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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个很鸡儿垃圾的人,除了身体强壮之外,长相还行之外,根本没有让人看得上眼的。
但就是这么算得上是个垃圾一样的人,家里条件倒是不错,这也就导致了他有些高傲自大,又喜欢欺负人的性格。
一般说,如果长大做出犯罪,或是心理不正常的人,大多数和幼年的经历是会有一点关系的。这话倒也没说错,受家里虽然有钱,可是父母关系并不好,他依稀记得他的母亲是一位温柔美丽的女性,父亲不常出现在他的记忆里,在他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
他还在茫然着母亲去哪里的时候,父亲就带着两个人回了家。
女人格外美丽年轻,还牵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屁孩儿。
‘是来家里做客的人吗?’他这么疑惑着。
“来,这是你的新妈妈,乖,叫一声。”
他张了张嘴,愤怒像是膨胀的仙人掌,一下子充满了心脏,尖锐的刺扎在肉上,鲜血淋漓。
“滚啊!我只有一个妈妈!”
受被气愤的男人打了一巴掌,那个女人尴尬的笑容深深印在受的脑子里。
在那之后,受就收敛了很多,没在当着他爸的面前捉弄那对母子了。可是,背地里……
比他小上四岁的弟弟是最好的出气筒,身材娇小,打上他几巴掌,都会隐藏在衣服底下,不会有人发现,可是说实话,就算有人发现。
家里的佣人们也只会当没看见,毕竟自己的母亲是一直就在的女主人,那个野种和那个婊子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弟弟一开始还是很喜欢那个哥哥的,他长的人高马大,看着就很帅气的样子。而且,有哥哥的话,也会有人来保护他吧,不会有人来欺负他了吧……
可是,这不过是痴望。
受对待弟弟越发的不好了,他在学校里就算得上是个霸王,他的家里有钱,学校里的老师也都知道。更别说他的父亲由于觉得亏欠了他,对他做的那些混帐事更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受在学校里还要受管辖,什么考试考的不好啊,什么不准逃课啊,对同学要礼貌啊,这些狗屁规则闹得他心头烦躁,可他也知道,在学校里自然是不能对老师那样吆五喝六的。
他就把那些火气全都撒在了弟弟身上,打骂是常事,他甚至会拿烧红的针去扎小孩儿细嫩的皮肤。
看着他弟弟在强壮的自己手下,毫无反手之力,他就感受到无穷的快慰。
在他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里转来了一个男孩儿。戴着一副土气的眼镜,长长的黑发快要遮到眼睛,身上的校服过于宽大,显得他的身材柔弱细小。
浑身的皮肤都是白的发青,简直是一具尸体了啊。
受这么想着,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想要和他好好做朋友。
班上的人没有一个是他愿意和他们说话的。一个个小小年纪就知道攀附权贵,他讨厌这样的人。
可是这个男生,他,不太一样。
受对那个男生的兴趣越发的大了起来,连带着弟弟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父亲也是心疼他的二儿子的,看着大儿子对他的兴趣变小,便赶忙把儿子送到了外边的寄宿学院。
受花费他的零用钱给那个男生买礼物,给他买新的校服,用的东西,虽然这笔钱对于小学生来说,还是太多了点。可是这么花费,钱也很快不够用了,受开始知道怎么打理自己的零用钱。
那个男生经过受这么帮他打理,渐渐显示出长相,虽然说脸色青白了点,可是却是长的很好看。和自己弟弟那种精致讨巧的恶心的脸不一样,他是那种冷漠的,漂亮的脸。
小小的受想着,就像雪山上的松树一样……
………………
一次放学后,受高高兴兴的记着自己要去和小男孩儿一道出去玩。走近男厕所隐隐约约的却听见里面的声音。
“欧哟,穷人家的崽子攀上了暴发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你还想着要咋的,和暴发户做朋友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好朋友呢。王八配绿豆,看上眼了呗。”
“不是……不是的……”
男厕所传出微弱的声音,但是很快就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
“不是的,我和他,不是朋友。”
“欧哟,听见了吗,他说,和那个暴发户不是朋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或者称他为张文杰,在听到那些同学们的话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怀抱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的学校。
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他,他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弟弟,弱小,但是永远都不会欺骗他的弟弟。
…………
张文杰到家之后,还没发现自己的弟弟。打开房间门,才发现他早就躲起来了。一年多没见面,身体长开了点。白皙的小脸上挂满了讨好的笑,身体不断的哆嗦着。
', ' ')('他回想着,自己从前是不是对他太差了,可是他不是那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人。
弟弟睁大的双眼里全然是恐惧,小孩子才刚刚上小学的年纪,就已经独自出去住了,虽然有保姆照顾着,一年里也没几天能见到母亲,更别说是哪个冷漠的父亲了。
他在学校里就是谨言慎行,畏畏缩缩的,更别说回到了家里还遇上了那横在他童年里恶魔一样的哥哥了。
他眼看着哥哥一脸郁色的慢慢走过来,浑身的颤抖都止不住。
可是张文杰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抱住了他,然后,睡着了!……
弟弟回家的频率也不高,都是一个月回来一次的样子,哥哥除了那天对他态度好了一点,之后还是老样子,该怎么坏脾气的对待弟弟,就怎样对待他。
不过弟弟心里倒是对张文杰有了点改观,他也没有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冷漠,可怜的弟弟就那么一星半点的温情就让他记了好多年……
再说学校里的那个男生,我们称之为徐鑫,他自从那天的事件过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文杰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差了。平时自己做些什么,他都会是冷言冷语的样子,一言不合就是嘲讽。
徐鑫也看开了,他心道这些个富家子弟都是一个模样,想要待你好的时候就仿佛是你最好的朋友,嫌烦了就说不要就不要。
他也就不再踏入受的生活了,可这下就惹得张文杰心头不爽了,他回想自己原来巴巴的赶上去讨好那家话,活像是哈巴狗,这会儿他想离开就离开?
他说出那种话来,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呵,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倒还真觉得我是那种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人不成。
自此之后,徐鑫的生活越发难过了,这个年纪的学生除掉睡觉,一天有九个小时多都在学校,占据了他生活当中绝大一部分,可这绝大一部分却全然生存在班里学生对他的嘲弄中。
其实张文杰最为一个班里领头的人,他对谁表现出善意,孩子们的善意就释放给谁,若是他对谁表现出恶意,还是不加掩饰的那种,那么,剩下的孩子们的恶意就会成百上千倍的奉还给他。
徐鑫家里挺贫穷的,只有一个奶奶在卖早饭来支撑他读书,他每天回家几乎都没有时间学习,能每次稳坐年纪前三也只能说明天赋。
他每天的中饭都是自己带过去的馒头或者包子什么的,时常打开袋子就发现要么是东西不见了,要么是包子里塞满了橡皮屑。到初中之前,小五和预备班他几乎就没怎么好好吃上过一顿中饭。
说来也是缘分吧,徐鑫每次优良的成绩让最好初中减免学费也要收他入学。而张文杰由于有钱,每次都能被安排进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
不得不说,都是缘分啊。
上了初二,徐鑫像根竹笋似的猛地窜高,可是由于营养问题,整个人就更瘦了,简直是风一吹就要倒下的模样。
张文杰身材越发的高大了,才初二的年纪就有170了,而且还每年都在迅速长高。本来有点微胖的,现在身高带的他的肥肉也消失了,渐渐露出坚硬的骨架来。
等到了初三,过于繁杂的课业已经扰的他没兴趣再来学校了,逃课那是三天两头的事。学校管不住他,他爸也没兴趣管他。
有钱又年幼的小孩儿自然对性充满了兴趣,他开始接触那些成熟风骚的大姐姐,并且成功的成为了炮王。
慢慢的年纪也上去了,到了高一的年纪,他果不其然的还是和徐鑫一个班级,他也没兴趣去找他的茬,毕竟放在哪里,班里的人也不会有人愿意搭理一个气质阴冷,不常说话的,学习还爆好的家伙。
这倒使的徐鑫有了充足的时间成长,他下定决心要当个医生,并且为此而努力。
张文杰慢慢就成了个真正意义上的不学无术的大少爷,还是有着种种不良嗜好的垃圾,简单来讲,那些无脑杰克苏,玛丽苏的文里,拦路抢劫名女的大约就是这种人了。只不过张文杰要更有脑子一点,跟帅一点。
再说家里的弟弟,弟弟是跟母姓的,就叫吴泷,名字是挺大气的,可人就不怎么大气了。
反正在家里的那会儿时间,不是躲在房里不出来,就是见到张文杰就畏畏缩缩的啥话也讲不出。
他也懒得去教训吴泷,倒是那个下贱的女人,仗着自己在家里呆的时间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主母了,还敢教训自己,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张文杰蹲在路边,吸了口焑,愤愤的想着。
张文杰他爸也是最近发现自家的儿子好想养残了,不是样貌上的,是心性上的。
他欺压小儿子,他是知道的,毕竟以后作为掌管人,没点威信可不行。
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女人,美色迷人眼,这玩意儿害人啊。父亲决定把张文杰送到半寄宿学校里,管管他。
这下,可苦了大少爷,那是一所男校,里面连半个女老师也没有。
他就在哪里度过了他剩下的两年高中生活,说实话,大少爷还是很聪明的,在这么
', ' ')('个学校,啥都没有吸引人的,就唯独学习是能勾起张文杰兴趣的了。
他那么多年没有好好学习,混吃等死过来,这两年不过多看看书,成绩倒是飞速上升,但是他还是依旧那么吊儿郎当的,不过父亲不管,他也不在意了。
男校里,总有那么些长的纤细可爱的男生们,如果在普通学校里,也就是当个班草,校草啥的,都是现在小女生们喜欢的款。
可在这个学校里,还是半寄宿式的,这个常年见不到女人味儿的地方,总会有一些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们被迫了解一下,肛交。
学校里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张文杰从来就讨厌这种事儿,所以见到了,也就走动回避了,周围的人见他人高马大的自然不会有人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见他对男人屁股不感兴趣,也就没人去找不痛快了。
张文杰在一次午休过后,溜达溜达的准备去厕所里放个水,走进了却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男生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
他有些好奇,厕所里脏污的瓷砖地上跪趴着一个长发男人,长的实在是秀气美丽,被逼迫的眼角都泛红。可是一双眼睛里迸发出比狼还要凶猛的恨意!
这个人他有点印象,是班里挺有钱有势的人,那边穿的人模狗样,在欺侮他的便是前段日子一直跟在那男生身边的几个小跟班。
张文杰虽然从前书读的不咋地,但是他踏入社会的早,一些人性的东西也看的清楚。
他没管那边言语约法不堪的三个人,自顾自的放水,结束了还抖了抖鸡巴。
他洗了手,准备走出去了,裤脚却被人拉住了,他回过头去,见那个跪在地上的男生一脸渴求的看着他,眼睛里都写满了‘救救我’
可是张文杰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会做出助人为乐的好事,还是面对着三个人的份上。他都要甩开男生的手走出去了,那边站着的一个流里流气的男的搭上了张文杰的肩。
“嘿,哥们儿,你瞧着这家伙长的真像个女的,有没有兴趣来一发啊?”
男人猥琐的声音搭配着那张不堪入目的脸,说实话让他一阵恶心,更何况那手还不安分的在张文杰的肩膀上动来动去的,他平生最为厌恶开后门这种事,更别说还是这种半胁迫型的,他回过头,一米八五的大高个俯视着看着那三个小鸡仔,冷冷一笑。
厕所里随即传来几声惨叫,那三个小鸡仔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张文杰撇了眼一脸木呆呆的男生,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那个英勇的身影却一直留在陆航的心底……
他原本被送到这所男校的原因和张文杰差不多,他在学校里呆了两个多月,不少见风使舵的学生都因为他有权有势,和他成了名义上的酒肉朋友。
可是他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月,他的父亲被告有贪污,母亲被告有经济诈骗罪,他的人生好像一下子从云端上跌到了泥地里。原本对他和颜悦色的同学纷纷远离,更别说日子久了,他还见识到了这个学校的黑暗面,身边的跟班也好像变成了魔鬼,竟然妄图对他做出这种事。
那天之后,他终于看清了形式,他不算笨人,想通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定位,大约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里过了半个月,传来消息说他父母都没事,这好像什么天大的笑话,可他的心思已经不放在那些愚蠢的学生身上了,他满心满眼的都想着那个救了他的男生。
时间过得很快,张文杰高考考的还可以,中等水平,在国内也不过是上个普通大学。他老爸看不过去,就把他送出国,选了很不错的学校让他进修。陆航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非让家里送他去那所学校,就这样,两人算是正式见面了。
再说国内,徐鑫如愿以偿的考进了知名大学的医学系,他从小到大都是成绩优异,到了大学,身体也长开了,183的个子,配着雪白的皮肤合着金丝框眼镜,活生生君子如玉的温润感。
吴泷没了哥哥在他上边作威作福,胆子也大了不少,私立贵族高中,有钱人家的少爷,长相精致可爱,家里父亲把他当个姑娘来养,也就是富养,他手上闲钱自然不少,可是他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知晓这些东西都是暂时的,虚假的,都是他的父亲给他的,算不得他自己的。
他对哥哥的感受很是微妙,一方面来讲,他讨厌他,讨厌他对自己童年做过的事。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渴望他的温情对待,他见过张文杰身边那些女朋友,他对待她们都格外的好。温柔,善解人意,包容……
算得上是最佳情人了。
他希望哥哥能对他有对他的女朋友的一半那么好就够了。
更别说他的母亲一直都会在他耳朵边叨叨,说什么如果不解决了张文杰,以后这家里的主权不知道会是谁的,要是等他掌握了家产,母子俩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吴泷是不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的,但是听得日子久了,自然也会有点那些想法……
他所在的高中有一个参观名校的活动,他在着名医科大学里见到了徐鑫,作为一个参观导游一样的人,自然是会和一帮高中生好
', ' ')('好交谈的。
两个优秀的人自然是会互相关注的,随着日子久了,他们也就慢慢熟络起来了,大约过了半年吧,一次他们外出,刚好就谈到过去的童年,两人都是面色感慨,眼中愤愤的模样。
说着说着,便知晓了两人心底的魔鬼都是那个叫张文杰的人。这样一来,两人关系便亲密的好似亲兄弟了……
徐鑫有才,吴泷有钱,两人一拍即合。徐鑫带着他和自己认识的有些权势的人交谈,这些人年纪都轻,全是20左右的年纪,想法也都有突破力。几个年轻人办了家小公司,吴泷算是其中一个小股东。一年下来,这家小公司也赚了不少。
再说那厢远在美国的两人,他们在学校里时不时的会碰面,但是也不怎样熟悉,最主要张文杰不喜欢这种留着长发,娘炮兮兮的男人。但是陆航主动去接近他,两个经历十分相似的富家子弟自然聊的来。
玩女人是一道的,喝酒唱歌是一道的。酒肉朋友这么些日子,也玩出些感情了。
“文杰,你要不要试一试男人啊,那穴是真的特别好草。”
“我不是gay,我不喜欢艹男人。”
“唉呀,我也不是gay啊,你就把男人当女人试试呗,那穴真的又紧又软,比女人还好。”
张文杰自然是不信的男人哪里能有女人好摸,他在国外,把这边的大洋马上了个便,已经开始回忆起在中国的柔软,温和的女孩儿门了。但他看着陆航这么期待的样子,也不好博了他的性质。
得,张文杰心道,试试就试试呗。
他在店里挑了个小男孩,白白净净的模样,留着中长发,穿着超短裙,要不是下面些微的凸起,他还真不能确定他是个男人。
也不知道陆航是有什么怪癖,上人就上人了,偏偏还要在同一个房间,不过不是干一个人,他也就隔应隔应过去了。毕竟张文杰这个人,对情人好,对兄弟好,唯独对他那个弟弟不好。
陆航还是留着长发,拿头绳扎了高高的马尾,他还打了耳洞,单个的。可是张文杰对于这些,只觉得他是追求时尚的人,自然会有点不一样。
他看着张文杰草人草的勇猛,脊背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肌肤像涂了层甜美的蜂蜜,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腹肌和竖起的阴茎埋没在黑暗里,时不时露出一点线条,诱人犯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还有啪啪作响的水声,下面那个小男孩叫的又娇又骚,活生生的挡住了他倾听张文杰低沉的喘息声。他有些愤恨的加大了力道,下边的人的嘴被死命捂住,只能发出点呜咽声。他躲在黑暗里,像一只觊觎天鹅的臭虫,眼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疯狂。
他把身下的人当做张文杰,艹的又狠又重,他想象着他被精液沾满的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幻想着他屈辱的低下头,却什么都干不了的无力感,他渴望掌握着他的一切,可是,时间还没到……
他加快了冲刺,一炮浓精射进了避孕套,一根粗长的鸡巴被拔了出来,还携带着层层水意。
陆航在不久前和国内的两个有趣的人联系上了,他们的公司他挺看好的,里面的人都是富家子弟,哪怕出现了亏损也有上边的大家长让他们死的不算太难看,更别说到现在,这个新公司只有盈利,没有亏损。
里面年纪最小的是个高中生,是张家的二儿子。还有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但是和那些富人们倒是相处的挺好。陆航去查了这两个人的经历,倒是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他笑了笑,在一通长途电话中,三人确定了张文杰的悲惨未来。徐鑫和吴泷是为了报仇,这都还说的过去,可是陆航是被张文杰救了的,还怀抱着那种说不明的心思,却像对他做这种事,也只能说这人心理扭曲了。
大二的暑假,陆航撺掇着张文杰回国去看看,他回想了下中国那个姑娘们,也就挺乐意的答应了。
路上由于天气原因,飞机被迫降在了二三线的小城市。当时天色也晚,陆航就提议选个旅馆住下吧。进了旅馆,两人洗漱好,张文杰就感觉疲累异常,很快就睡着了。
“文杰,文杰,要不要吃点东西?”
陆航推了推张文杰的手臂,看他真的睡得和死猪一样才放下心,想着高价买来的药真的是挺好使的。
纤长白皙的手指碾过丰厚的嘴唇,拨开洁白的牙齿,缠绕住柔软的舌头,透明的唾液都沿着嘴角湿答答的滴下来了。陆航脸上笑得张扬,眼里全是得到珍宝的快活和满足。
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唾液擦干净。笑嘻嘻的打了个电话,“嗯,是的是的,人已经接到了,好的……我把人带出去。”
*
张文杰已经醒了,可是他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的手背绑住了,他挣扎了几下,发现绑的不紧但是更本挣脱不开来,眼上好像罩了什么东西,他慢慢冷静下来。张文杰作为一个富家子弟,从小被绑架的经历也有过两三次,这就导致了他常跑健身房,还学了散打,让他的身体素质特别好,所以他不太担心自己,倒是有点担忧陆航了
', ' ')('。那家伙小胳膊细腿的,真不知道会不会被撕票。
可接下去的事情就让张文杰有点摸不清头脑了,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慢慢脱掉。他奋力抵抗着,可是却无济于事。房间里好像开着空调,温度不高不低,一只手,两只手……
不知道多少只手摸在他的身上,挺立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最终还是被暴虐的手指狠狠的按下。两个丰厚的胸乳像是水袋子一样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张文杰破口大骂,可是只听得见房间里各种笑声,他分不清有几个人,两个,三个,或者更多?
他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他疯狂挣扎,整个人就像鱼一样在柔软的床上弹起,可是双手被牢牢束缚住,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却变成了最好的玩物。微微下陷的腰窝下面是诱人的小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
他听见挺年轻的一个男人的轻笑。
听见几人在那边细微的交谈声,然就好像隔着层水,听不真切。
一只滑腻的手好像蛇一样缓慢在他身上游走着,慢慢拨开两瓣肉臀,按压着小口……
后面的事果然如他所想,他被上了。
只被一个人干,就操的死去活来的,下半身完全麻木了,射出来的精液和尿大概是铺满了床单,他感觉背后也湿答答的。
“真是不嫌脏啊。”
张文杰心里想着,可是无处不在的黑暗包裹着他,四处袭来的手让他从高潮的云端上一直都掉不下来,到了最后,连鸡巴都射空了,红彤彤的龟头可怜兮兮的垂在哪里,变成了几个人新的玩具。
‘不知这帮子狗东西有没有病,没病的人能干出这种事?妈的,连套都不带,艹。’
不过还好,只有一个人真的干进去,张文杰苦中作乐的想着,他的喉咙被粗大的阴茎艹的肿大,连扁桃体都在发痛。他喊不出声音,下巴也被卸了,口水都无法控制的流出来。
他为自己这种狼狈的蠢样感到愤恨,但是更多的,是想要报复的恨意,这种愤恨缓慢的膨胀,他几乎想要杀掉这些人,可是他现在还做不到。
*
张文杰被关在一个根本没有特征的房间里好久了,玻璃窗是被不透光的窗花贴住的,排风全靠房间里一个永不停歇的排风扇。他刚开始还能靠睡眠和吃饭时间来计算日子,后来身体的生物钟根本整个都打乱了。
饭食每次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送过来的,他怀疑房间里装了监控,可是他根本找不到。愤怒,恐惧,害怕,憎恨,种种感情积淀在他的心里,渐渐变成了希望见到人的渴望。
没有娱乐,每天睁眼闭眼就是水泥色的墙壁,他拼命回忆自己的过去,好的坏的全都一股脑的蹦出来。洗漱间里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最简单的淋浴间,他没那么脆弱,想要自杀。
他想杀了那些小逼崽子。
他回想着过去,那些恨意被他反复拿出来咀嚼,在时间的冲刷下,他连恨都没什么感觉了,过去美好的,令人厌恶的事。一遍遍的回忆都让他的生理起了厌恶的反映,只要一回想,他就会想吐。
他在这个房间度日如年。
但其实张文杰在这个地方并没有呆太久的时间。他以为的半年,其实就只有两个月过去。不过那三人还是惊叹于他的坚强意志,竟然能再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呆这么久,但是最近看监控里的他,明显已经丧失了反抗意志。
陆航想要的就是这个,他知道张文杰不可能接受男人,但是他想要他,那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接受男人这种事。他喜欢男人救助他的宽阔背影,却又变态的想要全部占为己有。
他不喜欢一个丧失个人意志的玩偶,又不希望他会去憎恨他。他为了自己畅享的美好未来,自作主张的“造出了”完美的男友。
陆航心里觉得张文杰应该已经到了可以去收获得时间了,他回想着两个月前,他占有那个帅气的男人时,他温暖的后穴,柔韧的肌肉,满脸通红,屈辱,憎恨,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
他扎着长发,马尾高高束起,逆着阳光笑得娇美如花。
吴泷和徐鑫的心情都挺微妙的,虽然有大仇得抱的喜悦,但是感觉这样对待一个天之骄子不太妥当。
吴泷还在幻想自己有一个包容他的大哥,看样子这些都能实现——一个小小的催眠技术罢了。但是自从那一晚,他的心里也怀抱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心思。
徐鑫是知道这人好起来是对兄弟多么义气,坏起来又是多么引人憎恶的。他现在身份地位上去了,自然也和过去那些小学同学有了点联系,他影影约约有猜到他前后突兀的转变原因是什么。但是他不愿去猜,也不敢猜。只是跟随着这两个人,做出了这些事……
*
陆航脚步轻盈,打开地下室的门,好久没有见到人的张文杰眼神呆滞,他在得知真相的时候疯狂的想要杀掉他们,他以为的可能被绑架的陆航,他担心的兄弟,就在他背后捅刀子!甚至那天强奸他的人也有他一个,还有他的弟弟,他过去的好友!
', ' ')('呵,都是一帮白眼狼,他忍不住的去恨他们,可是身体却又通过呕吐去警告他,稀疏他的恨意。
就这么几次下来,原本就让人厌恶的黑暗与孤独越发难挨起来了,他渴望着那些狗逼崽子。但是又由衷的憎恨他们,可是身体却让他无法有过多的感情波动。他一旦回想到那些憎恶就会引起生理上的不适。
他自我厌恶着,逐渐的,过于浓重的情感都被淹没,他接触外界的事物好像隔了层塑料膜,看不明听不清。
陆航对于这样不会反抗的张文杰感到非常的满意,他对于人类创造出来用于满足情欲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都很感兴趣。
他喜欢把这些东西用在张文杰的身上,他原来很喜欢骂人的,美艳的青年甩了甩头发,有些苦恼的想着。他如今在床上都不会发出声音了,而且也不喜欢看着自己。是我不好看吗?
陆航对着镜子打理了下头发看着自己年轻貌美的模样,感觉张文杰没道理不喜欢自己啊?
他拖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要在张文杰身上用的道具,儿臂大小的按摩棒,上面还布满了软刺,被染成鲜红色的麻绳,漆黑的软鞭,能导电的尿道棒……
他不常常去地下室,频率也就是两周三次的样子吧,他知道自己玩的疯,生怕把这难得的男朋友玩坏了。
张文杰目光呆滞的看着水泥色的天花板,排风扇不停的扇动着,他知道陆航家里势力不小,自己离开家里这么久了,不知道张家是不是还在,那个可恶的私生子,也掺合进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他愤怒着,可是胃部一阵阵的痉挛,告诉他应该冷静。
陆航来了……
*
是极为荒诞的一夜,昏黄色的灯光迷惑了他的眼,美艳的青年就好似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汗珠从额角滑下来,好像在流泪,可是他没这么软弱的情绪。
好像是一直不发出声音,让上方的人感到极度不快。他用绳子绑住他,用尿道棒塞进去,直接打开了电源。后穴巨大的按摩棒一直不停的运动,他的舌头被拉出嘴唇,被侵入者肆意的玩弄。
从阴茎传来的痛楚像是一条蛇钻进了脊椎,奋力的扭动着,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臀部的肌肉绷得死紧,按摩棒却还试图磨软那里的肌肉。
眼前一片空白,只隐约听得见那个青年的笑声。
他感到些许的悲哀,自己对家人的怀念,依恋,对他们的憎恶,种种浓烈的感情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还算男人吗?
可他只敢闪过这个念头,却不敢细想,那种吧内脏都吐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了……
*
通常来帮他清理的都是徐鑫,但自从上次这人看到事后的张文杰,见色起意,对他行了不轨之事之后。张文杰就再没对他有过好脸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有愧疚还是怎的,他再没怎么见过徐鑫。
果不其然,来的是他的弟弟,张文杰耻笑一声,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吴泷很平静,精致的小脸上全然是冷漠,他穿的是贵族学校的校服,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文杰被红绳绑住了身体,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斑斑驳驳的青紫,合着乳白色的液体,湿答答脏兮兮的。
肿大的乳头泛着光,胸脯上全是纤细的指印。他眼角泛红嘴唇被咬的泛红发肿,他闭着眼,不愿在自己的弟弟眼里看到不堪的自己。
“吴泷,你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轻轻叹息着,回想过去,他算不得什么好人,也曾对看不顺眼的人下手殴打,也在酒吧里度过女孩儿,可他自始自终对陆航和徐鑫是问心无愧的。前者,他帮了他,之后几年里是把他当真心兄弟,两肋插刀的。
徐鑫,那会儿儿时的话他也就当个闹剧,就这样过去了,之后他在班里被无视,他也没兴趣去帮忙,但是他奶奶的铺子他是一直会去送钱的,都是几千几万的送。他以为自己家哪里来的钱送他到医科大的吗?就凭那点儿打工费?
呵。一帮白眼狼。
吴泷这个小崽子,他一开始是极为厌恶的,但是上了初中,身边的同学都在嚷着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或者在讲自家哥哥姐姐怎么怎么的好。他想着,这是他爸和那女人的事儿,也怪罪不到个小孩的身上。
后来的每年,他生日,总是会准备好礼物,他从来只是邮寄的,就没当面送过。后来听说他们办了个公司,他也是投了一大笔钱进去……
他眨了眨眼,把眼底的水汽咽下去。
“有意思的,张文杰,你有罪。你过去做的种种恶行,都是会回报到你身上的。你有罪……”
*
他分不清日月,就在前两日,吴泷,徐鑫,陆航,这三个人寻了个日子,一起上了他。
听见他们讲,好像是自己的生日,‘真恶心。’
他的肛口有点涨,红红肿肿的,那天的事情他不愿回忆,自己就像条母狗一样,屁眼里塞了两个人的鸡巴,前面还捅了一个,脸上全是湿淋淋的,大
', ' ')('腿也没了知觉。
久不见阳光对他的肤色没什么影响,依旧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像是在田野上奔跑的样子,只是原本偏硬的臀部被男人们揉的大了一圈,若是做到半当中,两瓣肉一合,丰厚的汁水就一股股的往下流淌。
他只穿了条三角裤,把毯子一裹,终于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寻到一线。
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一年了。
陆航对张文杰的痴迷越发的强盛了,他希望他只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自己。他真的好喜欢他,不光是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不管什么时候,亲上去总是甜甜的。
真的好幸福……
徐鑫最初是带着报复的心情,但是这男人,真是个妖精,身体真的好上,不管对他干什么,他都不会露出太憎恶的表情,最多只是无奈的,羞耻的闭上眼睛,好像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有点想念他的身体了,徐鑫扶了扶眼镜,对身边的女同学温柔的笑了笑。
‘不知道他的骚水能不能集一试管呢?’
吴泷高三刚毕业,这年的暑假算得上是人生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了。他心里系着他哥,他特别想上他,他这次考的特别好。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想把好的告诉他,想让他为自己骄傲,又想在他面前炫耀。
漂亮的少年微皱着眉头,急匆匆的赶回去。他想见见他哥。
不出意外的,今天晚上又是难挨的一夜。
他们借着庆祝的名义,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留下痕迹,整齐的腹肌上全是齿痕,柔软的乳肉上留存着各种指印,脸颊上都是红晕,眼角带泪,满脸都是羞耻的模样。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混杂在一起,抹在张文杰的身上,脸上……
他的存货已经射空了,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二十几的年纪就亏空了身体,最后精尽人亡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水泥色的天花板上,晕出一圈圈暧昧的色彩。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只看见几个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手被束缚的麻木,血液都好像淤积在身体里,又好像有几千几万根细针扎着自己。
‘手臂会不会就这么废掉?’
他这么想着,可是他每次都这么想,可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倒希望自己身子可以再弱一些。那些憎恨和厌恶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现如今他心里没法再起那么大的波澜,没有那么鲜明的感情了。
过去的自己绝记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怯懦的一个人,不敢狠,不愿恨。
“你有罪……”
貌美的年轻人们好像长着洁白翅膀的大天使,挥舞着审判之剑,将恶毒恶心的魔鬼打入地狱。
是啊,我有罪。
张文杰扯了扯嘴角,他觉得后穴口流淌出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是鲜血,内脏,还是,自己的思想……
其实,只不过是一泡混杂着各种男人精液的骚水罢了。
床头柜上的试管架上摆了两三支透明玻璃管子,里面盛满了透明液体,凑近了闻闻,还能有股说不明的骚味。
吴泷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红潮,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着,额角上的汗水顺着发梢滴下来,若是不看下面挺立的鸡巴,还真就会当做一个无害的美人儿。
陆航头发散落下来,发尾还带着紫红色,雪白的小脸上带着薄红,像是熟了的水蜜桃,或者是妖艳的桃花。可是下半身的肉刃却是最为凶残的武器,一下下的捅在张文杰最柔软的地方,活生生的一个魅妖。
“哥,我这次考的很好的,你不给我什么礼物吗?”
“他现在能想出些个什么来,”陆航耻笑一声“倒不如在他身上留个念想。”
‘留个念想?’
吴泷看着丰软的乳晕上缀着的那粒红果,幻想着哥带着乳环,随着他的草干,叮叮当当的发出美妙的声音。
脸上不禁更红了些……
*
外界的时间自从张文杰被软禁已经过了两年左右了,陆航继承了家业,吴泷上了个很不错的大学,学的金融管理,和徐鑫合伙开的公司收益也越来越好。
他们的人生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可是那幽暗地下室的男人呢?
这些长相完美的的天之骄子在夜晚都回到了同一个地方,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漂亮的肌肉线条,光滑的皮肤,他双目紧闭,好像在熟睡,走进了才发现被子下的他在微微颤抖。
徐鑫掀开被子,男人的乳头上戴着细细的银链,张开的大腿内侧上隐约看得见“航”这个字,就连本该是草人的鸡巴里也含着细小的金属棒,上面的小铃铛不停的作响。
“文杰,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长发的青年抚着他的肌肤,声音旖旎,好像情人间的呢喃。
吴泷在上面做饭,今天是张文杰的生日,也是他在这个地下室呆的第二年。
他有些烦躁,就在前阵子,他知晓了每年给他送礼物的人是谁,就是被他一直视为复仇者和泄欲工具的哥哥!
', ' ')('他创办公司他有插手帮助,每年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会在生日的时候出现,他一直都在感恩那个人,在这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还有人记得他,那个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他无数次感恩,希望见到他,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吴泷咬紧了牙关,把蛋糕拿上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迷恋于他的身体,还是想抱抱他,说“谢谢你,哥。”
徐鑫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像是戴了张假面,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眸子里含着兴奋和疯狂,他擦拭着手里的试管。
这样的一个人,丝毫看不见过去的怯懦和软弱。床上的陆航已经像条蛇一样缠住了张文杰,撒着娇,让他帮忙口交。
吴泷看着这一切,突然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从前只觉得自己童年悲惨,想将施与他痛苦的哥哥报复到底。
可现如今转念想想,那时家庭富裕的小孩儿,还是不满十岁的,没什么分辨力的,做出这样的事也无可厚非,也不过是过分了一些罢了。可他在十二岁之后,自己每年的生日都从不迟到,礼物都是他喜欢的。
床上的男人表情不悲不喜,只能从眉眼间瞧出一些羞耻和厌恶出来。倒是旁边的陆航满脸红潮,嘴里还不停的呻吟,好像被草的人是他似的。
自己的哥哥,小时候抱过他的那个哥哥,现如今却变成了这样,顿时悲从中来。
又是荒诞的一夜,只是吴泷没再像过去那样逼着他做羞耻的动作,他不停的轻吻他,安抚他,让他好受一点儿。
他几乎快要受不住这种日子了,无尽的桃色暧昧,无穷的草干,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或许永恒的黑暗才是他最终的结局……
*
这夜过后,他决心要救出张文杰,陆航是整个事件的发起人,策反他并不现实,那就只有徐鑫可以为之一谈了。他记得徐鑫讲起他过去的经历时,说起过他家中莫名其妙的有着不小的一笔存款,大约有十几万之多,完完全全够他读到医学博士了。
但是来历很奇怪,吴泷有了猜想,却又不希望这是真的。他嘱托手下的人去查,不消一周,真相就流露了,不出他所料,他和徐鑫都受过张文杰的好处,徐鑫的未来都相当于是他救的。
他把资料给徐鑫看,他一向镇定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平素最讨厌升米恩斗米仇的人了,可他自己竟也做了这种事。
当一个人的憎恨和厌恶都失去了理由和根据,甚至是自己的错,没有查明真相,那些难以发泄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徐鑫不明白,他在思量了一个多礼拜之后,还是决定做对得起本心的事情。
他们计划着救出张文杰,那边的陆航也被张家的人烦的要命,张家长子失踪了两年,他对外是说张文杰为了追女人离开了学校,张老爷子自然气愤不已,但是冷了他两年,算算时间他这年纪大学也该毕业了,实在不行买张证书也可以。
可这人呢?消失可说不过去。
作为最后一个和张文杰联系的人,所有线索系在他一人身上。自然是被烦的焦头烂额。
在一个陆航不在的日子,两人合伙把张文杰带了出去,这人就好像被打碎的精美瓷器,虽然比原来更加魅惑人,也更好操了,可是自我意识却碎掉了。他们本意想直接把人送回张家的,可是这副样子绝对会露出马脚的。他们两个整天整天的泡在家里,为了将张文杰“训练”的能见人。
他们过去为了让他赎罪,逼迫他道歉,为了他过去在学校的欺凌,为了他不做好一个哥哥,为了种事情,到了后来,为了他做爱不发出声音,为了他不愿意口交,为了种种求而不能的玩弄……
“对不起”成了他的口头禅,可是张文杰应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应该目中无人,傲世天下。
快一个月过去了,张文杰看着好像开朗了点,但这还不是过去那样,陆航已经好多次查到这座屋子附近,时间紧急。
他们最终发现,唯有粗暴的做爱,那时候对他讲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一些。
每次床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两片胸乳已经被揉弄的软绵绵的大了一圈,手感极好。
他们同他讲“对不起只能在他们面前讲。”
每次张文杰记不得这个规矩了,就是随时随地的挨一顿艹,日子久了,他也就记住了。
徐鑫和吴泷看着他这样,却挺难受的,他不常说话,总是靠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半遮的眸子里藏着些许忧伤,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柔弱的女人,他自我厌弃着,但是对这些施暴者却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他过去那点过激的想法已经全然烟灰云散……
隔天,徐鑫和吴泷带着张文杰回张家了,他如果不说对不起,露出软弱的深情,就那副冷漠的脸还是很能唬人的。
张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长时间没有看见大儿子让他变得有些憔悴和苍老,看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的举起拐杖就想打人,对着他骂了一长通之后,却还是有些双目泛红,看着这个从小就少有关爱的孩子,现在看看,也长大了,有着
', ' ')('家主的样子了,他也放心把家产给他了。
藏在张文杰心里对亲情的依恋突然涌了出来,像是潮水一样翻滚。他也想念他的父亲,也想和他多说说话,想同他讲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可是,突如其来的呕吐的冲动一下子打消了他的念头,他瞬间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对他的父亲说了点平常的话。
很快,张家大儿子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陆航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怒火中烧,想要把他的男友抢回来。
可是张家的人哪里这么好抢,那两个背叛者!
他想杀了他们,本来可以拥有他一辈子的,虽说多了两个分享者,他也就把他们看做做爱的助兴道具罢了。
可现在呢?!
他看着宴席上与别人敬酒交谈的人,嫉妒就好像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激得他血脉喷张,他想上去操他,可是这并不现实。
他当天晚上就匿名传了一份文件给张文杰,里面全是他被上的各种姿势,各种羞耻的话,音频,视频,照片,哪个都不少。
他感到羞耻,可是却没有愤怒,他知道是谁寄过来的,也知道他想威胁自己。不过是被上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父亲这个年纪的人了,如果看到了这些他不知羞耻的照片,可能会当场气昏过去,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又怎么能让他消失不见呢?
他如约到了陆航订下的酒店,推门进去就看见毛绒地毯上放着一匹玩具木马一样的东西,可是不一样的是它的马背上高高直立着一个逼真的男根,上面还泛着淫靡的光泽……
刚刚洗好澡的陆航穿着白色的浴衣,面如桃花,湿答答的头发垂下来,显得很是好看。
“张哥,你知道要怎么做吧,我看到你在宴会上和别人谈笑风声真的好不嫉妒,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有点人样的表情啊?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对陌生人倒是这么温和?!你说啊,张哥……”
到最后,陆航几乎实在慢慢抽泣了。
“……对不起”
张文杰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在踌躇过后说出这样一句。他脱去衣服,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了,所以很好就能吞进去,长长的,粗粗的一根,完全吞进去了,湿淋淋的淫水从结合的缝隙处流出来,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这两年已经学乖了,在做爱的时候要发出呻吟,不管舒不舒服,虽然到了现在,不管什么程度的做爱,都能让他很快乐就是了。
可没想到,这种呻吟一发出来,陆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难看“你就不觉得难堪吗?你作为男人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张文杰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可是他这会儿又不开心了。
“你是不舒服吗?脸都涨的通通红了,为什么不叫出来?”
张文杰有些迷惑,嘴唇蠕动一下。
“对不起。”
“你怎么只知道!算了……”
陆航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一下子抓起张文杰,他顺着他的力道躺到床上,毕竟凭借陆航这小身板,根本拉不起他,穴口脱离按摩棒的时候,清脆的啵的一声,让张文杰的脸更红了。
清澈粘稠的骚水沿着大腿根慢慢流在床单上,陆航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字迹,突然感到些许悲伤,自己作为他最亲密的人,却,不能看到他的笑容,那些无关紧要的垃圾,却得到了那么多自己两年未曾拥有的东西。
他把张文杰狠狠地压制在床上,摸着他湿答答的后穴死命的艹了进去,他把他的愤恨嫉妒和羞愧全部藏在了里面,在他应当热爱珍视的人身上狠狠发泄着。
张文杰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被压制到极致的时候从牙齿里挤出一点呻吟……
*
事后,张文杰很听话的走了,陆航也没有拦他,他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色,回忆着初次见他,那样的英武帅气,依旧是会让他脸红心跳,难以忘怀。
可是现在呢,这几年有的只是桃色的回忆,在大学里和他做朋友的那段时间,那些求而不得的岁月却越发的清晰了。
“到底要怎样,才能真正的得到你呢?”
他的手指插入黑发,有些痛苦的抱着头,眼睛热热的,终于一滴滴的泪花盛放在床单上。
而这件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却丝毫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有点疑惑今天陆航怎么奇奇怪怪的,但更多的是庆幸,没有再在身上留下奇怪的痕迹,自己的父亲也是好好的,没有看到不该有的东西。
他想亲近他,可又怕情绪太激烈,只好先回了自己的公寓,诺大的公寓还住着他的弟弟,还有他从前的同学。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可是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已经歪歪斜斜的睡在一起了,他想像普通人一样,欣慰的笑笑,可是扯了扯嘴角,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
只得去房间里拿了条毯子盖在他们身上,两人睡得死死地,他也不好说什么,免得他们醒了又要以什么理由操他,到时候看到身上的印子又要多事。
', ' ')('这两人醒过来,却觉得张文杰是不是终于生出些对他们的好感了,真真是可笑,也不想想他们过去做过些什么,不知道还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这些日子特别是徐鑫,简直成了个小媳妇,他知道张文杰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
他总是跟着吴泷去操他,想让他舒服,让他开心,可是他只会在高潮的时候红脸,声音也只有他们要求的时候才会发出来。
时光似流水,只是那人不再是那人……
张文杰他掌管公司很成功,盈利了不少,他的继母被送出了祖宅,这个女人远离了权利中心,却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无上的物质生活。
张文杰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双腿隐没在书桌下面,秘书有点疑惑的看着老板怎么脸有些红红的,是不是不舒服,不过他让秘书快些出去,她也不好说什么。
可谁能知道呢?
内部空间极大的书桌下面还藏了一个人,他眼角含春,扶着张文杰的鸡巴慢慢的吞吐着,房间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泽泽暧昧声。
“不要了,别了,要射了,唔……”
他被撩的话也说不清楚,徐鑫从下面钻出来,笑得有点邪气,慢慢把嘴角白浊的液体舔舐殆尽。
“文杰,味道超好的~”
张总一天的工作结束,回到家,就是准备好的饭菜,一般是三个人一起吃,有时候还会有陆航的加入,一般来讲,晚上的时间,吴泷会和他在一起,如果是四个人在公寓里的话,那就少不了一个淫靡荒诞的夜晚了。
日子平和却又扭曲,他已经能在合适的时候正常的笑出来。
一个普通的日子里,他从公司里出来,却在门口被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拦住了。
“诶,先生先生,您有没有什么烦恼,有没有什么心上的结郁,我看您的眼神,像是死掉了一样。”
本来准备绕过女孩走掉的张文杰听见这话,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人生的人高马大的,长相帅气,凌厉的棱角,可惜那双眼睛像是谭黑水,波澜不惊,一般人可能以为这是成功人士的成熟的表现。
可是这女孩看得出,他的心,已经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他抛下了车子,在经历极为疲惫的一天之后,还跟着这个看上去大学还没毕业的姑娘一起挤了晚高峰的地铁,一路上,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鸟,一直在和张文杰讲些她的事情,他竟也没感觉到厌烦,只不过自己还没说过几句话,那姑娘的老底都快被自己扒光了。
女孩儿说的那个工作室在城郊哪里,环境不错,室内的装修也很温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进入工作状态,女孩儿只是地给他饮料,又在哪里喋喋不休的讲着她的事,抱怨的,开心的,悲伤的,怀念的……
张文杰没怎么插话,他只是时不时的应几声。
快到九点的时候,女孩提出要不要吃点宵夜,他拒绝了,觉得该走了,临走时,女孩儿笑嘻嘻说“我看到你笑了诶,超好看的。”
他摸了摸嘴角,那点微弱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这个晚上让他很愉快,是心里受到治愈的快乐,他决定以后经常来看看。
“怎么今天这么晚回来?”
“有加班,所以有点晚。”
他不自觉的说了谎,很少见的说了谎。
他们没怀疑他话的真实性,看着他这么劳累的样子,也有些心疼他,让他快点去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半月,他逐渐有了点真实的人样,但是他在和女孩儿在一起的时间里,是真真正正的笑得开怀,眼里透出的全是快活。
那种恣意妄为的样子,有了些过去的影子。
他感觉的到,那两年里自己和感情之间那层塑料膜渐渐的变薄了。
他感受到了快乐和喜悦,感受到了和亲人的依恋,同样的,那些从未消失的恨意也再度席卷而来,两种情绪在他身体里拼搏厮杀着,他经常在离开女孩儿哪里,就哗啦啦的全部吐出来,喝的饮料,吃的宵夜。
他原本也想着要不甘于现状,放弃变回去,可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叫他不要放弃。
“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都是治疗。”
他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再睁开眼,眼里只剩翻腾的恨意。
他这两天反常的表现被陆航发现了,他家里的势力要是想查些人的踪迹是很容易的事情,更别说是个不懂得隐藏的女孩儿,他原意是想杀了她的,这样接触自己的男人,毫不知廉耻,淫荡的女人!
可是,时逢他父亲大选,要是这时候爆出点负面新闻就不好了,他授意下面的人把女孩打残了,便怀揣着愤怒回了家。
他在路上特意买了森女系的衣服,那个姑娘喜欢这么穿。
张文杰罕见的反抗更是让陆航气急败坏,当夜没有另外两个人的加入,但就光这一个人,就能让张文杰被操的死去活来了。
第二天起床他浑身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全身酸疼。
', ' ')('陆航已然收拾好了心情,又变成甜甜腻腻的小姑娘模样,腻着他。可张文杰心里从未如此清楚过,他思量了很久,可笑的是现在绊的住这个小逼崽子的却唯有他的身体,呵。
他开始主动向陆航示好,若即若离的举动让这个心思单纯的男生越发心动。一些不过分的要求也能被满足,他能在不被他们监视着的情况下去见外面的一些人了。
他很快就查明了那个姑娘的下落……她死了。
一个花儿一样的女孩儿,他每日在怀揣着对姑娘的歉意和对他们的报复的情感之间摇摆着,并且更加坚定了要陆航血债血偿的心思……
徐鑫和吴泷去外地谈大单子了,他就用身体诱惑陆航,让他上他,他在自己身上涂了药。
现在自己堂堂一个男人也要考下三滥的手段才能……
不过没关系,他把陆航搬出去,一如几年前他做的那样。
破烂的小面包车上有两三个人接应,都是做亡命生意的,自然办事也靠谱。
很快,第二天,陆家大公子喝醉酒失足落入河道中溺死的事件就登入了头条。
张文杰微微一下,这个心腹大患总算死了,接下来就是那两个强奸犯,搞场车祸让他们残了就行,他们也罪不至死。
如他所料,车祸的确发生了,可是由于小轿车的二次爆炸,导致两人重度烧伤,来不及救治就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张文杰有些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为了这具身体,赔上四个人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他不明白,祖宅的老爷子因为小儿子的去世,悲哀莫大于心死,一下子撑不住,有点老年痴呆了,连大儿子也不记得了。
张文杰撑了几个月,回想这一生,短短三十载,前二十年做尽荒唐事,即便有补偿也不过只消一点儿,更本不能与过错相抵,后十年在悔恨和愤怒中度过,这种日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登上张家大厦最高的天顶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跃而下……
一代大家族就这么毁于一旦……
*
*
*
……“唔……”
头好痛,张文杰睁开眼,就看到床沿边睡着一个长发美艳的青年,睡的很香,但没来由的有点厌恶他,张文杰归功于自己和他磁场不和。
旁边的行军床上也睡着一个人,看上去还要年轻一点,但是表情冷漠,皱着眉,他却也没想要照顾他的意思,虽然他看上去像他的弟弟。
‘话说,我有弟弟吗?’
这个疑问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因为有人进来了。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医生脸上全然是儒雅随和的样子感觉像邻家的大哥,但是莫名的,张文杰觉得他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文杰,你在回张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导致记忆受损,你还记得吗?”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儒雅的青年也不恼,“我叫徐鑫,你还要再修养一阵子,就要抓紧时间回去继承家产了。”
徐鑫微微笑着,指着长发的美艳青年说“他叫陆航,是你非常好的友人,那位是您的弟弟,最近几年你们的关系已经处的很好了。”
张文杰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医院做不了假,之后的一点高级管理知识也在慢慢唤醒他过去的记忆,这让他更加坚信徐鑫说的不是假话。
时间过得很快,他到了张家之后就掌管了公司,他的弟弟吴泷辅佐他,生意做的很不坏,听说他在外面也有自己的产业,是和那个医生合开的,他很支持他们,也经常给资金帮助,只是每次这样,他们的表情就显得怪怪的。
他谋划着给身边的这几位优质男性们找女孩儿,却在半当中莫名昏倒了。
这种情况这几年发生过不少次数,这是他记忆还没完全恢复的后遗症,每次醒来都是腰肌酸痛,他们说是躺太久的缘故。
这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腰肌格外难受,大概是年纪上来了的缘故,快三十的人了(他现在29)
身体训练也要跟上,他可不想老了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人……
优秀的张总身边总是围着三个也同样优秀的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吗?(看彩蛋,自己猜结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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