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屋子里,这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确切的来说,在某一段时间里,被锁在屋子里,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大哭,使劲儿的拍门叫人。到了后来,她能安安静静麻木的待上一天,直到有人来开门。
顾世安原本以为这边是洗手间,过不了多久就有人会过来的。但却过了许久都没有听见脚步声。
她知道将她锁在这儿的人肯定是在外边儿也做手脚了。看样儿,大抵是想让她在这儿过夜了。
她忽然就茫然了起来,甚至不知道,有谁会来找自己?
一起出来的上司同事?她并非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谁会注意到她?即便是注意到了,谁会没事儿找事做?
陈效么?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别说她一晚上夜不归宿,恐怕是一个月夜不归宿,他也不可能会想到要找她。
顾世安抱着双膝就那么呆滞的坐着,闭上了眼睛靠在门上。
越是深夜地上越是冰凉,她浑身都是冰凉的。她却一动不动的就那么坐着。
四周寂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顾世安时不时的抬手拍那么两下门,外边儿也未有任何回应。
到了最后,她索性也不不去拍了。就那么呆滞的坐着。
她在这一片寂静中,忽然就想起了她和陈效在婚前的一幕幕来。
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顾苏在走廊上说的话来,有细微的疼痛刺入神经里。
她闭上眼睛,思绪一下子就跳到了和陈效领证的前一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