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炮感觉不错,加上没来得及拍下的视频,虞峥没有拒绝陌生人接下来的邀请,他们边接吻边于人群中相互抚慰,在中途便磨枪擦火,忍不住在昏黄的走廊开始了第二炮。
那天虞峥被干了好几次,回家洗屁眼都花了很长时间,他有点后悔,然而在视频上架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度后,赚到的钱根本让虞峥无法收手。
于是从那以后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
虞峥混迹在不同的酒吧和人约炮,上传的视频素材越来越过分,酒吧无人的后巷、半开放的卡座以及酒吧附近公园里的小树林,应有尽有。
在林恺峰不在的短短日子里,他的小逼愈发熟透,到了某个时间点只要没挨操,那里就会痒得难受,双性人身体的饥渴逐渐占据了他的理智。虞峥有意缩短和孟海的性爱时间,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用小逼强奸对方的鸡巴。
开发完毕的逼穴就像是难以餍足的孔洞,让他沦为了鸡巴的俘虏,每一次无意的接触都能挑拨起令人无法抗拒的汹涌情欲。
虞峥曾经想要报复林恺峰的心态已然变得模糊扭曲,随着对方归来的倒计时不断靠近尾声,他浪荡的生活也更加混乱。
然而过于放纵是必然要付出代价的。
当虞峥约完炮回来,发现林恺峰就站在他本来不应该知道的出租屋门口时,他心中不禁涌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复杂感受。
他从来没有萌生过林恺峰会放过他的侥幸。
“你去哪儿了?”林恺峰高大的身影隐藏在黑暗的楼道口,坏掉的感应灯光随着他的声音怪异地闪烁,气氛阴沉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
“我问你去哪儿了?”林恺峰压抑地再次发问,带着风雨俱来的气息快速走到虞峥面前,宽厚的身影无形地笼罩住他,岌岌可危的情绪阀门正在崩塌,密密麻麻的裂痕间迸发出恐怖的气压。
但虞峥看不见对方濒临爆发的危险表情,情欲的顺利发泄令他的思绪还处于飘飘呼呼的状态,他甚至在这种情形里还突兀地笑了起来,挑衅反问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背着你出来租房,背着你直播,背着你和人约炮。”
酒精麻痹了虞峥的感官,他积压很久了,在理智状态中绝对说不出口的话也跟着宣泄了出来,听到这些话林恺峰攥紧拳头,太阳穴周围凸出几近爆炸的青筋。即使他已经知晓了虞峥这段时间做下的事情,此时听着却仍和初次一样脑子炸裂般疼痛。
“贱人!”林恺峰暴怒,无法再控制的情绪瞬间转化为狠戾的暴力,他拽住虞峥的头发,打了他一巴掌,接着直接将他与墙壁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唔!”
虞峥头被撞蒙了,连灵魂都仿佛是七零八落地摊在地上,他听不见林恺峰接下来的斥骂,此时他只是凭着本能在下一刻击向了想要强吻他的施暴者。
“滚开!给我滚开!疯子!”
虞峥大喊,偷偷练过的拳脚在混乱中击打在结实的皮肉上,撞出沉闷的声音,可他所有攻击都被林恺峰轻易化解了。即使是精力最为旺盛的时期也打不过的对手,在他被眩晕削弱后更是无敌,他以为的拼尽全力的反抗在林恺峰看来不过是猎物死亡前徒劳的哀鸣。
林恺峰冷哼,手臂肌肉在瞬间膨胀,身体压了上去,手指直接箍住虞峥的下半张脸,不容置疑地隔绝他所需要的氧气,动作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杀死。
“贱人,我叫你别动了!”
“妈的!”
“唔......唔!”
放开我!
虞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没想到林恺峰之前的一切威胁都只是猫抓老鼠似的逗弄,对方这才露出他真正凶狠的一面,他低估了林恺峰,也高估了自己,难以言喻的恐惧让虞峥疯狂挣扎,缺氧的眩晕感制造出无数迷幻的波点,无限扩大的黑斑割裂林恺峰狰狞的面孔。
“对,就是这样。”林恺峰咬住他的耳朵,话语从牙齿间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给老子安静一点!”
虞峥没了力气,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痛苦的窒息感蒸软了全身。在虞峥几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林恺峰终于打开了出租屋的房门。他把虞峥软下来的身体拖了进去扔入沙发,抬手擦了擦颈侧被对方胡乱留下的血痕,居高临下地说道:“别说是我强奸你。”
他俯身捏住虞峥的双颊,看着他涣散的双眼,把指间的药剂推进了他的口中。
“我会比别人更能让你爽。”
虞峥小腹猛地向上一挺,鸡巴就直接从被强行掰开的双腿中央插了进去,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完整进入,幸好小逼在几十分钟经受过鸡巴的洗礼,过于粗壮的大鸡巴没有让逼穴破裂。
“啊......滚!神经病!唔......给我滚!!”
“妈的骚货!逼都让野狗干松了!”
林恺峰皱眉啪啪啪地使劲,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想法涌上心头,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骚货的处是他破的,刚因为插逼带来的爽意
', ' ')('而退去些许的恼怒愤恨又掀起浪潮,他将虞峥的双腿脱离沙发,劈叉一样悬挂在半空中,鸡巴从上至下地爆操。
“嗯......啊......”
虞峥闷闷地叫了几声,敏感的穴肉遭受刀锋般尖锐狠戾的操弄,加强效果的情药快速在抽插间隙流入胃囊,身体火热起来,大腿内侧无意识地开始摩擦夹住强壮的肉体。
“啊......你......给我喂的什么......唔......东西?”
“嗯......”
好痒......
无法诉说的痒意侵袭而来,虞峥在这般强烈的性爱中找回了自我,额头还在发疼,可是子宫里的鸡巴却热烫烫地翻腾出更为恐怖的官能享受,深藏皮肉之下的器官暴露在另一个人的攻击范围内,欲望和淫水一样失控,无力的身体任人摆布。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虞峥真的想就这样被林恺峰杀死,意志的崩塌有时只需要眨眼间,林恺峰已经破开过他的自尊,他竭力想要摆脱来自对方的快感,鸡巴却同无坚不摧的邢架般把他串起来接受欲望的炙烤酷刑。
他居然在林恺峰的强奸中得到了快乐。
这个事实和指甲刮蹭玻璃的声音一样令他毛骨悚然,他那么厌恶的人,却给予了他足以溺毙于其中的愉悦。
“我不会杀你。”林恺峰有力的双手攥住虞峥的大腿,囊袋打在穴缝表面响起粘稠的水渍声,把虞峥的身体折断似的在身下蹂躏,“我只会让你清醒地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水性杨花的贱货!”
他言出必行,只要虞峥有一点失去意识的征兆,林恺峰都会用鸡巴和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虞峥眼睁睁看着尺寸可怖的性器撬开了自己的身体,小逼无法与思维同步,只知道焦渴地吮吸,无人抚慰的性器以及阴蒂孤单地立着,空虚的麻痒成为情药的帮凶,逼洞大张喷出骚甜的液体。
“啊......”
“好烫......呜......烫死了......”
虞峥尖叫着迎接了林恺峰的第一次射精,久未发泄的囊袋储存着大量种子,鸡巴抖动灌注而入,子宫很快被粘稠的异物填满。
林恺峰体力惊人,就在虞峥以为能休息一会儿时,他射过一次仍然有力气立刻把软趴趴的虞峥抱了起来,手臂揽住膝弯,半硬的鸡巴勃起,直挺挺地干进被随手扔下来的身体里。
“啊......不要......太深了......”
直插的鸡巴宛若石头猛地砸入水面,子宫里的精液喷溅而出,林恺峰掌控着虞峥的身体,轻轻朝上抛又随着重力沉下来,无论怎么动作,逼肉都钳住鸡巴,舍不得吐出。
无尽的颠簸搅碎了虞峥的语言系统,他被日得泪水口水直流
双腿止不住蹬踹,腹部与性器相贴,悄无声息喷出的精液全数洒在了自己的胸膛表面,肿胀的奶头挂满污浊的精液,寂寞难耐。
“爽不爽?”林恺峰不停舔弄虞峥的脸颊嘴唇,全身肌肉都在为肏他的逼而发力,“我问你爽不爽?!”
“爽......好爽......嗯......”
奸淫逼穴的鸡巴、发挥到极致的情药以及淫荡的双性身体,虞峥沉迷于肉体的快乐,他止不住地揉搓翘起的阴蒂,多倍的性欲击垮了薄弱的抵抗。
“操我......呜......爽死了......”
林恺峰毫不留情的操弄不是一次两次能够结束的,沙发弄脏了就去卧室,床弄脏了就到卫生间里,最后虞峥逼水流干了,鸡巴射不出来,这场性爱也接近于性虐了。
林恺峰猛然抬起虞峥的一条腿踩在马桶圈上,大开的逼穴软软地咬住鸡巴,淅淅沥沥的精液淌入马桶内壁,布满咬痕和吻痕的身体朝前耸动,虞峥失神地张开嘴随人舔弄,仅有操狠了才会发出低声的哼鸣。
“唔......”
“忍着。”林恺峰快到了,说话变得简短起来,命令式的语气激得虞峥身体一抖,条件反射般夹紧被捅松捅软的逼穴,增加入侵者的快感。
“不要了......好疼......嗯......”
他的淫水已经被磨干,肉做的甬道似乎破了皮,持续不断地发烫烧疼,虞峥双腿怪异地抖动,小腹的凸起出现又消失,在林恺峰顶住子宫猛操射精后,迟来的抽筋终于随之而来。
“啊......”
虞峥抽搐着射出稀薄的液体,然后是带着骚味的尿液,林恺峰衣服都没脱完便把他操失禁了,就同他操孟海一样轻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