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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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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涧正要给崇明发消息,庄回葶的消息却又弹了上来。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啊,是哪个渣男又在发毒誓遭天打雷劈。
不会是崇明吧?
孟兰涧蹙眉,立马上钩回复:你别瞎说,他怎么就变渣男了?
关邵霄说他趁人之危,明知道你喝醉了还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正在楼梯间要问清楚崇明昨晚到底发生事呢。
孟兰涧被这条消息吓得一怵,你帮我拦着点老关!
怎么不是拦着点崇明?你偏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孟兰涧!
孟兰涧和庄回葶一句两句讲不清,索性拨电话给她。她接得很快,急眼了呀小兰涧!
他们俩到底怎么样了?你别看戏了,赶紧拦着点!
我说你这人,平常老关最是护短你了,怎么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啊?
你都说崇明是我家的了!我向着他怎么就算外拐了?!
孟兰涧嚷完这句,她自己和电话那头的庄回葶都是一愣。
安静了几秒后,孟兰涧听到关邵霄的声音阴恻恻地传来,孟兰涧,你还真是给我长脸啊!
老关、你听我解释,我和崇明孟兰涧看着自己大腿上的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掌印,还有腰际那一枚吻痕,昨夜翻云覆雨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闪,否认的话她说不出口。
说不出她和崇明什么也没发生,更说不出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的话。
喂喂喂!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庄回葶,你解释不了就别解释了!
老关生气了吗?
岂止生气,他都快从企鹅变成鹅了!
孟兰涧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他企(气)死了啦!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笑声,是关邵霄,被庄回葶这个无厘头的和事佬逗笑了。
好了好了,其实崇明有跟我们说,你昨天喝醉吹了冷风,身体不适他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今天就在他家好好休息吧。反正你自己师兄家,不住白不住!
庄回葶给孟兰涧台阶下,还帮她周全地补足所有借口。
她对孟兰涧和崇明纯洁的师兄妹关系表示了坚信不疑的立场,并且伪装得天衣无缝,如果她没有在挂断前小心提醒孟兰涧道:记得戴套了吗?
孟兰涧:我安全期,三天内必来例假那种。
嘶
孟兰涧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惊讶中,迅速挂断。
此时此刻,庄回葶没在电话里说出口的话,在孟兰涧脑海中清晰地,放大。
内射。
内射啊。
第一次做,就被他内射了两次。
孟兰涧在床上羞耻地打滚,好羞耻
等等!孟兰涧回神,发现自己的腰可以动了。
她尝试下床,腿却打不直,跟个失控的方向盘似的一直打着弯绕着床边转。
苍天啊,孟兰涧躺回床上,欲哭无泪地想,原来这就是被肏得下不了床、迈不开腿的感觉啊。
孟兰涧,卒。
崇明趁下午惠师姐出去跑行政单据的时候,给兰涧打了电话。听她喉咙沙哑,讲话带着粘腻,便知她还没起床。
崇明催她去吃饭,餐厅里的三明治热一热再吃。
嗯。
起床了,兰涧。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孟兰涧听了很上头。故意不理他,想骗他多喊她几句。
别闹了,我知道你在听。
孟兰涧闭着眼,嘴角翘得老高。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来我就回家收拾你了。
他的语气一下子就严厉了起来。孟兰涧还没听够,耍赖道:不要,我腰疼。起不来!
崇明被她理直气壮的抗议弄得无可奈何,那至少也起来喝点水吧?
喝水就清醒了,我还困着想接着睡呢!
崇明轻轻呵一声,像是被她气笑了,不再催促她起床,却也没挂电话。
孟兰涧等不到他说话,就小声喂了一下,崇明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更柔和了,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怎么啦?
孟兰涧嘴角弧度再次上扬,她不想矫情地回说,就是想确认他还在不在,所以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昨天有没有帮我洗澡啊?说完她又轻声补了一句,实验室现在没人吧?
没人。崇明的回答漫不经心,就算有人也不会知道我在和你打电话。
那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呀!
什么问题?崇明故意要她再说一次,像是在报复她刚刚故意不理他。
就,你有没有帮我洗澡?
你自己没感觉吗?
没有,我昨天喝了酒,什么也不记得了。
崇明挑眉,是吗?
嗯!孟兰涧开始心虚。
卢太公开始钓鱼:那就算了。
孟兰涧立马咬钩:什么算了?
昨天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跟
', ' ')('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你快告诉我嘛!
你现在起床去吃饭,我回去就告诉你。
崇明今天回来得很早。
实验室除了惠师姐,就只剩他了。
惠师姐准时下班打卡,崇明后一秒就开始收拾东西走人。
归心似箭这回事,他总算也有了体会。今日倒也不是非要来,但是他怕兰涧醒来见到他尴尬,加上十二楼这边,他还需要稳住其他人。例如消息四通八达的惠师姐,她若是发现崇明和兰涧同时消失,肯定会闻着八卦味散播出去。还有关邵霄,这厮可不好糊弄,要是他明知兰涧在他家,而他又没出现,他指不定就直接找上门了。
再加上实验室毕竟还是少了一员得力干将,等崇明处理完一切,也差不多天黑了。冬天天黑得快,他拎着红豆饼和晚餐到家时,兰涧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节目还在播放,她却又陷入了梦乡。
现在再睡,晚上就得睡不着了。
崇明去换了身居家服,坐到兰涧身旁,开始给她按摩起来。兰涧腰部特别敏感,崇明的手一覆上来,她就猛地睁开眼要不是因为腰实在是太疼了,她早就扭开了。
见到是崇明,她又迷迷瞪瞪地想接着睡。崇明揉捏着她腰椎附近的肌肉,回忆起了昨夜他从她身后贯入她体内时,她不自觉塌下去的腰线。
什么味道?好香!
兰涧的呢喃打断了崇明的遐思,他这才回神,控制住自己游走范围越来越大的指尖,红豆饼。有点凉了,放烤箱里复热。
有芋泥的吗?兰涧心心念念,上次感冒没吃到的那个芋泥馅的红豆饼。
有,给你买了两个。
崇明话音落下的同时,怀里瞬间多了一只扑过来的毛绒绒的小狗。
小狗孟兰涧窝在崇明怀里吃她的红豆饼,她边吃边执着洗澡的问题,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帮我洗澡啊?
崇明挑了下眉,表情有些似笑非笑,你说哪一次?
孟兰涧当然还记得自己回来后,发酒疯前洗澡睡在游戏房的事。她支吾道:后面那次。
哦,你说事后吗?崇明把话说开,我帮你洗了,抱去二楼洗的。
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了。兰涧谄媚地扒着崇明,所以昨天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我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话啊?
昨晚他进来第二次的时候,没等他射进来她就晕乎乎地睡死了,醒来身体是干爽的,他应该是帮她洗了身子的,但她却觉得很奇怪,她怎么会就连他帮她洗了澡,都没醒来,或者醒来过但是没印象了。
但听到崇明接下来的描述后,她觉得她还不如就当自己睡死了,何必非要执着这种小事呢
我帮你洗身体,主要还是要帮你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清一清嘛崇明自己讲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伸了手指进去抠挖,没动几下你就一直挣扎。我问你怎么了,叫你不要躲。
孟兰涧的脸霎时涨红,她有点想阻止崇明,但她还没听到关键句。
然后你就扭着身子,趴在我肩头跟我说
两人现在的姿势,也是兰涧趴在崇明肩头,只不过两人眼下都是躺着的姿势。兰涧在崇明把话说完前,下意识躲进了他的肩颈处,仿似那个地方是她的安全港。
师兄,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澹台公:什么时候我的雅号江湖遍地都有变型式了?
卢太公:从我在评论区风评被害有人说我好变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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