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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05)(1 / 2)

2023年11月30日

101.和尚诱人妻,佛祖背黑锅

村里面的规矩,凡有人家有人去世,村里面其他人都会去帮着打点,虽说着是帮忙,但实际上大多数的人都是去凑热闹的。

那天周家明和芳娘子一同去了那户人家家里,周家明因会写字,帮着在做人情登记,芳娘子便抓了一把瓜子,这儿聊聊,那儿凑凑,与人闲话家常去了。

当时正值年底,深冬时候,不用农忙,大家伙都闲散着,也就都来了这处凑热闹。

外面冷得很,大家伙便分做男女两个房,窝在房间里烤火,芳娘子也与一些个大姑娘小娘子凑在房间里闲聊,说着说着,突然有人注意到一娘子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当即嚷嚷开了。

点点紫痕,嫁了人的姑娘们都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这一说起来就止不住了,大伙儿起哄着说起各家房里事来。

芳娘子听她们说得那般快活,不免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夫君体弱,身量比一般男子矮,腿间那物也小,即插即射,根本无甚快活滋味可言。

想着这些,芳娘子一时心中难受,生怕她们的话扯到她身上来,便趁她们没注意赶紧往外走了。

谁知这一下走的急,没看路,竟撞着了一个人。

是主家请来超度的一个和尚。

“你不在念经,跑女客这房来做甚?”心里不好受的芳娘子先发制人呵斥。

和尚没说话,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叹了句阿弥陀佛,说道:“我是受佛祖指示来的。”

“受佛祖指示?”芳娘子对他的话很是莫名。

“正是,佛祖指示,叫我送根来给小嫂子。”

芳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和尚看了眼周围,先行动手,拉过芳娘子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裤裆。

只一下,芳娘子如火烫手一般收回了手,慌张骂道:“你这秃驴好不要脸……”

芳娘子慌张之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只听和尚不急不慢又叹了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见得小嫂子日子难耐,特给我指示,叫我送根来与小嫂子,也叫小嫂子尝尝人间极乐好滋味。”

“小嫂子若是信,今晚子时便来村口等我,若不信,便只当浪费了佛祖一番慈悲,阿弥陀佛。”和尚念着法号,手却是又落到了胯间,隔着衣裳握住了自己的大根,故意将那大物的形状露给芳娘子看。

和尚说完,没做多留,便就走了,只留下芳娘子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面热心跳的芳娘子不知道,方才她们窝在房间里谈论那事的时候,这花和尚就偷偷在外头瞧了,早就将屋里大姑娘小娘子的表情尽收眼底,也看到了她面上的落寞。

都是附近人家,和尚也清楚他们家的情况,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大概,见她偷偷溜走,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便故意撞上了她,用花言巧语哄了她一番。

芳娘子知道自己不该听信和尚的鬼话,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刚刚触过的硬邦邦大物,想着刚刚显露出的那形状,光是想想那样大的物什,插进自己穴儿里去捣腾,便就不受控地流了一腿儿骚水。

心乱如麻到了晚上,眼瞧着子时就要到了,芳娘子一点睡意都无,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夫君,可想可想他此刻就坐起来,给她两巴掌,将她脑子里的那些个邪念打出去。

睡着的周家明不知道妻子的纠结,不知道那被邪念裹挟着的妻子,终是没有抵过心中的欲念,轻轻下了床,悄悄走出了房门,去了村口,去相会了秃和尚。

深冬的夜晚很冷,冷得芳娘子直打哆嗦,但她还是迈着步子,踩着积雪,去了村口。

她不停在心里说服自己,说服自己,那和尚真是佛祖派来给她的,她想,只一次,就一次,就让她尝一回大东西的滋味就好了。

她也是这么与和尚说的,和尚轻笑了一声,没有应,只让她脱衣裳。

芳娘子手哆嗦得厉害,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几下都没解开衣裳上的纽扣,和尚看得好笑,一把搂住了她,大掌直往她胸前招呼。

芳娘子还是头一回被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胸脯,不同于丈夫的轻柔动作,和尚弄得格外猛烈,只几下,芳娘子便觉得穴儿湿透了。

和尚的手也不似丈夫那般冰凉,滚烫又干燥,摸在她那未见过丈夫以外男人的胸脯上,略显粗糙,可她却是极为受用,等再摸到她腿心里,便更觉其妙。

和尚的身子滚烫得厉害,那硬根更是火热,烧火棍似的捅进了她热烘烘的灶膛里,顶开了丈夫到不了的最深处,那一夜和尚的精液混着寒风混着雪,深深射进了她的体内,她那时才体会到何谓女人的快活,那时她也清楚知道,知道这事情不可能只有一次,若能天天尝这快活滋味,叫她死了也是甘愿的。

从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和和尚厮混,因周家庄离寺庙近,和尚也乐得和她做。

听完两人交待,围观的父老乡亲们各个都义愤填膺,叫嚣着要将这奸夫乱棍打死,要将这淫妇浸猪笼。

村长迟迟没说话,拿着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听他们叫嚷,好一会儿才用烟袋锅子敲了敲桌子,众人便闭上了嘴,可见其在众人面前的威信。

村长正欲发话,被周家明先行打断,“爷爷,夫妻一场,我不想赶尽杀绝,让她拿着休书离开就是了,至于这和尚,还请您帮我去红叶寺讨个公道。”

周家明说得很平静,面上一点没有波澜,只是他此话一出,大家又吵开了,坚决不同意他这么放过这奸夫淫妇,一定要将其浸猪笼。

大家争论不休,那厢周家明看了一眼赤身裸体被绑着的妻子,随后便起身走了。

祠堂里面还在争吵着,净姝看着落寞离去的周家明,与司南说道:“他未免也太镇定了吧?”

“嗯,我看他像是早就知道妻子与人有染了。”

净姝点点头,夫妻二人,同吃同住,若真有异状,要发现应该不难,再说芳娘子与和尚私会不是一两回,难免会有出纰漏的时候,只是净姝不懂,他若是早就知道妻子与和尚有染,那为何不早戳穿他们的奸情?此番又为何要饶她一命?

“谁知道呢,许就是因为他自个儿说得那句“夫妻一场”吧,夫妻多年,自是有些情分的,才不想赶尽杀绝吧。”

夫妻两人猜测着,只有周家明自己知道,妻子那些年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失望神色,从第一回看见,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司南听着祠堂里众人吵闹声音,略有所思,提溜起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问道:“你莫不是也是被浸猪笼死的,所以才会不甘死去,成了水鬼?”

102.父债害子

葫芦里面安静非常,不像刚刚那般激烈冲撞,也不知是司南猜对了,还是她冲撞累了。

“说说吧,说了我就放你出来。”司南与她打商量,然不待女鬼回答,祠堂里又安静了下来,司南与净姝下意识又看向里面。

“此事就按家明的意思做。”村长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反对,指了个识字的小辈写了张休书来,扔给了芳娘子,而后将其赶走周家庄。

“行了,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明儿一早还得劳请各位随我上红叶寺一趟,帮我家家明讨个公道。”

听得村长的请求,大家都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等大家散去,小周又来问司南他们,可要去他家暂住一宿?

司南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与净姝往红叶寺去了。

路上,夫妻二人单方面与女鬼交谈了许久,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那女鬼还是油盐不进,一声不吭。

等走到红叶寺,已经四更天了,司南抬手敲门,不多久来了个小僧,听闻他们要借宿,没做多问,便请了他们进去。

已经是后半夜了,不好再多做要求,两人也就只拧了块湿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汗,只等明儿个回家再好好清洗了。

两人睡得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直到被一群喊打喊杀的声音吵醒来,不必说,定是周家庄的人来讨说法了。

想着昨晚的事,两人还都挺好奇红叶寺究竟会怎么处置这件事情,一骨碌就爬起来看好戏去了。

“各位乡亲,莫要冲动,有话好好说。”有个和尚在阻拦大家。

“暮山,你别多管闲事,这事你管不着,赶紧叫你们方丈过来。”有人嚷嚷。

“大伯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尚没搭理那人,直接问问村长,听他这么称呼村长,想来他就是小周口里在红叶寺出家的四叔了。

正想着,司南腰间的酒葫芦突然猛地动了一下,随即一个阴恻恻地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周暮山……”

周家庄来人多,人多嘴杂,除了司南,连在一旁的净姝都未曾听到女鬼这句话。

“你认识周暮山?”司南赶紧问。

“他还活着?”女鬼不答反问,似有些不可置信。

司南抬头看了眼人群当中的和尚,肯定道:“他活得好好的呢。”

“怎么可能!”女鬼突地有些失控,担心吓着其他人,司南赶紧拉着净姝又回了房间。

“你的死与周暮山有关?”司南又问,可那女鬼只是不停重复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似还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你具体说说看是怎么回事,我到时帮你问问周暮山,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鬼犹豫了许久,终是坦白了一切。

确实如司南所猜,她是被浸猪笼死的,原因是与人有染,那人便是周暮山。

她曾与周暮山是邻居,周暮山大她五岁,早已娶妻,夫妻俩恩爱非常,羡煞旁人。

因是隔壁,她与周嫂子来往较多,常听周嫂子夸赞周暮山,听着听着,时间一长,她就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知道这心思不该有,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颗躁动的心儿。

她以为自己隐瞒地很好,殊不知一切都落在了周暮山的眼里。

那天周嫂子又邀她去她家绣花,看得周嫂子面上笑容不止,一问才知她已经有了两月身孕。

她先是怔愣,随后恭喜,心里却是笑不出来,一面听着她说着胎儿状况,一面低头绣花,用绣花掩饰自己眼中不真实的笑。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待过那一下午的,只记得自己当时走得匆匆。

此后周嫂子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常喊她去她家绣花,她推拒了几回,终是又去了她家。

那天他也在家,陪着在旁,夫妻两人一人一语,打情骂俏,好不恩爱,瞧得她只觉牙疼,便借口尿急走了,谁知刚走出房门,周暮山就跟了出来,从后一把抱住了她。

她吓了一跳,却是下意识没有作声,任由他抱着,只听他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每天来我家,就为了盯着我瞧。”

她没说话,默认了他的猜测,而后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熊脯,嘴巴堵住了她嘴里的惊呼,她被他按在墙角,上下其手,狠狠亲了一通。

再之后,不必周嫂子来喊,她也每日往隔壁去,每回都要被他拉去角落里又亲又摸。

如此几天,那晚,她依约又去了他家,在他家的厨房里,献出了自已的第一次,此后两人愈发猖狂苟合。

她以为他会对她负责的,却不曾想,自已不过是周嫂子怀孕时候,他的一个泄欲的物什。

那天周嫂子生产,阵痛一天一夜还不见儿出来,稳婆说恐是会难产,便让其父周暮山在外唤儿,看能不能将这迟迟不愿出来的孩子唤出来。

周暮山千呼万唤下,突然想到,莫不是因为自已做了偷情错事,才让妻子受苦?

不做亏新事,不怕鬼敲门,周暮山新中有鬼,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赶紧去了隔壁,当即表示要与她划清界限,再不往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他绝情断爱的话一说出口,那边就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周暮山哭了,她也哭了,周暮山是喜极而泣,她是不可置信。

她看着周暮山高兴跑走的背影,抹了把眼泪,也追了上去。

清白身子都给他了,他想脱身就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她一气之下追去了隔壁,将两人的事情朝刚生产完的周嫂子坦白了,希望周嫂子能够答应她进门,她愿意做小。

周嫂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丈夫会和自已一直当做亲妹看待的姑娘有染,大惊之下,倒头便晕了过去,刚收缩一点的产道又开始往外渗血,止也止不住。

周嫂子死了,失血过多死的,他们的奸情也就此被捅漏了出来。

对于奸夫淫妇,村里都是将男的乱棍打死,女的浸猪笼,是以,她便被浸了猪笼,死时恰好一条鱼过,张嘴之间,将她刚出体的魂魄吃了下去,她便一直附身在鱼身当中,没有投胎。

那天她看得小周落单,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扒了小周的裤子,许是他长得太像他四叔了吧,让她一时想起了周暮山,想起了曾与他欢好的日子,想起了那偷着交合的没妙滋味,欲念驱使下,才会诱着他一次一次交合。

听女鬼说完,司南新里已经有了些猜测,估摸着本该被乱棍打死的周暮山当年是被其大伯父,也就是如今的村长保下了性命。

几人说话这时间,外面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方丈出来了,当即让人打了那色和尚一百戒棍,而后宣布将其逐出佛门。

司南走到了周暮山身旁,与他轻说:“忘尘大师,可能借一步说话?”

周暮山没做怀疑,跟着司南进了厢房,就见悬浮在空中的女鬼。

“荨娘……”周暮山一眼就认出了女鬼身份,当即转身要跑,却不料司南早就眼疾手快关上了门。

被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周暮山,在他们的逼问下吐露出了实情。

一切如同司南猜测那般,他当年是被做村长的大伯父保下的,只罚他剃去青丝,皈依佛门,此生吃斋念佛弥补往日错事。

“那你儿子呢?”司南问。

“过继给了我三哥。”

他此话一出,司南与净姝都想到了那小周,莫不是小周就是那个过继的孩子?

103.佛在新中,不在庙里

司南将小周名字说给他听,得了他证实的话。

小周本是他的儿子,因他妻子死了,他也出家了,便将襁褓之中的儿子过继到了哥哥名下,由哥哥养大。

真相明了,女鬼炸了,叫嚣着要杀了周暮山,无奈被司南用符制住,动弹不得。

她大声质问司南:“你们为何也要帮着他?通奸明明他也有份,凭什么我就该死了去,周暮山却能活的好好的?”

这话净姝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周暮山死在她手下吧?

净姝只得看向司南,看他如何回答。

“有时候死了才是更好的解脱。”司南说着,转身看向门口。

净姝顺着他的视线,就见门口有个人影,赶紧去打开了门,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门口站着的是小周。

“你,你都听见了?”净姝问得结巴了,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周暮山。

看到面黑如墨的儿子,周暮山赶紧说道:“你听我解释,我……”

周暮山话未说完,就被儿子厉声打断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是你没有通奸还是你不是我父亲?”

小周气极了,他本来是来找司南他们,想再问问他会怎么处置女鬼,没想到会听着个这样的秘密,没想到自已的身世原来是这样的。

周暮山没法回答他这问题,只能无力辩解,“我当时不过一时鬼迷新窍……”

当时妻子怀孕,不能触碰,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察觉到隔壁的荨娘倾心自己,便鬼迷心窍地起了歪心思,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鬼迷心窍……”小周只觉好笑,狠狠朝他呸了一句,而后快步走到女鬼面前,扯下了司南控制女鬼的符咒。

周暮山见此,再顾不得狡辩,吓得连连后退,忙叫司南救命。

司南并没动作,原本激动的女鬼现下却是冷静了下来,看了看蜷缩在角落的周暮山,又看了看一旁阴着脸的小周,再看了看一旁的司南,赞同了司南刚刚的话,有时候死了才是更好的解脱。

女鬼走了,小周不甘地狠狠踹了几脚门,呸道:“忘尘大师,你余生就好好在这红叶寺里赎罪吧!”

小周说完就走了,看这架势是不打算认父了,连四叔也不认了,也是,又怎么会认呢?

看着颓然瘫倒在地的周暮山,司南和净姝都不知该说些什么,随后也走了。

外面周家庄的人都已经散了,被打得屁股开花的花和尚被扔在庙门口的树下,身旁放着一个包袱和一瓶伤药。

净姝看着他,问司南:“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可是有什么关联?”

“或许吧,村长当初保下与人通奸的周暮山,让他进寺庙里面苟且偷生,如今自己孙儿被和尚戴了绿帽,不能不说活该吧,小周此番被女鬼纠缠,也是受了其父的牵连,女鬼因其父死去,受困鱼腹,又因他解脱,往生而去,也不可不说因果吧。”

净姝点点头,抬头看向红叶寺的匾额,看着红叶寺三个大字,又问司南:“佛门本是清净之地,怎么也有这么多藏污纳垢之事?”

司南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回答道:“庙里不止有佛,还有人,有人的地方,从来不是清净之地。”

净姝瞧着红叶寺三字出神,好一会儿才又说道:“佛在心中,不在庙里。”

“我家姝儿当真聪慧。”

夫妻俩相视一笑,而后去拜见了一下方丈,上了一柱清香,便离开了红叶寺。

今儿日头不太大,却是闷热得很,让人不免心生燥意,那汗湿的衣裳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偏偏荒山野岭也不能租马车,可是让净姝好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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