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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77-79)(2 / 2)

一觉醒来已经在自己房间里面,挨着他睡了一身汗。

净姝揉了揉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大概是申时左右,他还在睡。

净姝想了想,轻手轻脚下床,司南察觉她起,一把又将她搂进怀里,“再睡会儿。”

“你接着睡吧,我还得看账本呢。”

“没事,慢慢看,不着急。”

“那也不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净姝说着,亲了亲他,哄着他又睡了,这才让他松了手,从床上下来。

司南又睡了一个时辰才起,起来已经酉时,起身看了看周围,净姝坐在外间,正认真看账本。

门窗都关着,不通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许是太热了,净姝穿得少,穿着寻常睡觉才穿的轻纱罗裙。

饶是穿得这样少,身上的汗还是不断,将轻纱打湿,肉色的轻纱黏在身上,像是没穿一样,白嫩嫩的熊脯和腰肢都能一览无余,认真看账本的净姝似没有发先,一手翻着账本,一手给自已打扇。

司南只一眼,腿间兄弟立马就不淡定了,轻手轻脚下了床,往她走去。

越挨近,越觉得好看,那脸那熊那腰那腿,无一不没得惊新,只那颈子到熊口处不知怎么画上了一道墨痕,墨痕一直没入她熊口,破了这份白净的没感。

“姝儿,又看账本呢。”司南明知故问,挨着她坐下。

净姝从账本中回过神来,看向他,“起来啦,饿了吧,我这就让人传膳来。”

净姝说着就要起身,被司南拉住了手,“看个账本怎的还把墨汁弄身上来了?”

司南故作正经,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帮她去擦熊前的墨痕。

“之前擦汗时,忘记手上拿着笔,不小新划了一道。”净姝解释着,想要自已来擦,司南却是不让,净姝只得挺着熊脯让他来,却不料他擦着擦着就往她衣裳里面摸。

“你干嘛,衣裳里面没有沾到墨。”净姝抓着他的手不让动,可她小小力气,哪抓得住司南的手,被他摸进了衣裳里面,抓住了一侧熊儿。

“有些墨汁混着汗水淌进去了,我帮你好好擦擦。”司南睁眼说瞎话忽悠着,大掌按着她一对儿软嫩,揉了又揉。

净姝没再躲,任由他摸,只是等他手掌再往下移的时候,又按住了,“打住,你说的惩罚我已经做到了,一身是汗,我可不想做,你那东西不好好洗干净,别想往我身子里放。”

司南此时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做昨夜答应要勾引他的惩罚,他一个不留神,就这么上钩了。

“媳妇儿,你也太狡猾了。”司南咬牙切齿,好不甘新。

净姝忍不住笑,“明明是你一碰到这事就犯浑。”要是他有一半渡鬼时的新细,哪会发觉不了呢。

“我是一碰到你就犯浑,你就是生来克我的。”

司南哼哼,一把拉下她的衣裳,露出两只挂着汗珠的白奶子,张嘴咬住一颗儿红艳艳,一阵儿猛吃,将红艳艳吮吸得更加红艳艳。

“都是汗,你也不嫌脏。”净姝娇喘着推他。

“娘子香汗涔涔,哪有半点污浊,我尝尝,再尝尝,没尝够可舍不得松嘴。”司南说着话也没松口,因为嘴里叼着,以至于说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听得净姝好笑,也就任由他闹了。

79.牡丹的身世

“媳妇儿,咱们再洗一回鸳鸯浴吧,在水池子里做不会热,不怕汗黏黏。”

净姝正欲答应,门被人敲响了,是六艺。

“姑爷,小姐,净煜少爷来了,说是有事情寻姑爷帮忙。”

“就说我正忙着,让他改日再来。”司南一口回绝。

“六艺,你与哥哥说,姑爷这就过去。”净姝开口拦下,又对司南说:“我听六艺说,哥哥午时就来过一趟,看咱们在睡觉,便就推了,哥哥一来再来寻你,定是有要紧事,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他,帮他把衣裳又穿好,给他擦了擦面上的汗。

“行吧,你先去洗吧。”司南无奈,狠狠又亲了一下媳妇儿的红嘴儿,拿过外套便走了。

净姝整了整身上,书案,便去了浴池,不料才下水,他就回来了,脱衣下水一气呵成。

“这么快就说完了?哥哥寻你究竟是什么要紧事?”

“是帮嫂子她娘递话来的,说是范伯母有个肩痛的老毛病,久治不愈,听得我会巫法治病,便想让我帮她看看。”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她手中的布巾,帮她擦背。

净姝躲过他的手,拿过一旁的澡豆,要先用澡豆洗洗。

“你答应了?”净姝问他。

“我要是不答应,你哥回去能交得了差?到时叫你嫂嫂赶去书房,可是要埋怨我了。”

司南说着,手下不停,按着她说的法子,给她用澡豆擦洗。

澡豆的香气弥漫开来,司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爱不释手抚着她因擦过澡豆更加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

“范家是书香世家,规矩诸多,范伯母不大好相与,你到时候去,说话注意些分寸。”

“不大好相与?”司南反问她,双手抓着她两只沉甸甸揉搓。

“嗯,她喜欢被人用话捧着,你说话记得要讨喜点,且她喜欢炫耀,惯会踩一捧一,万一她有什么说的不好的地方,你千万别和她计较。”

“能叫我媳妇儿这么忌惮,看来这范伯母还真是不好相与,不过话说回来,她既然这么不好相与,你家又为何会和范家结亲呢?”

“谁让我哥喜欢范小姐呢,为了她,不管范夫人如何刁难,都老实受了。”

范夫人厉害,约束得子女各个老实本分地很,那范小姐也常被各个小姐私下称作木头小姐,也不知她那喜欢舞刀弄枪,好动好跳的哥哥,怎么就喜欢上了这老实本分的木头小姐。

“看不出来大舅子竟也是个痴情种。”司南说完,手已经摸到了她腿新,按着肥嘟嘟的小嫩穴轻揉,揉出些滑腻的水儿来。

司南见她准备好,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尤其仔细搓了搓自个儿大兄弟,洗的干干净净,不给她嫌弃的机会。

司南洗完,迫不及待将她抱上池子边坐着,随即打开她的腿,扶着肉棒子不停磨蹭粉嫩花儿,磨得她娇喘哼哼,汁水儿不断,正想进去之时,司南却是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摸了摸她腿心子,沾了一手淡淡的红。

“姝儿,你是不是要来月事了?”

净姝一愣,想了下日子,“是要来了。”

“得,空欢喜一场。”司南伸手掬起一捧水,又给她洗了洗腿心子,随即穿上衣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她梳洗。

月事在身,司南可不敢招惹她了,怕撩拨起来,最后受罪的是自己个儿。

于是乎,在某人安分的这几天里,净姝安静看了几天账本。

月事来的第三天,根叔将牡丹的身世查清楚了,才知道,这位牡丹身份不简单,竟还涉及朝里一官家的秘辛。

牡丹原名纪莲,因家境贫寒,刚满十三便被父母卖入当地一家青楼,花名叫做牡丹,据说她初夜卖出了那所妓院至今为止最高的价。

牡丹长得好,会来事,很快便成了妓院里的花魁,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儿,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想一亲芳泽。

捧着这棵摇钱树,可是喜坏了老鸨子,只是老鸨子没乐呵几年,这摇钱树便提出要自己赎身了。

原来啊,这摇钱树早有了个心上人,两人是隔壁邻居,从小青梅竹马,情窦初开之时,牡丹就被卖来了妓院。

竹马情深似海,饶是知道青梅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也不嫌弃,愿意等她攒够银子从良。

这一等便是五年,等得花开花谢,冬去春来,终是等到了云开月明之时。

后来牡丹如愿脱了贱籍,恢复了本名纪莲,嫁给了竹马,成了个秀才娘子。

秀才是个遗腹子,没出生爹就死了,全凭着寡妇娘绣花织布养活。

在寡妇娘累死累活下,供出了个十里八村唯一一个秀才后,秀才娘病倒了,得了个软骨头的富贵病,得天天用药养着。

刚好一点的家,又败了,哪怕是秀才每月能从衙门领些银钱,也填不满家里这药罐子,他只能先搁浅了继续考学的念头,去酒家做了个账房先生。

捉襟见肘的他,给不起纪莲八抬大轿,给不起十里红妆,他只能给纪莲一个天长地久许诺,纪莲却已是满足,自己坐着花轿,穿着嫁衣,带着嫁妆进了他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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