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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言抽出手指,指间透明黏液,似乎能拉出丝来。
他感觉自己是在蒸笼上,水汽冉冉升起,皮薄馅厚,快熟透了。一手捏着黄瓜,指腹触到凸起,闭着眼睛,轻轻抵在肉穴前,缓缓往里面送。
黄瓜一点点撑开内壁,凸起在软肉上摩擦过,带起一阵酥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有点疼,稍稍用力,更疼。
翠绿黄瓜方进去一截,郑言受不住了:“疼——”
阮舒寒抬起头,郑言双腿大张着,含着黄瓜的嫣红肉穴直直对着他,肉臀难耐地蹭着床单,腰软得陷进去。风光一览无余。
他是第一次。
阮舒寒深吸一口气,走到郑言腿间。郑言吓得后退,被他拽着腿弯拉过来。阮舒寒拎着黄瓜尾,没再往里进,但是粗暴地转来转去,上下左右戳戳刺刺。一阵战栗从脊背窜上来,郑言头皮发麻,止不住地流水,把阮舒寒手背都沾湿了。
从没体验过的感觉,里面一阵空虚,渴望有东西填满。郑言情不自禁扭了扭腰,想把黄瓜往里吞一吞。
“啵——“
下面一松,原来是阮舒寒一下子把黄瓜拔了出来。
郑言泪眼迷蒙地仰头看向阮舒寒,有点困惑。
阮舒寒露出嘲讽的神情:“这么饥渴?第一次要给黄瓜?“
郑言蹬了他一眼,羞愤得想钻进洞里,合拢双腿,随手拿过被子把脸蒙起来。
对着这样的小美人,什么气还消不掉!
阮舒寒这会儿早没生气了。
郑言身子被撩拨到一半,没有释放,浑身每一寸都敏感,轻喘着,试图平复。阮舒寒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当他以为这人终于走了的时候,一抬头,又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两只可爱小草莓铃铛……夹子?
啥呀?
耳环啊?
郑言直觉不好,不由自主往后退,面上泪痕未干,难得的露出一丝讨好的神情:“嫂子,我累了。”
“没事。我不累。”
黄瓜用不成,换个别的。就像小女孩对着洋娃娃,这么漂亮的身体,总要配上同样漂亮的装饰品。
阮舒寒撩起他上衣,两只柔软的胸乳,不大,小兔子一般,乳尖红红的。他把两只小草莓夹了上去,乳尖嫩,一夹上去,又痛又麻。小白兔戴了红蝴蝶结,蹦蹦跳跳真可爱。
稍微动一下,叮咚作响,清脆的,宛如檐下风铃。
配上无辜的圆圆泪眼,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受得了?难怪配了个爱作的性子。可惜只能看,不能吃,讨点甜头罢了。
一只手便把握住了,阮舒寒上手蹂躏,绵软的,指尖可以陷进去。奶油泡芙一般,按一下,弹开,再按一下,再弹开。调情的手法,惹得郑言喘息不止,每个毛孔都张开,浮游着情欲的气息。
郑言握住他手腕,轻轻摇了摇头,随着动作,草莓铃铛晃动作响。
那声音简直扎在他神经上,羞耻得不行。
“嫂子,我错了。”
“错哪里了?”
郑言没说话。
不过总算是低头小小服了个软,阮舒寒往下一拉,取下夹子。郑言感到两下尖锐的疼,又想骂人,强忍住了。
阮舒寒抚摸着他的后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弟弟要听话。”
谁是你弟弟?坏蛋!
郑言在心里狂骂他。
目送着阮舒寒拿着东西出去,郑言方才松了口气。
阮舒寒一出去,便匆匆进了浴室,冷水一落下来,性器硬得发烫了。本意是要折磨郑言,没想到最后是折磨到他自己身上了。
当初对着林霖一见钟情,直到林霖的性取向后更是欣喜。林霖大美人,有才华,与他很谈得来,三观也合,实在是完美无缺。他抱着要长久发展的心,便不急着上床,结果到要啪啪啪时,才发现林霖竟然也是1。这是林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缺点。
遍地飘零的世界,偏他爱的那个人是1?
阮舒寒感到深深的忧伤。
要放弃又舍不得,他难得的纠结良久,做不出选择,所以一直禁欲到现在。
方才的景象在脑海里飘来飘去,阮舒寒闭上眼睛,伴着水流的声音,自己给自己解决了。
他想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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