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被打了(1 / 2)

<h1>爷被打了</h1>

从这个角度, 闻之鸷微微垂着视线,明明眼神空洞,时恬却感觉被他看的不太好意思。

怔了怔:“我不能留下……”

闻之鸷似乎有点儿失望, 嗯了声:“不能在alpha家里留宿。”

他这么善解人意, 时恬连忙点头:“对对对。”

闻之鸷瞥他:“否则会被小爸打断腿是吧?”

“……”

时恬想点头,莫名又嘀咕:“我小爸没这么凶。”

闻之鸷站姿挺闲散的,心态似乎不错:“那你回去,免得你爸以为我是那种婚前就爱搞你的坏男人。”

时恬:“……”

沉默了一会儿。

婚前就爱搞你。

——听起来确实不像什么好女婿。

但有一说一, 你形象在我爸心里估计还要差点儿。

时恬到底没忍住伤害他的自尊心,抬手招财猫似的挥了挥:“那我走了哦!”

闻之鸷手臂举起, 姿态有点儿懒散:“抱抱再走。”

这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 跟小情侣分手时要求吻别一样理所当然。

“……”

看他刚才疼了那么一场, 时恬不忍心拒绝, 走近张开了双臂。

第一次投怀送抱不太自然,动作像领导会见乡亲们。时恬正在纠结, 不过被闻之鸷双臂自然的揽入怀中。

抱着,耳侧呼吸滚烫,时恬觉得闻之鸷快亲上来了, 耳朵尖尖缩了缩。

一缩,身体也缩了缩, 像面对危险开始合理自卫的小兔子。

闻之鸷似乎笑了一声。

慢慢送开他,眼底不可察觉的温度, 让时恬莫名放松了下来。

虚惊一场。

闻之鸷挠挠他下颌, 逗猫似的,声音低沉悦耳。

“我等你主动吻我。”

……

时恬莫名想起了刚跟他认识, 被冒犯后的闻之鸷强势暴躁, 信息素第一次辨认着自己便产生了占有的欲.望, 动作生硬、粗暴又野性。

不像现在,闻之鸷掌握到了那让他舒适的距离。

不会让他再感到害怕。

时恬有点儿走神。

巷子里也是,腺体几乎被他指尖触揉的发疼,但仍然没咬下去。

他好像真的……在等着自己走向他。

*

时恬坐闻家的车回了别墅,刚到家门口,窗口透出明亮灯火。

“爸,我回来了!”

钥匙拧开门,先闻到饭菜的香味儿,时恬低头在玄关处脱鞋,身前垂下一道阴影。

“我看你日不归家,天天在外面玩到这么晚,很潇洒啊。”

声音一传入耳中,时恬脊椎立刻僵硬,慢慢抬头。

桌上放了琳琅满目的菜,但都没人动,时燧坐在那儿脸色厌烦,一脸触了霉头没处发火的暴躁。

客厅没别的人,时恬怔了下:“我小爸呢?”

琴房门打开了,顾澈面色微白,朝时恬招手:“过来。”

时恬左右看看,好像明白了。

时燧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趁宋姮不在,舔着脸跑这儿来享受天伦之乐了。

时燧向着顾澈就没讨过一次好脸,经常冷脸贴冷屁股,以前试图切断生活来源让他求自己,但这个人一直温和又倔强,凄凄惨惨也不来找他。时燧索性就这么拧巴地拴着他,让这爸爸和儿子没任何余力离开时家。

现在,时燧整出张好脸,跟顾澈说话:“时恬回来了,你也该吃点晚饭了吧?还躲在琴房里,让孩子看笑话。”

顾澈几乎不看他:“你别待在这儿。”

时燧脸有点儿拉下去:“何必?清清。”

清清,是顾澈在家的小名,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澈眉间难得露出厌恶,拉时恬进琴房后关上了门。

待卧室更不行,时燧唯一一点人性,顾澈弹钢琴时他不会暴徒似的撞进来。

声音隔在外面,时恬想起有一年冬天,寒风刺骨,时燧不仅不走还赖在前屋睡了一晚。

时恬记得被顾澈抱着睡着了,第二天顾澈就重感冒,大概有两三天起不了床。

时恬坐上小墩,晃着腿,对这种情况已经很习惯了。

短暂的沉默,时恬望着天花板,露出笑:“爸,我今天跟同学在博物馆还挺好玩儿的。”

顾澈问:“嗯?”

时恬不好细说:“反正就挺好玩的,晚上还和他吃了火锅。”

顾澈点头:“跟同学好好玩儿,开心就好。”

时恬想拿手机发消息问问闻之鸷睡着了没有,不过手机落在了外面,只能算了。

门外响起试探的敲门:“清清?出来吃点儿晚饭吧?饿着对身体不好。”

顾澈置若罔闻,拉着时恬的手,给他揉变冷的指尖。

不过他手似乎更冷。

时恬盯了会儿门,时燧静了会儿,换了种套路:“时恬,你劝你小爸出来吃点儿东西,别这样嘛。”

顾澈示意时恬别说话。

对这种人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他会很快索然无味闭嘴。

时恬也没说话。

时燧口干舌燥劝了半晌,没得到回应,火气上来了:“清清,你不要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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