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帮她整理,温热的鼻息铺落,弄得姜稚月鼻尖发痒,“你别弄了,越弄越乱。”
贺随单手撑住下颌,目光滑过女人娇俏的脸,若有所思问道:“我在想儿童房要弄成粉色还是蓝色。”
这取决于以后的baby是男是女。
姜稚月喉咙发涩,手指挠他的手心,“想这些是不是有点早……”
贺随愣了下,眉目舒展开,攥住她那根不规矩的手指,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姜稚月壮着胆子挽住他的脖颈,嘴唇凑上去,舌尖轻轻舔了下男人的喉结。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紧绷起,像控在弦上的箭。
贺随舌尖顶住腮帮,那双含着□□的黑瞳凝视着她,回应她明目张胆的勾引,一个吻似乎不够。
情迷意乱中,彼此的感官被放大。
男人的手指带着炙热的温度,起初是似有若无的触碰,姜稚月埋头进他的肩窝,肩膀小幅度颤了下,有点儿害怕。
贺随的动作顿了下,良久没有继续下一步。
姜稚月搂着他的手臂收紧,长睫颤抖,一下又一下蹭过他颈间的肌肤。她松开他几寸,小声叫他:“随宝。”
“嗯。”贺随轻声应答,声线难掩低哑。
还未再多问一句,小姑娘磨磨蹭蹭到他耳边,“你的小朋友都快二十二岁了。”
姜稚月抓住他的衣摆,用所剩无几的勇气补充上,“你什么时候让她当大人呀?”
贺随听见他脑袋中的那根弦,随着她尾音的落下,啪的一声绷断了。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牵引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衬衫领口。
姜稚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怯怯地伸手碰了碰他。
贺随抬眼,眸中酝酿着深浓的情愫,“小朋友,哥哥教你做大人。”
**
姜稚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床上,但昨晚的记忆清楚提醒着她,从沙发到床上的途中,他们还宠幸了地毯和对面那架精致的梳妆台。
结束的地点也不是在床上,是在浴室。
她第一次知道忍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开荤有多可怕。
第二天醒来后,已经快到中午,姜稚月把手拿出被子,试探地动了两下,又伸了伸胳膊,确定都在自己身上后——
正准备翻身拿手机给陆皎皎吐槽小说里的情节都是骗人的。
下一秒,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腰部以下,仿佛被截肢又按上,酸涩感提醒着她昨晚有多么疯狂。
没过多久,贺随打来电话,“醒了吗?”
“死了。”她面无表情躺尸。
男人的语气颇有种神清气爽,“下午工作室休假,想吃什么我带回去。”
不是过年过节,休什么假,姜稚月疑惑:“今天是法定假日?”
贺随沉吟片刻,试探说:“大概是,成人礼?”
“……”她大脑嗡嗡的,咬紧牙关挤出一句:“过节快乐!”
赶在贺随回来之前,姜稚月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泡了个澡,出来时身体的疲乏感消减大半,但身体上的升华不能让她的精神得到洗涤,黄□□域所占比例逐渐增大,脑海中全是昨晚贺随那张脸。
挥之不去。
姜稚月猛地晃了两下脑袋,长吁出一口气离开卧室,被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亮起,康小饶打了无数通电话,最上面是她发来的短信:【节目组第二季的广告片要拍了,郭导说明天他有事,就把拍摄提到今晚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船说→biqugetv』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姜稚月:【能只露脸吗?我昨晚过敏了。】
她发完消息,低头扒拉开衣领,锁骨上的点点痕迹今晚肯定消退不了。
贺随推门进屋,恰好看见她皱着一张小脸,苦恼地看着昨晚他的杰作。
姜稚月闻声抬头,软乎乎抱怨:“你是属小狗的吗,你看看这,这这,还有这……”
贺随提前预料到,“我买了药膏。”
他打开袋子,慢条斯理取出里面的医用棉签和两个盒子,一粉一蓝。
姜稚月好奇拿过来端详,“怎么还两种不一样的?”
说完,自己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慢吞吞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人,脸颊瞬间爆红。
贺随一派淡然给她解释:“涂得地方不一样。”
姜稚月大脑宕机,不想说话,只想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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