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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月考的成绩让老王痛定思痛,组了一个一对一帮扶小组。
每次有这种事,徐欢都会自动和孟潇潇组一队,但这次她说:“潇潇,陈易跟你一组。”
“啊?”孟潇潇有些沮丧,跟陈易一组,那是绝对不能划水了。
后桌的吴哲瑞幸灾乐祸,凑上来说:“哎,是不是你上次踢毽子把人家打了?他公报私仇,你可要小心点啊!”
徐欢捋了捋自己的碎发,先说话了:“他又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
孟潇潇呵呵干笑了几声,心想徐欢还是太不了解他。拿着饭卡起身说:“走吧欢欢,先吃饭去。”
刚要走,陈易就叫住她,用一对一帮扶的理由光明正大地把她留下来。
他们站在走廊上,大家都去吃晚饭,没什么人。
陈易没看她的卷子,只用笔盖点了点,“想学吗?”
她很诚实,摇摇头。
“那就不学了。”他不喜欢逼迫别人,尽管那些游戏看起来很暴力,但他相信孟潇潇也是乐在其中的,拿出自己的练习卷,低头写着,“这几天摸自己了吗?”
“啊?”话题转变太快,孟潇潇愣了一下,才点点头。
“几次?”他在题干上圈划着,别人看过来只会以为他在讲题目。
“不知道…”她耍赖,况且自己也没有数自慰次数的怪癖。
“不知道?那我是谁你知不知道?”陈易停笔看她,眼神突然凌厉,看得她心里发毛。
“知道。您是…主人。”她垂下脑袋。
一直以来都有两个她,一个对外张牙舞爪,一个活在骨子里,期待有人践踏。
陈易爱看她这样的转变,尤其是她这样乖顺的样子,只对他一个人表露。见她进入角色,才点头,“现在去洗手间把内衣脱了,放学来天台找我。”
“是…”她刚要叫出“主人”,陈易忽然把笔扔到地上,打断她的声音,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大声说:“就先这样吧,你明天把月考卷订正好给我。”
他弯腰的时候,孟潇潇看到钟韬从楼梯处慢慢地走过来,连忙止了声音。
钟韬憔悴了很多,头发散乱。不远不近地站定看她,意思是想跟她单独说话。
孟潇潇烦闷不已,不愿再纠缠,准备直接走人。
陈易整理整理卷子,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不满:“处理一下,我看他最近状态很不好。”
他离开的时候和钟涛对视了一眼,又低声说:“而且留着烂摊子不收拾,像个小孩子一样,等着我给你擦屁股吗?”
这话才像是对小孩子说的吧…
她的脸忽然红了,但看到钟韬一副可怜的样子,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什么事?”
“那个,马上圣诞节了。”钟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送给你,看看喜欢吗?”
是当时很流行的奢侈品牌子,对高中生来说价格不菲。
她确实喜欢,看了一眼还是说:“你拿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找我了。”
她知道自己有点残忍,但是却没有什么愧疚和后悔,既然一段关系让她不开心,分开是很正常的事情。
钟韬眼底冒着血丝,苦笑:“就算分手了,也还是朋友吧,拿着好了,过几天再一起去k歌,包厢我也会给你留着。”
见她不表态,他又把东西往前递了递。僵持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心知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一把拿在手里,“好了,我收下了。”
她把盒子揣在口袋里,头也不回地往食堂走。
徐欢站在小卖部门口冲她挥手,“你来得太晚啦,饭都没了。我给你带了饭团,随便吃点吧。”
“本来食堂也没什么好吃的。”她接过饭团,两个人慢悠悠地走回教室。
快走回班里,徐欢聊起钟韬:“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他们班好多男生都来找我,让我做你的工作。你呢,你就是三分钟热度!”
“别提了,他今天还送我这个。”孟潇潇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打开,是亮闪闪的小兔吊坠,“还挺好看。”
“真好看啊,我记得还挺贵的。”徐欢羡慕地用手摸了摸,两人说笑着走进后门。
放学的时候,她收拾东西,在抽屉里一摸,摸到一袋饭团和牛奶,还热乎乎的。
她疑惑地刚想说话,回头看了一眼,陈易坐在高高的书本堆后面,心无旁骛地做题。
完了,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有事情还没做,连忙背上书包跑到洗手间。等她姗姗来迟地到天台,陈易已经带着愠色。
“主人。”她跪爬过去,对待会儿的快乐满怀憧憬,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神色。
陈易看看手表,起身就走,声音听起来异常严厉:“太晚了,滚吧。”
孟潇潇才明白他生气了,膝行几步抱住他的小腿,哀求着:“主人,主人我错了…您别走嘛,我错了!”
“是不是我的话不重要?”他扬手。
先是
', ' ')('听到清脆的响声,才感到脸上针扎一样的疼痛,她被一个耳光打得歪倒过去,疼得发抖,辩解地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忘了…我下课了才想起来…”
陈易打定主意要让她疼,冷着脸,扶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在另一侧又扇了一个耳光,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我说什么就立刻去做。”
这下她的两边脸颊都开始发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第三个耳光落下的时候,她脑子已经有点发懵,哭着去抱他的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改的…”
陈易让她缓了一缓,推开粘在身上的孟潇潇,“把衣服撩起来咬着,手举高。”
马尾辫不知何时松开了,乌发倾斜,她虽仍在垂泪,但乖乖地脱掉外套和毛衣,卷起自己贴身的棉衣咬在嘴里,手腕颤巍巍地交叉举过头顶。
房间里灯光不亮,她白软的胸部在她腰上投下两片阴影,看起来并不算大,但很圆润,肉粉色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来,随着她的啜泣微微起伏。
她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心里却觉得有点羞耻,脸颊红扑扑的透着桃色。陈易用手指捻了一边,另一只手微微扬起。
“啊!”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弄胸部,酥痒地惊叫,见他又要落下耳光,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眼睛乞求地看着陈易:“不要打脸了…主人,我明天还要上学,好不好…”
她嘴里的衣服滑落,简直是火上浇油。
陈易掐上她的脖子,连续重重地抽她的左脸,眼神很冷,“孟潇潇,你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她哭得撕心裂肺,感觉半边脸都被火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绝望地求饶,“不要!主人!主人求求您…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你可以试着求我,但没有资格跟我说不要。”他怕真的把她打坏了,力道轻了一些。
但她的脸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求您,求您不要打了!”
他当然没有听她的,直到她左脸高高地肿起来,陈易才停手,恶意地捏住她的乳头,“这样打你也能爽?”
脸上和胸上的疼痛层层叠加,她哭得有点脱力,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摇头:“没有,没有主人,我没有爽…”
“没有吗?”他笑着,手指扭动,“你装模作样地勾引这么多男人还不算,还要用这幅样子来勾引我吗?还是要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的骚样子才能爽?”
在主奴的情景里牵扯到别人,让她的自尊心分崩离析,几乎要被淫语击垮,撒娇似的扭着屁股蹭他,抓他的手,“求求你,求你别说了…别说别人…我们两个就够了,不要提别人…”
“你和谁?”他抚摸她的左脸,还微微发热,有点心疼地摩挲着。
“我和…主人。”她仰着脸,泪眼盈盈,一滴泪顺着她的耳鬓滑落在他手上,像一滴水银一样沉重而刻骨。
对,我和你,只有我和你。
他笑了,俯下身第一次吻了她,轻点她红润的嘴唇,喃喃地说:“好乖,我的狗狗好乖。”
她浑身有点发软,就着他的手穿好衣服。陈易也不想让她这么肿着脸回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杯冰块给她敷上,这个间隙,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孟潇潇后知后觉地感觉坐下一片湿润,在疼痛的余韵中回味,想着以后犯错也要把握尺度,比今天轻一点就好了。
陈易则是担心她的脸,看着红肿好一点了,用自己的围巾围着她的下半张脸,拿上两人的书包,“走吧,我打车送你回去。”
她下车的时候,陈易拉住她,低声嘱咐说:“晚上用鸡蛋按摩一下,明天早上热敷五分钟就好。”
孟潇潇笑了,觉得他有点啰嗦,“出校门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两个,露出一种“现在的中学生真会玩”的鄙视表情。
孟潇潇量陈易不敢动手,坏心思地贴在他耳边,吐气若兰:“谢谢帅哥,今天玩得很开心。”
她说完逃跑似的走了,陈易让司机等一会儿,看电梯一路亮到11楼,才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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