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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御从通晓人事起没有一刻不想和自己乳父成事,可是万庆皇族该死的规定让他不得不忍——皇族十五岁之前不许破身。据说是怕太早失了童子身,沉溺情事有碍政事。
祁御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宫里人多眼杂,保不齐有人偷偷告密,所以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忍耐下来。一直以来他只能在乳父熟睡之时动动手脚,长期的忍耐让他此刻极为亢奋,甚至连眼珠都隐隐泛红,一点不见平时的冷清模样。
他急躁地扯下罗昆的裤子,只听见几声布帛的撕裂声,祁御神色痴迷,把貌美的脸蛋埋在罗昆小屄上使劲嗅,神情之迷恋让罗昆隐隐发怵:这一点都不像他朝夕陪伴的孩子,他奶大的小太子应该是金贵高洁的,怎么能对种恶心的地方表现出这么奇怪的兴趣呢?
出于长辈的责任心,这种情况下罗昆还劝诫道:“寻寻,这种脏东西你看看就好,别用手碰。”他还不知道背着他的时候祁御连舔带摸,每日都要来一遍。
祁御含糊不清地应了,心里却极为不屑:还端着长辈的架子,明日看怎么整治他。祁御轻车熟路地剥开两片粉粉嫩嫩的小阴唇,暗含得意地拨弄了一番:本来还没这么大的,还是他含多了才稍稍大了点。
也许是因为常年喂奶的缘故,祁御总觉得对方的皮肉带着一丝奶味,他把脸全埋进罗昆阴部,在对方的惊呼下,一口叼住藏在隐秘处的小豆子,舌头戏耍似的来回搅动着。
罗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刺痛带着酸麻的触感从下体蔓延,他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尖叫着:“别舔了!脏啊!”
他用力推挤着祁御的脑袋,妄图将自己从这种奇妙的境地里解脱出来。可是他还没推几下,对方就用力地咬了下去,还侮辱性地拍打着他的屁股。
罗昆委屈死了,这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吗?越想越委屈,他眼里含着热泪,欲落不落。
也许是把对方当成了心尖尖,祁御深呼吸,忍着下体的躁动,猛吞了几口蜜液,靠着极强的自制力,诱哄着:“,我先吃吃看,为什么奶可以喝,这里的水不可以吃?”
罗昆愣住了,这问题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想了想,不确定地说:“这里,这里要尿尿,很脏,不能吃。”
“小孩子都是从这里出来的,怎么不能吃,我就舔舔,不会怎样的。”
罗昆好像得到了什么承诺似的,觉得他的孩子又听他的话了,忘了方才的挣扎,亲亲密密又要抱,重新挨了上去,还恬不知耻地扒开两片阴唇,天真地说着骚话:“那宝宝吃吧,轻一点哦,我好痒的。”
祁御眼神暗了几分,裤子凸起的弧度更高,低头一言不发使劲嘬着对方的腿肉,再舔屄他恐怕会控制不住。
祁御凶狠地舔咬着,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痕迹,恨不得把这个说着婊子话的乳父吃到肚子里去。
其实这不能怪罗昆,罗昆对于性知识极度匮乏,思维也相当幼稚,再加上对孩子从小就很纵容,孩子日益亲密的行为在他看来无伤大雅。
他曾经在宫外头看到过乡里野合的猫猫狗狗,好像只要不被插入就不算过分,给自己从小奶到大孩子亲亲摸摸怎么了。
也许就是罗昆这份真挚又纯朴的关爱让祁御对他如此执着,以至于后面的扭曲如此顺理成章。
祁御是爱着自己的乳父的,但是他爱他,才不是因为皇室狗屁的规定。他只是爱那个幼年呵护他,给他温暖的人。
要知道那双粗砺的手曾经拂过他的头顶,拥他入怀,那个人弥补了他双亲的缺失,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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