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屿承这些天总是做春梦,在梦里他能感受到多出来的那套器官带给他的快感,强烈的快感好似在告诉他,他应该接受自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哥哥,哥哥,这道题怎么做?”对面的小男孩晃着李屿承的手臂,把他的思绪拉回。
“唔……我来看看。”李屿承在小男孩叫哥哥的时候迷茫了一瞬,他想起了楚河,自从楚河来到他家,好似哥哥是楚河叫他的专属名称。
李屿承上学时期成绩一直不错,这也是他能做家教的原因,对于一个从小没有爸妈疼爱的孩子,上课时老师的夸奖是他的一大动力,依稀记得有次考试他状态不好,考了班级第十几名,老师对他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对他冷嘲热讽,完全不顾及他会不会受伤……从那之后他就明白,没人爱的孩子,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别人的温暖,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争取。
所以,学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使他进步的工具,谈不上喜不喜欢。
当乐观成为一种习惯,不幸才会被淡化……
★★★★★
日子一天天过着,楚河对哥哥的身体了解的越来越深入,他知道碰哪里哥哥会不由自主的喷水,知道怎样才能听到哥哥忍耐的低吟,他一面做着“不对的事”,一面看着哥哥隐忍的表情,真的要疯了……被哥哥刺激疯了……
他会在哥哥回家时给他大大的拥抱,也会在夜深人静时给予他快感,他的哥哥,谁都不能抢……
他见到过房东干女人,他本想躲开,可他看到房东尿尿的地方插在女人的花里,他懵住了,偷偷的不敢出声,岂料房东早就看到了他,对他挑衅一笑,完全不在意的当着他的面继续干女人。房东把女人的屁股高高翘起,怕打那又大又圆的臀,一波一波的肉浪好似推到他眼前。
可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他只想着哥哥,哥哥的屁股很翘,很软,他是不是也可以把尿尿的地方塞到里面,而不是每天品尝哥哥的花。女人叫的那么大声,一遍一遍的呻吟爽的不可开交,他也想要哥哥快乐。
哥哥……
哥哥……
睡梦中的人还在吧嗒嘴,显然睡得十分香甜。楚河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眉毛,眼角,鼻尖,最后的吻落在唇上。这是他看电视学的,只是电视里的主角是清醒的,哥哥是睡着的。
哥哥的唇很软,平时这张嘴最为毒辣,骂他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可他最爱的就是哥哥的嘴,每每听哥哥骂他的时候,他都想用自己的嘴去堵住哥哥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把骂人话全部收回肚子。
他伸出灵活的舌头,像平时伺候哥哥的花一样,舔湿了哥哥的唇,给哥哥的唇涂上一层唇膏,舌尖从唇中悄悄挤进去,抵在哥哥牙齿上,他无路可走了。再一次尝试,同样的结果,哥哥牙齿紧闭,根本进不去,楚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巴离开了哥哥的唇,修长的手划到哥哥的下面。
他熟练的打开哥哥的腿,褪下哥哥刚刚洗完澡才换上的内裤,一朵粉嫩的花暴露在眼前,楚河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哥哥的花便瑟缩着吐出一口水……
哥哥好敏感……
接连几下,哥哥的水越冒越多,花朵里盛不下的水顺着缝隙向外淌。
“嗯唔……唔……嗯……”一声声喟叹从哥哥喉咙发出。
楚河知道时候到了,他又把嘴放到哥哥唇上,灵巧的舌头在哥哥喘息时,趁机闯了进去,这次哥哥自己把嘴打开了……
他的鼻息喷在哥哥的脸上,哥哥的气息也喷在他的鼻间,他们彼此交换呼吸。
楚河本能的伸出舌头追逐哥哥的,他尝到了哥哥的舌头,滑滑的软软的,比任何糖果都要好吃,他不敢过多的吮吸,害怕哥哥醒过来,只好带着哥哥的舌头你追我跑的玩耍。
即使没有用力,哥哥的唇边也漏出来一抹亮晶晶的银丝,他的唇离开时带出了不止一缕……
楚河把哥哥嘴角的银丝全部吃进嘴里,再抬头时看到哥哥两条大长腿搅在一起摩擦,腿间的花都变了形,哥哥的鸡巴硬邦邦的,在腿间直挺挺的翘着,内裤从大腿褪到了膝盖。
哥哥一定是太累了,他的哥哥从没在他面前展露过欲望,有时哥哥憋的狠了,会去卫生间玩弄自己的鸡巴,这次却在睡觉的时候自己夹起了嫩花。
楚河看着梦中的人把手伸到鸡巴上,没碰两下哥哥就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哥哥呼吸粗重一瞬,等了一会儿才逐渐恢复平静。可哥哥仍感觉不够,他还在摩擦自己的腿,试图平息下面的痒意。
“哥哥……”
楚河眼神暗了暗,低垂着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哥哥的腿,他在极力忍耐,楚河不想伤害哥哥,快要忍不住了……腿中间的大家伙涨的生疼,楚河终于动手把他释放了出来,他站到哥哥面前,大鸡吧正对着哥哥的脸,看着哥哥隐忍的表情,大手覆上庞然大物,上下撸动……
“额……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呃……哥哥我好喜欢你……”他一遍一遍诉说着喜欢,明明只是电视
', ' ')('剧上的一句台词,他却记住了,这种喜欢他想要给哥哥。
大鸡巴第一次对着哥哥,楚河对待这根粗大的家伙完全没有耐心,他快速的撸动。铃口冒出的水滴落在哥哥的脸上,他嫌弃的停了下来,把哥哥的脸擦干净,就算是他自己的东西也不能弄脏哥哥。
手快酸的时候,精液终于从小口喷出来。
他看着手上的黏腻,顿了一下,这次没有立刻去洗手间,而是分开哥哥的腿,把手上的东西轻轻涂在花上。
“一会儿再给哥哥擦……”
“哥哥,你的花变成粉白色了,哥哥怎样都美。”
睡梦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半睡半醒的嘟囔,“狗蛋儿,狗蛋儿别抓了,痒……嗯……过来睡觉。”李屿承没有醒,手随意乱抓,想要摸到狗蛋儿,狗蛋儿也不知道干嘛呢,这么晚不好好睡觉。
楚河把脸走到他跟前,让他摸了个实在,李屿承的手随意在他脸上揉捏,楚河轻声说,“哥哥,睡吧。”李屿承这才消停下来,不再作乱。
楚河试图把手从李屿承怀里掏出来,奈何他一动,李屿承便加大抱他的力度。他只能腾出一只手给哥哥提上内裤,哥哥的花没办法清洗了……眼皮越来越重,他架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