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药?”萧笺满脸诧异:“你买这种药干嘛?”
他眼神惊讶,张牧唯恐被萧笺猜中,连忙紧张解释道:“是一个同事让我帮忙买的,胃药在下面。”
“同事?”
“对,不然我还自己用吗?”张牧心情忐忑,心虚地开了个玩笑。
他说的话都是破绽,细想就能察觉不对劲。
萧笺也觉得奇怪,那保胎药跟张牧显然格格不入,但他找不出破绽,更没觉得张牧能用到这种药,也就没再多想。
也许事实就像张牧说的那样。
“那你记得要按时吃药,注意身体,别感冒了,有什么需要也记得找我。”
萧笺轻轻搂了搂张牧肩膀,给了他个温暖的拥抱,温柔道:“跟我不用那么客气,也别怕麻烦我,知道吗?”
张牧刹那心跳加速,险些溺死在萧笺的怀抱里。
萧笺没有要上楼的意思,随即就准备离开了,好像他真的只是顺路来送个水果。
“不跟我说声再见吗?”萧笺忽然回过头道。
张牧咧嘴笑起来,认真道:“再见。”
萧笺笑了笑,撑开伞,走进了纷扬的雪中。
张牧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默默地说了无数声“对不起”。
萧笺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是他,辜负了萧笺的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糟糕透顶的混蛋。
……
次日上班,张牧从张俏的口中知道了萧笺到国外出差的事,据说要走半个月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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