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写的不好看,所以画板报的事我推给符卷:“你来。”
符卷的字我见过,如行云流水,飘逸又遒劲有力,那不是漂亮二字就能概括的。他来写最好了。
他也不推脱,点了点头,估计知道我这方面不行。
讲桌上有白色的粉笔,也有彩色的,他各拿了一根不同颜色的粉笔,盯着黑板思考。
我不敢出声,怕打扰他的思路,就盯着他看。
我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一时又说不上来。
他脱掉外套,把外套丢给我,开始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刚毅的侧脸饶是认真。
他认真做起来事情的样子蛮好看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符卷是我见过最帅的。当然,他打篮球的样子也很帅。
我把他的衣服抱在怀里,然后才想起来,原来觉得怪的地方就是,他的外套少了个帽子!
而那个帽子给我垫屁股,垫着垫着,我后来忘了还给他,他自己也忘了要回帽子。
“幸福卷,我得去一趟礼堂那边。”我不好意思的说,“你的帽子落在那里了。”
“冷,别出去了。我不要了,不喜欢戴帽子。”他的手在黑板上轻快的挥舞,语气淡淡的说。
我良心不安:“那不行,我一定要去拿回来。”
“蓝泡泡,你的大姨妈光顾过的帽子,我真不要了。”他扭过头来对我龇牙咧嘴的笑了。
“你大爷。”我郁闷的哼了一声。我没说我来大姨妈,他是怎么知道的,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