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她下巴到脖颈的曲线看起来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我干咽了口口水。尚雯婕三个字，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毒品样在我全身血液里深深撞击。
手指绕到她耳后，我单手捧起她的脸。我问：为什么躲着我？
她原本正僵硬着头躲避我的手，听我说了那句话之后忽然停下。像是正在考虑桩难以启齿的问题样，她沉默了很久。
我等她开口。我已经下定决心跟她耗下去。
忽尔，她幽幽地说：是你在躲着我吧......
我怔住。
她不露痕迹地叹口气，伸手推开我。
可以了。她这样说。人没有必要为了个错误纠缠辈子。
她去拨门闩。
命运强大到可以安排切，却总是在角落里喋喋不休。
我像是被人瞬间推落冰冷的湖底。十二月与温馨貌合神离。
尚雯婕，你觉得我们之间只存在个错误么？如果你当真这样以为，那你不是太天真，就是太无情了。
我猛地把她拉回来，用力地推倒在隔间木壁上。她来不及出口的惊呼被我用唇封住。
就算是错的，我也要把它变成对的。
过去十二年里，我从没想过这个人，她是有毒的。她并非倾国倾城的脸，她冷漠不尽人情的性格，甚至她古怪的声音，在此刻都要命地吸引着我。可是唇齿相依相濡以沫之际，她仍在拒绝我。
我的心都疼了。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如果她真的想拒绝我，凭她的力气不可能推不开我。人往往总是纠结在自身的幻觉里，为自己的喜怒而哀乐。无论两个人有爱，身体的合二为是轻巧的，心灵的通应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何况，如果没有爱......
我的手顺着她衬衫的下摆探进去，掠过光滑柔润的腰线，顺着脊椎的起伏向上......后扣式的bra只手解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尚雯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做爱。我用的词恰如其分。脸上的表情凝着，我知道自己并非在说个荤段子。她应该能看出我很认真。
你疯了？！
——果不其然。
我微扬起下颌，勾起嘴角笑了。下秒凑到她耳畔，我轻轻啮咬方才那只勾引我的珠贝般的耳垂。小声地：不想被人发现你就别叫太大声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仿若毫不在意地说出了这些话的我。纯洁的眼睛在面对侵犯欺辱的时候，总会显得过分凛然清澈。那双眼睛里折射的我，会不会因为滑稽而显得丑恶？
我几乎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西裤扯下来，手指从底裤的边缘探进去。秘密花园的路径并不难寻。她来不及阻止，我已经准确无比地顶了进去。
她因为骤然而至的疼痛倒抽了口凉气。我们的身体挤在狭窄的隔板上，稍用力，就能听见相连木板撞击的闷重声音。那微弱的人声和撞击声听在耳里是绝妙的催情剂。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尚雯婕猛地睁开了眼睛，刚想说什么。我马上用空余的另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我压低声音：想被人发现你就叫好了。
无耻的警告发挥效用。她不再试图挣扎，只用双雾气弥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耳边传来方才进来的女人洗手和补妆的声音。那三分钟既漫长又刺激。我感到头皮发麻，在她体内的手指加深入用力。直到听到不速之客踩着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我才放开捂着尚雯婕嘴巴的手。
她忽然哭了出来。或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