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声音清冷得像雪地里兀自绽放的酒红色雏菊样让人着迷。
嗯,是啊。我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肌肉僵硬地收紧。朵笑容如此轻易。
边应着边朝浴室走去。她始终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我。
力扬,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在我依然冒着冷气的后背上。
我回头。三秒钟后踱到她身边。
有吗?呵呵......俯下脸去亲吻她的脸颊,我笑得痞气。
她躲开我。眉头微皱。
我伸手抱住她。宝贝,想我了?嘴唇寻找她的,吻上去。
她把推开我。
怎么了?我继续纠缠,唇角沁笑。现在好像是你在躲我吧?
她身体抖起来。刘力扬!
我松开手。ok。
转身重新朝浴室走过去。轻车熟路地打开热水淋浴。身上沾满烟草味、酒精味和不知名香水味的衣服被我脱下来扔在石灰黑的瓷砖上。
门忽然被人推开。她进来后言不发地在原地。
雾气无声弥漫。她瞳孔像头充满敌意的小兽那样浑身散发着戾气。
热水淋在我头上、背上。它顺流而下,熨烫着我的灵魂和身体。阵狂躁的怨恨刹那间掌控了我。
我将她把拉过来,推倒在墙壁上便开始狠狠地吻她。
她起初推拒,然后迅速地回应我。
我们激烈地接吻。她用力地咬了我。血的腥气霎时充斥了柔软的口腔,带来无法估量的神经刺激。
我把她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扯下来,手指借由热水的润滑肆无忌惮地闯了进去。
她咽喉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却颤抖地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大的声音。
醉酒是个绝妙的借口。也只有在此时此地,我才能麻木地欺骗自己现在被我残暴地侵犯着的这个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热水和眼泪混在起。她咬我。用手捶打我细瘦单薄的肩膀。她几乎是撕吼地喊着刘力扬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恨你!
慢慢的嗓子哑了。倔强的言语变成浓重的呻吟声,海潮样翻涌着呼啸而至。拍打我。淹没自己。
我们像世纪末对绝望的小姐妹那样纠缠着彼此。做爱不再因为我有爱你,而是因着误解和不可言说的禁忌。
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软得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
我用根结实的围巾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从厨房里拿了冰块和滚烫的热水,转回去。我骗自己没看到她下体残余的猩红液体。
趴在床上我吻了吻她的耳垂。宝贝,让你寂寞了个礼拜,现在我来好好补偿你。
她别开脸,咬牙忍着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声音已经极其微弱。她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别碰我......
手指缠绕在她大腿根部细腻脆弱的皮肤上,感觉到她已经敏感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