融化在一声叹息中,白沧顾披上西装外套,终于下定决心般站起身,回去面对那个自己思之如疾的人。

————

在书桌前团起来睡着的白修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身上清清爽爽,贞操带也被拿掉了。

他很想去问哥哥,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还有什么情况,但其中的古怪又让他不知怎么开口,如果哥哥其实根本不知道林越那个工作室背后是自己,那这次不就只是单纯对付傅家的行动吗?可能哥哥并不想告诉自己?

但哥哥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他透露的内部结构布线图,恐怕很难有人能潜进那片城郊商区的监控网吧……

越想越迷惑,白修云对着代码胸有成竹,可惜对人实在缺乏敏锐度,不然也不会选炮友都选了林越那样,话往脸上写的直肠子。

他洗漱完,乱糟糟地扒拉着柔软的鸟窝头晃到客厅,果然哥哥做了早餐在等他。

白修云心里装着事,不自觉地瞪着哥哥发呆,但又没跟男人对视,于是变成了白沧顾也盯着他,瞅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怎么气鼓鼓的,看起来好委屈。来,吃鸡蛋羹。”

看看!可恶的男人!白修云更难受了,这种时候太适合一个爱的亲亲,白沧顾怎么能随口说这么暧昧的话,然后自己凑过去的时候又闪避啊!

逮哥哥无果,白修云幽幽地坐下。

“哥,那个外包单是不是你下的?你知道那是我的工作室吧?”

一记直球砸在白沧顾脸上,男人给弟弟盛菜的手一顿。

“嗯。”

“……”

“……”

白修云看着他哥那张帅脸越想越气,谜语人是吧,不长嘴是吧——

他趁白沧顾动摇的时候暴起发难,两人下意识过了几招,最后白沧顾收了手,被拽到宽大的沙发上,白修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眯起来,结结实实地骑到男人身上,贴得又紧密又暧昧,用居家服包裹的敏感股缝去蹭男人那根沉睡的东西,几乎没等他多卖力,巨物的滚烫温度就隐隐约约传了上来,让白修云感觉刺激得不行。

“哥哥……你好大……”

被白沧顾这样直接地顶着私处是他未曾有过的体验——主要是他打不过白沧顾,总是被反过来“欺负”——看来傅家一事让哥哥真的很心虚,能纵容到这个地步。白修云暗暗思考,心情也有点低落。

但是难得的机会。白修云收拾好心情,整个人都软在哥哥身上,轻摆着腰,被苏醒的巨龙硬硬地卡在会阴处,又舒服又渴望更多,像极了求欢的妖精。

如果不是白沧顾这根木头,换成任何爱好男的人,恐怕都无法拒绝他这样投怀送抱。

可惜白沧顾只是隐忍地揽着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地去。男人的身体比主动磨蹭的家伙还要烫,白沧顾简直不敢再碰他,只是沉默地凝望那张赌气的面孔,任由他胡闹宣泄。

“既然哥哥一直知道绑架我的人是傅家,而他们根本就从未落网,那你知道吗,他们是怎样围着我,摸遍我的全身,玩我折磨我……”

“……在你来救我的前几天,有个人强奸了我,明明害怕极了,恶心极了,可我还是被他操到叫床,被他干射了一次又一次。”

白修云哂笑一声,神色凄然:“你都知道对吗?我是个被男人硬上都会发情的骚货,所以你玩我,但是从不碰我,对吗?”

你明明偷吻了我,却在这件事之后抛弃了我。

白沧顾终于无法沉默,男人摇着头,看着怀里的青年自嘲地笑着,心疼到无以复加。

“不是的!阿云,哥哥从没有这样想过你,你是受害者啊……”

“别这样想,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你的错……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问题。”

“……是我不敢,是我怕你恨我……”

他没法说出更多,只能慌乱地去擦弟弟的眼泪,长相明艳的青年此刻是那么脆弱无助,一切放浪形骸的壳子都碎了,白修云咬着下唇,无声地落着泪,就那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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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沧顾想,也许自己真的做错了吧,阿云这个样子,太可怜了,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停止运作。自己以为隐瞒过去,等阿云长大后让他亲手复仇就能消弭痛苦,然而阿云一直都有这样的心结,阿云因为太在意自己,反而更难过……

那不如,就让阿云恨自己吧,哪怕自己从此被厌弃,也好过让阿云受委屈。

温热的吻落在纤长的睫毛上,白修云愣愣地眨了下眼。

被哥哥亲了?

男人虔诚地捧着他哭花了的脸,耐心又细致地亲吻那些泪痕。

“哥哥?为什么……你还……”

……你还喜欢我吗?

可是那怜爱的轻吻流连到白修云唇边时,却静静地停止了,暖洋洋的湿润呼吸交织在一起,白修云大脑过载,本能地想去追逐哥哥,想讨得更多疼惜。

白沧顾这回又不听他的了,揉了揉他的乱毛,转而亲他的额头。

他心情复杂地想,自己还真是不争气,白沧顾只要稍微哄一哄,自己就没法跟哥哥僵持下去了。

“唔。代码还得在服务器跑好久,你让我自己看的东西我又看不到……”

“哥哥还欠我一次,不如现在还了吧。只不过嘛……我吃惯了荤的,只用手的话,哥哥能满足我吗?”

他坏心眼地揶揄白沧顾,挑起的眉眼无比生动,在白沧顾看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小毛绒动物,已经尽其所能地做出肆意妄为的模样,可惜对宠溺他的兄长而言,倒不如说是露出一身漂亮毛皮,破绽百出地撒娇一样。

白沧顾低低地笑,索性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他的大腿,把人轻轻松松抱起来。

白修云感觉形势不对,但一时想不出哥哥又在憋什么招数,只好双腿夹紧男人,挂在他哥身上被带回屋,放在大大的扶手椅里。

“既然阿云不想要普通‘帮助’,那就乖乖的……别担心,只会让你受不了。”

“?”

被分开双腿双手,捆在扶手上时,白修云象征性地挣动了一下:“用手而已,我又不会跑。”

然而当他被精准地控制住欲望,带着哭腔求白沧顾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太天真了,哥哥哪怕只是给他弄前面,都会让他半点都招架不了。

“答应过你,这次不戴手套。”

掌心的热度很烫,白修云在被哥哥握住的那一刻就情动不已,笔挺干净的性器送进男人手里求欢。

白沧顾的技巧很好,他为了让白修云少去招惹外面的野男人,实在是做过很多功课,而且太熟悉弟弟的癖好和反应,知道阿云喜欢哪里、想被怎样的力道对待,亦或是被皮鞭抽在臀尖上时,兴奋又羞耻的神色与颤抖。

“嗯啊……哥哥…摸得好舒服……”

白修云仰起头,失神地喘息着,余光悄悄描摹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覆盖住茎身那令人满足不已的大幅度撸动,粗糙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龟头上细细搓揉,白修云爽得浑身酥麻。他坚持不了太久,肉棒就勃发着微微膨胀,快要射了。

然而就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白沧顾却巧妙地掐住了他的性器根部,一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抵住前端小口,偏偏不给他最后的刺激,把那样极致的快感卡在白修云体内,不得解脱。

“——啊、哥哥、不啊——”

他的眼尾染上诱人的红,身体弹动着,想求男人放开他,继续给予他快乐,可被控制的欲望反噬着他,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白修云被连绵不绝的刺激吞没了,心痒,肉体更痒,性器在男人修长灵活的手中汩汩地淌泪,他想要更多,可双腿只能无助地被分开,手也不被允许自慰,这样的强制带给他特殊的兴奋,他又忐忑,又着迷,被弄得酥到骨子里,半点没法逃脱,品味着哥哥承诺的欢欣。

喷薄的情潮被强制冷却了一些,白修云大口呼吸着,他被锁在椅子上,哥哥赐予的异样欢愉太磨人,却又无限延长了这场情事。

只是短暂的停歇,白沧顾的手就又动了起来,换着花样地伺候那根委屈不已的肉棒,白修云从难捱的中止高潮里缓过一口气,马上被玩得舒服极了,他已经知道哥哥的意图,自己埋怨白沧顾用手满足不了,哥哥就告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弄到受不了。

“哥哥……太坏了……呜啊……”

稍稍降温的爱欲总能被轻易重燃,白修云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撩人的淫声浪语也混进沙哑的底色,他像哥哥的禁脔一样被绑住,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调教。一次次被控制射精,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没被碰的小穴都湿漉漉地流出水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沾染在柱头、柱身,和白沧顾的手上。

他的肉体仿佛被快感塞满了,到后来,白沧顾的手只要触碰他,他就感觉像是要高潮。

太刺激了。

太要命了。

他哭喘着求男人让他射,多情的眼眸这下真的如同梨花带雨,他整个人都被过饱和的爱欲浸透了,泡软了,煽情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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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沧顾看他已经彻彻底底爽到恍惚,也承不起更多快感了,终于,给了他痛痛快快的高潮。

白修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高潮了多久,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肉体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本该是瞬间的高潮,却生生被拉长到几乎有种漫无止境的感觉。

他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尝了哥哥给的这样过激的快乐,以后自己光靠前面还怎么可能满足啊……

工作室里弥漫着颓丧的气息,一个敲键盘都比别人快的声音在“哒哒哒”地响着,林越和另一位同事面面相觑,大家都看得出老板心情不好。

白修云平日里算是个挺精致的人,毕竟他要勾引某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头上顶着一朵积雨云,垮着个大衬衫,顶着天然无修饰的一蓬软发,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愣是被他瞪出了很不好惹的架势,整个人散漫得很,幸好长得底子好,倒是有种落拓的气质。

自从尝过那一日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又逮不到白沧顾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很重要,白沧顾筹谋了不知多久,要撕开那道暗疮,就必须得彻底解决。警方也已和白沧顾接洽,这场大型人口交易须得无比慎重。

白修云这边利用内部资料攻克了关键的技术难题,搭建完整的捕网却也要不少精力。

他曾经很疑惑,白沧顾似乎对白骁有着超乎寻常的恨意,哥哥虽然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和平,但他看得出哥哥眼底的冷意。

尽管这个便宜爹基本对兄弟二人无甚温情,限制他们的正常社交,养蛊似的让他们和其他十来个乱七八糟的子嗣斗争,但其实白修云的印象里,他们兄弟二人是最强的,倒没被白骁苛待过。

直到此次,白沧顾把傅家绑架白修云的事情隐晦地交到他本人手上,让他亲自查,而那片商业区偏偏经了白骁的手,这时白修云才隐约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

可是,哥哥那样重的负罪感又是从何而来呢?真的只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弟弟吗?

白修云的心有些沉冷,偏偏白沧顾对此三缄其口。

“阿云,是非对错,功过清算,你现在有能力自己去看了。到那时……再来审视你与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吧……”白沧顾的尾音减弱,几不可闻,只是深深望着他,里面的情绪太复杂,白修云不敢猜。

————

这次对傅家据点的抓捕行动很突然。

所有证据链上的环节,都在那一位“李经理”留下的外包订单里,白修云顺藤摸瓜,拔出了平整土地下那些沾满了泥的根系,几经转手交由警方。

他带着工作室熬了两个礼拜,掌握了傅氏地下交易的线索,甚至连傅家掌权者那为数不多的亲临节点都查到了。

皂城虽然地头蛇强横,但涉案组织如此巨大,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警方终于把傅聪连同他老子抓了个正着。

盘根错节的世家竟然就这样一夕之间土崩瓦解,父子双双入狱,查封数个黑色产业链,其他未涉事的继承者一时手足无措,其他世家悄悄收起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却并不耽误它们狼吞虎咽地瓜分失势者。

白骁本人一时没留下什么足以定罪的证据,但显然他牵连颇深,也被“请走”调查。

白沧顾也根本没想置他于死地,只不过就是让白骁阵营自乱阵脚,趁机运作自己名下的独立资产,强势渗透进白家的根基产业。

多年来,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积威深重,哪怕白骁不完全信任他,父子俩之间暗流涌动,但他装得酷似忠犬,这一手趁火打劫式的反水——火甚至都是他亲自放的——打得董事会猝不及防,白沧顾得以一举拿下话语权,乱局中将培养多年的亲信提拔至各处要岗。

等到一两个月后白骁的调查结束,不管情况如何,白沧顾都不会给他继续“当皇帝”的机会了。

皂城的天仿佛一夜之间都变了,傅家衰落,白家父子反目,私生子夺权。白氏其他继承人一来能力不足,硬抢不过,二来白沧顾派了说客,许诺让这些兄弟姐妹们不必恐慌,仍旧能当一辈子富贵闲人,想开公司折腾的给拨款,想度假消遣的也养得起,至于白氏到底谁站在台上说话,对于这些不受宠的子女来讲确实不重要——应该说,他们其他这些资质略差的孩子,从白骁那里得到的待遇还不如白沧顾。

谁能想到呼风唤雨的白家土皇帝开枝散叶无数,子孙满堂,可一朝落难,竟无一人出手捞人。仅有站队他的股东和“正宫”林书英,也被白沧顾和倒戈的众人拖住。

————

那是白修云高考完的一个午后,身量刚刚长成的青年人一个飞扑,落在哥哥怀里,眉眼弯弯,像是在白沧顾心上落了一场桃花雨。

“哥!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大学了!你是学生会长吧?要参加迎新活动吧?别去迎别人了,就来迎我吧~”

白沧顾把他抱了满怀,心跳得快要脱缰,笑着说他。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哥哥陪啊。到时候被舍友笑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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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大形象可就威严扫地了。”

白修云哈哈地乐:“反正舍友对咱好也会被老头弄走,对咱不好还省得他们这些无辜路人遭罪,我这叫牺牲自己,行善积德。”

笑完,白修云突然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睛,他还勾着人的脖子撒娇,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害羞,自己又不知道这样的悸动因何而起,只小声嘟囔着。

“我有哥哥就够了。”

白沧顾克制着想要亲吻怀中人的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沧顾察觉到自己对弟弟的感情在变质,到底是两人从始至终都畸形的社交环境导致,还是阿云太过可爱,谁都没法抵抗,亦或是天生如此……他不知道。

他们在小公寓里,远比白家大宅要自在,白修云感觉腰上哥哥的臂弯好热,让自己心里有种奇怪的渴望,于是他摸了摸鼻子,笑着从人身上蹦下来,溜走了。

那一天傍晚,白修云打游戏累了,横在沙发上就睡。

初秋季节,虽然暑意未去,但入夜会凉。白沧顾摇了摇头,从床上翻出一条薄毯给他盖上,离开时却有些挪不动脚步。

那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卸下所有防备的安静睡颜。

白沧顾经常打趣,说阿云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同学都以为你是高冷男神,有一天,来了个小姑娘找你,结果看到你往我身上挂,你这人设崩塌的,还那姑娘战战兢兢地又退走了。

然后白修云就纳闷,说他根本不知道。

白沧顾心想,是啊,你那时候满眼都只有我,自然没看见她的爱慕。

我何德何能,可以被你这样注视着呢。

白沧顾有些苦涩地想,这大概是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妄念,自己会一直,一直,尽力装做那个阿云以为的好哥哥。

那么,能不能在埋葬这份感情前,任性一次呢。

阿云不会知道的。

一个珍惜又轻柔的吻,浅浅地印在了18岁的白修云唇上。

也让装睡的那个人心中的种子,悄然盛开出一朵属于哥哥的玫瑰。

然而他们那时还没经历太多社会的险恶,他们都没有想到,白骁会在这样一个小破公寓,也安装了监控,白骁要观察自己治下的每一个棋子。

从此,这个吻成了白沧顾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他害了阿云。

大抵是山雨过境,权力更迭来得太快,而白修云又仅仅在后方,就像接了个普通大单,做了些技术工作,以致于,他很难对于哥哥突然背刺“父皇”这件事,产生什么实感。

如果不是白沧顾让他留下了一部分视频,没有作为证据提交……

这段时间,白沧顾有意避着他,但又掩饰不住字里行间的关切。人未露面,偏偏还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常常发消息过来,问些“阿云午饭吃了什么”,“别忙起来不吃东西,伤了胃”,诸如此类的家常。

而白修云没有回过。

哥哥却仿佛早已料到,并不催促,也无异样,就像是个定时定点的自动回复机器人,依旧雷打不动地给白修云发着简讯,一片片已读不回,在手机上触目惊心,透着难以忽略的古怪。

昏暗的卧室里,白修云蜷在椅子上,清瘦的裸足踩着皮面,又瘦了一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系列被自己扣下的视频。

修长指尖缓慢地敲出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渗人,手机放在一旁,因白沧顾的消息而偶尔亮起。

视频里是他没见过几眼,但非常“熟悉”的监牢。

18岁的青涩男生被蒙住双眼,骨节漂亮又脆弱的手腕,敞开来束缚在床头,肌肉匀称的美妙肉体,无助地将欲望横陈。

无死角的各个摄像头下,因紧张隐忍的胸膛微微起伏,腰腹绷着力道,一双长腿屈起,呈抵抗状态靠在一起,仿佛赤裸而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撷。

而那个小腿流着血、踉跄地缓步走进来的男人,正无声地注视着年少的白修云。

白沧顾受了很多伤,白修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不堪。

接下来,就是白沧顾上了弟弟的床,那么好的身手,却不知为何被白修云慌乱挣扎时踹到了伤腿。

那一声闷哼后,白修云恍惚了。

哥哥的表情很吓人,白修云从那个正对男人的摄像头,与八年前的哥哥对视——那里面是深沉难言的情绪,蛰伏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摄像头后面的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床上的青年无知无觉,自然也看不到,压住他的男人满眼欲望。那饱含了悔恨歉意,又万分怜惜的目光,加上里面没能掩饰的渴求,让如今的白修云不解。

白修云脑子很乱,眼下没有了高强度工作让他操心,于是他就像是用显微镜观察载玻片上的标本一样,试图审视这些视频资料。

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跳出来,告诉白修云,这大概就是哥哥后来再也不肯让自己看他身体的原因。

“他是明智的。”白修云想。因为自己一定会对他小腿的伤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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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得很。

视频还在继续,被压制着的青年不愿给出反应,只是剧烈喘息着。

白沧顾的动作很细致——哪怕他自己都已经浑身是血,走路都有些跛——他没有过多地与白修云调情,甚至他明明想要去抚摸弟弟的脸颊,却硬生生收回了手。

他没有去亵玩白修云,因为他知道对方只会觉得恶心。但他仍旧需要让身下的人进入状态。

于是他去吻白修云的乳尖,一边轻咬,将乳头吮得挺立颤抖,一边抓住白修云的肉棒,搓弄着囊袋,刮擦着柱身,把白修云挑逗得呜咽起来。

不知情的十八岁白修云想逃,却被男人卡住,分开双腿刺激着股间,没法合拢的修长肢体无措地发抖,最后反而缠在了男人腰间,被快感侵蚀得可怜极了。

白沧顾蘸了很多润滑,打着圈地揉进那口羞涩的小穴里,白修云无声地喃喃着不要,可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会给那些男人增添情趣,便很快咬紧下唇,偏过头去生受着。

如今回忆起来,那些事情都隔着一层雾障,白修云只依稀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又或者说是,太多欢愉压过了被强迫的痛苦,这才更可怕。

男人粗糙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他,辅以对屁股和肉棒的刺激,肉体碰撞,汁液满溢,白修云不住地摇头,终于,在那根巨物一点点入进来的时候,再也没法控制,不成字句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让男人愈发硬得发疼。

把男人的鸡巴全都吃进时,白修云感觉人都要被劈开了,但由于前期的爱抚太持久,早已把他的身体催熟,吊起胃口,他那时的痛苦更多是来自精神上。

那么大,那么过分的,男人的东西,操着他,他被满满当当地占有了,那根肉茎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磨,被手淫到边缘的前端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射出了精。

那时白修云只是模模糊糊地爱慕着哥哥,隐约知道一点男人之间的性事,却突然遭到绑架,被伤害,被“陌生男人”插射了,他在本不应该的快感中绝望又难堪,眼泪从黑布下滚落。

白沧顾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去为他擦拭眼泪,可又再次停住。

肉刃将身下的青年干得有感觉极了,白修云带着哭喘的低哑叫床声全都落入了男人耳中,男人被他无意识的勾缠着,痴迷又心疼地看着他,根据他的状态调整进攻速度。

当男人以对方的节奏“服侍”时,确实可以让床伴舒服得要命。

白修云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是被特殊对待了。

白沧顾在他受不了的时候,会给他多一点的刺激,让他突破那个阈值,体验到灭顶的刺激,却又不会真的让他痛苦,弄得他太疼。之后又给他时间度过干性高潮的空隙,等他缓过来,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要再来一轮,便重新开始操他,满足他。

若真是只顾自己爽的强奸犯,白修云当时恐怕只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下体撕裂,根本不可能会有快感。

是哥哥像对待恋人一样,珍惜地跟他做爱,忍着怒张的欲望让他放松,顶他的敏感点,一切节奏都观察着他的反应改变,才会让白修云一直误以为自己太浪了,“被强迫”还会那么敏感享受。

可是为什么呢,在救自己的前一天,以这种方式……

从结果反推回去,白修云知道哥哥一定是受了傅家乃至白骁的胁迫,这些年没有告诉自己,也是因为早年间白沧顾没有打入内部,掌握足够颠覆对方的线索,而自己知道真相也只是无能狂怒……

如今,哥哥这么多年的潜伏埋线终于收了网,自己也有足够能力加入了亲手复仇的一环,所以白沧顾把这些龌龊往事摆在了白修云面前,让他自己评判。

就仿佛是把刀递给了他,白沧顾这次成了那个引颈受戮的人。

道理他都懂,但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乍一看这视频,可能会感觉在白沧顾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佯作解救弟弟的神,实际上却是强奸弟弟还装好人的恶棍。

或者怀疑白沧顾本来就和那些人一伙的,先生米煮成熟饭,把白修云玩够了,此刻再把同党都踹掉,洗白自己,抱得美人归。

但一切书面阐述时显得合理的东西,都缺少了一个靠描述无法涵盖的判断标准——白修云和哥哥真实相处的点滴。

“要不是你的眼神太直白,我还真要以为你是黑心大坏蛋了。”

这些表象后面,哥哥和他们的便宜爹、傅家老鬼和小鬼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白修云无从得知,但他可以选择直接问。

白沧顾手机置顶的那个聊天框里,在石沉大海的几十条消息后面,“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偷偷亮起。

【饿了。再不回家投喂,被你蒙骗的小傻子就不喜欢你了。】

“真以为我会像狗血都市剧的女主角一样,看个录像就要死要活,‘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误会你、恨你,让你追妻火葬场三连吗?”白修云嗤笑一声,“混蛋哥哥。”

……

……

“笨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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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修云被大哥欺瞒固然有些不爽,但他远比白沧顾以为的要洒脱。

想到哥哥这次要跟自己认罪,估计是难得会百依百顺的机会,青年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捉弄一下假正经的哥哥。

“哼,以前忍得很辛苦吧。再给你添把火,不信你不上钩。”

舔舔嘴唇,白修云穿上衬衣长裤,遮住肉欲满溢的春色。

可惜好事多磨,白沧顾回家中途打来电话,是被警局那边绊住了脚步,有些证据需要他再去一趟。

男人醇厚的声音温声哄着,低哑腔调里带着隐隐的情意。

“抱歉阿云。再等等我,好吗?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

白修云搓搓耳朵,心想摊牌后的哥哥怎么这样肉麻,让自己好不习惯,微红着脸扬声回复。

“好啦好啦,赶紧去!回来记得补偿我就行了。”

那边的男人很轻地笑了,像是终于能松弛下来。

“嗯,乖。”

索性白沧顾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工作室那边恰好发来消息,有个技术问题需要白修云去看看。他向来待不住,等不得人,听描述感觉修完bug自己应该也比哥哥快,就风驰电掣地赶去拯救合伙人了。

两小时后,白修云合上机子,伸了个懒腰,一双炽热的大手十分自然地伸过来,帮他按摩僵硬的肩颈。

白修云抖了一下,反应过来是林越,连忙要闪开,却被男人温和地按在椅子上揉搓。

到底是曾经的床伴,虽然白修云很不道德地把人当按摩棒,但两人的朋友关系倒也算是牢固。

“哎,别弄我了。我马上就追到白月光了,咱们就保持同伙关系吧。”

他看不到林越的神情,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紧绷,也有些失落。

“我猜到了。你的样子……很甜蜜,是得偿所愿的模样。恭喜你了。”

“那你倒是放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动真格的很吓人哦。”

白修云被揉得舒坦,林越很熟悉他的身体。他还穿着情趣内衣,本就有些敏感,一时忍不住发出声轻喘,惹得男人手上力道更重。

他忍无可忍,卡着林越的手腕格开,整个人蹿起来保持安全距离。

林越也不强求,只是有点戚戚然。

“从那个单子开始,我就有种预感,你快要离开了。”

“你满心满眼的那位白月光,就是你哥吧?”

“你们……和好了?”

白修云欸了一下,试图从沉重的气氛中探头,调侃道:“兄弟,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你应该知道我可不吃这套。”

“怎么会。”

林越走近一步,白修云就退一步,最后俩人在墙边微妙地对峙。

白修云倒不怕林越做什么,毕竟对方打不过自己。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越无奈地回答:“或许真是当局者迷?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能骗过那些老古董,能骗过外人,但骗不过熟悉你、喜欢你的同类。”

“我知道自己的定位,能跟你春宵一度,其实已经是我的幸运。今天之后,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吧。”

“最后一次,让我抱你一下,好吗?”林越以示弱的姿态循循善诱,“你们还没确立关系,而且,你本来不就是想利用我刺激他,让他开窍吗?”

白修云确实有点心虚,感觉对不起林越,他又吃软不吃硬,一时犹豫之下,倒是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搂进怀里。

男人的手透过衬衣,摸到他腰上细细的带子,背后的皮带也被男人看穿。

“真可惜,你这样诱人的准备,都与我无关。”

“喂喂,再摸下去就是骚扰了。”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趁白修云纠结着还没发作,竟然在他侧颈嘬了一口!

“咣!”

男人被掀飞,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却还在笑。

白修云这个气啊,气自己心软干什么,林越能在一众虎狼竞争中上了自己的床,本来就是个最会顺杆爬的性子。

“就非得挨揍!”

这一口不轻,吮得听用力,白修云自知体质娇气得不行,肯定留下印子了。

白修云象征性地揍了林越几拳,甩上了工作室的门,把那句“祝你们有个刺激的夜晚”关在门后。

“这下好了,哥哥看了又要说不清了。”

白修云抓狂地想。林越这家伙,临了还要成为自己和哥哥py的一环,很难说到底谁更变态。

————

白修云虽然感觉迟早会被哥哥发现——毕竟自己还想……跟哥哥做呢。

但他现在可是被哥哥蒙在鼓里了八年,那大笨蛋自己在暗地里偷偷筹划,直到最后掀棋盘才让自己知道。

还有那视频……白修云不相信哥哥为了上他还装好人,白沧顾必然是被迫的,以致于后来白沧顾整一个恐同似的,还想方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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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直自己……

“呵,说着想让我别当同性恋,可你做的那些事,把我调教成那种样子……”

指纹锁响起,门打开,风尘仆仆的男人和白修云正对上眼。

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从来一丝不苟,职场精英中的翘楚,然而此刻,他终于像是一个莽撞又赤诚的邻家哥哥,一头扎进白修云的眼瞳。

哦,不对,这是自家哥哥。白修云出神地想。

短暂的静默后,白修云开口:“还知道回来啊,大傻子。”

回应他的是男人滚烫的拥抱,如同千回百转后,再见失而复得的珍宝。

只是,白沧顾的动作一顿。

“阿云……你……选择了……不原谅我吗……”

白修云听到哥哥苦涩的低语,突然摸不着头脑,而白沧顾继续说了下去。

“你身上沾着那个人的味道。其实,每一次我都知道。”

白修云恍然大悟,自己对气味不太敏感,都没感觉林越喷过古龙水一类的东西,哪知道哥哥是个狗鼻子,怕是连别人的不同款洗衣液味儿都能闻出来。

“唔……还没到哥哥质问我的时候呢~你先解释视频的事!”

白修云气还没消,他决定,干脆让哥哥先伤心一会儿吧。

————

白沧顾讲述的故事是在多年间补全的。

原来,白修云十八岁那个假期,他们自命不凡的爹正苦于白沧顾日渐不听话,而偏偏这兄弟俩是孩子中最优秀的,其他兄弟姐妹拍马都赶不上。

白沧顾那时正值二十岁年少气盛,察觉到白骁的养蛊式教育害得自己和弟弟从小失去正常社交,想要挣脱其设下的藩篱。

而恰好,两年前被揍的傅家二少虽然销声匿迹,但心里反倒愈发惦记白修云,趁着白氏投资失败,资金周转出现大问题,挑拨自己老子拉白骁入伙,做那人贩子的黑色生意。

甚至狗胆包天地想动白修云——真枪实弹地上,那还是不敢,傅家只说借这个私生子用用,拉起一波暗网流量,并不会对白修云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顺便帮白骁敲打一下这俩关系过于好的儿子。

适逢白沧顾偷吻弟弟的那一幕被白骁监视到,白骁不能接受自己的继承人出现污点,更怕这俩人关系太好,反过来威胁他自己的“皇位”。

随即答应了傅家的经济援助,也从这宗生意里面捞了相当可观的油水。

而白沧顾那时被叫去祖宅时,白骁只是让他跪着,然后告诉他,白修云身上遭遇这一切,都是白沧顾害的。

是他要拖着亲弟弟乱伦,当恶心的同性恋。

然后白骁就把白沧顾困在暗房里,让他亲眼看着放在心尖上的弟弟被无数人亵玩,被脱光了衣服,无助地绑缚在那里被摸被亲,被弄得边哭边高潮。

两周后,白骁觉得敲打的够了,便把白沧顾放出去,任由他冲去傅家“救弟弟”。

对于这个大儿子,白骁还是很相信其能力的,在他看来,白沧顾只不过是需要明白,家养的狗永远逃不出主人手心,老老实实地办事,少想着结党营私。

白沧顾从最初的反胃愤怒,崩溃咒骂,到后来,他不再嘶吼,不再哀求,把一切都深深埋进心底,只剩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冷冷地在燃尽一切的烈焰外,覆上一层麻木冰冷的壳子。

他垂下头,像一条真正的走狗。

他别开眼,放过了无辜的白修云。

————

“老东西让你自己来找我……”白修云喉咙发梗,“你那时,身上都是伤。”

白沧顾笑笑:“皮外伤罢了,让那二愣子解气,就能早点去见你。”

“只是没想到,傅二最后提了那个要求。”

“让我强奸你,他觉得,这样的话,你知道真相后,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事实上,当时的场景比白沧顾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要龌龊更多。

所有人都把白沧顾当工具,把白修云当成玩物,他们要白沧顾给那天的“顾客们”全程直播。

兄弟二人都生得非常英俊,白修云更是太过出挑,“买家”看得见吃不着,便拿了惊人的资源和利益让傅家录白修云被干的视频。

白骁不需要他们兄弟二人都优秀,反而是忌惮,“皇帝”向来对这些私生子工具人并无感情。所以拿着好处默许了傅家的条件。

————

“那场直播是不对外的,所有的备份我都找到销毁了。只剩你手里那份。”

白沧顾闻着青年身上那丝不属于自家的气息,瞄到白皙颈侧的吻痕。

“所以……阿云……你最后,选了他吗。”

白修云低着头,目光沉沉,半晌,他嗤笑一声。

“那傅二傻倒是想错了。”

却看他扬起的面庞,哪有半点白沧顾猜想的痛苦怨恨,反倒是像雪里鲜红的小狐狸,狡黠多情,眉梢微挑地靠进了白沧顾怀里。

“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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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啊,我巴不得让他们都看着,馋死他们了吧。怎么都这么想成为我和哥哥情趣玩法的一环呢。”

白沧顾抱着清瘦柔软的身体,许久才回过味儿来。

阿云,真的远比自己想得更坚强。

“对不起。”

白修云真是怕了他的道歉,想去捂嘴,却被男人吻在手心,轻轻叼着指尖舔舐。一时适应不了哥哥的引诱,白修云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赶忙收回手。

“我本来想,就这样永远不再靠近你,让你好好地过下去……”

“你长大后跟老东西出柜,还是没有放弃我……我看着你的眼神,根本……没法拒绝你……”

“可我之前好傻,只想着,不能再伤害你了。”

“你故意去跟别人上床,我真的嫉妒地要发狂。”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床上,把你捆起来,狠狠地贯穿你,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让你满足得再没有余裕去找别的男人……”

“我仗着自己兄长的身份,做了跟那些人一样的事,我是……再卑劣不过,如你所说的,那个变态。”

“打住。”

白修云察觉男人有种要溜的趋势,立马翻身把人按到墙上,气势汹汹地来了个壁咚。

“怎么不说你陪我钻研课题,陪我打游戏?怎么不说你试图像照顾残疾人一样照顾我?怎么不说我们一起搭建的电子城堡,揍那些坏蛋,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

“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

“同样的事,你做,和他们做,有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

“我乐意。”

————

白修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浴缸里的。

而哥哥像是兽性大发了一样,缠着他吻,白修云穿了勒在胸下缘的武装带,一对薄薄肌肉上的奶头,都被哥哥含得挺立起来了。

而下身的丁字裤,被那双大手勾开,滑进敏感的股缝挑逗。

这样热情的哥哥,让他身酥腿软,完全招架不住了。

“阿云……阿云……”

“我们在一起吧。”

白修云只记得,之前自己答应了哥哥的表白,然后就……

“阿云,现在,可以来聊聊吻痕的事了吧?”

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吃掉白修云,那里面再没有隐藏,坦诚出来的浓烈欲望,看得白修云一阵战栗。

衬衫湿透了,泛红的乳尖被男人扒开领口舔舐,白修云被哥哥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彻底弄晕,又怕又期待,无意识地咬着唇轻哼。

“哥哥……要惩罚阿云吗?”

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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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般的爽意流淌进他四肢百骸,简直像是另类的受刑,只不过刑具是哥哥的肉刃,刑罚则是无边无际,难以逃离的挨操快感。

从浴缸到卧室,白修云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上下下,明明哥哥没有故意干他,可单单是粗长性器入在里面,就已经让他恍惚不已。

“唔……哥哥…好坏啊……”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白修云早就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声抱怨。

“嗯?阿云不舒服吗?”

听哥哥语气里面的笑意,白修云当然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很清楚,自己被玩得有多舒服。

白修云轻哼一声,缩紧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成功得到哥哥的低喘。

“哥哥先把我操到那么深的地方……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想动都抬不起指头……之后上了床,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这哪里是控诉,这明明就是勾引。

白沧顾乐了,阿云想玩花的,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暗示得光明正大。

“不过……哥哥先动一动嘛……想被插射唔……”

白沧顾拿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阿云想骚起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抓起漂亮青年的脚腕,白沧顾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爽,爽死了。

白修云啊啊地叫床,被男人操得骨头都酥了,屁股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哥哥和他自己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臀尖被哥哥的下腹撞击,就像被插穴的时候,同时被哥哥打屁股一样。踝骨被哥哥强制般捉住,掰开腿用肉棒训诫,自己只能大张着身体被哥哥猛干。

白修云被滚烫的巨物操熟了,弄软了,灭顶的甜蜜滋味把他淹没,坚持不了多久,就用后面享受到连绵不绝的高潮。

“嗯…好棒……哥哥…好会操啊……”

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晕还有被男人吮出的红痕,青年慵懒地放空,只是男人的硬物还坚挺地被他含在身体里,预示着下一轮情事。

“阿云……来。让你爽。”

白修云黏乎乎地由着哥哥翻面,白沧顾把他拉起来朝着床头,他扶着墙,被哥哥用大腿架住,那性器打了个转,又用背后式旋进湿透的小穴,让他不由地软声喟叹。

白沧顾从斜下方顶开他的腿根,这是一个让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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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反抗的姿势,后入的阳具严丝合缝,凿进白修云的小穴里面。

他的腿半点也挪不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强制分隔,前是微凉的墙面,后是炽热的男人,里边是快把他烤化的大肉棒。

白修云一被用这个姿势插入,就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本就大得吓人,这个看似普通,实则会把他牢牢锁住的动作,更是直接让他哭着高潮了。

前面没有射出东西,可小穴控制不住地痉挛,一收一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进攻,白修云撑着床栏无助呻吟。

“不……不要啊……好深……”

男人的大手抚上他胸口,抖动的奶头被哥哥捏在指尖搓揉把玩,白修云发出幼猫似的泣音,肉体的过度愉悦让他无法回神。

身后的躯体开始动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地快速插他,滑腻的淫液失控般流淌,白修云恍惚间,感觉自己简直是水做的,怎么能被哥哥玩出那么多汁。

“呜啊…不可以……要坏掉…会被…唔……被哥哥玩坏了啊……”

他断断续续地哭喘,是真的爽到要死了一样,他没法躲,被哥哥抓住了一双手腕,哥哥的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奶头责,屁股里吞着哥哥的鸡巴,被狂乱地入到最深处,然后抵着骚心碾压。

他陷入了无止尽的前列腺高潮,全身都被哥哥打上了标记,男人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释放,白修云这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操成哥哥的专属性奴了……

————

白修云鼓着脸,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团在床上。

他现在躺着屁股发麻,趴着乳尖又磨得太敏感,浑身上下是被男人玩到熟透的状态,受不得一点刺激,白沧顾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流水。

白修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差点就不知节制地再拉着哥哥来一场,最后还是白沧顾“打赢”了,把人圈起来去做饭。

“哎,禽兽哥哥,你说我不会被你操得出现什么性瘾吧?没了男人就发情那种。”

白沧顾闻言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想了想,白沧顾把粥喂到弟弟嘴边,看着小仓鼠似的青年,眼神温柔。

“不过如果阿云想要的话,哥哥都可以满足你。”

“骗子,你刚才还拒绝了。”

白沧顾吻住他的唇,把人亲得晕头转向才放开。

“来日方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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