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005(1 / 2)

我今年已是二十三歲,身體長得粗壯結實,但對於女人我還是門外漢。因為父親在

我讀中五時死去,我就讀的學校也停學了。繼承著一家三口的生活擔子負在我的肩上。

我終日開著計程車忙得團團轉,困苦中那有空閒去找女人玩呢?

以前的同學們,目下有的已結婚生男育女,有的還在戀愛中做朋友了,有的也到過

妓院研究過來的。

沒有生意時,同行們在閒聊時總會提到男女之間的事。他們談甚麼「騎馬式」,甚

麼是「推車式」啦!然而他們所談的我都是門外漢,只聽得心頭亂跳。自己始終沒有膽

量去嘗試女人大腿上面那塊神秘的禁地。

有人說,沒有常玩,或根本沒有玩過的人,一進門看到女人裸體橫臥時,下面的東

西的「馬」就跑掉,更有的是,跑到港口,「馬」就走出了,還有的是,一入港口去,

就滑出了。

「如果我那一天跟女人玩時,表現如這樣的弱者,那是多麼沒趣味啊!」我心裡暗

暗地想著。

「老弟!叫車啦!」我正在昏沉沉地想,突然被同事推了一吧醒了過來。

啊!我面前何時已立了個摩登的少婦?看她二十五六歲左右,胸前兩座迷人的乳峰

生得高高地,屁股很結實,那白玉似的大腿更是迷人,想那**上面就是塊神秘處,無

價寶藏呢!

「快點車我到樂都酒店!」一聲嬌響,使我精神一振,臉一紅,緊張的問道:「太

太,不,小姐,到那裡!對!是樂都酒店!」我結結巴巴地說著。

二十分鐘後,我吧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她下車後,眉宇間似乎有種羞意,很快地從

手袋內拿出幾十元的新鈔給我,錢也不問我找,一轉身,高跟鞋在麼磨石地板上格格聲

地走進了旅社。

我茫然地接著錢呆停在那裡,目送她的屁股一扭一扭地爬上樓去,直到看不見她為

止。我將的士又駛回火車站旁邊,有個同行開玩笑的間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呢?沒被那個妖女從下面那個**洞,把你吃了去了呀!」

「啊!阿榮,看!那妖女給你留了一封情書呢,你的桃花運來了。」有個同行,在

我車座上拿起一封信給我。

「阿榮,要請客了,你的艷福來了。」

「不耍自私,把信念給我們聽!」

同行們彼此叫著,使我一時覺得莫名其妙,舉手吧信接過一看,確實是一封未投郵

的信,我下意識的將信箋抽出展開一看,不禁皺眉說:「這情吉是男人給她的信,我還

是拿去還她算了。」

「不!這你不要管,先唸唸寫的是怎麼回事!」同行們群起叫著。

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說:「好!你們聽著!」

我吧信念出來了。

親愛的仙妮妹妹!

自從那次甜蜜的事過後,我朝夕希望你早日來到我身邊,我是多麼的需要你,還有

你那美麗的**,使我消魂!你不是說,頂愛我玩那些令你發狂的花式,我現在又研究

了好幾種,比以前更消魂,保證你會更發狂的呼叫。快來吧!我準時在樂都酒店等你!

你的奸穴哥哥莊明

「這個仙妮,一定是個風騷的女人!」我開著車又向樂都酒店而去,一路上我胡思

亂想地,到了樂都酒店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走入旅社,向登記小姐問道:「小姐,可有一位叫仙妮的女客住在這?」

那登記小姐,迅速在登記牌上掃一眼說:「有!她住二樓十五號。」

「謝謝!」我爬上樓,十五號房正靠在角落上,兩面當窗,房門沒有關上,設備還

不錯,我走進客廳,環視一週,連個人影也沒有。

客廳裹有兩吧單人沙發,一張長沙發,茶桌上有香姻、打火機、糖果、鮮花一應俱

全。我走到臥室門口,剛想進門時,忽有一陣奇異的聲音傳出。

我好奇心的驅使,從鎖洞內望進去,我這一看,哎呀!全身忽然一陣電流傳向我所

有的血管。

臥室裡的床上正有一個消瘦的男人,全身脫得光光,雙手正在一個美麗的玉體上磨

擦著。左手捏弄著**,右手伸進三角褲襄面活動,上面的嘴壓著玉唇,發狂似的熱吻

著。一會兒,女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嘴裡浪哼著:「啊!好癢,良哥,用點勁吧!」

男的也好似興奮萬分的應付著,下面的陽具也已脹得一抖一抖的,雙手捏弄得更有

力,忽然他叫道:「唉呀,怎麼小便也不說一聲,弄得我滿手的!」

女的一把抓住他的大陽具,嬌聲的說:「好哥哥,那不是小便,是騷麼喲!唉呀!

請不要停啦!好癢哦!」

「可愛的小蕩婦!」男人把雙手抽回說:「你等一下吧,春藥的效力發作之後,會

更有趣哩!」

男人的**一陣抖動,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那女人的陰道裡,一股亮晶晶的陰

精,隨著陽具的抽送,從陰戶匹周溢出來。

那仙妮再也不能動了,混身像死人般直挺挺的。那瘦男人卻如日昇天,抽送一陣比

一陣厲害。

「我的大肉腸哥哥,停一會兒好不好,人家歇歇啦!人家丟得累死了!停停吧!」

那個叫仙妮的女人顫抖著聲音要求著。

「你怎麼沒勇氣,這樣就投降了。」那瘦男人調笑地間,插送依然如故。

「哎呀!都是你那要命的害人呀!弄得人家丟得特別多,好像脫陰似的,哎呀!裡

面好像發乾了,先停停啦!」

「我看再吃一粒吧!」

「再吃恐怕吃不消了,還是先停一停吧!哎呀!」

那男的不顧她的反對,又摸出一粒送到她嘴裡。

「唉!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放心吧,保險你死不了!」

「好吧!我就再吃一粒,但等會可不能再叫人家吃了!」她說話時,藥早已吃下去

了。說也奇怪,藥一吃下,仙妮的神態馬上不同了。她全身如同起死回生,重又活躍起

來。她身上瘦男人,這時好像發狂,插得愈發起勁,有時吧龜頭緊頂住花心,轉著研磨

著,她的屁股被壓得更加寬大,呼叫也更加淫蕩。

不到三分鐘,仙妮又在扭擺下丟了,她昏死過去。還好,男的也跟著屁股一顫一顫

地,他也洩精了。

在臥室外偷視的我,突然打了個寒噤,下面那沒見過世面的陽具,雄糾糾地吧褲頂

得高高地,快要把褲子穿破衝出。

我伸手一探,好像有些東西流出,打前面都有些濕了。我腦子裡昏沉沉的,滿臉發

燒的出了客廳。下了樓,那登記小姐看我臉上紅紅,神志昏沉沉,吃驚地問道:「你是

怎麼了?你要找的仙妮小姐不是在上面嗎?」

她這麼一陣收魂攝魄般的聲音,把我從**裡驚醒,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呆呆地

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你這人怎麼了?你要找的仙妮在不在啊?」

「啊!在,她在臥室裡,她好像在臥室睡著了。」我險些把偷看的秘密說出,偷看

人家是沒道德的。我畢竟沒有說出來。

「啊!是不是很重要,我替你按電鈴叫她來。」那登記小姐,好心地說著。

「謝謝,我等會再來好了!」我走出樂都酒店,門口卻有一個男士要坐我的車到火

車站,我樂得趁此做一次生意,以便壓住狂跳的心。

七點三十分我又到樂都酒店,登記小姐告訴我說:「仙妮小姐已起來了,只一個人

在房間裡閒著。」

「謝謝!」我不安心的走上樓,走到門口正要舉手按門鈴,房門忽然打開了。

「先生找那位?」我打量著她那副苗條的身段,身上穿著閃光發亮的旗袍,使人耀

眼,我剎一停頓的說道:「你是仙妮小姐嗎?」

「是的,先生有何貴事嗎?請到裡面坐吧!」

她走出門來一揮手,然後按一下電鈴,茶房小姐就送上兩杯茶來。她坐在我對面的

沙發後微笑說:「先生貴姓?請抽煙!」

「我叫楊士榮,謝謝,我還沒學會抽煙。」

她自己點上一支,對於我這個不速之客好像已視為好朋友。

「楊先生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我好像在甚地方見過你,不知你在那裡高就?」

她眼睛看著我,笑著問我一連的問號。

「下等職業罷了,混飯吃而已,今大中午小姐坐過我的士來。」

「啊!是嗎,我想起來了,怪不得好面熟。」

我馬上把信拿出來說,「仙妮小姐,我是送信回來的。」

她手接過信,臉上微紅的說道:「啊!是嗎?怪不得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感到不好意思,心裡怕她疑心我看過信,我嘴一張說:「仙妮小姐,這房間非常

美呀!」

「是嗎?裡面臥室更好哩!請進來看看!」她說著就站起來,於是拉著我的手匆匆

把我拖向內去。

我心感不安的跟她進入臥房。這是寫字檯,這是沙發床,兩個人睡頂寬的,來,我

們坐到沙發床上,恨慢談吧!」

我被她推到床上坐下,她大膽地將玉體倒在我懷裡,芳香的化妝品和香麼味,使我

險些昏倒。

片刻後,我才清醒一點,不知所措的說:「仙妮小姐,這間房租金挺貴吧?打算在

這住多久呢?」

「不一定,三日五日後也許要換換味口,房租並不太貴。」

「仙妮小姐在那裡發財?」我嘴裡說著,右手已慢慢地移向她的身上。

「我沒有事做,我討厭工作,把人壓得緊緊的,這房間是我的朋友給我租下的。」

「是宋良先生嗎?」我想起信上宋良這個名字。

「是的,你幾時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我從信上知道的。」我說了覺得不安,將放在乳峰上輕輕活動的手

也停止動作,因為我看過她的信,現在已不打自招了。

她笑著,臉色通紅的說:「就是他,那一個瘦皮猴,只是他倒有一套使我折服的本

事,因此我跟我的丈夫離婚了,其次他很會花錢,可愛的是會調惰,又憐香惜玉,可以

陪我,盡情安慰與空虛之心!」

隔了好一陣,她見我毫無動作,張著媚眼,甜絲絲地說道:「楊先生,你不知道接

吻?跟女人單獨在一起,不來這個最起碼的動作,她會恨你是冷血動物的,女人每一分

鐘都需要這套情誘,還有更接近的性愛,啊!用力抱緊我吧!」

我受不住她的誘惑,慾火高燒,不顧一切地將雙手用力把她王體抱緊,吻了她的嘴

唇。她微閉媚眼,湊上嘴唇吸住我的嘴唇。我全身立即起了一陣奇妙的電流。

我受不住慾火的焚燒,雙手不停地活動,時緊時松,輕而有力。她臉上飛紅,連連

說道:「楊先生!:啊!榮哥哥,我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痛快的吻!」

我得到鼓勵的雙掌發出了無限的勇氣,不停用力握著,捏著,左手也從大腿上移伸

到三角褲裡,不停的挑逗。

她浪得吧屁股一扭一擺的叫「哎呀!我痛快死了,癢得很,你插我的**吧!」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我全停止了動作,反將雙手縮回。她的**還在高昇,忽然全

身覺得空虛,緊張的說:「怎麼停住?為甚麼不摸了?」

「我怕!」

「你怕誰?快來呀!」她說著又吧我的手拉到乳峰去捏著。

「你的守良假如回來怎麼辦?」

「不對!他不是我丈夫,你應該怕我,我如不愛,你就沒法!」

「那你愛我嗎?」我問她。

她媚笑的吧頭亂點,身子又扭了扭。我的心激動得雙掌又復活動起來。她的身子又

在顫抖,嘴裡又在**著。幾分鐘後,她身上的衣服,三角褲乳罩,已被我說得一絲不

掛,赤條條地躺在我懷中。此時我的左手中指已插進陰戶裹,狠狠的扣著,右手抓著她

的乳峰捏了幾把,我想她定會痛得叫起來。誰知她反非常過癮,浪哼著:「再用勁,哎

呀!捏破了也不要緊,太癢了,用力!對!美死了!」

我低頭朝她的陰戶望去,那嫣紅的陰戶已被我的手指扣弄得差不多了,兩片陰唇之

間,淫麼隨著手指的動作不住外流,把床單濕了一大片。

我那硬硬的東西在她屁股上一頂一頂的,使她全身顫抖不停。

「榮哥哥,快脫衣服吧!上來插我的**,那裡癢得難過。」她看我還沒有吧衣服

脫去的意思,就伸出手兒,迫不急待的雙手齊動,片刻間就吧我脫得光光的。

一個男人如果看中了女人,要她脫光衣服接受愛的滋養,除用暴力強姦外,別無他

法。一個美麗的女人看中男人,要掠取他,好似接囊取物,這就是美色人人愛的道理,

聖人也說:「食色性也」。

現在任你是鐵石之心,遇到仙妮這樣美麗淫蕩的女人,消魂的糾纏著,六尺漢子也

無法飛出她的玉掌。

「你快上來吧吧!快!我學那脫衣舞女的扭法讓你快活一下,那滋味一定很好!」

她迅速的伸手吧我的陽具握住,拉向陰戶正面,笑著說道:「哎呀!你的東西這麼

大,比他的還粗,快插進裡邊吧!給我痛快一下呀!」

我一切聽她的擺怖,我粗大的陽具,終於與渴望多時的陰戶接觸了。我的血脈在奔

騰,沒命的吧陽具用力直頂,頂了數十下還是沒法進入王門關,頂得她大叫「哎呀,你

慢點,那有一這樣頂法,還是我來引他進去!」

她用左手握著龜頭,用右手撥開陰戶,將龜頭對準了玉門關,命我慢慢插入,用力

向內進攻。我把精神一緊用力過猛,滋的一下就進了三分之二吧陰戶塞得滿滿的。

「哎呀!好痛!慢點吧!輕一點,哎呀!你的東西真大呀!」

o-tx-2

我全身如火燒,屁股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抽送起來,她的淫麼也流出不少,給了我

**之間順利無阻,一下下都盡根。

「我的小情人呀!你這**真大!我從未嘗過這麼美妙的!插死我了!」她的身子

發狂的扭拄,嘴也沒命地**,陰戶往上一迎一湊的,淫麼不斷地往外直流。

我的**陣陣緊密,嘴也與她的唇熱吻著。十分鐘後她的陰道好似漸漸縮緊,全身

顫抖,兩腳伸直,呼吸急促,聲音微弱的哼道:「快!頂緊我的花心,美死了,我耍升

天了呀!」

她的陰道強烈地收縮著,一陣微妙舒服的感覺,使我的全身打了寒戰,屁股向陰戶

緊緊壓迫,我一抖一抖的動著,灸熱的童精,分幾次衝擊了她的花心,舒服得她呻叫起

來,幾乎昏死過去。我精神一散,混身一軟地向她身上一壓,昏睡了過去。

半小時後,我們才醒過來。

「阿榮,我們就此永遠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她咬著我的唇說。

「我沒有這樣的福份吧!」

「現在還硬著哩!」她好像又興奮了。

「因為你一時偏愛我的原故!」我還提不起精神,我覺得很累。

「我不是偏愛,你要知道,我們女人所需要的男人,第一是能使人痛快得骨筋舒暢

的高明之術。能拿錢出來花用的是第二,能有些怪名堂刺激的是第三等,現在守良是二

三等之類的男人,你才是女人最歡喜的男人呀!」

「謝謝你的稱讚,這些我學的太少了。」

「剛才玩我時,你不是懂得很多嗎!」

「那只不過是天性,自然而然不學而會。」我看時間不早,起床穿衣。

「慢點,你擔誤了開工,我要拿車費給你。」她從床頭抽出幾百元大鈔說道:「你

需要多少錢呢?」

我一想,玩了半天,如果不要她的錢,今晚回去怎麼向母親交代,於是我站起來說

道:「好!謝謝你,給我五十元就好了。」

她把我一拉,坐到身邊吻著我說道:「這些都給你,請你收起來,我以後還要乘你

的車,我喜歡我們一坐一騎!」

「我真不好意思,一定為你效勞!」我接了錢就要告別。

「我們還沒有吃晚飯,我叫茶房送來些酒菜來,我們一起吃!」她看我要走,握著

我的手說道。

五分鐘後,我們對坐在客廳,兩杯洋酒滿桌豐富的菜,吃得十分香甜。

美酒.女人.金錢。在我一生中,今天最富裕了。

我食髓而知味,天天都到樂都酒店找仙妮互相研究**的技術,現在我終於對**

不再是門外漢了,我有一套可使女人死去活來的本事。

夜晚十一點正,我正在路邊等客。

「的士!」一個年青美麗小姐在車旁停下,這小姐好像有病似的,臉色蒼白,她坐

上車後,聲音微弱的說道:「快送我到醫院!」

二十分鐘後,我駛到醫院門前停下,回頭一看,車上的小姐已昏死過去了。我的心

一驚,忙將她身體抱入急診室。

醫生們匆忙的給她診脈,打針,才讓她躺在病床上休息,一個女護士走向我跟前說

道:「你明天再來拿車錢吧!她還沒醒呢!」

我望了望女護士,苦笑的走出去。

第二天中午,我走入綜合醫院時,昨晚那女護士見我來,忙走了過來,說道:「我

帶你到她病房,她已清醒了,她患的精神緊張症,一時昏過去,我已告訴她,你的車錢

還沒付。」

我將手襄的鮮花舉起給她看,說道:「謝謝你!護士小姐,我只是想看看她,並不

是來拿車錢的。」

她聽我這麼說,臉上現出莫名奇妙的神情。我神秘的跟著她走上二樓十五號病房,

那小姐正躺臥在病床上閉目養神。她忽然聞門聲,張開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見護士小

姐後面跟進了個男人,十分詫異。

「美儀小姐,這位先生來看你!」

護士小姐說後向我身上看了看,就退出去把門關上。

「我叫楊士榮,人家都叫我阿榮,昨晚是我送你來留院的。」

「啊!對啦,我記起來了,我還沒付你車資呢,真謝謝你抱我進來,楊先生,你先

請坐吧!」

「美儀小姐,我不是來拿車錢的!」

「怎麼可以,你還有事嗎?」

「美儀小姐,你是那裡人?你的家人呢?」

「我是香港人,但我沒有家,我是……不,我不能告訴你!」她說到後來流出了眼

淚來。

我俯下去,轉告了我母親的意思,我說道:「單身小姐出門,病倒真可憐,你在此

若沒有親人的話,不如到我們家去住吧!」我說著送上鮮花。

她臉上現出感激的微笑,眼角掛著淚麼說道:「楊先生,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獲

得別人的尊敬和愛惜!」

她激動的顫抖出一雙玉手來接花,不意竟握在我手背上,她想縮回,但我另只手已

握著她的玉手說道:「朱小姐,對不起,你甚麼時候病好出院?」

「醫生要我休息半個月,但我身體覺得很好,我想明天或者後天出院!」

我很希望這美麗的小姐住到我家裡,我說道:「對!醫院開支太大了,小姐肯賞臉

的話,我萬分歡迎你去住!」

「不敢當,你府上有甚麼人?」

「母親.妹妹和我,去了只是沒好的招待。」

「你很忙吧!啊!請坐在床上吧!」她想起我站在地下,雙手拉著我坐到床上去。

「是的,有時客人多,有時很閒就看書消遣。」

「啊!那太好了,你讀過中學嗎?」

「高中差半年畢業,我父親死後就停學,開車過活。」

「我沒讀過書!」她羞慚的說。

「朱小姐,你把我當外人了!」

「不!我也要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一個清白女子!」她忽然伏在我懷中,帶乞憐的

淚眼望著我說道:「我是人家的養女,憑她們的好心給我唸書,初中學畢業後,有一天

的深更半夜,養父偷進了我的房裡,強迫姦淫了我,接著供他玩弄兩個月後,把我賣給

酒家,白大供人抱,供摸,晚上如有客人,也得干,如沒客人,被老闆看上了,那更要

極盡心力供他玩,前天中午,我偷跑了,他派出好多人來追尋,我一時心情緊張,就昏

倒在你的車上。」

她訴說到這襄,我的眼角掉出同情的淚麼。

「你在流淚?」她呆一下又說道:「我已經欲哭無淚了!」

「我聽到心裡很難過,我想將來給你報仇!」我握緊雙拳說。

「我要打死你的養父,殺死那酒家老闆!」

「楊兄!」她激動的抱著我的身體說:「我是在做夢吧!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關心和

尊重我的人!」

我輕輕的抱起她的玉體,撫模著她的髮絲,輕柔的答道:「你真是個好女孩子,這

是千真萬確的,青天白日那來的夢呀!」

她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定是夢!」

她迷茫的說著,吧手指伸到嘴裡一咬,痛得她渾身一震,「哎呀!」一聲,叫了起

來。

「宋小姐,相信了吧!並相信你另有前途的。」

「前途?我那來的前途?我一天不操故業,一天就沒飯吃。」

「不要再作酒女了吧,我托人給你找事情做,相信其他工作你也是可以做的!」

我懷抱著暖玉溫香,慾火已漸漸升起,一隻手已漸漸的移到她的大腿上面去了。

「慢慢學也許是會的,只是要麻煩你了!」

「我們是同病相憐,同在這個人慾橫流的勢力的社會生活,我們應該互相愛護才好

呢!」我又含意神秘的笑著說。

「人生中重要的一環,你想是甚麼?」說著,我的手伸進他的三角褲裡去,她只將

屁股微微一扭,也無阻止,她的陰戶真是豐滿。

「結婚,生孩子!」

「不!不!那是小美,我說最美的一環是夫妻間美滿的愛情,與兩性方面性愛的滿

足!」我說著,不久,我雙手已摸遍她的全身,並解下內裙、乳罩、三角褲,用力的捏

著她的乳峰,我用嘴對陰戶一吻說道:「好可愛!」

「哼!不要說話!」她也摸著我結實的身子,無限嬌羞的低頭說道:「你要的話,

就快把衣服脫掉吧!」

我摸摸她的玉手,她也撫摸著我。我們的血在奔騰,頓時,靈與肉交結在一起。她

捲著我的舌,熱情如火。我的雙手有力地在她身上運動,相互配合,手指向陰戶愈插愈

深,她也愈感美妙,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美儀,我太愛你了,我快樂極了!」

「榮哥:我也很喜歡你!我也很快活,我從未動情過!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我有點難過哩!啊!請用力吸我的**吧!」

我的陽具脹硬,我慾火冒出來,想翻上去插她,但!我恐怕她病後的身體曹受不住

我粗大陽具的**,憐愛地說:「你的身體還沒復原,我們就這樣玩玩吧!」

她感激我的愛憐地說道:「不要緊的!你喜歡就上來吧!」

她的玉手握著我的陽具,低頭一看,這差不多有八寸長,她有點害怕的握著上下套

了套,顫抖著聲音說道:「你的東西真大,你上來要輕些!」

我分開她的大腿,小心的撥開陰毛,撥開陰唇,把陽具對準,慢慢塞進了龜頭,不

敢用力一下就進軍。誰知她相反地將陰穴挺了挺,那火熱的陽具便進入一大半。

美儀的陰道被我的陽具脹得她咬緊著牙根,我熱情地吻著她,雙手輕而有力地捏弄

著她直挺的乳頭,下面的大陽具輕輕的抽送。她抱著我結實的身體,時緊時松的向我迎

湊,她的**已起,淫麼直流,呼吸急喘喘的。這樣可以結合得更緊,彼此可以達到最

滿意,最深的愛慰。

五分鐘後她的淫麼漸漸多了,她滿足的張口喘著氣,子宮裡的熱流不住的往我龜頭

沖,使我起了微妙的快感。

我已不像方纔那麼溫柔了,我這時動作越抽越急,回回頂到花心,次次直衝盡頭,

滋滋響出一陣美妙旋律。

「啊!榮哥!往內插吧!裡面好癢呀!」她輕輕的哼著,屁股也向上挺著,她以前

一定從未這麼快樂過,以前她是被逼交易式的任人玩弄,現在她從我身上得到了愛的滋

味,溢起和所愛之人交合著的**了。

這樣抽送了一會,突然她的子宮一陣收縮,混身連連顫抖,一股陰精直向外衝,混

身像脫陰似的躺著不動。我接二連三的猛衝。我感覺更加興奮,龜頭一陣酸麻,頂著她

的子宮,沒熱的陽精一抖,衝向她的花心。使她舒暢的美若神仙。

我們同時舒服的沉沉睡去,許久,才醒過來。她鬆了一口氣,脈脈含情地望著我,

我感覺到一股熱力,**又起,我的血又在沸騰了。我們兩股激流頓混為一體。能保持

這不降的**,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兒。

她仰起頭捲著我的嘴舌,我雙手撫著她的週身。她己漸漸按撩不住高昇的慾火,混

身微微地扭動。

「快用力吻我吧!我痛快死了!啊!抱緊些呀!」她的臀部開始顫動了,她將屁股

抬起,同我的陽具緊湊,而且用勁。我藉勢挺著陽具狠狠往裡插,抽送不到三五回,已

盡根而入,緊接著便急急**起來。

她也扭擺著豐臀,一挺一挺的往上迎。我想起那九淺一深的插法並用上,弄得她大

聲地**道:「啊!啊!我舒服死了,都給你弄死了呀!」

我雙手在她身每一寸部位撫弄著,使她痛癢難過,**繼起,頓時又大叫大浪的叫

道:「哎呀!哼,我要死了!你的大肉腸插得我**好美,我的靈魂.哎呀!我死了!

我升天了呀!」

她狠狠的一口咬住我胸前的肉,她混身的肉在顫抖的收縮,她的血脈在奔流,她的

**升到極點。我的血脈在暴漲,腦子一陣昏沉,全身一抖,完了我的事。

能夠這樣爽快的死的話,那也是最歡樂的,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死,過二小時後我們

又復活了。

我與朱美儀在病室裡做愛之後的第二天,我就同母親去醫院吧她接回家去,她也在

一家百貨店裡做店員,我工作得更勤力了。

一個月後,我們結了婚。婚後我們生活得很快樂,且在性方面配和得更美滿。

這斷期間裡,我沒有再到樂都酒店找仙妮,因為我已經有了年青美麗的妻子,但我

心裡有時仍然會想念仙妮。

有一天,在三輪車站對面一家洋行,付給我車資而叫我把一包東西送到一個地址。

到了那裡,舉手敲了門,馬上出來一個裝飾得花枝招展的下女。

她開了門,我說道:「我是代人送東西給麗莎女士的。」

「哦!你會到客廳內等著,她在洗浴,我要出去請你順手扣上門。」她說著就出去

了。我將東西一提,走入吧門關上,在沙發上坐下。

等了片刻,忽然浴室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聽了一呆,心想,不要是有人在浴

室滑倒受傷了吧!我急忙走向浴室的門,輕輕一推,哎呀,地上正有一個少婦,半倚半

坐地靠在牆上,閉緊雙眼,雙眼分開,食中兩指插進自己的陰戶內扣弄著,她臉上紅紅

的,嘴裡在哼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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