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叁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熟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熟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小秀才说着,亲上了母亲的嘴,学着书上的方法,纠缠起母亲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却,然,不过两下,便由着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确实寂寞,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见母亲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洞儿里去。
粗大的阴茎一入,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你轻些,别吵醒了儿子。”
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却是半点儿没做轻,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淫水四溢,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
少年郎,初开荤,怎么怎么都要不够,一直闹到天明鸡叫,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倒头便枕着母亲的胸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
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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