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郭浩老儿,朕曾说过,如果你敢迁都,势要攻破幽州,杀进皇宫,将你生擒活捉。
今天你在这里,朕也省了力气,有了这几门大炮,看你们能抵挡多久!”
说着耶律贤就要下令开炮,这时郭浩突然摆手,从后面带上来一个人,耶律贤定睛一看,落下一半的手停下了。
“耶律贤,你还认识他么,朕告诉你,他可是和了不得的人物!”
耶律贤看着关上的人,眼神有些复杂,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失踪的韩德让!
对于韩德让,耶律贤一直以为他已经战死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看到他,而且好像活的还不错。
“韩德让,你怎么……”
韩德让看着耶律贤,表情也有些复杂。
这些年他在宋国,郭浩始终对他严加看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德让祖上本为汉人,历史上唐末,祖父韩知古被掠至辽为奴,后官至中书令。
父韩匡嗣官居南京留守,封燕王,后因与宋军作战失败,遥授晋昌节度使,降为秦王。
如今韩匡嗣还在世,也是耶律贤的心腹之一,他们继位之前就是好友,与萧绰的关系也不错。
如果韩匡嗣知道儿子还活着,一定会不过一切来救他,如今这么多人看到了韩德让,耶律贤如果视而不见,岂不是寒了韩匡嗣的心!
辽军的将士举着火把,等着耶律贤开炮的命令,耶律贤一时间不知如何抉择,这时郭浩又开口了。
“辽军的将士们,这个人你们还不认识吧,朕来告诉你你们,他是你们辽国秦王韩匡嗣之子,韩德让!
要说这个韩家啊,真是了不得,你们秦王韩匡嗣的父亲韩知古,6岁时被阿保机的淳钦皇后兄欲稳掠入你们辽国,后陪嫁给阿保机,为皇族的私奴。
韩匡嗣爱好医学,精心研究医术,曾在长乐宫中值侍,你们皇后待他像对自己儿子一样。
而这个韩匡嗣,和你们的皇帝陛下关系也很好,要不是南京被朕抢走了,他也不可能被降为秦王!”
郭浩怕辽军不认识韩德让,还特意为他们介绍一番,众将士这才明白,为什么耶律贤犹豫不决了。
韩德让看着耶律贤,一直在张嘴,可就是发不出声音,因为在他来之前被太医扎了一针,然后他就不能说话了。
韩德让心里着急,可没有任何办法,他的手脚被绑,两边有两个大汉架着他,郭浩不给他任何寻死的机会。
犹豫良久,耶律贤还是没敢开炮,因为此时他已经看不到郭浩的身影,如果开炮炸死了韩德让,他回去没法交代。
“撤!”
不能动用火炮,冒然进攻会死伤惨重,还是先回去研究一下,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耶律贤回到大营,气的掀了桌子。
韩德让的出现,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他立刻派人联系萧绰和韩匡嗣,商议一下怎么处理韩德让。
……
看到辽军撤军,宋军的将领们也松了一口气,辽军刚才的架势太吓人了,要不是郭浩在这里,他们还真有些慌。
而郭浩之所以后面离开,是怕耶律贤脑子一热,觉得把韩德让和他一起炸死,这样就算韩匡嗣问起,他也有交代。
这个想法在耶律贤脑中一闪而逝,再看郭浩已经不见了,他只能作罢,下令退兵。
大营之中,郭浩开口道:“耶律贤投鼠忌器,回去一定会想办法,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再用就不好用了。
对于韩德让,辽国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派人营救,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二就是玉石俱焚,不过他要先安抚韩匡嗣他们,毕竟自己的儿子谁不心疼,如果不事先通知,很容易引起韩家不满。”
郭浩说完,下面的人点点头,郭浩继续说道:“辽国的大炮你们也都看到了,既然他们也有了火器,打仗的方式就变了。
之前你们在军校的时候,朕曾说过热武器战争,那是和冷兵器完全不同的战争,至于应该怎么做,你们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