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知县也有趣,这件事情叶瑾行顶多算是治家不严,属于可罚可不罚之间,一般情况下,除非能永远废黜功名,要不然寻常知县,可能只会训斥几句,因为一个年轻的秀才,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考中进士做官,前途这种东西,是最难预测的。
和钱子岳谈笑一阵儿,今日的场子就散了,明天就是放榜的日子,这些秀才们的心情估计不好受。
等慕恒回到临阳城的宅子里,容漾刚刚安排好在这里开分店的事情,这几年,容漾一边买地种药,一边开医馆卖药丸,生意发展得很顺利,当然,那些不顺利的事情,以他的实力,很快就能解决。
“回来了。”容漾喝了一口水,说道。
慕恒到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坐在他旁边,拿起容漾的水杯一口饮尽。
容漾见状,戳了他一下:“拿自己的杯子去。”
慕恒不说话,盯着容漾看,那目光怎么看都有点委屈。
容漾:又来这招。
自从到古代当了一家之主,慕神画风怎么有些变了,这小动作层出不穷的,惹不起惹不起。
“你们那些秀才每天聚会,有什么好说的?”容漾撇撇嘴。
慕恒道:“入乡随俗,管他是做什么的,在那里坐着就好,要是不去反而不合群。”
容漾诧异地看慕恒一眼,慕大神竟有这样的觉悟。
“不过我今天还听说了一个消息。”慕恒这才把钱子岳所说的叶瑾行之事告诉了容漾,听得容漾一阵无语。
他无语的不是叶瑾行,而是这个文秀才,自以为告了个匿名状,可搞到最后,谁都知道是他,叶瑾行考不了科举,可这文秀才的名声也臭了。
再说禁考只有六年,按照叶瑾行的才学,六年后大概率是能中的,到时候这文秀才就要担心叶瑾行会不会报复他了。
不过,这些事情和他们倒没什么关系。
“明天就要放榜了,不知道咱们家慕大诗人能考第几名?”容漾戏谑一笑,这种等待慕恒考试结果的滋味儿,有点像学生家长。
慕恒十分自信地说道:“只要漾漾来陪考,我肯定考第一。”
容漾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