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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衣衫被褪去,所以此时银杏那还带有些湿意的青丝也都滑落在了肩头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与那青丝搭在一起,在屋内烛光的摇曳下,看的更是吸人魂魄。
辰让虽然双腿废了,但这些年内他也未曾放弃过习武。
因而此时的他,体内也有足以自保的内力。
借用内力往烛火那处一挥掌,整个屋内的光线立马就暗了去。
辰让不知道为何,他不太想让银杏这迷人的娇躯暴露在烛光下。
还是这般在夜色中,仅由他一人欣赏较得他心。
*
银杏早在衣衫被褪去那一刻起,身下那处就已经微微湿润了去。
自从与辰让越过了那条禁忌的线,她与辰让欢爱的次数也是愈来愈频繁。
所以她也知道,待会儿,她会迎来如何猛烈的欢愉。
如此想着,她也开始动手解着辰让身着的那最后一件较薄的白色里衣。
等手指触碰到肌肤的实感之后,才红着脸含上了辰让胸前的一颗红豆。
这是这些日子内,她与辰让欢爱时,知晓的一个敏感点。
每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这处时,他的身子都会不由得一颤。
虽然自家二公子未曾亲口说过,可由此她也能猜出些什么。
今日,还是她第一次尝试,吸吮他这处。
辰让刚将手指伸到银杏身下那处,胸脯前就遭受了如此变故。
在那股酥麻之感溢满脑内后,手下直接一发狠,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了银杏花穴那处微微凸出的花珠。
仅仅搓揉了片刻的功夫,那花液就已经沾湿他的两指。
银杏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加重了吸咬口中那小红豆的力度。
“嘶......”
听见辰让口中发出的声音,银杏还当是她咬狠了,赶忙在松口之后稍稍伸出舌尖在那已经带着牙印的红豆上舔弄了些许片刻。
而后开口问道:
“二公子可还疼?”
辰让趁着银杏松口的间隙,直接将她那还半仰坐着的身子推倒在床榻上。
同时将本还是置于银杏花穴处的那只手抽回,在用拇指和食指搓弄了那花液一会儿,才兀的将沾上花液的两指塞入银杏的口中。
在指尖触及到那柔软的小舌之后,直接将银杏的舌尖轻捏住。
将那舌尖扯出之后,才张口吸住了那条微微有些发红的小舌。
掠夺着银杏口内空气的同时,辰让那空出的双手也开始在银杏身上各处点火。
先是将银杏那在他连日的调教下变得已经丰腴无比的双乳大力揉搓了一会儿,紧接着又不断拿自己身下的欲根顶弄着她的双股间。
而后似是觉得银杏那双不断在他背上抓弄着的小手有些恼人,直接从床榻上的床幔那处撕了些布条。
伸手将银杏的双手摆在她头顶那处之后,才将那双手用布条绑住。
少了这双作乱的双手,辰让接下来的行事,可就方便不少了。
重新摆正了下他匍匐在银杏身前的上半身躯体罢后,才扶着自己的那物,对准银杏的那处,直直地一入到底。
而后直接继续堵上了银杏那张想要呻吟出声的小嘴。
但令银杏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次,辰让仅仅是停留在她体内,并无什么动静。
一吻结束,银杏的情欲也彻底被勾起。
因而也不满足于辰让的毫无所动,开始不耐地扭动着腰肢,示意着辰让该有所动作了。
可辰让似乎是故意忽略掉银杏的渴求一般,在从银杏的软唇那处离开之后,直接又一口含上了银杏胸前的白兔。
没错,他就是故意为之的。
虽说这段日子内,他的确和银杏有过不少次云雨之事,但银杏一直以来,都是被动承受着的那个。
对于女儿家独有的娇羞他也不是不明白,可他就是坏心眼地想要看看银杏主动向他索欢的样子。
再者,此次从宋家回到辰府之后,也是时候开始制定他与银杏的婚期了。
在那之前,他想要看看,银杏会为他做到何等地步去。
如此想着,辰让也在继续啃咬了一番那娇乳之后,双眸对上了银杏那双已经泛起浓浓情欲之色的眸子引诱道:
“杏儿,想要相公给你吗?嗯......?”
说着,辰让还用力顶弄了一下银杏的花房处。
这个动作引得银杏身下又泛起了不少透明的花液。
“想要......相公给杏儿可好......?”
见银杏已经上钩,辰让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覆在她的耳边用气声说道:
“想要的话.....杏儿就得自食其力了。”
刚一说吧,辰让就将帮着银杏双手的布条解开。
随后将那双已经布上红痕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 ' ')('银杏与他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这一次,躺在床榻上的人,是他。
而银杏,则以一种骑乘的姿势坐在辰让胯间。
这个动作也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更加紧密,辰让几乎差点控制不住,想要握住银杏的腰间狠狠操弄一番。
可到底脑内还是记着,此遭要让银杏主动与他欢爱。
只能生生忍住了那股强烈的渴望之感。
*
银杏在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才发现自己如今是以一副怎样的姿态坐在辰让身上的。
再结合方才辰让在她耳边所说的话,她哪里不知道辰让此番意欲何为。
顶着从辰让那处袭来的灼灼目光,银杏在用贝齿轻咬了下唇瓣之后,才将双手放在辰让的胸前,慢慢地在辰让身上耸动着臀部。
刚开始的时候银杏因为害臊,不论是耸动的力度还是幅度,都极为微小。
可时间一久,从穴间传来的瘙痒与难耐感就已经压过了那微不足道的害臊感。
加上辰让还时不时悄悄挺弄一下自己身下的那物,导致银杏彻底丢弃了所谓的廉耻。
将臀部耸动的力度与幅度都加大了不少。
可到底是身为女儿身,不过须臾片刻,银杏就已经有些疲累了。
辰让看着银杏已经迈出了那关键性的一步之后,也不再逗弄她。
用双手握上那觊觎已久的腰肢罢后,便开始挺弄着自己的腰肢,以极重的力道朝着银杏的花穴处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待银杏的头颅后仰,绷直了细腰之后,辰让才找准时机,放松了一直忍耐着的小兄弟,将囊袋内装着的液体尽数与银杏体内喷洒而出的花液交融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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