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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青少年还在打架,伴随着辣炒蟹的香味,聒噪声音,车子来往的声音,混乱颠倒,这是属于港城某个巷子的日常。

江晚橘自己的最短纪录是三分钟,但陈昼仁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压不住的像小猫叫,陈昼仁将手指压在江晚橘唇上,让她自己舔了舔。

江晚橘在黑暗中努力平息失去控制的呼吸。

寂静中,什么都看不到,陈昼仁点了一支烟,递到江晚橘唇边,她小小吸了一口,皱着眉,慢慢地吐出来。

江晚橘还没有学会抽烟,这些经过她的口腔,什么都没留下。

但借着香烟微弱的光芒,江晚橘看到陈昼仁的唇,他颊边那一个酒窝深深。

他问:“小晚橘,和我表弟接吻的感觉好,还是和我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啵啵啵~

第8章 港岛(三)

小巷漆黑,不远处,倾斜的街道上,灯光零星如豆。

江晚橘还没有从濒临死亡的窒息中缓过神来,高跟鞋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东西,发出脆弱的声响,陈昼仁顺手扶了一下——江晚橘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好视力,在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精准无误地触碰到她。

“小心,”陈昼仁笑,“你选哪个?”

他语气略带促狭,明显是“报复”,报复江晚橘那一句“您表弟”。

江晚橘说:“您真会聊天。”

几乎原封不动地还回去,陈昼仁用沾了她口水的手指触碰着江晚橘的脸颊。

她什么都看不到,黑暗让人感觉到不安,视线茫茫一团乌黑,混沌之中,江晚橘更确切地感知到陈昼仁手指上的茧,硬硬的粗粒感,从她嘴唇上滑过。

陈昼仁不再逗她,昏昏暗暗,寂寂沉沉,他注意到江晚橘遇到的问题:“看不清?”

江晚橘:“嗯。”

他伸出手,握紧江晚橘的手,调侃:“那你可要握紧了。”

江晚橘不说话,她的手掌心出了一些汗,对方的手掌宽大有力,能将她整个拳头包裹在其中。顺着暗处往前走,即将到石板斜街时,路过的警察注意到两人,过来查证件。

没什么问题,江晚橘的身份证和港澳通行证都带在身上,陈昼仁也是。

和窘迫不安的江晚橘比起来,陈昼仁姿态闲散得多,他甚至还友好地用粤语和警察交流,可惜江晚橘完全听不懂,站在一旁,冷风吹过,她裹紧衣服。

只有零星的字眼捕捉到,敏感的音节。

……nvēi p?ng yāo……

江晚橘打了个喷嚏,警察将身份证和通行证归还给她,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许久,才放过他们。

走出好远,陈昼仁感喟一声:“好险。”

江晚橘问:“什么险?”

“险些被当作是做深夜工作的男性,”陈昼仁瞧着江晚橘,笑了,“这儿不比家里,一个人别玩这么晚。”

江晚橘问:“两个人就能了?”

陈昼仁思索状:“那另一个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江晚橘睁大眼睛,她说:“我想叫住警察,让他把你抓走,你这个企图从事不良行业的家伙。”

陈昼仁笑出声,他举手表示投降:“好好好,我义务,自愿,心甘情愿,这样好吗?请江晚橘小姐宽恕,不要报警。”

江晚橘觉着这个人讲话和白擎完全不一样,后者的措辞和语言都很正式,她和对方的约会简直就像是另类的述职报告,谈话的起点多是以江晚橘谈今天的工作如何开头,结尾永远是白擎勉励她好好工作类的话语。

可是陈昼仁不一样,他用词正式,语调略低,天然带点笑。江晚橘无法抵抗这种自带亲切感的男性,无论她讲什么,对方都能够自然地接下话,并继续聊。

回去的车上,港岛星灯如织,霓虹恍惚,车行如梦。

两个人聊了很多,天马行空,警队博物馆的“上水之虎”头颅标本,文武庙的香火鼎盛和文昌帝君手中的“文昌笔”,洋紫荆和紫荆花的区别,关于香港的水神信仰和海岸线……

当然,也有工作,家庭。

江晚橘说了自己的情况,独生女,读大学,目前在实习中,想要去更高的地方看看。

陈昼仁仔细听。

街道旁有商店里传来泰勒的歌曲,江晚橘伫足聆听片刻。

她很喜欢对方的歌,虽然并不完全追星,但她的欧美歌曲启蒙就是艾薇儿和泰勒。

话题千扰百绕,左右离不开两人。

江晚橘的下巴搁在手臂上,她看着玻璃车窗外的一切:“你是香港人?”

陈昼仁否决:“不。”

“那你是广东人?”

“不,”陈昼仁笑,“我只会几句。”

江晚橘侧着脸看他,她说:“我以前看好多好多关于香港的电影,成龙,你知道吗?他演过的那个《a计划》,记得里面有个歌谣,什么abcd,大头绿衣,吹bb……”

陈昼仁略想了一下:“捉人唔到吹bb?”

江晚橘看他:“你知道?”

“这本来就是俚语,回归之前,港岛警力不足,”陈昼仁说,“当时的警察基本上有四种,一啊,是以英国为主的欧洲人。”

江晚橘眼睛不眨,她没听过这些,听陈昼仁讲起来,只觉着有趣。

她猜测:“abcd,是指英语字母?”

“差不多,但还有一点点补充,”陈昼仁笑着纠正,“是指当时的警察,基本可以划分abcd四大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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