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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连着元旦,孟潇潇实实在在地玩了一阵子。陈易在集训,往往只能隔几天给她打个电话,她也强迫自己把那天的复杂情绪全部忘掉。
那学期的期末考他也没参加,只在最后放假领作业的那一天回来了。
他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孟潇潇正弯腰整理自己的柜子,哗啦啦倒出一叠贺卡和信纸。她叫吴哲睿:“今天是你值日吧,帮我扫掉。”
放假前一天值日,吴哲睿拿着扫把忙前忙后,已经觉得自己很背了,听到这话,哭丧着脸走过来,“姑奶奶,你能不能少使唤我?”说着,还是给她全都捡起来,看了几眼,“这是什么呀,谁给你的情书吧?”
他撂下扫把,高高做在桌子上,清清嗓子,放声说:“诸位,现在由我给大家朗诵一首名为《致,美丽的孟潇潇》,作者是…”
还没说完,就有人冲上去捂他的嘴,他灵活地溜走,在教室里一边跑一边念,声情并茂,引得大家哄堂而笑。直到最后被人赶到走廊上去教训了一顿,才笑嘻嘻地空手回来,对孟潇潇说:“好了,有人会帮你扔掉的,还会帮我做值日叻。”
孟潇潇也笑,回头才发现陈易回来了。
徐欢正站在他面前传达一些老师的要求。他一一点头,把卷子整齐地叠好。
孟潇潇看了几眼,忽然和他目光对视,连忙背上书包叫:“欢欢,走不走?”
徐欢又对陈易说了几句,才蹦蹦跳跳地跑回来,“走吧,我今天有好多书要拿回去。”
“我也是。”虽然拿回去都不会学,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给她哥看一看的。
孟潇潇吃力地抱起一摞书,和徐欢往外走:“哎,还是有男朋友的时候好,至少有人帮我搬。”
徐欢笑她:“你像我一样,多搬几次就没那么累了。”
吴哲睿也拎着两袋书赶上来,“一起走吧,我们一起打车回去好了,这个样子怎么坐公交。”
徐欢眼尖地看到走在后面陈易,叫了一声:“陈易,要不跟我们一起打车吧?”
孟潇潇回头。陈易看她,感觉瘦了一点,脸也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挨他耳光的缘故。
他这样想着,面上却很温和,“好。”
他们一路往校门走,吴哲睿说着新上映的电影,徐欢在说王菲新出的歌。
倒是他们两个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孟潇潇沉得受不了,看陈易两手空空,对他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帮忙。
陈易好整以暇地笑了,用口型对她说:“求我。”
她放慢脚步,逐渐和他并行,书本把她压得指尖发白,才低声说:“求您…”
手上的重量终于轻下去,她长出一口气,放松放松手腕,腰上忽然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啊”地尖叫一声。
徐欢和吴哲睿同时回头。看到陈易抱着一摞书,关心地问孟潇潇:“你怎么了?”
孟潇潇揉着自己的腰,干笑地说:“啊,没事,我让他帮我拿一下。”
打车的时候,陈易打开车门让孟潇潇进去,对剩下两人说:“我们和你们不顺路,先走了。”
“喂…”吴哲睿摸不着头脑地愣在原地,“他连我们住哪里都不知道吧!”
回去的路上,陈易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她吃疼,挣扎了一下,他又抓得更紧。
她委屈地说:“疼…”
陈易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想我没有?”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想我还是想我操你?”他逼问。
“都…都有。”她紧张地看看司机,确认他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嗯。”他满意地点头,握住她的一缕碎发,垂眸:“我寒假都不在,你要乖,知道吗?”
孟潇潇猜他又是为了竞赛的事情,点点头,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开学之后吧。所以你能乖乖的吗?嗯?”他吻了吻她的鼻尖,“以后每天早上睡前都要跟我请安,下面痒的时候不准自己摸,拍了视频发给我,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脸颊和眼眶都红了红,点头。
陈易还是先送她回家,在楼下把书包递给她,两个人都有点依依不舍。
陈易捏了捏她的脸,假装威胁她:“多吃点,要是瘦了我就抽死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新年对孟潇潇来说没有什么趣味,餐桌上觥筹交错,有人奉承说孟潇潇漂亮,她妈妈连忙说:潇潇哪有这么漂亮,学习也不好,我呀,也不指望她了…
她走到阳台上关门,把背后的喧嚣隔绝,窗外鞭炮声不断。她叹了一口气,靠在栏杆上发呆。
孟昊走进来,有点喝醉了,大手把她的头发一通乱揉。看她抓狂生气的样子,哈哈大笑,“怎么了?男朋友没陪你?”
孟潇潇别过脸,“不用你管。”
过了一会儿,又问:“哥哥,你爱嫂嫂吗?”
长久的沉默,直到嫂子敲着阳台
', ' ')('窗户叫他们,孟昊才笑笑说:“当然爱了。但是潇潇,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过了新年过了立春,到开学快一个月。那天周日,孟潇潇才接到陈易的电话说回来了。
“到酒店来。”陈易发给她一个地址,言简意赅地说。
孟潇潇一进门,就被他拉过去贯倒在床上,骨头都松了几秒,刚要出声,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堵住她的嘴。
在他的抚摸痴吻之中,她整个人都柔软下来,卖力地迎合他的吻,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含糊地叫:“摸我…主人…摸我好不好…”
陈易喘着粗气把她衣服剥光,按着她的手腕扣在床上,“啪啪”抽了两个耳光,“命令我,嗯?一个月不打你,皮痒了?”
脸颊红通通的,她翻过身去,塌着腰,抬着屁股,用湿哒哒的股缝蹭他的跨,娇声说:“主人,求求您,求您打我…”
小别胜新婚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完全领会,扭着腰继续求他。
陈易低声骂了一句“浪货”,重重地在她臀肉上打了几巴掌,然后坐在床上,让她跪着。
他用脚踩着她的脸,“好好舔,看你有没有进步。”
他刚洗过澡,脚上是淡淡的肥皂味。孟潇潇像狗一样地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体香,有些动情地舔舐,眼里都是他的目光和身影,心理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又叫嚣着想要更多。
“想不想吃点别的?”陈易从她的口中抽出脚,指了指自己跨间。
她求之不得,连忙跪爬上来,低头含住他的性器。好久没有练习,她整张嘴都塞得满满的,轻微地抽动了一会,为了动作方便,她把腰压得很低,后背形成一个美丽的C型,正好能让陈易看见她的后庭。
陈易忽然把她狠狠地往下压,看她因为呼吸不畅而呜呜地颤抖,“贱屁股撅得这么高,想挨操啊。”
她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幸好被他强制按着,也没有给她回答的余地。他把硬物又往她嘴里顶了顶,“发情的母狗不是都喜欢摇屁股吗?摇给我看看。”
她被刺激得浑身发热,小幅度地摇晃着屁股。而他抓着她的头发上下进出,哑着声音说:“自己摸,喷水给我看。”
想要…想要…
她几乎要融化了,一只手往下伸,急不可耐地揉动起来。
她这幅毫无尊严和廉耻的样子让陈易得到了极致的快感,重重挺送了几下,从她口中抽出,把热液浇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脸颊和锁骨上都沾了他的精液,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他看到,抹了一点到她的胸口,问她:“好吃吗?”
“嗯…”她点头。
“那怎么还没喷?”
她转身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求主人,求主人摸,我不行,我喷不出来…”
陈易觉得自己又开始硬了,用脚踩着她的下体,看她予取予求地扭着屁股。而她在忘情之中分开双腿,露出湿绵的花心,放任自己沉溺下去,娇媚地说:“插我吧主人,求您操我…”
“贱货。”陈易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按住她的腰重重地抽打,“你以为我不敢操你?你以为我不想操你?”
他不知道为什么气狠了,下了十成十的力气,臀肉翻飞,很快从淡粉色变成蜜桃色。她被压着没法逃脱,屁股上的疼痛一层层地叠加,只能一个劲儿地求饶。
他走到衣柜边上拿了一个衣架,伸手抓住跑下床的她,冷冷地说:“反了你了。”
孟潇潇根本拗不过他,上半身被按在桌上。木质的衣架比手掌打起来更疼,在她的屁股上印出一道道高高肿起的楞子,发红充血,几乎要冲破皮肉。
“啊…不要…我好疼!疼!主人…”她哭号着,感觉臀肉都不是自己的了,比上刑还难受。
陈易终于冷静一点,把衣架扔在地上,从后面压上来。他一手握住她挣扎的手,一手按压着她红肿的屁股,去吻她的唇。
男人的抚摸加重了疼痛的触感,浑身都抖了一下,她哭着叫疼。陈易拧起一块臀肉掐下去,命令道:“张嘴。”
她认命似的张开嘴,很快被男人湿热的唇包裹住,含住她一切哭声和叫声。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红烂一片,被他用手指玩弄了几下,很快就喷出一阵热潮。
她几乎是脱力地趴在桌上,陈易摸了摸她的股间和大腿,淡淡地说:“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她不回答,他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腿,又捏着她的阴蒂,恶狠狠地咬她的嘴唇:“还不够吗?高潮了一次还不够,还要人操你?”
高潮之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快要被玩死了,啜泣着推他,“够了,主人,够了,我不要…”
“我看你还不够,下面还在流水呢,主人再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他看着碍眼,把她手按在头顶。
她脸上浮现出痛苦而沉醉的表情,陈易知道她又要到了,低笑着撕咬她的乳头,“潇潇,我爱死你这幅贱样子了。”
他不断
', ' ')('撸动自己的巨物,和她一起颤抖着到了高潮。
她是他无趣生活的乐趣,是他变态心理的解药,是他一切爱欲的来源和终点。他想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手上,但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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