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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作者:于一画

第22节

“妈的比。”手机里又飙出一句脏话。

“那现在怎么办,老板?”鸭舌帽服务生觉着这一单3万的昧着良心的钱也不好赚,说不定自己媳妇儿知道自己干了这事儿,这订婚用的钱都不要了,现在收手应该还来得及。

可手机里那老板忽然兴奋的说:“她手机掉了,却没力气捡了。中了,我马上通知人。你现在去外场呆着,我给你手势你就把她扶过来。”

任鸽看着在地板上不停发疯响着的手机欲哭无泪。那显示这“1”的号码明明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她却再没更多的力气把它捡起来。

“你不舒服吗?”鸭舌帽服务生过来,表情温柔,声音紧张:“小姐,我扶你看医生你觉得怎样?”他轻而易举的扶着任鸽站了起来。

任鸽喘着气对鸭舌帽服务生颤巍巍的低声道:“事已至此,看来不是我后悔就是你后悔了。

91第90章

h城的大学城是这两年才被开发商开发出的地方。

因为需要刺激周边商圈的人气,大学城一到节假日就会举办不少大型活动。而今天则是几个大学联合举行城际杯环大学城马拉松的日子。

鸭舌帽服务生夹着任鸽,把她拖到门口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到马拉松纵队的第一集团军正相携着呼啸而过。而跟着这些运动员的学生会的干部、各种家长、没见过家长的情侣档和还是单身的拉拉队们更是呼啦啦的把不宽的马路两边都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这本还算清幽的咖啡馆周围立刻成了菜市场一样的集散地,有人卖着瓜子、可乐,有人拿着自拍神器狂拍照,更有学生会记者不甚熟练的扛着学校的摄像机到处乱拍着

扶着任鸽的鸭舌帽服务生一见到镜头就担惊受怕,拎着任鸽左躲右闪,见到对面一脸油汗却迈不动一步的吴用更余光中那“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的痛苦。

“喂。”这服务生还在尝试着往前迈步,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像一只受惊了的马那般的回头,一个手里拿着头盔、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女人虚着眼睛看着他:“你这扶的是谁?”她一边问一边从裤包里摸出一副太阳眼镜戴上,抬了抬镜架:“把她放开。”

本来小刘,也就是这鸭舌帽服务生已经很不想管这破事了,早就想逃了。可事情已经做了十分之九,只要把这已经快神志不清的女人带到对面那老板处,不到十五米的距离就有3万元现金进账,这时便死活不放手,外强中干的说道:“你是谁,我带我姐去看医生,你……你……你让开行不行。”虽然气势上还是挺能震慑人,可是说话声音还是颤颤的。

而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转头看了后面一眼。他身边不知从哪儿就窜出两彪形大汉,把他团团围住,只见这女的一把抓过自己扶在手边的任鸽,朝那两大汉轻轻了点了点头。自己就被人紧紧的摁住,刚想从嗓子眼蹦出“救命”两字,嘴里就又被塞进喷了乙醚的布条。虽然这样他也还想挣扎,可被戴上那女的递上来的头盔两眼一黑之后,最后的想法就是:这次遇到高手,玩儿砸了。而这一套熟练的动作只花了二十秒时间而已,在z市的小江湖里打滚了十多年的江湖小混混就这么了无生息的被欧阳红的手下带走,结果应该不是毒打,就是扔进汽油桶里玩儿踢下山了。

吴用这时已经拨开人群,走到了马路的中央。明明刚刚抬头还见着小刘把任鸽给搀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小刘不见了,连任鸽也不见了。他心底有些不知所谓的惶惶然,再输入小刘的手机号码,刚刚开始还是通着,响过三声之后就变成了“此用户已关机,请稍后。”他尾椎骨处感觉到一股凉气,开始弥漫全身。吴用赶紧转身,跟着四散的人群往自己车那边走去。

欧阳红架着两股战战的任鸽往路边走,边走还眼神犀利的不忘扫描四周,在第七秒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穿西装的背影,她准备赶忙去追,却遇到第二波马拉松运动员经过,人潮终于把那人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也实在是没见到更多的可疑人物才看着任鸽问:“你还说得出话不。”

“还行。”任鸽说这话时,心中一直提着的那股气终于释放,一阵轻松之后更多的又是另一种燥热。觉得自己就站在撒哈拉沙漠的正中央,四面黄沙滚滚,全身不断有热浪袭来。旁边这女的身材不错,好想被她上,艹,这是什么思想?而任鸽向来就是手比脑子还快的人,不知哪儿存储的力气,差不多快贴在欧阳红身上了。

“你再靠近点试试,相不相信我一掌把你打废了?”欧阳红连忙往旁边躲,她实在不喜欢和别人有多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且任鸽的表现明显就是就只有动物界里发情最厉害的猫才能与之抗衡:“你他妈的到底被下了多少药?”

“不多,三口而已。”任鸽被欧阳红拉着,每走一步,下腹就一阵酸痒。她内心的草泥马狂奔一阵的感觉是:好想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从我下体踩过啊。大概也没谁能想到一个在媒体上言必称自己的最高理想是“为中国观众留下能让他们花半个小时思考”的电影人,现在内心中激荡的是这么淫荡的二次元思想。”

“看来只好送你回家了。”欧阳红打开车门,把任鸽扔进副驾之后叹了口气:“你是猪脑子变的?老子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都没听懂?”

任鸽一张脸比虾子更红,她喘着粗气双眼迷蒙的说道:“你把我带回家把我上了吧。”讲完之后不可置信的停了会儿,那被欲望蒸干到只有豆腐干大小的羞耻心再度抬头,她抓着自己头发不断撕扯:“我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发情难道还有别的样子。”欧阳红简短的指出了现在任鸽的状况,还在她脖子处闻了闻:“这味道挺特别,不像是一般我们会用的迷药。”她见任鸽没回话,而是双手紧握,双眼紧闭,豆大的汗珠闷在脑门上,立刻开了瓶矿泉水往她脸上狠狠倒去。

差点呛得任鸽半死不活,她边咳嗽边抗议:“你是有多喜欢水刑?果然还是混黑道的大姐厉害,闻都能闻出迷药的差别。”再狠狠吸了口气,稳了稳心跳:“这迷药和其他迷药有什么差别?”见欧阳红正专心开车,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也就紧闭上了眼睛,这一切都让她像残留在梦里的头晕,还不如好好睡去。

欧阳红点了根烟,看了任鸽一眼,见她歪着脑袋准备进入梦乡,赶紧左手把烟扔了抓住方向盘右手拍着任鸽的脸道:“别睡着。睡着就得去icu住了。”

“为什么。”任鸽艰难的张开眼睛,半躺在副驾位置上,看窗边掠过的一棵棵的树感觉都像在一起一伏的在群体交配:“我还是闭上眼算了,怎么到处看的东西都那么的让人兴奋。”

“那是因为那冒牌服务生给你下的迷药可能有春药的成分,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和谁做爱?这药应该很贵,谁对你这么重视,居然拿掺了藏香的春药给你用。就算欧氏要对谁用刑,也是一般把人麻翻随便弄罢了。你中的这种,怕主要目的不在于这个,而是想让你和谁发生关系才对。”欧阳红对着任鸽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没做什么事情就能遇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难道这个也有所谓的念力之说?

“明明就说不通,要找人强奸我不是没反抗能力的才好。搞得我欲火焚身,难道对那人有好处?”这裤子下的湿意越来越浓,任鸽难受的动了动:“那现在怎么办,你带我回家干吗,直接把我带去洗胃吧。”话是说得挺正经,可任鸽脑海里面不由自主的飘出的是——她和裸体欧阳红纠缠,泛着油脂特殊光彩的皮鞭在她的身上轻轻滑过,惹出不少泛滥的汁液:“啊……我怎么就能这么变态……”任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掌,试图让自己多一点清醒。

“有什么好纠葛的,不就是做爱。”欧阳红轻蔑的给了任鸽一个白眼:“老娘还不是被人上过。”或许是因为任鸽迷乱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多年自己,有或许她觉得任鸽药劲过了之后基本没可能记起现在和她说的每句话,才这么轻易的提起那段不许任何人提的往事。

任鸽很抓狂为什么欧阳红会在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讲往事,只能抽搐着脸说:“你讲。”

欧阳红看了任鸽一眼,开始讲她的往事:

那是她刚刚被安排结果欧阳家大印的那一年,黑白两道都想拉拢着初出茅庐的黑社会头目。当有人知道欧阳红喜欢女生,就把不重样的美女往她卧室带。而那些小女生们似乎各个都深得宫斗真传,每日热火朝天的给她们也给欧阳红灌不少汤药和补品。为的就是和欧阳红同眠共枕,成为黑道女老大的女人,统领她的整个后宫。可这女人一朵,就容易出岔子,一个想力争上游的不知名女子和人比拼不过才艺,床上功夫也不是太擅长,一怒之下就往欧阳红麦片里扔了一大包春药。那……是个让欧阳红屈辱的晚上,名声在外的黑道老大求着那不知名女子做她。一次不够还两次,两次不够还三次……第二天欧阳红一起床见到那床单上的斑点才发现自己被破处了,那不知名女子还口口声声的对欧阳红说要对她负责。但欧阳红才不要,从两岁开始就不许爹疼不许妈抱受黑帮话事人训练的她,讨厌自己失控。而那不知名女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明晃晃的跟随,就是不停的在提醒她自己她失控过,失控过。

于是欧阳红折磨她,把她调到h城最危险的地区抢地盘,那不知名女子却从来不抱怨一句,连受了伤也不让欧阳红知道。反正经过千辛万苦,这千年冰山的心被愚公移山的人给挖走。等她不情不愿的被不知名女子做了第二次之后,也鹦鹉学舌的跟着她说了海誓山盟。

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警察,其远大理想就是扫荡完h市的黑帮。爱情和信仰孰轻孰重?那不知名女子毫无遗憾的给了她答案。她通知了警方抓捕进行军火交易的欧阳红和卖家。却在某菜鸟警察放对欧阳红放冷枪的时候生生的给她挡住了子弹。

不知名女子没有遗言、遗书和遗物。连名字都是假的。

就这样本来脾气就不好的欧阳红越加暴虐,直到遇到了和那不知名女子长得挺像的白小慢。

擦……谁都像白小慢。

92第91章

难道白小慢就是个大众脸。”任鸽发现那□的效力在减弱,现在也能比较自如的抬起手,用简短的句子和欧阳红聊天了。

“什么意思?”欧阳红一说起白小慢,还是挺感兴趣。

任鸽摇摇头,不想提自己曾经暗恋过的上司也和白小慢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而关于这不知名女子的八卦容她日后慢慢追问,见欧阳红转着方向盘她也便转移话题:“你这是把我往哪儿送?”

“你家。”讲完自己感情经历的欧阳红说话言简意赅了起来,明明刚刚就差点看到她涌出的泪花。还没等任鸽否决这方案就继续说道:“你家比较方便,除了白小慢,你要谁搞你,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是。。要。。找。。人。。和。。我。。做。。爱吗?”

“不对,是找人搞你。”

这是什么说法?有些气短的任鸽忙道:“千万别千万别。我觉得药效已经过去了不少,现在应该没这个需要了。麻烦你把我送到城南x小区就好。”

欧阳红很是烦躁的看着任鸽,觉得和她沟通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事情。本来不想和她解释那么多,她怎么就那么麻烦逼着自己解释,好好听话好好做不就行了?又见她被下药的样子也算将就可怜,只好耐着性子道:“这春药是烧心火的,要是没把火泄掉,那十天之内你的肾气就会干涸。人也就死掉了。怎样,到底要不要找人做。你他妈的已经浪费了快四十分钟了。”说完更是不满的按着喇叭叭了一声,吓得旁边的车抱头鼠窜。

这应该是任鸽今天第十二次咬智齿了,她压着太阳穴说:“多谢你了。能不能把我送到城东某小区xx号。”

“为什么是那儿,那儿有你的姘头?”欧阳红自从家里出了事之后,她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都不会去城东,那整片整片的居民楼小区,鱼龙混杂,容易出事:“不去你家了?”她虽然觉得去哪儿对她来说没差,但在h城躲了那么多天,只偷看过白小慢两遍,能偷看到她不是很幸福的事情。

任鸽痴痴的看着前车窗上的“年检”字样,面无表情之中包裹着一层羞赧:“麦苗住那里。”

“你们不是分手了?”欧阳红难得八卦一回,转头问道。

“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做爱,不安全。”任鸽心中的火一阵一阵的烧着,想着麦苗,想着裸体的麦苗,脸更是烧了起来。

“这么痴情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无趣。如果你去我家,我还可以介绍我最近交的新女朋友给你。可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情景喜剧力捧的新人。”欧阳红调侃着任鸽:“身材不错,前凸后翘,样子清纯,唯一的缺点就是床上功夫不够熟练。”

“你忘了我混什么圈子的?情景喜剧的女演员,档次太低。要和我上床,那得是成本三亿以上的女明星才行,我会帮她们训练。”任鸽的眼神又变得邪恶了起来。

“训练啥?”

“床上功夫啊。我曾经翻到过一本讲闺房之乐的古书,其中一段里写如何训练高潮技巧。说一排脱得干干净净的女生站着。”任鸽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表情挣扎中凸显着纠结:“然后让她们夹住一根麻绳,慢慢的拉动,麻绳在来来回回之间,被慢慢浸湿,浸透。”她的声音又变得嘶哑又奇怪的高亢,左手还企图摸向欧阳红的大腿内侧。欧阳红无语的把任鸽的爪子摔回去,瞪了瞪车的天窗,心里暗叹:“这药到底是有多强,才喝三口就能搞成这样?要是那一杯咖啡喝完,今天任鸽这白痴说不定就算是在高速公路上也要爬到驾驶座求她强奸了。”

在任鸽被欧阳红送来的半个小时前,麦苗正打包着要离开h城的行李。这房终于在前些日子卖给了一个一家三口的家庭,他们很大方的给了她一个月收拾的期限。虽然现在决定不和吴用结婚是有点仓促,但她实在无法忍受和一个道德上有严重瑕疵的人一起生活,尤其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麦苗昨晚已经给大家长告知这决定,用的语气和内容都十分肯定,不容任何相关人等有半点反驳。这让整个麦家摇头叹息,有种“又来了”和“到底要闹哪样”的feel。

想当年麦苗父亲决定执意娶母亲,孤身一人闯麦氏祠堂,扔下一大叠喜帖扬长而去。而二十多年后又来同样一回,麦家人也只能说,凡事真是有dna。虽然整个麦家还处于暗潮汹涌阶段,但麦苗知道,这事必定会让整个家族掀起轩然大波。既然她做出这样的决定,麦家人就会拿出第二套甚至第n套最有利于整个家族的方案,而她或者任鸽一样会成为牺牲品。所以她只能回z城坐镇,阻止伤害任鸽的事情发生。

她可以形单影只一辈子,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像她妈、她姐夫那般遭受厄运的。麦苗最后一次在自家的煤气灶上烧开水,最后一次泡咖啡。想起昨天任鸽尖酸刻薄的为了一杯咖啡就和自己生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那个迟钝的家伙从来想不到,不泡咖啡给她喝是因为麦苗早就把咖啡机打包,希望不管天涯海角都能喝到曾经任鸽最喜欢的咖啡,要不是特意为了她,麦苗也不会特意拆了包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的咖啡机。

咖啡还没煮滚,就有人敲门,还敲得特别大声。

“是谁?”这是麦苗边走边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停了一小会儿还是继续敲。

昨天被任鸽教训的那几句话又回想在耳边,她不确定的继续问:“你是谁,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儿,有人偷偷的轻了轻喉咙,憋声憋气的道:“我是欧阳红。”

欧阳红停了车把任鸽扶到小区楼门洞时,任鸽就屡次三番的想在她脖子上种草莓。要不是欧阳红在泰国吃了不少苦,把脾气磨得没那么尖锐,早就把丫揍得脸不像脸了。今天她也就是随手一劈,把任鸽劈昏而已。她单手抓着昏睡中的任鸽觉得麦苗比任鸽还麻烦,问这么多干嘛。要是她真想破门而入,撬麦苗这形同虚设的锁只需要三秒钟。作为一黑帮友好使者欧阳红已经非常克制的敲了三四次门了,这人还在门里问是谁,干什么的。

终于她听见了麦苗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打开一小半的门,麦苗皱着眉头问:“欧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想来。”欧阳红忽然发现每一次见到麦苗都没什么好事情发生,也不想收拾自己脸上的戾气,直接把趴在她身上的任鸽扔给麦苗后低头看着表说:“这货被人下了春药,我说找人给她开解一下。她死活不干,一定要指名道姓你来弄。你知道□这玩意儿,一上火就啥都不知道了,老子还在扶她就往我身上凑。老子反手就给了她后颈一掌,十五分钟后她才会恢复意识。但二十分钟后她体内的药力会再次挥发。反正她麻烦你帮她排毒,我把人给你带到了,你懂的。”

“春药?”麦苗表情有点不知所措,这哪儿跟哪儿,任鸽怎么会和这东西扯上关系:“你说她被人下了药?”

“对啊。”这女人怎么比白小慢还麻烦,事事都要知道得那么清楚,欧阳红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是谁,但应该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主使。不知道和你有没关系。反正任鸽现在也理不了那茬,她一路上就念叨死活都要到你这儿来让你搞了。记得,必须是你上她,不是她上你,她上你是没法解决这□的毒的。”觉得自己讲得够清楚明了了,欧阳红无视于麦苗越来越红的脸,转身便要走。

“喂。”麦苗叫住欧阳红。

欧阳红转过身:“还有事?”

“谢谢你。”麦苗红着脸说得挺认真,让欧阳红想起那个她拿着扫把要打自己的下午,不由得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快速的下了楼。

麦苗把任鸽扶进屋里,见她还没转醒,便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看她紧闭的眼睛和潮红的鼻翼,再闻了闻了她身上的味道,麦苗不确定欧阳红说的话是真是假。虽然她跟着师父学艺那几年,师父也常常讲一些别人从来没听过的事情给她当乐子,可是春药,真有这么厉害?不过任鸽看起来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辗转反侧,呼吸急促。麦苗摸了摸任鸽的额头,赶紧拿湿毛巾给任鸽擦拭。可刚碰到她的脸,任鸽的眼睛就腾的睁开,看到麦苗的样子就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不是海市蜃楼的绿洲一样,表情是那般的饥渴、难耐、精疲力尽。

“苗苗。”任鸽费力起身抓住麦苗的手,像一条只被一口水养活的鱼终于撑到湖泊,眼里心里都是极度的狂热。

“你怎么了。”麦苗只来得及说这句话,任鸽就把她死死抱住,紧紧磨蹭。表情像极了从二八少女时就被关进单人监狱房一直到壮年才被放出,准备开荤的自由人,一边咬着牙关一边脱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衬衣,接着是内衣。脱完就拉着麦苗进房间,然后是长裤,最后是内裤。任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而麦苗却衣服整洁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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