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给我来点血作者:鳞翅目

第9节

绝对是欺男霸女一把好手,这是我对这个死吸血鬼的第一印象。

他对我伸出一只手想与我握手。

“阿尔罕不拉伯爵,初次见面,我是沙恩(shane)?西西弗?斯卡保罗。”他对我微笑。

西西弗斯?搞错了吧,那不是推着石头上山的那个苦逼大叔的名字么。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莫?阿尔罕不拉。”我站起,送出自己的手和他相握。

路西的脸色一直有不自然的僵硬,大概这家伙是个狠角色。

“莫先生,这是路森族的斯卡保罗伯爵,”路西向我介绍,“斯卡保罗伯爵,您可能不了解,阿尔罕不拉伯爵今天加入了卓梵族,即将被任命为阿尔罕不拉堡的亲王。”路西堆了一脸不自然的笑对这个刚刚冒出来的西西弗说。

“不,不,我其实非常了解阿尔罕不拉伯爵,我和手下都曾驻扎在爱德华的城堡中,并且,”他凝视着我的脸,用舌尖轻舔了一下上唇,“当时我最想吸的排行榜您排名第一,我和我的手下贡献了不少力量呢。”一个蛊惑的笑,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反应和表情。

“如此,真的是非常感谢您。”我也对他微笑。

“路西,受王派遣带领阿尔罕不拉伯爵游览的那位先生遇到了一点麻烦,转告王,我会带阿尔罕不拉伯爵一同游览血城。”这血族用优雅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了以上的话,路西似乎想说什么反对的话,但是没有说出来。

“好的,先生,我一定会转告王的。”路西回答。

我从路西眼里感觉到的,是恐惧。

披着孔雀毛的狼,欺男霸女的沙恩?斯卡保罗先生就这样与我初次见面了。我一直认为,那个本应该带我游览这血族的城市的可怜的家伙的那点麻烦,就是他制造的。而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打探我这个可能在未来成为他对手的男人。

但是我相信我们两个当时都没意识到后面发生的事情,理所当然无法预料到的,牵扯心和灵魂的事情。

血都,科尔斯顿。血堡,科尔斯顿堡。

卓梵族和路森族是两大权族,他们的争斗已经有百年之久,而几十年前一次大规模的来自教廷的进攻使他们带着附庸于自己的家族联合到了一起。而在这里,形成了血族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中心。卓梵族的口号是干掉教廷,而路森族的口号是控制人类,这便是两族大体上的性质了。

史实并不是这样,他们真正的名字并不是那样,但可惜有人告诉我要虚构人名地名。既然名字只是个代号,就允许我这样称呼它们吧。

“沙恩?斯卡保罗先生,血都里都是血族吗?”马车行驶在比想象繁华的多的城市中,我问。

“您的感觉相当敏锐,不,其中很大部分是血奴,就是血族养的血液提供者。他们在这里聚集,为血族服务而追求长生。当然巫师和商人也占一部分。”沙恩非常正式的回答,“如果您不介意,可否称您为莫,当然,请您务必称呼我为蜃,因为我非常希望和您交个朋友。”西西弗投过来一个非常友善的笑,漂亮的血色眼睛眯起来仿若暗夜中的星团。

“那再好不过了,蜃,我也希望和您成为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扯淡,我也想和您成为朋友,如果您眼睛里没有那种友善之外的贼光。

“我们去哪呢?”我问。马车由两匹纯黑色有独角的马牵引,在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血都的建筑分为非常鲜明的黑白两类。有带着尖顶的纯黑色住宅,也有较为正常的两层三成灰白色建筑。

“您希望去哪呢,莫?”他反问,我发现他的眼睛总是带着那么点看起来很温和,实际上却有些许嘲讽味道的笑意。

“血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我对他说,装出一脸我是可爱的小sb的样子。

“有,而且有一个来到血都必去的地方。但是在这之前,请允许我这个朋友送您一份礼物。”他回答。

他说的礼物,是带我去一间裁缝店。

的确,我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

装修毫不简朴的裁缝店,彰显着这裁缝和他的雇主的地位和身份。

裁缝在门口迎接,而后引进内室殷勤的给我介绍样式和料子。

蜃和我一起挑选料子,并且在看到一块深蓝色的丝绸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说,“您穿上这种丝绸一定非常美丽,一定。”

那件藏蓝色的礼服破碎之前,藏蓝,曾经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当然,现在也是,并且现在,我已经无需逃避。

“这种料子,礼服,我要收身的裁剪和银色的扣子。”我对裁缝说。

过去的经历,我已经无需逃避。

于是,在定制了一件礼服两件常服一件猎装一件睡衣之后,我们离开。

其实定了这么多衣服,主要原因是我非常想看这笑面狐狸肉疼的表情,但是我很失望。笑面狐狸赞美我的审美,笑着对我说如果我穿上一定会非常好,没有其他的话。

好吧,我闲的蛋疼。

离开裁缝店,马车驶向蜃说的,来血都必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必须去?”我问。

“是占卜店,异常准确的占卜店。”他回答。

血都的街道很宽敞,路修的也不错,我们很快就到了。

这点坐落在破旧的贫民窟里。

蜃先下车,因我走进一个破旧的两层木质楼。

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满脸皱纹,眼睛耸哒着的老太太,在一个柳木质的桌子前。

我走上前,刚想说话,那老太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吓了我一跳,然后用沙哑到阴森的嗓音说出了更吓人的一句话:

“你活不过今晚。”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别的书上的血族知识,总之都是瞎编的,为了方便阅读而借用这两个族的名字,下面的解释和本文价值观并不是那么特别相符,懒得看的同学可以忽视。

总之……卓梵族大多是出身贵族的和平爱好者,形容起来大概是披着阿富汗猎犬皮的狼,而路森族优雅而残暴,是披着孔雀毛的狼

我总觉得sobra这个名字像文胸品牌啊,而且是哥特风文胸,~(≧▽≦)/~啦啦啦,路森魃族的帅哥,来整死我吧……

&rue族》梵卓族文雅,贵族化的ventrue是密党的领导者。他们维护着密党的基础,在密党最危险的时候指挥成员们度过难关。即使到了现代,大部分城市的亲王也由ventrue的成员担任。在古代,新的ventrue成员要在贵族,富商或者其它上流社会成员中挑选。到了现代,则从商业世家的成员,社团领导者或者政治要人中选出。不管他们生前是干什么的,ventrue成员负责贯彻监督古代戒律的实行,并且决定密党的方向。如果你问一个ventrue成员他们氏族所起的所用,那么他会回答说潜藏戒律全靠他们来维持执行,如果没有他们潜藏戒律就不会被执行,如果潜藏戒律不被执行那么血族将不复存在。虽然他们和toreador成员一样经常出现在上流社会,但他们对炫耀自己和闲谈不感兴趣。有些其它血族误认为他们傲慢而贪婪,但是对于ventrue成员自己来说,领导人的角色带来的负担远比荣誉要多。

sobra是优雅的坠落者,其中的成员对此也甚感满意。在他们身上,优雅与残忍并存,高贵与颓废同在。sobra也是天生的领导者,而且他们相信自己比别的同类都要强的多。在原来的brujah族领导人背叛无政府主义者(anarchs)之后,sobra开始领导魔党。几乎所有的魔党摄政者都出自sobra。他们指导(有时是鞭打)着魔党,使之成为一个不会缓和的力量。sobra成员认为自己有着对于初拥(theebrace),谋杀以及兽性爆发(frenzy)的权力及权威很多sobra成员成员会问,如果你想要做个吸血鬼,那么怕这些干吗?此外,sobra成员大都参加了某个系群(pack),并且靠这个提升自己的力量。sobra和tziisce不同,他们并不蔑视抵制一切人类,只不过觉得由自己来控制那些家伙比较有趣。

☆、第十五章新的规则和旧的游戏中

老太太布满皱纹的双手紧紧按在我的手上,吓我一跳的不是这话的内容,是这动作的冲击性。

“你活不过今晚。”

用老年人特有的浑浊目不转睛的在极近的距离内望着我的双眼。

“是么?”我本能的问。

她点点头,动作里带着上了年纪人老小孩似的的天真,非常肯定的回答:“是。”

“可是……老奶奶……我已经死了……怎么办?”我试图用非常悲催悲凉悲哀的语气说上面那句话。

“那……”老萝莉陷入了思考,“那你就再死一次吧。”她好像终于发现了问题的解决方法似的说,恐怖感下降百分之五十,可信度下降百分之两百。

我无言回头看了一眼蜃。

蜃的表情好像我在做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耸肩一摊手表示这不关他的事。

“这就是全血都最准的占卜?”我挑眉。

“老夫人,虽然不知您是否记得我,您还是很精神啊。”蜃往前走了一步,对老太太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滴水不漏包含您老人家就是世界第一美女的微笑。

那老太太仿佛突然发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撒开了我的手,飞快的抓住了蜃的双手,“你活不过今晚。”和刚才用了一样的语气和语调。

蜃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于是呢?”我被他劣等的玩笑搞得很不耐烦。

“奶奶,你又趁我上厕所跑到了前店了……”老太太的身后有个破旧的布帘,大概是通到店的后面。从那里传来了一个高分贝的女声,然后一个个子不太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孩从里面掀帘出来了。

女孩的头发胡乱的在头后挽着,深色的头发散乱的蓬松着,乱糟糟的流苏的装饰和金银饰品挂了一身。

女孩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非常大,睫毛也非常长。她的目光流转过我的脸,之后在接触到蜃的那一刻从放松转为警惕。

“伯爵先生,您又来做什么?”女孩的声音由刚才的慵懒闲散变为冰冷而尖利,感觉起来,就像小型犬面对大型犬无可奈何的狂吠,只是怕罢了。

女孩在死死的盯着他的时候,还在尽力把自己的奶奶拉向自己的身后。

“拉普耶鲁,我是带这位先生来看看未来的。”蜃在我身后云淡风轻的解释。

蜃搭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她面前,虽然我反感但无意摆脱他的手。

女孩警惕的看着我,灵动的眼睛大约是因恐惧微微颤抖。

果然,我明确的得出,蜃这家伙是个欺男霸女的混蛋。

女孩的情绪逐渐平静,把老奶奶推到布帘后略微埋怨了几声,就坐到了水晶球前面。

“首先跟你说,我的价格非常高。”清亮亮的琥珀色眼睛挑衅般直视我。

“我会付,你相信我吧,拉普耶鲁?”还没等我张嘴,蜃从我后面开口,漂亮的预言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趋于不稳定了。

“这个……”我对着蜃,面露难色。

“是我邀请您来的,自然应该我付,请您不必在意。”蜃对我说。

我刚才是想说我没有钱来着。我的钱,大箱子的金币和银币,都埋在阿尔罕不拉堡内比较隐蔽的地方。我必须回去,在我大概了解血族的具体情况后。

“好的,请坐。”名为拉普耶鲁的预言者女孩把我指引到她的前面就坐。

“您想知道什么?”这丫头的语气忽的转为飘忽,完全不符合一个这么大的小丫头的形象。

“未来。”我回答,如果真的很准,这是谁都不能免俗想知道的。

“废话,肯定都想知道未来,有更明确的么。”她问。

我还真不知道我想知道未来的什么。因为觉得知道了也没有用,命运它要是铁打的你抓耳挠腮它也是,它要是假的可以改变的就更没意义了,我随时可以改变它,我知道它有毛用。

“你是占卜师,你可以试试我想知道什么。”我耍赖皮。

“好,以您的想法作为基准,我可以告诉您大概。”女孩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个木头盒子,“我用最简单又准确的方式给您占卜。”

她从里面拿出了22张纸牌,然后用非常熟练的手法在桌子上把牌背面朝上抹成一个圆,洗牌。

过了段时间,她让我抽牌。

“过去。”她轻声用吟唱版的语调说。

我抽出了一张牌。

她将她摆在桌子上,我看到那是一张倒立的被吊在树上的人。

“现在。”她继续让我抽牌。

我再次抽牌,可在我抽牌的那一瞬间,牌似乎有生命的动了一下,不让我把它拿出来,而旁边的一张牌很想窜到我手指底下让我拿出来。

我拿的仍是开始选中的那一张。

牌里面画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袍子拿着巨大镰刀的骷髅,底下写着13这个数字。

“未来。”

我把手伸向牌堆,可这次和刚才那两次不一样,纸牌明显的活动了起来,扭曲着颤抖着着向我手的四周逃去,我摸向哪里,它们就逃离哪里。

我试了两次无果,又抓了一次,它们都逃向了坐在我对面的女孩的方向。

女孩的表情似乎很烦闷。

“伯爵先生,请不要再拿我寻开心,虽然我是个低贱的占卜师,但是请尊重我的牌。”她看向蜃。

蜃在笑,但是语气很正式,“我没有用任何方式打扰你,就我个人来讲,也非常想知道这位先生的未来。”

女孩好像接受了蜃的这种说法,用牙轻咬自己的嘴唇,好像在思考什么办法。

“我现在知道你们很害怕,但是你们给我个说法吧,作为主人,我命令你们。”她低头对自己的牌说。

她的牌统一动作的颤抖了一下。

“这是命令。”她再次说。

牌堆像待捕的鱼群乱作一团,上下翻飞。终于,有张牌被牌堆里的其他牌顶出来了。这张牌想返回牌堆,但是再次被一众牌顶了出来,又返回,又被顶出来了。如果这牌有脸,我觉得他肯定是一脸无奈。

牌左扭右扭,走到了刚才的死神的旁边,躺下,然后又发现了错误似的,起身,旋转了180度,再次躺下。

于是它和刚才的两张牌有了不同的方向。

这牌的底下标着一个0,在第一张的12和第二张的13的位置。

这是说明我的未来只能当受么?

牌里的那个家伙一手扛着一个小包袱,一手拿着玫瑰,穿着花哨的衣服,走在悬崖边,神色欢欣,后面还跟着一条不知道是要把他赶到悬崖下面还是要提醒他下面是悬崖的小白狗。

“太讨厌了。”女孩痴笑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我还是说牌,然后抬头,看向我,“先生,我可以说您的占卜结果了么?”

我点点头。

“我不知道您到底想占卜些什么,但是我的牌懂。您所想要知道的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女孩用飘渺的声音说,戴满戒指的手指指向了第一张牌。

“过去,它被利用被束缚被牺牲被出卖。它的倒立代表无谓的牺牲和无结果的爱情,于是它把一切引向这里,”她指了指第二张,“悲剧的终点不是快乐而是死亡,12与13相连,当牺牲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而这个13是倒立的,一切由死亡结束,又由死亡开始。13这个数字并不代表单纯的结束,还代表复生。”

非常准,但准的有点单纯,太直白了。

女孩琥珀色的大眼睛看向我,“先生,是这样吗?”

“是的,非常准确。”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看看您的未来。”女孩的手指指向了上面有着0字样的牌。我想好了,要是她说0这个数字代表受我就砸店。

“我的未来如何?”我问。

“您刚才看到了,我的牌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表达您的未来的能力,所以它刚才逃跑了。但是有一张牌还是站出来了。”

不是站出来的,是被踢出来的好不好。

“您看,这是一张包含了很多意味的牌,一个穿着花哨衣服的青年,快乐的走着。这包袱是他的全部家当,这玫瑰代表他的追求,他在流浪,因为他拥有了他的自由。”女孩说到这里好像非常欣赏这个牌上的年轻人似的,流露出了自然的笑,“但是他是在悬崖边上,而这里有条狗,他们代表了危险,青年想要走的路上有危险,而危险不只是这一个,还有尾随他而来的。”女孩此时微皱着眉头,仿佛危险就是她自己的。

“所以呢?”我问。

“这就是您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的未来,自由,追求,有危险但快乐,并且牌是正立的,代表有可能……会……成功。”女孩说。

作者有话要说:shane=沙恩=蜃=肾=腰子,还是把主角的名字控制在一个字之内吧……

明天要旅行,3月1号起改变生活模式,恢复日更

☆、第十五章新的规则和旧的游戏下

“这就是您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的未来,自由,追求,有危险但快乐,并且牌是正立的,代表有可能……会……成功。”女孩说。

名字叫拉普耶鲁的女孩,完成了占卜。蜃说她的占卜从未出错。

可是,我忘了我当时想要占的是什么。

于是时至今日,我也不清楚到底她当时说了什么。大概是我本来就不相信这种东西,而且,其实我根本没听懂她到底说了啥。过去,现在和未来,不是说一说就能说清楚的问题,也不是知道了就能解决的东西。

管家同学说,这预示着主角的未来命运,作为一个没人觉得是真的的自传体,这是必要的。于是亲爱的管家大人挖开我的脑子翻出了这份记忆,尽管我还是没弄明白。

从那里离开,我又坐上了蜃的马车。

“接下来去哪?”我问。此时天色已晚。

“本想邀您看戏剧,可今晚的场次不是很好,于是,可否赏脸来我家进餐?”蜃问。

现在的我与他并不站在同样的高度上,于是我拒绝了。“我想回城堡休息了。”我回答。

“那么改天我再邀您吧,您今天还想去哪里吗?血都是个不夜城。”我总觉得蜃的邀请带着那么点情色的味道,不知道我是多心还是怎么着。

“我想回城堡,今天有些累。”我回答。

他吩咐马车往城堡的方向走。

一路无语,我发现他在看着我看向窗外的眼睛,转过头看他血红色的双眼,他却没有避开视线,然后绽开了一个说不出是温和还是冰冷的笑。逼得我再次看向窗外。狭长的双目总像是眯着,里面一个大大的虹彩流转其中,像是成熟的豆荚和其中露出的大大的豌豆的一条。

这是个没皮没脸并且因此而快乐着的家伙。

“那我明日再邀您。请您把我作为朋友看待,作为这血都里的,第一个朋友。”送我下车时,他握住我的手。

“好的,谢谢。”我回答,我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表情没有变化。

马车停在城堡主楼外,而我们停留在马车前。

“明天约您去听歌剧可好?”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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