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黑夜降临，顾平生无奈地推开抱住他顾听雨，吃了晚饭，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多小时，进屋洗澡睡觉。
关灯之后，一个黑影推开了他的门，蹦上床，钻进他的薄被，一双手搂住他的腰。
又是顾听雨，也只有顾听雨了，算了，他闭眼睡觉。
顾听雨比他醒的早，一醒来就发现窝在顾平生怀里，两腿夹着他的腿，夹紧蹭了蹭，唔，好像又湿了。
不如来，做个早操。
她抬头细细看着顾平生的脸，面前的人双眼紧闭，眼睛旁边一颗泪痣，睫毛长长的，投下一小片阴影，比平时多了几分乖巧。
手指从他的鼻梁划过，挺拔高削，鼻子好看，嘴唇也好看，不薄不厚，是好看的唇形和颜色。
忍不住，探头亲了上去，舌尖轻轻绘着唇形，闭着眼细细感受，他的唇软软糯糯。
做了叁次，还是第一次亲吻。舌尖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感受它的整齐光滑，想要撬开，却发现对方齿关紧闭。
再睁开眼时，发现顾平生醒了，两人对视。
顾听雨的唇贴着他的，说，“张开嘴。”气流振动，唇边传来细细麻麻的感觉。
他轻开齿关，顾听雨立即探舌进去，引着他的纠缠。两人都青涩，却又沉迷其中。
一吻完毕，分开时唇边连着银丝，顾平生脸颊粉红。开胃菜唤醒沉睡的小弟。
顾听雨忍不住唇角扬起，越看他越觉得可爱，心中满是欢喜。
她缩进被子往下，用行动表达爱意。
她含住他的肉棒，回忆看过的片子，极尽所能。
他掀开被子，看埋在自己腿间的毛茸茸的头。清晨第一发，交待在她嘴里。
顾听雨冲去厕所漱口，太多了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走出来，问他，“做早操吗？”
顾平生看着她，看了又看。
心里升起一股异样，道不清，说不明。
外面阳光正好，她站在那里，松松垮垮的穿着他的恤，根本掩不住年轻美好的肉体。
一缕阳光照过她的侧脸和脖颈，落到肩上，他能看到她皮肤表面的细细绒毛。
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一种抵抗不了的亲切感拉进他和她的距离。
她在等他的回答。
有一丝忐忑。
他拉她坠入深渊，她努力挣扎，放弃抵抗，沦为性的奴隶，受性的支配和道德的谴责。
他只当自己是个过客。
起身，双臂圈过她的腰，细细吻她。
撩起她衣摆，她配合地举起双手，任他脱下。
上身赤裸，仰躺在床上，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心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