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行的皮肤真的很好,甚至比女生的皮肤都要好上许多,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看着特别的嫩。
江行一把掐住他的脸,好笑地说:“这么喜欢看我?”
——
乔稚嗷嗷地说:“疼!”
江行清楚他的意思:“读书就好好读书,别去想些不该想的,知道吗?”
“知道。”乔稚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你是哥哥,我是弟弟,我都知道的。”
“嗯,知道就好,人就得有自知之明。”江行说完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低声说道,“这对你我都好,哥哥疼你,知道吗?”
乔稚嗯嗯地点头,能够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这么想,但眼睛还是有些红。
眼睛一红,就说明心里委屈,心里委屈就容易流眼泪。
江行是真的很佩服乔稚这种说哭就哭的体质,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眼睛一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地从眼眶里流出。
“我操,你这哭包体质。”江行拿着纸巾糊在他的脸上,“打住,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
乔稚擦了擦眼睛:“没,我们,继续说作业吧。”
江行瞅了他一眼,接着给他讲作业。
乔稚恢复状态,他发现江行平时都不做作业,但课本上的题却能够消化的很好,解题思路也十分的清晰,甚至面对一些新的题型也能够举一反三。
他跟着江行的解题思路走,就这么走了一晚,前面缺少的知识点几乎都补了上来。
一直到了深夜,江行有了困意,打着哈欠看了会儿书,就去了浴室洗漱。
乔稚听着外面密如鼓点的雨声,心里暖洋洋的。
洗漱完毕之后,两个人才各自上了床。
乔稚现在毫无困意,江行那边的床帘放了下来,里面的手机光亮了一会儿就熄灭了。
乔稚也闭上眼睛,蜷着身子。
这一场暴雨连带着气温都降低了很多,身上的被褥有点薄,好冷。
一到入冬的时候乔稚就会手脚冰凉,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冷的不行,今晚上也是如此。
乔稚瑟瑟发抖着,脑袋里想的全都是那天晚上的江行,以至于忽略了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冷?”安静的寝室里响起江行的声音。
乔稚立马睁开眼睛,朝那边看了眼,一片漆黑。
乔稚心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冷就过来睡,哥哥这里还差个暖床的。”江行说道。
乔稚一听,立马坐起身:“是有点冷。”
江行:“过来。”
乔稚颠颠地爬起身,几下就爬上了江行的床。
他撩开床帘,里面很黑,这让他有些心跳加快。
江行动了动:“睡里边。”
乔稚:“嗯。”
他动作很小,钻进了江行的被窝,靠着墙。
宿舍的床铺都不算大,还没躺下去脚就挨到了江行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火炉,他脚冷,避开了江行的腿,躺在了江行的身旁。
江行没有穿衣服,手臂一放就能够摸到江行赤裸的身躯。
脚掌忽然一下子碰到了江行的腿,江行:“这么冰?”
乔稚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脸有些涨红:“冬天到了,就容易冷。”
江行:“血液不循环吧,睡前跳出汗或者泡泡脚就会好很多。”
乔稚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谢谢哥哥。”
江行嗯了声。
乔稚不敢动了,也不敢说话。
身旁就是江行的呼吸声,头顶是床罩,黑黢黢的让他的视线降低了许多,虽然很黑,但江行在身边,乔稚是一点都不怕。
过了一会儿,江行忽然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肚子上。
乔稚咽了口唾沫。
江行捏了捏他的腰:“怎么,睡不着?”
“是有点……”乔稚腰被他的手给盖着,炙热的温度一下子就烫软了他的腰,乔稚心跳如同擂鼓,“哥哥也睡不着吗?”
江行:“嗯,太挤了。”
乔稚一听,说:“那我还是回去睡吧。”
江行笑了笑:“不用,这样吧,反正你也睡不着,帮我口交吧。”
乔稚瞪大眼睛,燥热的身体一下子就硬了。
江行手又移到他的肩膀上,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翻到面对墙面,自己转身,微微挺腰。
早已经勃起,并且没有任何束缚的肉棒就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双腿间:“你一上来就硬了,身上全是老子的味道。”
乔稚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那根肉棒跳了跳,渗出了点水,濡湿了他的睡裤。
“什,什么味道。”乔稚的脖颈被他的呼吸喷的发痒,手指也微微激动地颤抖着。
“你说什么味道?”江行嘴唇贴着他的后颈,在上面轻轻吻了吻,“全都是老子的精液,洗都洗不掉。”
', ' ')('乔稚的花穴微微一涨,一道热流从其中涌出。
快感,兴奋,肿痛,紧张,多重感官一下子就窜入头顶,而以引导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江行的几句话。
江行搂着他的腰,笑着说:“让我猜猜,是不是骚逼里流水了?”
乔稚不知道江行为什么总是能够这么准确地知道他身体的任何反应,大口吸着气:“哥哥,我,我那里还没好,会疼。”
“哦……”江行将他一把搂着怀里,让他的脊背亲密无间地贴合在自己的胸膛,压低嗓音,“那哥哥操的你舒不舒服?”
乔稚愣了好久,脑袋里更是天人交战,最后乖乖地回答道:“舒服……”
“那想不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逼。”江行捏住了他的屁股。
“………”乔稚心跳加速,诚实地回答,“想。”
江行顿时笑了起来,松开他,捏着他的屁股:“还想被老子操啊,就怕你这个骚逼受不住老子的屌,下去,好好伺候那根东西。”说完,手掌按着他的脑袋。
乔稚转过身,在黑暗的环境下看着江行的那个方向,兴奋地钻入了被窝,脑袋缓缓下移,最后移动到了江行的胯下。
被窝里全是江行的味道,双腿间更是充满了麝香气味,那种味道仿佛有催情的效果一般,让乔稚难以自持。
有些热,有些闷。
乔稚深深吸了几下,那根肉棒高高地挺着,跳动着擦过他的脸颊。
龟头上还有湿润的黏腻,乔稚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含住龟头。
“唔。”头顶传来江行的闷哼声。
乔稚听到了他的喘息,如同受到鼓励,收缩着口腔,用力舌头在马眼处舔舐起来。
肉棒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溢出,黏腻,腥臊。
乔稚纷纷吞入口中。
就像是吞咽江行的精液一般,乔稚喜欢江行身体里的一切。
他吐出龟头,笨拙地呼了几口气,又含了下去。
两个少年都是刚开荤不久,即使乔稚技术拙劣,但江行却依旧爽的头皮发麻。
肉棒被如此包裹的滋味,虽然没有骚逼紧致,会吸,但一想到乔稚伏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屌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刺激,兴奋。
毕竟乔稚是一个男孩,身为同性,有着同样的男性生殖器官,乔稚却趴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屌,那种征服的感觉十分美妙。
乔稚如此反复,再笨的人也能够掌握一点技巧了,乔稚就专挑江行喘得厉害的地方舔。
从阴茎的根部,沿着外腹系带一直舔到阳筋的位置,他的速度不快,但却让江行爽地发出粗粝地喘息。
肉棒会激动地吐出淫液,双腿会抬起夹住他的脑袋。
又比如,乔稚舔着他的阴囊时,江行会分开双腿,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去舔更深的地方,直到舌头舔到会阴处。
两个人没有语言沟通,但却只是喘息与肢体就能够彼此满足,清楚。
乔稚发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自豪感,仿佛能够取悦江行,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骄傲的事情。
乔稚在被窝里一直舔了许久,一直舔的满头大汗,江行也没有急着射,肉棒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终于,脑袋被隔着被子拍了拍。
乔稚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才含着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肉棒。
江行单手放在后脑,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按着乔稚的脑袋,控制着他的吞吐节奏用于套弄自己的大肉棒。
从最开始缓慢的节奏,到开始用力地按压乔稚的脑袋。
口交到兴起时,江行会屈起一条腿,一手按着乔稚的脑袋,挺腰让自己的肉棒进的更深,直到被窝里传来剧烈的干呕声,江行才会停止下压的力道,静静地享受着肉棒卡在少年的嗓子眼里深喉的快感。
乔稚最开始还不知道反抗,好几次都差点背过气,到后来慢慢地深喉了好多次,才与江行有了一点点的默契。
比如深喉时乔稚受不了了就碰一碰江行的腰,江行就会松开手让他伏在自己的耻骨上喘气,然后继续如此。
当然,江行开始按着他的脑袋快速挺腰抽插的时候也是如此,龟头快速地在嗓子眼里抽插,乔稚受不了了也是碰一碰他的腰,江行就会让他歇会儿。
这是一种在情欲之中的默契,不过这样的默契的频率也很低,有的时候江行在兴起时就算乔稚怎么碰他的腰他也不肯松开。
在被窝里待久了呼吸不畅,江行会将被子拉开,让他喘气。
口交进行的愈发顺畅。
这一次的口交持续足足有半个多钟头,甚至更久。
最后精液从肉棒里射出的时候江行爽的大吼。
精液自然而然地在乔稚的嘴里爆浆,好多次都来不及吞咽,被吐出了口中,本来就已经汗湿了的被窝此时更是湿了。
每一个男人射精的力道都大同小异,但江行射精时却总是有些夸张,精液射的也多,味道也浓,
', ' ')('口感也稠。
那是草原上雄狮的生命之种,乔稚被喂了一肚子的精液,最后才浑身汗湿地趴在江行的小腹上喘气。
双腿间的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在江行的腿上。
最后两个人将被子翻了一面,那味道立马充斥了狭窄的床罩里,乔稚是挨着江行的身体,闻着精液的味道,缓缓睡去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