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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顶开那紧致温暖湿滑的腔道,乔稚紧跟着发出连绵羞赧的呻吟,江行抱着他的腰轻缓地顶弄起来。
江行不仅臂力好,腰胯的力度也强,那腰腹收放的力度让肉棒浅浅在花穴里抽插。
乔稚被顶的花穴不断地收绞,只堪堪含着那硕大的龟头,承受着那不深不浅地顶弄,身体里那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花穴中溢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
“别这样,唔~”乔稚仰起头靠在江行的肩上,屁股被江行的腰带着上下左右地挪动,那根肉棒便循了心思要折磨他。
江行吸着气:“想怎么干,你说。”
乔稚:“全部进去。”
江行:“这可是你说的。”
他话音刚落,抱着乔稚的腰,胯下一顶,肉棒一下子就全插进去了。
乔稚发出一声大叫,花穴又滋的从肉棒的缝隙中挤出淫液,花瓣被刺激地完全绽开,露出清晰的穴口。
乔稚嘴里呜呜地呻吟着,慢慢地带上了哭腔。
江行扳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让他慢慢适应肉棒完全插入的滋味,乔稚哽咽着与他想拥接吻,江行又在此时缓缓地顶弄起来。
乔稚:“嗯,嗯……哥,呜呜。”
江行一下一下地顶弄着,肉棒插得极深,乔稚又是敏感体质,被这么插着,骚穴都不住地绞动。
江行的抽插速度由缓到急,最后索性抱着乔稚一起躺在了床上,啪啪啪地肏干起来。
乔稚顿时难堪地呻吟起来:“啊,啊,哥哥太快了,呜呜,肉棒太深了。”
江行:“不喜欢哥哥这么肏你?太快了还是太慢了,嗯?”
乔稚躺在他的身上,被干的不住尖叫:“太快了,呜呜,子宫,子宫要开了,慢点~”
江行闻言,笑着停了下来,龟头就顶在子宫口,低声说道:“那慢点?”
乔稚大口地吸着气,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江行便慢慢地顶弄起来。
肉棒缓慢地从阴道深处抽出,直至抽出大半截又慢慢地顶入,那逾越的快感如同黑夜中安静流淌的水流一般,又缓又轻,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心神。
但即便这样,尝到了被猛烈肏干的花穴哪里肯罢休,明明每次肉棒都插到了深处,但每一处的淫肉都是无比饥渴地发痒,渴望被肉棒更加猛烈,更加强硬地肏干。
乔稚逐渐受不了那麻痒,不满地哼哼起来。
江行:“又怎么?”
乔稚害羞地不吭声,侧过脑袋去看江行,即使是躺着,江行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乔稚:“哥哥~”
江行知道他想要什么:“骚货,叫哥哥做什么。”
乔稚:“你快点……”
江行挑眉,故作疑惑地看着他:“快点做什么?”
乔稚哈啊哈啊地喘着气,届时肉棒插到子宫口,轻轻地在周围打转,他低声说道:“不是太快了受不住吗?”
“不,不是的。”乔稚痒的不住扭腰,却又羞的说不说话来。
江行知道他的性格,索性直接说明:“想要老公用的大鸡巴肏开你的子宫是吗?又快又狠的那种,肏的你不断高潮,骚穴不断喷水是吧。”
乔稚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不点头也不摇头,直羞赧地偏过脑袋。
江行也不逗他了,说:“哥哥这就来疼你,来,双腿分开一点。”
乔稚听话地照做,江行也屈起两条腿将他的双腿分开,双手握住他的腰随后猛地腰腹发力,开始疯狂地顶胯。
乔稚猛地睁大眼睛,那啪啪啪如同狂风骤雨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顿时啊啊啊地大声淫叫起来。
江行的肉棒又粗又大,双腿分开时大腿的肌肉紧绷,顶起来那力道十足,几乎要把乔稚给顶飞了。
而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几乎是粗暴地肏开了子宫,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呜,哥哥,不要这样,啊啊啊——”房间里全是啪啪啪急促的抽插声和肉体的碰撞声,还有少年那失控的尖叫和哭声。
床上,少年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双腿被迫分开,浑身被男人桎梏着,花穴含着肉棒被疯狂地朝上顶,身体也跟着不断地耸。
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又是全根没入,插的花穴都箍不住那肉棒,几乎要崩溃了。
没几下乔稚就迎来了一次高潮,因为双性的身体,花穴被撑到极致,乃至阴蒂都被卡在了茎身上被用力地摩擦,根本不需要其他的辅助,就能让乔稚体会到连续高潮的快感。
乔稚双手倒扣住江行硬邦邦的肩膀,江行平时看着瘦,但肩膀又宽又厚,此时又出了一身的汗,汗津津的根本捏不住。
雌穴猛烈的收缩蠕动,叉开的双腿根不住的痉挛,脚趾蜷缩。深入花穴的巨物在不断顶弄的空余,还配合着不断压下腰身的手,用力地在花穴内狠狠地搅弄一圈。
那搅弄的发出一声声滋沥的噗噗声,连带着乔稚那不断求饶的
', ' ')('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那一瞬间,身体里面的五脏六腑好似都被巨屌给狠狠搅了一回,湿滑蠕动的穴壁被搅动蜷缩在一起,滋滋地冒着淫水。
乔稚扭着腰,想要逃离这样可怕的性爱,整个身体却又被江行箍在身上,不得动弹。
那肉棒仿佛要把花穴肏烂,肉屌的根部磨的花穴发红,茎身上那粗壮凸出的脉络如同自带入珠效果擦着花穴内壁让乔稚爽到极致,还有那看似圆润却又无比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子宫,圈着宫口,把肚子顶出肉棒的弧度。
“肏死了,肏死了,啊啊啊——”乔稚挺腰拔声淫叫,眼角不断地流出热泪,逼里的肉棒仿佛被他的淫叫声给吓的不住往外退,那淫荡的花穴立马激烈地收缩,狠狠咬住肉棒不让其离开。
然而下一瞬,迎来的又是肉棒的一番冲击。
乔稚被干坏了,花穴不断地喷着淫水,那一次次连环的高潮让乔稚的理智迅速被滚烫的肉棒蒸发。
从最开始还尚存的理智已经全然被江行给插没了,只嘴里胡言乱语地含着哥哥,老公,大鸡巴爸爸之类淫荡的词汇,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江行:“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乔稚哭着求饶:“不要了,呜呜,不要了,要坏了要坏了,太重了,肉棒,肉棒,不要,啊!!!”
江行屈起的双腿直接勾住乔稚的双腿,腰胯狠狠顶着,双手也死死按着乔稚的腰,用力地在自己的耻骨上画圈。
乔稚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这样,真的要坏了,又要来了,老公,呜呜,骚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肉棒猛地抽出,花穴没有了堵塞之物,激烈地朝半空中喷出淫水。
江行骂了句,等他喷完又狠狠插进去,又是一番猛肏,干的乔稚想逃也逃不了,完全是把他锁在自己身上,不得动弹。
乔稚张大了嘴,舌头吐出半截,身上了脸上全是自己喷出的淫水,那场面,简直了。
两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不仅仅是乔稚爽,江行更是爽的头皮发麻,肉棒每次进入都被狠狠夹住,那极品的身体又会吸又会吮,时而喷出滚烫的淫水,时而温柔地含住他的屌缓缓地收绞。
还有那插进子宫,冠沟处被子宫口那一圈肉磨来磨去的滋味,爽的他尿道不断地喷出前列腺液射在子宫里,让乔稚误以为江行射了。
要说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就只有性和高潮了。
江行这样的姿势肏的乔稚欲仙欲死,又把他整个人托起下了床,双手撑着他的腋下,让他踩着自己的脚背上一边走一边操。
乔稚都要被玩坏了,江行带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还把他压在张锴睡的那张床上干。
乔稚再也受不住了,身前的肉棒上下甩着,居然在乔稚的一声尖叫中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于乔稚的身体,江行已经是十分了解,每次插他的花穴时身前的肉棒虽然会兴奋地勃起,但每一次的花穴高潮都和阴茎没有关联,一般能被江行肏射的情况都是在肏后穴。
这样被肏花穴而射精还是头一回。
这样的身体反馈给了江行更大的鼓励,直把乔稚压在阳台上狠狠地肏。
两个人玩的昏天黑地,江行也射了一次又一次,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终于,在阳台外,看到了回来的一行人。
江行:“他们回来了,快,叫出来,让他们抬头看看骚逼被老公肏到高潮喷水是什么样的。”
乔稚:“不,不要!”他的理智已经快空了。
江行:“那就给老子把嘴好好地捂着,爸爸的精液马上就射满你的子宫!”
乔稚捂着嘴,亲眼看着一行人打闹着笑嘻嘻地回来,他们住的楼层不算高,而且屋内还开了灯,就算阳台上没有多少光亮,但若是有心人抬眼一眼,一定能够看到厮混的两人。
乔稚害怕极了,虽然这样刺激的事情江行没少做,但每一次都是让乔稚惊心动魄,爽的又是一轮轮高潮。
江行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阳台上回响着,乔稚趴在栏杆上呜呜地隐忍着,江行就站在他的身后,那不要命的撞击声让乔稚都感到害怕。
江行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身体里的肉棒也越来越烫,江行:“转过头,亲一口。”
乔稚连忙回头,与江行交换着唾液,那群人已经走到了楼下,乔稚胆战心惊的,一不留神就咬伤了江行的舌头。
江行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又狠狠撞了几下,然后抱着他把肉棒送入子宫,噗噗地喷出今晚第三次精液。
乔稚被中出的几乎要融化了,身体不住地战栗。
夜晚风大,江行在射完后急忙把他抱去了浴室,也不管他们回来看到满屋子都是做爱的痕迹会怎么样。
江行啵的一声抽出肉棒,那满满登登地精液便流了出来。
江行看着花穴喷精地样子,把乔稚拉扯到跪到地上,又把沾满精液的肉棒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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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已经传来了开门声,但乔稚也像是疯了一样,跪在江行身前为他口交,吃掉江行屌上的精液。
两个人四目相对,江行也不管不顾了,一把将他给放在盥洗池上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最后等他们彻底折腾完,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张锴他们的影子,想来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刻意回避了。
乔稚被喂了一肚子的精液,心满意足地窝在江行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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