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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宋知棋在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去看看自家妹妹如何了。
虽说昨夜他已经去确认过一次宋知意的状况,可心下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在寻到宋知意厢房那处后,发现自家妹妹还在酣睡着,宋知棋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而轻声地唤着宋知意道:
“小意...醒醒,待会儿用罢早膳之后,就该回府了。”
宋知意本就在夜间才睡下,如今正是困的不行,在听见耳边的催促之后下意识地不想理会。
可刚一动身子,花壶内还残留的液体就沿着她那处缓缓流了出来。
仔细一回想,才想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和影刹哥哥那样做是不对的。
如果被三哥发现的话,影刹哥哥应该少不了一番折磨。
不得已,宋知意只能先睁开疲惫的双眸让自家三哥先替自己准备些吃食,她自己先穿戴衣物洗漱什么的。
宋知棋对于自家妹妹的话,向来是有求必应。
在摸了摸宋知意的头颅之后才出了她的厢房。
宋知意看自家三哥一走,这才在屋内出声道:
“影刹哥哥,你在吗,可否现身帮小意穿戴下衣物?”
话音刚落毕,影刹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内。
毕竟他已经与宋知意有了那么一番深入的交流,对待宋知意,自然是比从前更上心的。
“在的,主子稍等。”
*
等宋知棋将早膳都准备好之后,穿戴整齐的宋知意也迟迟赶来。
兄妹二人在用罢早膳之后,才坐上了回宋府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宋知意因为太困,直接趴在自家三哥的怀内睡着了。
等到了地方之后,宋知棋看着自家妹妹似是一副累极的模样,也不敢吵醒。
抱着她刚下马车就发现自家大哥专用的马车正停在宋府大门前,看来大哥是提前处理完事务,从钱庄回来了。
将宋知意抱回到她闺房的床榻上之后,才在关了门之后朝着宋知书的住处走去。
将祝越带回府中的事情,多少还是要跟大哥说说。
*
宋知书书房处。
一回来,他就和一个算不上生面孔的人碰了面。
那人正是祝越。
此刻他刚刚从祝越口中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信息。
对于祝越有把握治好自家妹妹心智倒退这个病状,他也是十分吃惊的。
以祝越在医术上的天赋,确实是有些可信度。
只不过,一旦宋知意的心智回复,那届时他们曾经对她做过的一些事情,她也都会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这又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就发现书房的房门被人敲响。
“大哥,是我。”
一听是自家三弟的声音,宋知书直接开口回道:
“进来吧。”
得到允许的宋知棋听此才推开了书房的门,刚一踏入,就发现祝越也在这书房内。
想来自己也不必再浪费一番口舌了。
在宋知书的书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才开口询问自家大哥道:
“大哥,想必祝越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全都说清楚了吧。
我想问问,关于治疗小意这病状,你是什么想法。”
“你来之前我也已经向祝越询问清楚了。
小意这病,治是能治,但仍有四成的可能会失败。
以及,待小意的病好后,你我兄弟三人,又该如何面对她。
这些事情,我们都得事先商酌好。”
宋知书所说的这些忧虑,宋知棋也并不是没想过。
但他却一直在内心里逃避着,想着那一刻最终还是未到来,又何必忧愁于当下。
现今被自己大哥直接这样询问道,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祝越在一旁看着这兄弟俩的现状,心下也知道他是时候离场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药材在炉子内熬着,两位兄台先聊着,我就先告辞了。”
等宋知棋离开之后,宋知书也没了什么旁的顾虑,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予了宋知棋听。
“我想了一下,最好还是试一试。
能有机会治好小意是再好不过的了。
身为她的兄长,我们自私一时可以,但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
“可大哥,我们兄弟三人曾经又对小意做过那等事情,我怕她会...”
说到这里,宋知棋的面上布满了忧虑之色,他真怕他的妹妹会一时想不开。
“三弟,你莫要担心。
小意她还不知道她的身世,严格来讲,我们与她也并无血缘关系。
如果将此事告与她,她应当能好受不少。
再者,你我兄弟三人,除了她之外,也未
', ' ')('曾碰过旁的女子。
到时候如何选择,全看小意如何想了。”
说罢之后,宋知书才揉了揉眉心处,让宋知棋将他的决定告诉宋知礼。
*
宋家,习武场处。
宋知礼此时刚刚练完一轮剑,刚从仆人手中接过擦汗的帕子,就发现自家三弟正急匆匆地朝他这处赶来。
关于宋知书回府的事情他也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
也猜到此遭宋知棋要来与他说些什么。
拿着那帕子将下人打发走后,宋知书才走到习武场的一个石桌处坐下。
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宋知棋才迟迟走到他这处。
“二哥...我来是同你说说给小意治病的那事。
我刚刚从大哥的书房那处过来,他的意思是,同意给小意先治着。”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将小意治好后的事情,大哥有说过要如何应对吗?”
“还没,不过我瞧着大哥应当是有一番考量了。
现在就等祝越将医治的方法研究出来了,在此期间,咱们兄弟三人还是同小意好好‘联络’一番感情吧。”
*
宋知意睡到晌午醒来之后,才惊喜的发现自家大哥回来了。
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宋知书也给她带回了礼物。
这一点让宋知意也很是心暖。
等从用午膳的主厅回来之后,宋知意才想起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今日她那三个哥哥,包括祝越哥哥在内,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像是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却不能说的模样,看的她很是奇怪。
这种奇怪感一直维持到了晚上,才得到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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