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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平和冷淡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
弟弟的昂贵西装剪裁非常贴身合适,衬得他身材曲线流利,气质不凡。弟弟的脸庞也很美,美而洁净,雕塑般沉静。
弟弟的声音很清朗,但语调不大,甚至有种轻声细语的感觉。水一样清晰而无温度。只是把话说出来而不带情绪,直观冷静地叙述。
有人敲了门,弟弟说了声请进,接着哥哥便进来了。
一看见是哥哥,弟弟原本冷淡的眉眼立刻温柔动人起来,嘴角含着笑意。
“哥哥。”弟弟直接喊出了声,声音软软甜甜的,是一贯对哥哥使的腔调,完全不顾忌场合。
哥哥走过去,坐到弟弟身边,给弟弟拿了杯茶。弟弟接过来,只是望着哥哥笑。
“好好开会,我在的。”桌面下哥哥伸过去手,握住了弟弟的。
弟弟眉开眼笑,喝了口哥哥送的茶,就又继续了。不过声调里完全是带着高兴的意思,预示着主人的好心情。围坐的人也都放松了些,哥哥不在时的弟弟是叫人既敬畏又害怕的,即使不刻意也总有压迫感。哥哥一来弟弟心情就会很好,弟弟心情一好大家便也跟着莫名松口气。
弟弟照常开着会,桌下哥哥抚摩着弟弟的手。弟弟的手指乖顺地轻轻蹭着哥哥,缱绻地缠着蹭来蹭去。
好不容易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弟弟就腻着哥哥求欢。哥哥安抚地亲亲弟弟的脸颊,摸摸腰和屁股,却说。
“中午好好休息,下午还要见客呢。”
“啊。”弟弟脸上浮现粉嫩的红晕,“哥哥想把我弄成什么样去见客都是可以的。”
哥哥躺在了沙发上,顺便把弟弟也揽进怀里,怜惜地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乖巧可爱如小猫的弟弟。
“在那种场合,我希望你看起来漂亮尊贵,像个小王子,不想让你难堪。”
埋头在全身心依恋的哥哥怀里,呼吸里都是哥哥的味道,又被哥哥安抚着,弟弟心情极好。
“都听哥哥的。”弟弟满足乖顺地说。
趴了一会儿,弟弟却又蠢蠢欲动起来。凑得更近些,伸出软嫩舌头轻轻舔着哥哥的喉结,发出幼兽求食般的哼哼声。
“哥哥……”
哥哥捧起了弟弟的脸,使劲揉着。
可爱而柔软,完全的温驯,仿佛盛着星光中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欢喜的爱意和依恋。哥哥看来看去,总是觉得不可思议。弟弟怎么看都是完全正常的、普通的,属于自己熟悉世界的。如果他不是,怎么能学得这么像,对这些了解得这么透彻呢。
弟弟的眼睛中已经有湿润的水光,手也已经摸到哥哥的衬衫下摆,试探着伸进去,触着一小片皮肤,渴望着哥哥那带给自己无限欢愉和疼爱的美好强健的肉体。为体面衣冠遮掩下那原始的、裸露的、欲望的禽兽。
“哥哥……”
仿佛为欲望而生的小兽,或者不如说,是为了供哥哥发泄欲望而生的兽。当然,这是被哥哥持久精心的调教下才变成这样的,而非天然产物。不过现在想来,哥哥又很怀疑弟弟究竟是怎么想的。当初顺应着哥哥的要求被这样那样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
哥哥伸手在弟弟鼻头上轻点了下。
“就这么耐不住吗?”
“哥哥疼我嘛……”
“不是刚说了都听哥哥的。这才多久就又闹起来了。”
弟弟的脸委屈得皱成一团,整个人像鱼一样在哥哥身上碾来碾去。
“那我下午不去了。哥哥陪我好嘛。”
在把弟弟推上主位的这段时间中,哥哥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未发现过、又非常重要的问题。
弟弟真的不是正常人。
这个家伙从来不考虑日常知识,极端任意妄为。他可以很随意地为了一时的喜怒推掉重要的事务,贪享受起来就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本来哥哥还想放任他,想让弟弟自由些,看看没有自己的情况下弟弟会展现出怎样的姿态。
结果就是弟弟非常轻易地把生活过成一团糟,婴儿一样毫无理性。弟弟当然不是不知道常人的生活,但他就能任性到那种地步,压根不在意世俗的外在。
这并不是因为哥哥刻意把弟弟养废掉,常年掌控弟弟的日常的结果。而是弟弟似乎本来就不成人形,是硬被哥哥捏出来的。
见势不妙,哥哥少不得就要更强势些,替他做安排。
“又任性了。怎么能不去呢。”
“可是哥哥好久没和我玩尽兴了……”
“是怕我憋着还是你现在憋得辛苦啊。”
“都是啊。”
老实说,现在就算,弟弟再怎么主动要求,卖萌撒娇装痴,哥哥也确实是不敢对弟弟做得太过分了,总觉得弟弟就像是披着人皮的异形,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撕破面皮。要再把弟弟当成随便蹂躏的柔弱小白花,至少现在,哥哥心理上是迈不过这个坎,总觉得别扭。但普通的亲热还是可以的。在这种程度上,哥哥又早就认命且接受。不管弟弟是什么,出
', ' ')('于什么目的在这里,能呆多久,会不会对自己不利。这些,哥哥都不管,只想专心致志地疼爱弟弟,想要让他开心。能有什么办法呢,没法不爱他呀。
“是怕我吗?”弟弟委屈得很,勾着哥哥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又软又诱。
“那不要管这些了。哥哥可以把我囚禁起来……就只有你知道能来的地方……哥哥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没人会知道的……”
“真是个小恶魔。”哥哥爱怜地亲亲弟弟,“令人心动的提议,以后有机会玩。不过下午还是要去办事哦。”
被再三拒绝,弟弟的精致脸蛋皱得欲求不满,已经接近生气的阶段。
是了,弟弟是很喜欢他。性事上做得再残酷,弟弟也是真的接受,随便他怎么玩弄。但弟弟也是不能被冷落的,需要百般疼爱,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这样一个弟弟,是需要很多很多爱去喂养的。贪心的小兽。
一直没有索求到想要的爱,弟弟就会生气。后果也不严重,只是把自己裹起来不理会哥哥而已。解除生气状态也简单,只要哥哥诚心道歉,多疼爱弟弟,弟弟就又恢复了。
不过哥哥后知后觉,现在才察觉到里面的危险性。
如果弟弟生气了不去哄,弟弟是不会回过心意来主动求哥哥和好的。依他知道的弟弟现在的特性,索求不到爱而后生气,弟弟就会自闭不理最心爱的哥哥。那并不是、或者并不仅仅是在等待哥哥回心转意。弟弟很可能就只是做等待这件事本身,等待着爱意的不断消磨和流失,从体内和灵魂里流尽。如果哥哥没有主动去补充浇灌的话,弟弟就会变成他原来的样子。
无所谓好或不好,只是因为外在的原因而造成的状态的改变,如此而已。
能意识到这点,是因为哥哥已经见过弟弟无爱的状态,才后知地感觉到,其实弟弟生气的时候有转化的趋势。
养这样一个索取无度的弟弟要多耗心力呀。
“哥哥是为你想啊。”
“那下午不要去了!”弟弟大声说,已经快哭了。
哥哥反省下自己确实长久冷落弟弟需求,为了所谓改造弟弟变得正常的计划已经快把弟弟逼到崩溃边缘了。能被自己从小习惯性蹂躏到大的弟弟绝少生气。
“别生气了。你这样子哥哥心都要碎掉。”知道这时候的弟弟不讲理(话说弟弟好像从没讲过理),哥哥便只是温柔抚慰他,把他身上衣服一件件脱掉。“是哥哥不好,没有注意到你心情。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弟弟像颗笋般被剥了个干净,露出里面最白嫩鲜妍的内里来。凭心而论,那真是很诱人的。
弟弟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严肃正经的办公室中,像个不合时宜的情趣玩具。
哥哥掐了把弟弟柔嫩莹白如荔枝的屁股肉,把他推开。
“去卧室。”
弟弟刚从沙发上下来要往前走,哥哥便提醒道。
“小母狗是怎么走的?”
弟弟羞红了脸,慢慢屈下身体,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这个姿势不免抬起了屁股,原本隐秘的私处便不得不门户大开地暴露出来,仿佛勾引似地随着走路的步伐在哥哥的视奸中摇晃着,确实是不知廉耻的小母狗了。
弟弟爬到了卧室的床上。
“把腰抬起来!发情的小母狗是这么死气沉沉的吗?”哥哥呵斥道。
听着哥哥的严厉指责,弟弟含着微微的羞耻眼泪,不得不把上身伏低,做出高高抬起腰和屁股,任人欣赏玩弄的淫荡姿势来。
弟弟这样一幅清纯害羞小可怜被逼良为娼的样子,实在极合哥哥的性虐欲。当然,弟弟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只是为了满足哥哥的口味而装出来的。必要的时候,弟弟可以做出种种令最放浪的娼妓和调教得最出色的性奴都比不上的淫荡姿态来。绝对全情投入,绝对包哥哥满意。弟弟在性事中的风格完全是随哥哥需要改变的,加上知道弟弟的本性。有时候哥哥不免恍惚,想到底弟弟的什么情绪和样子是真实的呢。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一直都同样只是在表演?
“哥哥……”见哥哥走神停手,被冷落的弟弟不免委屈又催促地叫了两声。于是哥哥便立刻停止无谓的思考,继续投入游戏中了。
两声轻微的咔嚓声,脚踝上被各扣了一个镣铐。随即,一双手便开始色情地揉捏着那被迫献出的屁股。白嫩晶莹的皮肤,犹如被剖开的椰子果肉。抓握上去时那柔滑丰盈的、弹润的触感实在诱人,捏了没几下,哥哥便不由得想待它更狠些,抬起手给了它响亮的一巴掌,娇嫩的屁股上立刻起了鲜红的掌痕。
弟弟惊叫一声,低低地抽泣起来。哥哥并不怜惜,反而打得更狠了些,后来打得累了,犹嫌屁股不够红不够惨,又拿鞭子抽得彻底肿起来才肯罢休。
哥哥躺到了床上,按动了开关。弟弟的双腿被往后一扯,立刻维持不住跪姿,变成仆着的姿态,被不容否定地拖着一直被送到哥哥胸膛上,链子向两边拉扯着,被拉成一字马的姿势。就这样,弟弟下身双腿大开地,倒着趴在哥哥
', ' ')('身上,将两瓣被虐得凄惨的红屁股以及中间那两朵还未被蹂躏的淡红湿润的蓓蕾展现在哥哥眼前,随着呼吸微微地收缩着,害怕着即将遭遇的祸事。
弟弟的脸则正对着哥哥的下身。
“小母狗最爱的是哥哥的肉棒吧?要好好伺候哦。”
哥哥既然发了命令,弟弟便不得不张开秀气的嘴唇,将那巨物吞入口中,努力取悦着。
接着,哥哥便开始慢慢地玩弄折磨着弟弟的下身两个穴。
他先是拿了一串粗大的串珠,慢慢地一个个塞入了肛门之中。珠子不断地逆向侵入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带给弟弟一种满肚子异物无法排泄的苦闷感。然而,这还只是开胃小菜。
接着,哥哥给弟弟的阴茎尿口和前穴尿口都牢牢塞了尿道塞,又把阴茎紧紧地锁在一个极小的贞操笼中,令其不能勃起,成为了一个小巧的装饰。
因为哥哥的调教一向残酷,玩法一向变态。不得不适应的弟弟现在竟能在在这种极为不适的堵塞和异物填充满体内的感觉中感到了熟悉的安心和愉悦。自己正在被哥哥的爱意所充满玩弄着。
屁眼被塞了,尿道被塞,性器被束缚,无疑这次哥哥的重点将是前穴。只见他往弟弟的腿根上套了环。接着便拿出夹子夹在阴唇上,另一端吊在腿环上,令两片门户般守护的蚌肉被迫向两边大大拉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湿润小肉缝来。
“这么多水,真是淫荡得应该被狠狠教育的地方呢。”
弟弟嘴里被撑满哥哥的巨物不能反驳,只是呜呜地发出声音。
细长冰冷的金属棍戳入了那个湿润温暖的肉缝中,被驯服地吞没进去。
哥哥将道具渐渐深入弟弟的身体,仿佛替代自己似地触摸探寻着,直至碰上阻碍,弟弟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哥哥闲暇地轻轻划着,戳弄着尽头的宫颈壁,找着入口。弟弟无意义地呜叫着,像是想要逃开,奈何被牢牢锁住。最终,工具的顶端还是穿过了宫颈口,牢牢地卡在了里面。
接下来便是哥哥最喜欢的场面。
扩张器徐徐打开,弟弟那紧紧闭合的肉缝被迫张开,露出了那条通往弟弟身体隐蔽内部的膣道,令哥哥得以窥见和尽兴玩弄。尽头的小孔也可怜地被撑开,能一眼看到最里面的鲜红软肉随着弟弟的呼吸起伏伸缩的样子。
仿佛被剖开的,露出鲜红诱人内里的石榴果实。
美好得令人想要把它极尽玷污得腥臭肮脏。
偏偏哥哥却要说。
“小母狗里面怎么脏成这样?要好好清理下呢。”
于是哥哥便拿来了所谓的特制清洁剂。一粒粒小小的白色颗粒,不多。通过长长的管子直接倒进了子宫里。
“需要哥哥的尿液清洗下呢。”
听到这话,弟弟轻轻摇摆着身体,嘴里发出哼哼声。
“是想说什么吗?先说吧。”
得到哥哥允许,弟弟才放开了嘴里的肉棒,嘴角还残留着哥哥射出的精液,回过头哀哀地看着哥哥。
“想看着哥哥尿进我的身体。”
那便是要翻过身来。
哥哥笑,解开了弟弟的脚镣,让他面对着自己,再重新拷上。亲了亲弟弟的嘴唇,甚至伸进去,一起尝自己的味道。
“是有多喜欢哥哥。”
于是弟弟便十分羞涩地,又喜悦地看着哥哥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被一字分开的双腿间那个被彻底扩张的肉穴,开始放尿。
某种意义上讲,现在弟弟对被哥哥体内射尿的喜欢已经超过了内射。那似乎是一种更彻底的沉沦感,被物化成承接哥哥脏臭排泄物的容器,为哥哥所使用,被哥哥弄脏。
被哥哥玩坏、无法用正常的温柔对待的孩子。不过哥哥现在又认为,以弟弟的性格,这大概是因为这种玩法仿佛有一种能让他更彻底地失去自我,纯粹依赖哥哥的感觉。
弟弟是有很明显的自毁倾向的。也许是因为他那不属于这个世界人的本性,天然就趋向离开。即使如此迷恋哥哥,即使如此愿意为哥哥放弃所有。哥哥也不得不发现,弟弟的理想其实是被哥哥极端地、然而也是充满爱意地玩弄,最好能够彻底玩坏,失去自我,成为哥哥的物品,再不必清醒。永远处在被爱的顶端中。而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借此毁掉‘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爱的存在,得以脱离这种处境呢。
所以弟弟从来不怕哥哥做得有多残酷。相反,他似乎是鼓励地、喜悦地迎合着哥哥。既然舍不得离开,那就在爱的极致中被毁灭吧。
不愿这样做的,是哥哥。
他想给予弟弟极致的享受,但也想要弟弟清醒下来,从欲望的巅峰上滑落回常轨,在俗世间陪着他。想要弟弟说爱他,向他索取爱。他和弟弟是两个个体,只有在短暂的合欢中才短暂地合为一体。但他是个普通人,不想弟弟以放弃自己彻底变成他的物品的方式永久地在一起,尽管弟弟会喜欢且渴望。但对于他来说,那样无异于弟弟抛下他,只剩下自
', ' ')('己一个人。
但是所谓的弟弟自己本身的认知,又似乎是那么不确切的东西。对于旁人来说极寻常的,弟弟是没有的。本身在这里的弟弟的存在就是依赖和建立于哥哥的喜好上的。
哥哥觉得自己在走钢丝。他必须很小心地不让弟弟趋于自我毁灭或者说厌烦世俗离开,也不能让他太过于放任自己,也不能太过于放任哥哥,维持着一个看起来正常实质脆弱的、虚像般的存在。
哥哥的热尿灌进了自己下体内,弟弟眼见着,感受着,舒服地眯起眼睛。
喜欢,喜欢这样被哥哥对待和使用。在外人看来也许很变态吧。不过这毫无关系。
尿完了。哥哥便撤了扩张器,却又拿了一个巨型按摩棒,把前穴牢牢堵住。接着解开脚镣,把弟弟拉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揉着弟弟微微鼓起的肚子。
“有什么感觉吗?”
“哈……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好胀”
尿液一滴不漏地全部被封在子宫里,但此时除了晃动的饱胀液体,仿佛还有什么在里面蠕动。
“是蛋哦。那些清洁剂是由强力吸水材料做成的,能慢慢膨胀得非常大呢,每一粒都能胀到小鸡蛋大小。到时候你的肚子会被撑得像怀孕一样高高鼓起。到时候有很多玩法可以玩。最后要你把那些蛋全部下出来哦,躺在生产椅上。”
弟弟听得很兴奋,不过扫了眼卧室,又为难了。
“那些在家里才能玩吧……”
“所以现在我们回家呀。”哥哥拍拍弟弟正在逐渐鼓胀的肚皮。
弟弟这边笑语晏晏,另一边被放鸽子的就不免冷场得杀气重重。
面对原本期待此时却愕然的客人,侍从礼貌且标准地微微欠身致意。
“小主人有事不能来,所以一切皆由我代为处理。”
客人的脸色迅速不好了,不加掩饰的恼怒。
“为什么?!我可是等了很久,特意……”
“抱歉,现在事情就是这样。您有什么需要和要求,告诉我就可以了。”
“你又不是他。”客人冷嘲,“我也不觉得他对你有这么重视,关系如此亲密。”
侍从只是依旧平淡地回答。
“这无关紧要。我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能为小主人处理事务即可。”
“他为什么没来?又是因为他那个所谓的哥哥?”
“小主人做事从来就只是他想做什么而已。即使没有任何原因,他不想来也就不会来。如果您只是对事务有所需求的话,就不必在意这一点。”
客人的脸色变为惨白,有一种扭曲感。
“可我只是想见他。”
“既然如此,那您也该知道。他从来不是满足人愿望的,也不是被信奉的,您不该对他有任何要求。”
“凭什么!”那个人不甘地啸叫。“凭什么你就可以。”
侍从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的人从平静到疯癫。
“也许只是运气。但如果小主人说要我离开,我也不会呆在他身边。”
“但是我甚至没有见到他!他根本不知道……”
“如果说当真想要做些什么,不主动打扰小主人令他感到麻烦和困扰,这是第一要务,遑论其他。如果你确实能感受到祂的存在,至少该理解这一点。否则,说信,也说到底不过只是为满足自己欲望的骗子而已。”
“但是……”
“如果实在做不到的话,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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