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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快下班的点儿,赵程跟往常一样,准备干完手中的活儿下班。但手头的工作刚结束,顶头上司杨监理就发来任务。
赵程本来是贼不乐意,但杨监理苦着脸说媳妇回娘家,待会儿要去接孩子,要煮饭的,惨兮兮的模样,加上他平时待他也很不错,赵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是看在他的这位上司长的帅的面子上。
猛男撒娇,谁会受得了?
赵程的监理是个奶爸,长的又高又壮,皮肤还很好,之前听说是健身教练,当时知道他结婚生娃了,赵程还很吃惊。
领导交代的工作并不复杂,但搞完也已经过了饭点。赵程眼看过了点儿,也没心情去食堂,准备买桶康师傅应付一下。
但没想到,刚准备结账,杨监理就打电话来了。
“去吃饭?不了不了,我去食堂就行杨哥。”
“没事没事,不辛苦不辛苦。”
“哎,杨哥——”
一看拗不过,赵程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操,老子替你代班还没加班费,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暗自得意自己算计成功的赵程立刻放下泡面,揣着口袋,哼着小曲儿乐呵乐呵的就跑去杨皓的宿舍。
杨皓是这片的大监理,加上拖家带口的,公司就在附近分配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进门儿的时候,饭菜的香味就飘出来,刺激的赵程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来了?”
杨皓的声音从厨房冒出来,从赵程的角度只看到他西裤包裹的翘臀,还有在他旁边刚上幼儿园的儿子。
“小宝,这是爸爸的同事,叫叔叔。”
“叔叔。”杨皓的儿子提溜着黑乎乎的眼眸,脸粉扑扑的,糯糯道。
赵程僵直身子,笑容瞬间收敛,拘谨的一笑:“你,你好呀。”
他实在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杨皓估计也看出来,就让他一起来厨房帮忙端菜。
我还以为来了就能吃了,赵程忍不住腹诽。
“杨哥做菜还穿衬衫啊?”
杨皓一愣,然后哈哈一笑:“这不刚接完孩子回来,没时间换。”
“那至少带个围裙啊,你看看,胸口那,都是油渍。”
把菜端上桌之后,看锅里还有道很油的菜,想起他上司貌似有洁癖,赵程顺手就拿上围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没事儿,你接着炒菜,我帮你围。”
说着,两人紧紧站一起,前胸贴后背,赵程小心翼翼的帮他围了起来,在杨皓的腰上打上蝴蝶节。
“杨哥你身材真好。”赵程是真羡慕,从背后打量着他这位上司的身材,健硕的很,宽肩窄臀,身上衬衫简直像量身定制的一样,完美贴合。
想着想着,赵程的视线不由的向还在炒菜的上司的胸看,果然也“很大”。
“看啥呢?小赵。”
“过来把这盘菜端过去,咱准备吃饭。”
赵程回过神,忍不住脸红,咳嗽了两声,立刻上前帮忙。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杨皓快速的吃完,擦了擦嘴,笑着看向正在狼吞虎咽的赵程。
赵程吧嗒吧嗒扒干净碗里的米饭,满嘴流油的一边下咽,一边疯狂点头。
“吃完了吃完了!”
“这才是饭呐,食堂里都是什么臭鱼烂虾!”
赵程没想到他这平时忙上天的上司手艺这么好,激动都快哭了。
杨皓被他的滑稽模样逗笑,“哈哈哈,喜欢就行。”并让他慢慢吃,转头就把目光投向儿子,严肃道:“吃完了小宝要干什么呀?”
“把碗碗放到那边。”小宝乖巧的指了指洗碗池。
“然后呢。”
“然后,休息一会儿,写作业。”
说完,就只见小宝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面前的食物残渣撂进碗里,然后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跑向洗碗池,垫脚将碗筷扔进去。
看到这里,赵程忍不住对杨皓竖起大拇指。
吃完饭,赵程也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走,主动提起洗碗,让杨哥去辅导小杨哥做作业。
但话音刚落,他就又后悔了,忘记这货是个洁癖。按照他的“洁癖”流程,他悲催洗了好几遍的碗,洗了两个多小时才洗完。
是谁给他的勇气陪领导吃饭的?呜呜呜。
最后,因为实在太晚,赵程便在宿舍和杨皓一起睡了一宿。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由于下个月省领导会来检查这个重点项目,项目经常加班到很晚。
有了上次吃饭的关系,赵程几乎没有十点前下过班儿,半晚顶替杨皓上岗都是常事。
作为回报,杨皓对他也不错,期间提了次升职,而且晚饭几乎都是在他家解决的。
当然,新人入职没多久,自然遭来非议,赵程一开始也挺苦恼,但后来非议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他也就没
', ' ')('在意过。
“杨哥,今晚煮啥好吃的?”
有了这一个多星期的紧密相处,赵程已经和杨皓发展成好兄弟的关系,勾肩搭背的看着锅里的菜,挑眉不由感叹:“杨哥手艺真好,顿顿不重样。”
“嫂子命真好。”
杨皓摸着他的小脑袋瓜,笑骂:“你个小馋鬼,你帮哥这么多,我怎么敢怠慢。”
“嘻嘻嘻。”
“好了,好了,帮我把菜洗了,叫小宝出来吃饭吧。”
“好嘞!”说完,赵程像猴一样窜进小宝的房间,现在他和小宝也混成了“好兄弟”。
晚饭间隙,杨皓又建议赵程别回宿舍,在他宿舍窝一宿。
赵程含含糊糊的咽着饭菜答应。
赵程那日的事迹已经在工地的男性间传开,但两人心照不宣,这几天的接触,彼此的想法都了解,男人嘛,但谁都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深夜很快就到来,两室一厅的屋子,两个大男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
因为有空调的关系,两个大男人盖着被,裸睡,共同入眠。
耳边是平稳的呼吸声,躺在床上的赵程却丝毫没有睡意。
好几次夜里,杨皓从后面擎住他,含着他的耳垂,顶着他。赵程虽然睡的迷迷糊糊,但能感觉到脸上的湿热。
但今晚,他还没有行动。
赵程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
人夫,道德……
黑暗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赵程就像被小猫挠了心窝子,又痒又难受。
“操!”赵程忍不住低声国骂。
他看到过洗澡的杨皓,那水雾中的身体在他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雾霭的热气下,水珠从俊美的侧脸滑落,跌进饱满挺立的胸肌,从蓬勃夹缝中溜进结实坚硬的腹肌,最后藏进隐秘的黑森林。
浑圆的翘臀,还有那个大家伙……
想着想着,赵程鸡巴硬了。
月光下男人侧颜完美无缺,赵程屏住呼吸,终究忍不住试探的靠近。
男人很热,脖间却有股淡淡的冷香,很干净,很清爽。
睫毛轻颤,赵程贪婪的嗅着沐浴露的味道,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的下颚,然后惊颤的收回。
见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赵程松一口气,继续品尝他的身体。
慢慢的,他胆子大了些,亲吻男人的薄唇,抚摸男人的身体,滑溜粗粝饱满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这还不够,他还要。
赵程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手在宽广的腹肌上跳舞,一路往下,闯入浓密的黑森林,触碰到灼热的大棒那一刻,心脏迅速猛跳。
握住,嘴唇干燥的舔了舔唇。
赵程闪烁着眸子,小心翼翼的钻进被子里,慢慢靠近那疲软的巨屌。
张开嘴巴,含住。
滑润的龟头迅速顶向喉咙,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与柱间肆意挑逗,没过多久,这疲软的睡龙睁眼勃起了,滚烫而坚硬,甚至还吐口水。
赵程贪婪的尽数吞下。
好好吃的鸡巴,他屁眼湿透了。
黑暗中,声细针落可闻,只听得男人的一声梦中呓语,突然将情迷的赵程打回现实。
赵程欲望高涨,可理智与道德还是束缚住了他。
恋恋不舍的吐出鸡巴,选择依偎在男人怀里。
当晚,赵程就做了春梦,很猛的春梦,射的满裆精液。
第二天,赵程醒得早,隐藏完“内裤”后,就去做早餐。借宿在别人宿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而杨皓今天醒的特别晚,赵程早餐都做完把小宝送上校车,他还没起。
疑惑之下,他只能回到卧室一探究竟。
卧室的门虚掩着,透着点点光,赵程脚步声很小,走进,隐隐的只听得传来阵阵粗喘和女人的呻吟。
赵程作为男人,很清楚这是什么声音。
想克制,对他的隐私保持尊重,但赵程还是无法抑制的走进。
想到那样的身体在撸管……
心脏再次怦怦跳,屏住呼吸,他透过门缝,只见杨皓正满头大汗,一边盯着手机,一边用内裤包裹住巨屌在狂撸。
这,这是他的内裤……赵程忍不住张大嘴巴。
粗喘一声比一声嘶哑,一声比一声急促,伴随着急促的粗口,很快,杨皓憋红着脸,那包裹龟头的黑色裆部倏地冒出大量白浊——
“啊!啊!啊!”
猛男激烈颤抖,那勃发的巨屌越射越多,越射越浓……
赵程退出来,有些口干舌燥,灌了好几口冷水才清醒。
当夜,又是一个忙碌且燥热的夜晚,外面的知了喳喳的叫着,赵程回来的时候,杨皓刚好洗完澡出来,白色的浴巾包裹在身上,麦色饱满的胸肌布满水珠,他擦着湿漉漉的黑发,看到赵程之后还楞了一下。
两人各怀鬼胎,心虚的寒暄着,
', ' ')('杨皓急忙穿好内裤,去了儿子的房间。
赵程眨了眨眼,有些怅然若失。洗漱完,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杨皓,想着白天的杨皓,脸忍不住发烫,不由的就将头埋进杨皓的枕头里,汲取着里面男人的味道。
“小赵?”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赵程迷迷糊糊抬头,对上杨皓的俊脸,揉了揉眼睛,一瞬间冷气上头,立刻清醒。
“怎么睡的跟个孩子一样?”瞧着他懵懵的样子,杨皓摸了摸他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我,我——”赵程连忙爬开,耳根红成猪肝色,低着头一脸羞愧:“我睡迷糊了。”
“哈哈,没事,继续睡吧。”
杨皓也躺上来了,一边脱衣服,一边聊着些趣话。赵程打着哈哈附和,看到枕头上还有他的口水印,想出言提醒,可杨皓直接躺上去。
“关灯了?”
“哦哦。”
赵程只得把嘴里的话咽回去。
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与沉默,静的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平时两人睡觉靠的并不近,右臂碰不着左臂,可今晚不一样,鬼使神差的碰到一起,滚烫的热量灼烧着双方的胸膛。
刚刚小睡了一会儿,此刻赵程睡不着,瞪着黑暗,试探性的问道:“小宝睡了?”
这是躺下后,两人的第一句话。
“睡了。”
“睡的沉吗?”
杨皓没回,屋内再次陷入寂静,片刻之后,杨皓睁眼,嘶哑道:“睡的很沉。”
赵程眼皮一跳,一张大手突然将他的右手抓住,心跳陡然加快,他微微呼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好。”
紧绷的臂膀逐渐放松。
床沿上,柔软的席梦思逐渐一边平坦,一边微陷。
赵程绯红的脸颊突然吹拂起湿热的呼吸,热意从上方来的,撩拨着他紧闭的唇角,一个坚硬而滚烫的胸膛贴住他的身子,让彼此的心跳几乎同步。
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一毫,彼此的呼吸逐渐交织,这一毫的距离越过了,意味着——。
赵程一声浅浅的呻吟,压住他的杨皓再也不忍了,头慢慢低下去。
“唔……”
杨皓咬住了他的唇,蛮横地撬开贝齿,粗粝的舌头直接入侵,缠绕着鲜嫩的粉舌,疯狂抢掠嘴里的汁液……
这巨大的压迫感让赵程无能为力,只能享受的任由他蹂躏。
“嗯哼……”
从发间到脸颊,杨皓像初尝禁果的少年,不断亲吻,撕咬,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赵程抱紧他的腰,依靠在他的肩上,眼热心热,忍着呻吟在其耳畔娇喘。
“操我,操我,操我——”
他等这天等了好久……
杨皓脱下背心,赵程半主动半被动的也脱下,黑暗中,他把他交给杨皓,杨皓举着那温热内裤虔诚一吻,揉成团大口咬住。
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揉成团,塞进了赵程的嘴里。
两人几乎都没出声却很默契。
赵程撅起屁股,杨皓晃着屌,用手指扩展赵程撅起的屁眼,赵程撸他的鸡巴,没一会儿,黑暗中就传来啧啧的水声和浅浅的呻吟。
赵程的屁眼已经空虚已久,迅速流出骚水,可这无法用呻吟来排解,只能抓住杨皓的那大胸肌揉捏。
他不知道这是杨皓最敏感的部位,这一抓彻底点燃了杨皓压抑的欲火,拔出手指,急切的抱起人直接扔到床头。
用脚擎住他的脖子,杨皓发了狠,狠狠的打的屁股,没一会儿,赵程的屁股就又红又肿。
赵程痛的唔唔叫,脸都被打了好几巴掌,可他不觉得委屈,甚至还有点兴奋。
杨皓不做丝毫的准备,扶着那上翘的阳物,对准一收一缩的嫩穴,急切直接捅进。屁眼里的软肉顿时仿佛受到了惊吓,吐着肉和淫水想把这混物挤出去,但这混物不讲理的很,蛮横的越捅越深。
“唔——”
杨皓抓住赵程的后脑勺,像骑马一样,插进去后,晃着屁股,扶着腰,猛烈抽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沉闷的屋内终于有了除呼吸声外的第三声和第四声。
常年健身的缘故,杨皓操的不快,但赵程却觉得很快,且很用力。
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要烂掉了!
呜呜呜。
捅进去方知美妙,杨皓爽的呻吟,手却越抓越狠,越操越狠,一边操还一边打他屁股,赵程痛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可是,真的被操的好舒服。
紧接着,赵程又被蛮横按在墙上,杨皓不知什么时候把内裤吐出来,一边咬住他娇嫩的脸蛋,一边站着狠狠的抽插!
“呼,骚逼,这么会流水,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吧?嗯?”咬着脸蛋,杨皓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还夹这么紧。”
“
', ' ')('这几年不少男人操过吧?”
噗噗噗噗噗噗!!
“唔唔唔唔——”
我没有!
“骚货,操不死你。”
杨皓的屌越操越烫,越操越坚挺,揉捏着他的娇臀,越捅越深,操的他屁眼外翻,骚水不断!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操死我!赵程在心里呐喊着。
这样孜孜不倦的操逼不知操了多久,杨皓喘着粗气拔出大屌,把人抱上床,躺了下来,将人压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赵程又哭了。
嘴里的内裤也被拿下,嘴巴再次被强吻。
杨皓的吻很暴力,和他操逼一样暴力,甚至说不是吻,他在咬,咬唇,咬舌头,就像个蛮横无理的小屁孩无理取闹!
“唔唔唔唔唔唔——”
混蛋!!赵程终于有些受不了疼了!
插了一会儿,杨皓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奖励似的亲吻他的额头,翻个身,再次把人压在身下,像拔萝卜一样的缓慢而有力的深插!
啵唧!啵唧!啵唧!啵唧!
“唔——唔——唔——唔!”
“轻点,我不行了,呜呜呜……”
“屁眼要烂了,啊!”
杨皓在舔他的眼泪,听到这里,粗喘着忍不住笑了,磁性的笑声里带着嘶哑,就连操他的动作都变的温柔,缓慢插入,甚至缓慢插出。
“宝贝,这下舒服了吗?”
“叔,舒服。”赵程脸红了。
粗粝的舌头从脸舔到耳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膀上,杨皓用尽最大力气,插到最深处后,巍然不动,然后似情人般轻声低语:“那我可以天天操你吗?”
最深处的快感让赵程止不住的呻吟,屁眼爽的颤抖,甚至主动亲吻杨皓的脸。
“嗯啊——呜呜呜”赵程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呜呜呜——好坏!你操的好深——”
以为没得到肯定的回答,杨皓故作生气:“呵呵,捅这么深说我坏,那我就拔出来。”
“不要——我喜欢你坏!”
下意识的,赵程夹住杨皓的阳物,尖叫着乞求他不要拔出去。
可杨皓还是臭着脸强硬的拔出去。
啵唧!
“操我!哥哥操我!呜呜呜。”屁眼的空虚让赵程又哭了:“我可以给你天天操,快捅进来呜呜呜,里面好痒。”
“什么捅进来?”
“哥哥的大肉棒!我要哥哥的大肉棒!”
“捅哪里?”
“我的骚逼里我的骚逼里!我的——唔唔——”
话音刚落,赵程的嘴就被霸道的堵上,剧烈一捅!操逼的速度瞬间变得如同狂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
杨皓突然死死地抱住赵程的身体,操的像牲畜一样恨不得把整个鸡巴蛋蛋塞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哥哥好棒哥哥好棒!”
“操烂我的屁眼,操烂我的屁眼!”
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的身体以汗液为润滑剂,史无前例的缠绕在一起!
“内射我!内射我!我要杨哥的精液,要精液!”
“要多少?骚逼!?”杨皓把手指伸进赵程骚叫的嘴里,咬牙狠狠一捅!
“很多很多!我要爸爸的好多精液!好多的精液!!”
所有的力量猛烈在交合处猛烈勃发!
啪!
“啊——”
“啊啊啊——”
两人连在一起,精液如泉水般喷发!!
“吼!”
清晨,潮湿的窗外飘紧冷冽的水雾,生锈的窗上泛着薄薄的寒霜,南方小城一夜入冬。
窗户内,紧凑的床上,两个裸露的身体紧紧相拥。
怕冷的赵程瑟缩地贴在杨皓宽厚的胸膛上,时不时的蹙眉,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时针指向六点一刻,赵程准时睁眼。
炸裂的疼痛感在睁眼的那一刻冲下四肢百骸,激烈的刺激着大脑皮层,伴随着窗外的冷气,心骨如被针扎,赵程忍不住疼的低吟。
短暂的急喘过后,他抬头看着熟睡的杨皓,点点的光线在男人的鼻翼上降下一层阴影,勾勒的面庞更加英俊。
赵程怔楞一瞬,移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坐在床边,站起来的那一刻,差点晕倒。
他惊恐的捂住嘴,立刻回头查看。
“呼,还好没醒。”
赵程如释重负。
实在是太痛了,呜呜呜。
想到昨晚,赵程捂脸。
像往常一样,起来后的
', ' ')('赵程早早的开始洗漱,只是今天比平常多了一道工序。
宿舍的浴室很窄,一个大男人都嫌弃挤得慌。为了排出屁眼里的精液,赵程撅着屁股怼门口,想用手扣,使劲儿的想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但,虽然做完不过一两小时,可里面的精液都已经干了,又看不到后面,赵程手又不够长,憋着脸扣了半天还是没有一滴。
杨皓醒来进卫生间尿尿的时候,就看到这样滑稽一幕。
赵程憋红了脸,杨皓睡眼惺忪,两人大眼瞪小眼。
操!丢脸死了!一瞬间,赵程小脸五光十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我——”
杨皓摸了摸鼻子,想笑又不敢笑。
“我来帮你弄。”
瞧着杨皓粗壮的手臂,赵程立马摇头:“不了,杨哥,我,我自己来。”
“你够得着?”杨皓憋不住了,笑的十分大声。
赵程气愤:“我——”
“还不是你害的!”
“好好好,我害的,我害的。”
“别犟嘴,我帮你,再搞下去,待会儿上班要迟到。”
“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这个给你批事假。”
杨皓说的一脸理所当然,赵程瞠目结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上司!?
为了钱,为了屁股,他悲催的只能屈服。
将马桶圈放下,按照杨皓的要求,赵程跪在马桶圈的边缘上,双手抓着水箱,趴着墙壁,侧着脸,惨兮兮的撅起屁股。
见杨皓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工具,不由有些心慌。
“杨哥,找到了吗?”
“没有。”
他需要一个直达肠道的管子,把水冲进去洗,才能把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这是杨皓的办法。
可,找不到。
杨皓皱着眉,看着快冻出鼻涕的赵程,忽然灵光一闪:“目前看暂时是找不到合适的管子,不过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正好要尿尿。”杨皓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刚好——”
赵程顺着视线往下,再相互对视,瞬间心领神会。
冷冷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暧昧。
“我插进去,尿一会儿应该够了。”杨皓挠了挠头,咳嗽道。
“好。”
赵程硬着头皮,别无选择。
杨皓弯腰脱下内裤,那根黑皮屌就那样直挺挺的垂着。
赵程昨晚感受过这烧火棍的威力,再见还是有些恐惧。
“那你忍着点。”
“下次我会戴套,不会让你这么难受。”杨皓盯着他的屁眼,眼神有些懊恼。
赵程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翘起臀。
“嗯。”
主动掰开翘臀,红肿的花朵就那样在杨皓面前绽放。杨皓吐两口口水,用手摩擦龟头,然后龟头在花穴的周围打转,一挺,屁眼刚刚好吞住。
“嗯哼。”
“疼吗?”杨皓见他出汗,顺手拿下旁边的毛巾。
赵程摇摇头,抓紧水箱,使得屁股撅的更翘。
“哥,你尿吧。”
“好。”
说着,就见杨皓放松下来,深吸一口气,调整角度,潺潺的尿液就从马眼流出,涌向肠道。
“难受吗?”杨皓揉了揉下垂的蛋蛋,扶着他的屁股,试图控制流速。
“有点烫。”赵程已经毫不顾忌,实话实说。
杨皓调整姿势,谨慎的往里面又插深了些,听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那就好。”
“毕竟清晨的第一泡。”
赵程:“……”
尿到一半,杨皓麻溜的拔出来,闷哼一声,将剩下的尿尿在马桶里。
突然空虚的屁眼一时间难以适应,羞涩的呼吸片刻,伴随着滚烫的尿液,黏黏的精液才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嗯……哈……”
……
赵程解决完出来,余光看见厨房里热气中一丝不挂的杨皓。注视着宽大的后背和翘臀,完美的身材,赵程不由感叹简直是行走的大卫雕像。
“怎么不穿衣服?”
故作矜持的走进,赵程打着哈哈道:“万一,小宝醒来了呢?”
但视线还是黏在某人身上。
“他没这么早醒。”拿起摆好盘的鸡蛋,杨皓似乎并不介意某人灼热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转过身,甩着鸡巴,有些宠溺道:“这小兔崽子七点前就没睡醒过。”
“那好歹穿件围裙。”
看着那边走边晃动的东西,赵程只觉得眼热,口干舌燥下就替他围上了围裙。
杨皓张开臂膀,很配合他的举动。
两人很默契,没一会儿,热腾腾的早餐就准备好了。
小宝也醒了,和往常一样,三人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上班。
', ' ')('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也许是做过的原因,自认为更加亲密了些,工作前,赵程问了一个一直很想问但没敢问的问题。
“杨哥,你们家为什么没有结婚照?”
“我还至今还不知道嫂子长啥样呢?”
杨皓笑笑,只说结婚太匆忙。
赵程也不好再问。
……
那晚之后,杨皓似乎克制了,再没有什么违规的举动,也没有所谓“下一次”,更没有“天天”,赵程几次主动都得不到回应,甚至他怀疑他忘记了那晚的事儿。
检查的项目的很快结束。赵程也不好继续住在杨皓的宿舍,在庆功会上告诉杨皓准备搬走。
杨皓似乎也预料到,反应很正常,就像普通朋友离别一样正常。
“这次干的不错,你的进步,其他监理应该有目共睹,等总工回来,你真正的升职加薪就不远了。”项目庆功会结束后,两人走在路上,杨皓搭着他的肩膀,不由感叹道:“年轻人就是学习能力强。”
“嘿嘿嘿,哪有,这都是多亏了杨哥的栽培。”
“不不不,还是你肯干,现在像你这样肯干的年轻人不多了。”杨皓十分严肃的否认。
“哈哈哈,是吗?”
赵程打着哈哈,却仔细盯着杨皓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心理隐隐有些失落。
“咋了?臭小子,我脸上有字。”
“没,没。”
“是,我有点喝醉了。”
“狗屁!你喝醉我喝醉,我看你喝了一晚上的水!”
“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
“杨哥,你会舍不得我搬走吗?”
“……”
离别前的那晚,赵程彻底失眠,再次睁开眼,盯着手机发亮的屏幕,凌晨两点,不由握紧。
深呼一口气,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男人,心脏跳的极快。
还有机会被他操吗?
或者还有机会抱他吗……
一想到这个,禁忌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翻滚。
他能明白杨皓的冷淡的原因。
不行——
可这,最后一晚。
残留的道德观念在深夜极速奔腾,克制了这么久,赵程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感觉,心脏猛跳,头昏脑热之下,他穿好裤子,像被狗追一样,裹着衣服飞快跑出宿舍。
早秋的风很冷,赵程瑟缩着,跑进旁边才建七八层的楼。
石块,木料,细沙,各种建材乱扔一地。但这里的视野极好,可以透过对面的公园看到远处的灯火辉煌的cbd。
看着这样的景色,吹着冷风,赵程捂着胸口,才逐渐平缓狂躁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正准备下楼,忽然瞧见楼下出现了一道黑影。
“杨哥?”赵程心里一咯噔,不由后退半步。
“操!大晚上你跑到哪去了,我一顿好找!”杨皓穿着裤衩子,爬上来的时候一头汗,怒不可遏的瞪着赵程。
“不好意思杨哥,我,我睡不着出来逛一逛。”赵程眼神闪烁,磕磕巴巴道:“让,让你担心了。”
“没受伤吧,这楼还没建好就敢上来,你胆子不是一般大。”戳着赵程的脑袋,杨皓仔仔细细检查着赵程的胳膊腿,生怕他受伤。
“我没事哥!我没事!”
见没有伤口,杨皓松了一口气,黑着脸:“下次可不敢这样,听到没有?”
“好,好!”
掐掉手里的烟头,杨皓瞥了眼远处的cbd,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地儿竟然能看到那儿。”
“我,我也是最近发现的。”
杨皓若有所思的瞅了眼赵程,扔掉烟头,转头看向赵程,突然端出上司的威严。
“来,说说吧,怎么睡不着?”
“是心情不好睡不着?还是——”
杨皓直勾勾的眼神让赵程心里更慌张:“就,就是心情不好——”
但下一秒,杨皓轻笑了,靠近,顶着赵程的腰,捏住他的屁股,凑近耳畔:“是骚逼痒了,想让我操你了吧?嗯?”
眼神戏谑而笃定。
赵程:“!!!”
“没有!”
那宽厚的手掌覆上臀部,重重一捏,赵程矢口否认,却忍不住叫了出来。
“还说没有。”
浅浅的低笑萦绕耳畔,赵程睫毛轻颤,两人的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耳根绯红。
两人没再说话,彼此相拥,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喘息,杨皓的手已经伸进去——
“屁股又翘了。”
冰冷的手掌在肉臀上拍出清脆的声音。
赵程吃痛咬住杨皓的脖子,杨皓只觉得脖子痒痒的。
“那天,我们做的声音太大了,小宝听见了。”
“什么!?那他——”赵程惊愕抬头
', ' ')('。
“放心,他只是听到了声音,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所以,我才忍着不操你这个骚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杨皓又捏了把屁股。
原来是这样……
赵程松了口气。
“但没想到你这么骚,没我的鸡巴都睡不着。”
“失眠好几晚了吧?呵呵。”
赵程被戏谑的盯着,脸红心跳,没,没,没想到他都知道……
下一刻,杨皓忽然低头,霸道的咬住他的唇。
澎湃的男性荷尔蒙突然涌入鼻腔,赵程瞪大双眼,想推搡开,那蛮横的力道挡不住地在红润饱满的唇上撒野。
“啊……嗯……”
“轻点——”赵程屈服。
喘息间隙。
杨皓如凶猛的猛虎,撬开紧闭的贝齿,粗粝的舌头缠绕住粉唇,在湿热的内壁上横行霸道的掠夺津液。
“唔唔——”
“好——坏——”
“唔——唔——”
“真甜”
杨皓盯着男孩。
月光下,根根浓稠滑腻的银丝在两人之间交错,两人浓情对视,时吻时停,交换着彼此的汁液。
“杨哥……”赵程喘了口气。
“怎么了?”
“我想吃鸡巴。”
“哪里想吃?”
“都想。”
“贪吃。”
杨皓粗手粗脚底扯下裤子,那粗壮黄黑的肉棒就这样骄傲的弹出,挺拔而上翘,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深红的龟头还在分泌不明液体,黄黑皮的茎身爬满张牙舞爪的青筋,像条饥渴又凶猛的恶龙在吐口水。
“它又长大了。”
赵程摸着这滚烫的阴茎,咽着口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蹲下,张开干涸的小嘴,赵程试探性的含住腥臊的龟头。
一入口,又闷又骚的精味涌入口腔,吞咽着龟头上的精水,然后一个大口,赵程将半根黑皮肉屌含进去,小脸鼓的像小仓鼠。
杨皓低头,看着睫毛扑闪扑闪的男孩,赞赏的抚摸着他的秀发。
“真乖。”
得到肯定,赵程吞吐的更加卖力。
“呼——”
“真棒,你的口活进步不少。”
赵程眉眼弯弯,吞吐了一会儿,就伸出舌头,翻开大屌的包皮,主动为男人清洁龟头上的包皮垢。
杨皓呼吸逐渐粗重。
“好吃吗?”
“好吃。”赵程舔着吃的津津有味,眼里满是小星星。
吃完包皮垢,赵程嗅着龟头,饥渴的咬住藏在黑森林里的蛋蛋。
“操!”杨皓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闷哼提臀。
“哥,你蛋蛋也好大啊。”
杨皓从来没有被人含过蛋,这种爽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操——”
赵程整张脸都埋进了浓密的鸡巴毛里,毛里男人勃发的雄性荷尔蒙入侵鼻腔,只觉得全世界都是腥臊的味道。
“唔唔唔——”
“操他妈!真爽!”杨皓忍不住低声粗口。
“啊——呼——真是一条骚狗。”杨皓弓着腰,面色有些狰狞。
黑皮的驴屌,在赵程坚持不懈的舔舐下,带着一层水润的汗湿光泽。
就在他痴迷的要再舔龟头时,杨皓突然拔出黑屌,将他抱起。
“啊——哥!”
赵程惊慌地搂住杨皓的脖子,嘴角还残留有黑色的鸡巴毛。
再次对上杨皓的眼睛,赵程又慌又羞。
“上面吃饱了吗?”杨皓盯着他,嘶哑道。
赵程心脏怦怦跳,眼里满是慌张:“没有。”
“我还想吃你的鸡巴。”
杨皓捏着他的屁股,轻笑一声:“真贪吃啊。”
灼热的呼吸触及耳畔,杨皓幽幽道:“可哥想尿尿了,怎么办?”
赵程舔了舔嘴角,一阵口干舌燥。
“我喝。”
“可以尿给我吗?”
“我想喝哥的尿。”
杨皓摸着柔嫩的肉臀,轻呵一声,故意道:“不行,我的尿可是要尿在小便池的,不能给你喝。”
“我——”赵程眼里有些失落:“我可以当哥的小便池。”
杨皓却摇了摇头:“小便池很脏的,你确定要当?”
“我要!我要!”
主动咬住杨皓的耳朵,赵程笨拙的在其耳畔吹着热气勾引。
杨皓笑了,吻住赵程的脸蛋:“既然这样,那我以后的尿都尿在你这个小便池上喽?”
“好。”
赵程立马点头!
杨皓轻轻放下赵程,赵程便急不可耐的蹲下,含住龟头。
“小便池是长这样吗?”
“小便池可是靠在墙上的。”
赵程疑惑
', ' ')(',杨皓凑近耳畔又细细的说了几句。
赵程心领神会,迟疑片刻,红着耳根靠到墙边,羞涩的张开大嘴。
杨皓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装模作样的穿好裤子,然后像平常上厕所一样,拉开拉链,用手掏裆,拿出鸡巴撸了几下。
滚烫的尿液就从马眼射出,滋啦滋啦的射进“小便池”的嘴里。
“唔——唔——”
咕咚咕咚——
可这“小便池”并不安分,喝了没几口便像还没断奶的小绵羊,急不可耐地咬上龟头,像吸奶一样握着肉棒猛嘬。
“呼——操”杨皓眼底含笑,忍不住粗口,抓着男孩的后脑勺,边尿边抽插。
“真骚。”
“饱了?”
尿完,杨皓舒服地呻吟,握着鸡巴在赵程的嘴唇边打着圈圈,赵程餍足的舔着龟头,眼睛亮闪闪的,睫毛上还有尿滴:“好喝吗?”
“好喝!”
可紧接着,在一阵惊呼下,赵程慌乱地被压在水泥墙上,运动裤被狠狠扒下,雪白多肉的屁股弹射而出。
“啊!”
杨皓在后面咬住他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他像只优雅的猛虎,极具侵略性的舔舐着到手的猎物,双手还在猎物的屁股上不断揉搓。
“啊——哥——轻点——”
“接下来要喂饱我了吧?嗯?”
屁股是赵程最敏感的地方,光滑的皮肤在粗粝的手掌下不断颤栗,没一会儿,小蜜穴就湿了。
“好。”
“呜呜呜呜呜呜——哥,轻点。”赵程额前凌乱的头发滴着汗水,被杨皓折腾的没两下就软了身子,眼尾泛红,娇媚的呻吟。
“哥,快肏我,我喂你。”
主动掰开屁股,粉红的蜜穴羞涩绽放,赵程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等待着杨皓的插入。
“哥,快操我!快肏我!”
“不着急。”杨皓眼眸含笑,含住他的耳垂,咬上唇,托起他的屁股,玩弄着他的乳头。
“啊!”
“别碰那里——”
赵程红着眼,揉搓几下就不争气的射了,射的杨皓满手都是。
“现在,可以满足你了——”
杨皓低声笑着。
此刻,赵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呜呜呜
将浓稠的精液擦在小蜜穴上,又抹了点龟头,将鸡巴对准含苞待放的花心,杨皓吻住赵程的喉结,夹紧屁股,闷头插入——
“唔——”
“啊!”
湿润的蜜穴在黑屌插入的那一刻极力排斥大屌的入侵,但是那蛮横的驴屌凶狠异常,硬生生凿开红色嫩肉,将整根肉屌捅入。
赵程疼的鼻子发酸。
紧致的肠道裹挟着温热的肠液吮吸着这巨物,插到深处后,反而含住硬是不让它出去。
杨皓瞬间满头大汗。
啪!啪啪!啪啪啪!!!
“操,几天没草,这么紧。”杨皓咬紧牙关,又湿又热的骚逼让他差点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后庭的空虚终于得到满足,赵程忍不住红脸呻吟。
“杨哥,操,操的我好舒服!”
噗嗤噗嗤噗嗤!
硕大的阴囊袋拍打着雪白的屁股,狰狞的驴屌在深红的花朵里不断抽插,肠道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杨皓的屌太粗了,每一次的插入,几乎都在敏感点上,强劲的在小淫穴上猛抽。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
赵程竭力抓住水泥墙,没两下,就被杨皓操射了。
但是,这对于杨皓而言才刚刚开始。
吃住赵程聒噪的嘴,撬开贝齿,杨皓吻着男孩,逐渐放缓抽插的速度。
“被我操的就这么舒服?”
“嗯哼——舒服。”
噗嗤!噗嗤!噗嗤!
“好舒服——”
“哥的鸡巴太大了!呜呜呜,我啊啊啊好喜欢。”
“啊啊嗯啊杨哥——天天操嗯嗯啊——我好不好——啊啊啊”
“最,最,最喜欢杨哥了。”
难以估量的快感,赵程忍不住夹紧。
杨皓一声闷哼,这一夹,差点喷射,咬牙强制锁住精关
“操!”温柔的脸瞬间变黑。
“骚逼,这么不乖?”
“谁让你夹紧的?嗯?”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赵程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
“别打了!别打了!”
噗嗤噗嗤噗嗤!!!
啪嗒啪嗒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还敢不乖吗?”
“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慢点呜呜呜,我不行了——”
杨皓像发了疯的野兽,肏的越来越狠,粉红的嫩穴骚液横流,赵程已经抓不住水泥墙,被操的口吐白沫。
杨皓蛮横地将人公主抱起,捏着酥臀,赵程竭力的环住,红着眼,啃咬着脸蛋,又是被一顿猛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黑色的巨龙失去理智,杨皓双目怒红,粗壮乌黑的驴鞭在深红的嫩穴里横冲直撞,肏的赵程射了一次又一次。
杨皓不知道操了多久,期间赵程已经被操射无数次,但他依旧金枪不倒。
“哥……要射了吗?”不知过了多久,赵程脸色发白,已经叫不出声,整个人挂在杨皓身上,身上带着层水润的光泽,可怜兮兮的看着双眼赤红的男人,哀求着。
杨皓粗糙的脸上也都是汗,源源不断的汗液顺着下颚滴向小麦色的身体,插进嫩穴深处后,忽然红眼垂头吻住男孩的红唇。
噗嗤噗嗤噗——
“想要我内射吗?”
“还是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嘴?”杨皓嘶哑道。
赵程歪过头,靠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倾听着男人的心跳,睫毛轻颤,突然凑近耳畔轻语。
“好。”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莞尔一笑,将黑屌插到最深处后,亲吻额头。
“听你的。”
撩起赵程湿漉漉的发丝,擦干唇边的不明液体。赵程像小猫一样,同时舔舐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满是细汗的脸颊。
“可以了吗?”
“嗯。”
无声的夜晚,赵程紧紧的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星星般的眼睛对上比宇宙还要深邃的眼眸,胸口紧贴,彼此相拥。
男人无声一笑,捏了捏赵程的鼻子,闷声一喘,就将那存货多时的精液内射进温热的肠道。
没有嘶哑的低吼,只有低声的喘息。
赵程垂眸,靠在他的肩膀上,细声娇喘。
谁都不知道,这股精液里包含了多少真情实感……
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虽不住在一起,却几乎夜夜笙歌。
又是一个周五。
办公室里,赵程香汗淋漓的坐在杨皓大腿上,扭着淫蛇般的身子娇喘着,那被白汁裹挟的大肉棒噗嗤噗嗤的捅入红嫩的肉唇淫蚌,又红又嫩的骚穴吐着淫滑的蜜汁,啵唧啵唧。
杨皓低头咬住赵程水嫩的唇,不断吮吸。
噗嗤噗嗤噗嗤!
“今天就到这里吧。”
杨皓一声闷哼,碾压过前列腺点,在娇嫩到极致的肥穴嫩肉里抽抽的喷射出岩浆一样滚烫的浓精。
赵程一声羞叫,白皙的身子上溢出薄汗,染上情欲的绯红,高潮之中激情相吻。
杨皓满头大汗,轻轻的将人抱起,拔出那湿淋淋的黑屌,转头抽出卫生纸。
“杨哥……”高潮过后,赵程眼眸里的情欲仍浓,像狗一样摇着屁股,趁着擦蛋蛋的空隙,一口咬住杨皓的龟头。
“乖。”杨皓哑然失笑,从他的嘴里拔出抖了抖,便不给机会一样一整大根直接塞进内裤。“我待会要开会,我也舍不得你。”
“今晚继续奖励你好不好?”
赵程失落的摇摇头。
“今晚我表弟来,你知道的,我得——唔——”
“明晚?”
“嗯。”赵程脸红。
“那明晚等我。”
“小杨皓没你可一天都活不下去。”
两人拥吻告别。
赵程清理好后庭,离开杨皓的办公室。刚走出门,就接到婶婶的电话。
“喂,婶子。”
“虎子到了?”
“好,好。”
“不会的,婶子,虎子有我带着不会出事。”
“……”
“不麻烦,不麻烦。”
挂完电话,赵程不由捏住眉心,一脸疲惫。
虎子是赵程的表弟,职高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家里人听说赵程混的不错,就拜托他把虎子弄进工地,希望在工地学门手艺。
赵程想着婶子家平时没少帮他们,加上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答应了。
只是……
哎……
摇摇头,刚做完的赵程地向拖着屁眼的疼痛,向门口走去。
冬日的阳光很暖,赵程走到门口,跟保安唠了一会儿,就看见远处一小伙向他跑来。
“程哥?”
那小子远远地就开始大喊大叫。
赵程一脸黑线,看清虎子的一瞬,却惊呆了。
“虎子!!?”
这还是小时候光着屁股蛋,在背后甜甜的叫哥的小屁孩吗?
变化也太大了吧??
一头干净的寸头,小麦色的脸膛,高高的个儿,直直的鼻子,囧囧有神的双眼,
', ' ')('小小的嘴儿,唇角上翘还带点秀气,站在那儿就像秋天田野里的一株红高粱那样,淳朴可爱。
“哥!?好久不见。”只见那少年像虎一样扑上来,狠狠的将他抱住。
“咳咳咳!放开!放开!”赵程缓过神,被嘞的脸红脖子粗。
“放开!放开!臭小子!”
“我要窒息了!”
“啊!”
“不好意思哥,见到你太高兴了,嘿嘿。”虎子立刻放开,笑容灿烂,露出可爱的虎牙。
赵程使劲的吸了好几口气,白了眼他。
赵程打量着这小子,心中不由忿忿,职高伙食这么好吗?长这么高。
兄弟俩虽然好久没见,但一见自然熟,两人聊了几句,就勾肩搭背起来。
聊着聊着,赵程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见他啥行李都没带,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虎子耸耸肩:“钱都上网去了。”
“这不来打工了吗?等工资发了就有钱了。”
“行李什么,哥肯定有衣服,借我穿穿不就行了。”
赵程眉头直跳,方才的兄友弟恭直接消失殆尽,憋红脸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了他一通。但虎子抱胸不为所动,还振振有词:“嘿嘿嘿,哥一生气就会脸红的毛病依旧没变。”
赵程:“……”
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赵程只能将虎子带到了自己的宿舍,虎子刚进工地时,眼里还有光,可看到宿舍长这个样子的时候,光彻底熄灭了。
“咱就住这?”虎子拍着床板,满脸震惊的嚷嚷:“这还不如我家猪圈大。”
赵程不慌不忙地靠在墙壁上,欣赏着这孩子从期待到震惊到崩溃,挑眉,莫名被爽到。
“这就是打工人住的地方。”
虎子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眼赵程,可怜兮兮:“哥,咱——”
“就这,要不睡桥洞去,我可没钱。”
虎子:“……”
“知足吧,有几个工友辞职了,目前这里就我和另一个工友老赵住。”
“不过他这几天不回来住,你暂且睡他那,上铺不安全。”
“哥……你真好。”
“别误会,我怕婶子找我麻烦。”
虎子:“……”
虎子委屈,但赵程可不管。
“先洗个澡,洗完我带你去人事那里。”
“还不去?”
“哥,哥,我没衣服换。”
一想到这货把嫌麻烦行李都不带,钱还花光,赵程握拳胸口火气十足,闭眼,深呼一口气:“你先穿我的。”
“好嘞!”虎子委屈不过半秒,笑嘻嘻的就去挑衣服洗澡。
澡堂子就在楼下,赵程收拾着被虎子弄乱的衣柜,就听到虎子在那里鬼吼鬼叫。
“哥,你这内裤太小了,咯蛋”
“有大的吗?”
赵程深呼吸,握拳:“……”
“衣服也好小,奶头都凸出来了——”
“裤子也好小,我初中穿的比这大。”
“哥,你鸡巴这么小的吗?”
赵程忍不住了,额头青筋暴起,扯开嗓子怒吼:“你他妈爱穿不穿,再逼逼,就给老子裸着!”
楼下的虎子:“……”
哼哼了两声,虎子闭嘴,然后又乐呵呵的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新衣服。
虎子人如其名,说话虎,性格虎,刚来工地没多久,几乎声名远扬。
说好听点事性格直爽,说难听点就是情商低,不会看人脸色。每次出事,都是赵程上去打圆场,赵程开始后悔带这小子来工地了。
甚至连杨皓这种大忙人都听说过虎子的“光荣事迹”。
赵程引荐两人见过,不过两人的气场貌似很不对,赵程也就不自讨没趣。
虎子在园区的另一块工地上班,徐峰负责的那块。两人白天几乎碰不到一起,只有晚上能见。尽管如此,兄弟俩的感情也越来越浓。
这天,虎子第一次不到四点就下班了,哼着曲儿准备回宿舍打游戏。
冬时令,天黑的快,他远远的看见宿舍的灯亮着,以为今天哥也提早回来,兴冲冲的冲上楼。
虎子耳聪目明,还没到门口,就警觉的发现不对。
“啊——嗯啊啊——轻点——”
“慢点!慢点!我不行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
“呜呜呜——”
“你夹的真紧,这么久没草你,逼很痒吧?”
噗嗤噗嗤噗嗤!!
虎子没见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啪啪啪声,av里不知听过多少。
可这叫的这么销魂的是哥?
虎子舔了舔唇,搓着手,双眼放光。
哥是在操女人吗?
弓着腰,支着帐篷的虎子悄咪咪的靠近门口,正疑惑为什么还
', ' ')('有另一个男声却没有女人的骚叫时,他屏住呼吸,透过狭长的门缝,虎子看到了一个彻底震惊他世界观的一幕……
晚上,赵程和杨皓激战完,赵程就去了杨皓宿舍,因为杨皓要出差半个月,他要去送送,彼此依依不舍你侬我侬干柴烈火,又在宿舍干了一炮。
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
打开门,开灯,赵程就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虎子,不由疑惑。
平时这货可是连内裤都不穿,不怕冷不怕寒的,光着腚跑上跑下,睡觉盖住上半身就不错了。
现在这是受啥刺激了?
也没降温啊?
狐疑的瞅了眼紧闭双眼的虎子,挑眉,又看了眼旁边吃剩下还没收拾的泡面和乱扔的臭袜子,赵程无奈,便没去理他,替他收拾起来。
和虎子生活的这段日子,赵程是真体验了一把当父母的感觉。
总有操不完的心。
收拾完垃圾,叠好衣服,拖完地,赵程坐在虎子旁边,拍了拍裹成春卷的虎子,感慨的说了句无数父母都会说的话:“啥时候能让我少操些心。”
说完,就去洗澡去了。
屋里的灯光熄灭,黑暗重新吞没光明,紧闭双眼的虎子突然睁开大眼,眼眶红红的。
“这么好的哥,怎么会是变态——”
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
洗完澡,赵程回来很快就睡了,可虎子眼珠子仍然瞪的老大,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袋里全是白天的画面,一想到就头昏脑热口干舌燥。
太颠覆他世界观了。
两个男人搞基他听说过,但没想到会发生在他哥身上。
而且他哥竟然是被操的那个?
哥竟还像个荡妇一样,张着红唇浪喘,扭着大屁股,被压在杨皓那个王八蛋身下,还主动迎合那黑乎乎的脏东西在哥的屁眼里尻进尻出。
虎子乌漆嘛黑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熟睡的赵程,有些气愤。
那王八蛋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的往里面尻,还边操边叫。
真恶心!
哥竟然还喝那个王八蛋的尿!?
想到这里,虎子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闷气。
哥怎么是这样的人?
虎子翻了个身,盯着墙壁。
而且,而且,av里的女优都没有他哥叫的那么骚!
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虎子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失眠一整夜,快6点才睡着。
第二天,赵程醒来后,打了个哈欠,转头就瞧见地上的被子和那晃荡的大腿。
顺着视线往上,果不其然,虎子睡的跟死猪一样,张成大字形,睡相极差。
“又踢被子。”
“真不怕着凉。”
揉着眼睛,赵程起床,正准备替他盖上被子,突然发现有趣的一幕。
只见浑身光溜溜的虎子大腿内侧,肉色的小虎子,突然长大,变得高大威猛,并探出了丰润的粉色肉头。
那初见世界的小虎子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颤抖着,娇羞的呼吸,眨了眨眼,粉扑扑地吐出泛着光的花蜜,晶莹剔透。
然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睡梦中的虎子一声轻娇呓语,呻吟一声,小虎子抽抽的喷出大量白浊,像喷泉一样,一股,两股,三股……溅的到处都是。
“哈哈,虎子,长大了。”
笑笑的摇摇头,瞧了眼睡的小脸红润的少年,赵程很贴心的放了包纸巾在他旁边,然后就洗漱去了。
虎子这几天很不对劲,一反常态的肆意不羁,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提溜着脑袋,蔫蔫的。一只平时横行霸道惯了的大尾巴狼,突然变得懂礼貌。
赵程吓的以为他生病了,着急拉他去医院,但虎子死活不肯,还不知怎么突然闹起脾气,耍横。
一开始,赵程好言好语,但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越劝越逆反。
要不是徐峰拦住,赵程撸起袖子就要揍人。
吵吵闹闹的,俩兄弟俩就冷战了好几个星期。中途,赵程得知杨皓出差的时间要延长,心情更差,两人差点在宿舍干架。
现在俩兄弟就属于点火就着的状态。
为了避免忍不住揍人,赵程下班也就不立刻回去了。和杨皓勾搭在一起后,他也开始健身,和虎子吵架这几天,就住隔壁的健身房。
这天,赵程又被虎子气的跑健身房练胸,他逆着眉躺在斜凳上,双脚支撑地面,臀部和上背部贴在靠背上,双臂向上伸直,正要将杠铃举到胸部上方位置,突然旁边闷声不吭的兄弟开口。
“两个月没见,阿程练得的不错。”
赵程正气头上没理他,屏住呼吸,保持挺胸,弯曲肘部慢慢降低杠铃,同时吸气,直至杠铃杆几乎触碰到胸部。
然后用胸部发力,将杠铃垂直向上推起至杠铃处于肩关节的垂直线上。
很标准的动作。
', ' ')('“漂亮!”
“杨皓教的不错。”
赵程一口气做了12组才结束。
打开保温杯,吹了吹热气,赵程才把视线投向旁边的男人。
很英俊的男人,是个“大肌霸”,正光着膀子仰卧桥式挺臀,提臀的时候,那一包很惹火。
努嘴咽下水,赵程想起这兄弟是杨皓的好基友卓远,纯的。
赵程主动递了瓶水,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卓远是健身房的常客,一眼就看出赵程需要加强哪一方面,聊着聊着,就给了些杂七杂八的建议。
“你别老练下半身,手臂和腰腹的力量很重要。”
“屁股练紧练得翘,对做爱是有用,但男人,腰也很重要。”
赵程差点一口水没碰出来,但这哥们一脸正气,讲很认真,甚至还摸了把他的臀。
“你看,已经很紧,很翘了。”
卓远是直男,而且赵程在他面前像鸡仔一样,他只能僵着身子,虚心聆听。
这位兄弟很会来事,虽然大肌霸看起来很吓人,但人很温柔,聊着聊着,最后两人的话题扯到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赵程本身就带着气,像是打开话匣子一样,就把烦恼吐苦水一样吐出来。
卓远刚好也有相关经历,很有耐心的听完,也给了赵程很多的解答,两人一拍即合,赵程醍醐灌顶,气也捋顺了很多。
在他的建议下,要找个机会主动破冰。
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和这个刚成年的小屁孩置什么气。
————
有了卓远的建议,赵程想起过几天就是虎子的生日,回去的路上顺道去蛋糕店买了个蛋糕。
天黑的时候虎子哼着小曲儿提溜着钥匙回来,大概没想到赵程回的早,打开门瞧见他,笑容瞬间凝固,瞥了眼中间小铁桌上的蛋糕,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哼哼的闭上嘴,直接躺床上。
赵程心烦意乱的很。
踱步,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靠近,柔声道:“虎子,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哥买了个蛋糕,咱哥俩一起庆祝一下吧?咋样。”
“好歹,这是你第一年出来的生日。”
虎子哼唧了一声没理他,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甚至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真热脸贴冷屁股。
赵程也不恼,挠了挠头,坐在他床边,诚恳道歉道:“早上的确是哥不对,不该那样说你,是哥错了。”
“哥确实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你自尊心。”
虎子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
“是哥混蛋好不好。”
“你理理哥好不好?”
赵程伸出手,想碰虎子粗壮的手臂,但虎子不爽的啧了一声,冷冷的瞪了眼赵程,下床,穿鞋,逃难似的直接爬上上层的床。
“虎,虎子——”
这架势很明显,不要碰我。
心痛的赵程站起,抬头看向虎子,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但虎子仍旧不为所动。
“那这样,生日那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带你去太古里,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你最近也长个了,我给你买几件衣服吧?”
“你要什么牌子哥都给你买。”
大抵是被赵程絮絮叨叨半天弄烦了,半天不出声的虎子气闷道:“不用,我生日和吕哥他们过。”
虎子的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嘴巴敷衍试的张了两口。
“不用你管。”
吕哥是虎子在工地上的新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朋友。
“啊……哦……”
赵程呆滞的愣在原地。
“那哥——”
“闭嘴。”
半响,赵程无奈道:“那这蛋糕也给你们,刚好你们可以省了去买蛋糕的钱。”
说着就出去了。
等到赵程出去了,虎子才哼哼唧唧转过身,看了眼蛋糕,黑黝黝的眼神忽闪忽闪。
————
生日这天,赵程腼着脸,觉着怎么说都得自己陪他,虽然这小混球还气在心头。问了徐峰之后,赵程就屁颠屁颠的去了虎子过生日的ktv。
ktv里灯光迷离,红灯绿酒,虎子笑嘻嘻的被围在人群中间,周围男男女女热情的唱歌,吃着喝着。
“虎子,必须干,寿星怎么能不干的!?”
“好好好,慢点轻点!”
“大家吃好喝好啊,今晚我买单!”
“欧欧欧!!虎爷大气!”
赵程一直以为虎子在工地里人缘不好,没想到他在这里认识了怎么多年轻人。
还有些他都没见过的。
赵程问了服务员进门后,都惊呆了。
赵程的到来,让ktv热闹的氛围瞬间冷下八度,正唱上头的男男女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拘谨的又看向虎子。
“
', ' ')('虎,虎子,你哥来了。”
看到此情此景,赵程笑容满面的脸,僵的如腊月的冻猪肉,又硬又冰。
十分钟后,赵程关上包厢门,失去的,背影落寞的离开了。
赵程常去的健身房是里工地最近的,不到百米的距离。但这家健身房的主要客户并不是工地里的工人,而是隔江相望远处cbd的精英,而且很奇怪的是,来这里的几乎全是男士,完全见不到女士的身影。
虎子生日这天正是周末,是健身房中一周最热闹的时候,史密斯架,自由深蹲架做卧推和深蹲的男人密密麻麻,热汗涔涔,更别提最受欢迎的跑步机。
运动冲锋衣,篮球短裤加上修身的弹性紧身裤,是有氧区男人们的标配。
而伴随着外面工地打桩机,压路机乒乒砰砰,无氧区里面的男人们则赤膊赤腿,呼哧呼哧,浑汗如雨,完全看不出现在是寒冬。更也有的衣服都没换,穿着紧身的西装衬衫挂在引体向上器上,健硕的肱二头肌饱满紧绷,额头细腻的汗液顺着太阳穴溜进胸膛,并吸一口气,浓眉眼神坚毅,硕大的喉结滚动,拉伸的那一刻,衬衫的纽扣仿佛就要爆开,弹出烤面包般金黄的酥胸。
这个衣服都没换,下半身是灰色长裤的奇葩,就是卓远。
他远远的看见走进的赵程,松手横杆跳下,擦了擦汗,满脸意外。
“呼,你今天不是陪你表弟过生日,怎么来了?”
卓远擦了擦汗:“心情不好?”
赵程点点头,无力的坐下,眼眸里黯淡无光。
卓远喝两口水,坐在皮凳旁,了然似的笑笑:“过生日,你表弟都不搭理你?”
“作为一个哥哥,真的有点失败。”
被戳中心事的赵程脸热,白了他一眼,立刻转个方向,背对他,继续垂头丧气。
卓远哈哈大笑,将另一只脚胯过长凳,健硕的粗腿夹住赵程的臀,捏住他的肩,拍了拍,安慰道。
“你弟也是这种别扭性格吧。”捏肩捏了一会儿,卓远突然凑近耳畔,一脸促狭:“又闷又犟。”
“滚!”赵程恼羞成怒。
“哈哈哈!”
“好了好了!”
“心中有气就操练起来,见人不如健身!”拍了拍赵程的后背,卓远摇摇头道:“你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不过兄弟没有隔夜仇,会和好的,不要着急。”
“等他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当然,你也要发泄出来!”
见某人还闷不吭声的坐着,卓远催促:“走走走,练起来,来这里干坐着干什么,大男人阳光点!”
“兄弟,我这哥们心情不好,能让他先跑会不?”
“行啊。”
于是,什么都没准备的赵程就被拉上跑步机。
帮着调好速度,卓远叮嘱了几句,就马不停蹄地去做深蹲。可赵程还是愁眉苦脸,胸腔满是郁结之气。一想到方才在ktv虎子不留情面的举动,他心中更气,不仅跑的心不在焉,甚至为了发泄调高坡度和速度。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跑了没多久,卫衣里的背心就已经湿透,小脸红彤彤的。
卓远虽然在深蹲,但视线一直落在赵程身上,又做完一组之后,瞧见赵程鞋带开,想做个提醒。
但恰巧此时,脑子里全是ktv里丢人画面的赵程鼓着脸,又加高坡度,加快速度,加上已经跑了好一会儿快没力气,快要喘不上气之际,一个不小心,左脚踩右脚——
“我曹!”赵程一个国骂,心跳夹到嗓子眼,眼看就要摔,眼疾手快抓住扶手,但奈何脚已经抽筋,无力支撑,履带还在飞快转动,一个啪叽,赵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啊!我的屁股!”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健身房。无数侧目。
卓远闻声,立刻跑过来,抱起冲进医务室。
“草草操!”
卓远看着狼狈的趴在沙发上的赵程和裤子上的裂缝,捂嘴,眼睛几乎成一条缝,想笑又不敢大笑。
赵程瞪了眼抱胸的卓远,气不打一处来:“笑屁!都是你害的!”
“我说我不跑,你还非让我跑!”
卓远脸都笑歪了。
“谁让你这么傻逼,跑个步都能摔?”
恰巧此时健身房医务小哥走进,拿着医药箱,又刚好有其他事要忙,检查了下无大碍,就让卓远帮擦点跌打膏。
瞧着翻箱倒柜的卓远,赵程苦着脸,觉得今天真是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四处丢脸。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咋跟个女的一样,叽叽歪歪。”
赵程:“……”
“除了屁股,哪里还疼?”
卓远挑挑拣拣,就从医药箱里弄出了个碘酒。赵程将头埋进无背椅沙发,泄气道:“脚崴了,其他还好,只是小疼。”
卓远人糙心细,皱着眉,不大放心,便让他脱裤子检查。
赵程没所谓。
因为原先
', ' ')('并不打算来健身的关系,赵程今天穿的是深绿色工装裤,天冷,里面又套了件紧身黑秋裤。
多亏这层秋裤,要不然他的小雏菊就要暴露于大庭广众。
卓远是个大肌霸,手臂肌肉粗壮,手掌又大又不知轻重,又有一层茧糙的很,加上工装裤的腰口过于硬,脱裤子的时候稍许蛮横,赵程眼冒泪花,疼的直吸气,差点喊娘。
脱秋裤的时候,卓远皱眉,过于柔软的弹性,尴尬的看向赵程。
“没事,脱吧。”
“记得轻点。”
因为知道卓远是直男,而且早就心有所属,自己和杨皓的关系他也知道,所以赵程只把他当知心朋友,满不在乎的将头埋进沙发,闷声道,任由他操作。
卓远咳嗽了一声,大手直接拉下。那娇俏的肉臀晃弹而出,要不是靠的远些,卓远觉得这玩意白花花的都能弹到自己脸上。
“你人不白,屁股倒是挺白。”卓远脸热晃眼,下意识别开。
赵程哈哈一声,还洋洋得意的挺了挺。
“又翘又白吧?”
“两个月的成果,你以为。”
卓远低头干笑。
两只手掰扯着两瓣臀肉,常年健身的关系,卓远的手都是厚茧子,虽然很轻柔,但赵程还是觉得有些疼痒,红着耳朵,忍不住闷声喘息呻吟。
卓远看着大老粗,却检查的很认真,又揉又捏。
一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卓哥,你手臂肌肉怎么练得这么大的。”
“不会用蛋白粉了吧?”
“去你妈,哥是真撸铁撸出来的,和那群傻逼可不一样。”
“哈哈。”
慢慢的,赵程眼皮子逐渐重了起来,或许是方才气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的原因,又或是跑步跑太急疲劳的原因,都没注意到卓远粗粝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掰了很久很久。
室内慢慢安静下来,唯有点点喘息在流动,静谧的很。
医务室的灯是感应的灯,没人出声灯就会熄灭,没多久,室内就陷入一片黑暗与沉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程迷迷瞪瞪间突然感觉后背一股温暖的热意,嘤咛了一声,然后如山般沉重的压力接踵而至,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嘴突然凑近,潮润的呼吸覆上唇瓣。
“卓哥?”
赵程半醒半梦,鼻腔充斥热气,咳嗽了几声,直到一个滚烫的混物压上娇臀,才猛的睁眼。
“卓哥!?”虽然隔着布料,但赵程知道那是什么。
“哥分手了,半个月没做。”卓远垂眸,不知何时一大块直接压在赵程身上,像一头优雅的猛虎,将赵程锁在皮质长凳,将头伸进肩膀,粗粝的厚唇与脸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能借你的屁股压压枪么?”
黑暗中,卓远沙哑的声音很压抑,但因为嘴太靠近赵程的脸蛋,每说一句,那潮湿的热气如春风吹佛,在脖间轻抚,如情人在耳畔窃窃私语。
臀部的滚烫的阴茎大到无法忽视,磨蹭着花穴。健硕的双腿夹在两侧,柔软的面料蹭着白嫩的翘臀,面料中的屌火烧火燎,刺激着臀部的肌肤在他的胯部轻颤。
“哥——”赵程吓的声颤。
“我憋得太难受了。”
“你是杨皓的人,我不弄你。”卓远低沉的声音在咬耳朵,沉抑而嘶哑。在看不到的地方,赵程眼尾泛红。
“我不操你,让我磨枪发泄一下好么?”
“就搁着裤子。”
“好么?”
声控灯意外的未开,医疗室依旧黑暗而无声。
赵程睁着眼,茫然若迷。
“别告诉杨皓,我和他多年兄弟。”
“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沉默就是默认。
不等回应,卓远迫不及待的压上咬上唇,杂乱的胡子扎着赵程的脸蛋,痛的他直呻吟。
“嗯……唔……”
可他没抵抗,漆黑一团的世界里只有卓远粗涩的低吟。
“啊……”
“啊……唔……”
“呼……”
“哼……”
慢慢的,卓远不在满足于摩擦,霸道的舔舐着赵程的脸蛋,揉着两瓣臀肉,捏住身下人的嘴,含住,模仿着交配的动作,湿润的龟头隔着布料在股沟游走,轻轻的撬开生涩的花穴,但又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不要……嗯……进去……”
卓远的吻很温柔很甜,又很热烈,赵程红着脸,逐渐半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慢慢的,一个人的呻吟变成两个,最后变成共同的喘息。
大块头身下的赵程,额头,锁骨徐徐渗出细汗,凌乱的发丝全是男人的口水,眸子泛起情欲,喉头发出一声又一声含着媚色的娇吟……
健身房的浴室很简陋,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公共浴室。七八根水管,头顶花洒,帘子都没有。水
', ' ')('管与水管之间有一个低矮的墙,但人稍微高一点就一览无余。
里面也没有灯,此时夕阳西下,更是黑不溜秋的,外面还有施工队吵闹的施工声。
更可怕的是,管子之间的水泥墙,黄黑黄黑的,脏不垃圾,白色的瓷砖还都泛着尿渍黄光,地上满是纸巾。
卓远拿着浴巾进来的时候,每根管子都站满人。
突然不知突然哪处传来声音招呼卓远过去。
“我快洗完了。”熟人关下花洒,挑眉,盯着卓远的黑出来的一块裆部,一脸玩味:“战果不菲啊,兄弟。”
“玩完给兄弟我操操呗?”
“滚。”声音低沉而粗犷。
“别啊,我听着那男孩的呻吟都硬的不行了。”
进入隔间,宽厚的手迅速转动生锈的旋钮,热流便从花洒喷涌而出,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热浪拍打在卓远轮廓生硬的脸颊,粗粝的毛发垂在额沿,遮盖住眼底压抑的情欲,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他不自觉的闭上眼,厚唇急喘,手臂鼓涨,撸动着上翘的阴茎。
噗嗤噗嗤——
宽大的后背流淌着三四股涓涓细流,在饱满的翘臀上,穿梭过茂密紧闭的股沟丛林,羞涩的滴入满是污垢的瓷砖地板。
哗啦哗啦,洗了半个小时,套上修长的外裤,还是盖不住那勃发的龙鞭。
“操,明明射过一次。”
还在医务室赵程因为脚踝的扭伤,只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时间的指针指向七点,吹干头发的卓远穿着运动套装,推门而进。
浓浓的眉毛下眼神有些不自然,卓远清了清嗓子:“脚好点了么?”
“还,还好。”赵程竟有些移不开眼。
“那,那要先洗澡,还是吃饭。”卓远摸着鼻子,大手大脚的放下手里的麦当劳。
“先,先洗澡吧。”
在卓远的搀扶下,赵程艰难的穿过大厅来到浴室,夜幕降临,浴室彻底暗下。奇怪的是,走进浴室的男人们无人抱怨,甚至手机的光线都无。
脚底冰冷的瓷砖,天花板水泥墙,地上还都是水,可空气中炎热的很,焦灼的像开了暖气。
四周充斥着呻吟,娇喘,粗吼。激烈雄厚的肉体撞击声,噗噗作响。
赵程听着脸颊一阵发烫,不由的想起杨皓提过的这里的夜晚不一般。
卓远神色自若的将他带进最里面的一根水管,掀帘子的时候,赵程有些疑惑。
“这什么时候有帘子的?”
“晚上就有,进去吧。”搀扶着进去,卓远立刻将帘子放下,不愿多做解释。
虽然这里的浴室很破,但够大,两个人都不觉得挤。
“先脱裤子吧,不然会冷。”有了一次经验,卓远脱得很利落。赵程双手扶着水管,脸贴墙,任由他操作,听话的抬左脚右脚。
“谢谢。”
“……”
“冷吗?”
“还,还好,还有点热,这里是开了暖气?”
卓远呵呵一笑,语气不由暧昧起来:“暖气是开了,只有晚上开。”
赵程不傻,咳嗽着不再深究。
抬手,卓远贴心的就像是一个热爱妻子的丈夫,紧贴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帮忙将卫衣脱下。一边脱卫衣,还一边打开阀门,让热水流先流一会儿。
紧贴的身子下,那一大包热乎乎的东西顶在腰际线,刺激着赵程的紧绷的神经。
衣服尽数褪去,卓远粗声环抱赵程的细腰,指腹摩擦着赵程的奶头,咬住含住红到滴血的耳垂:“刚才我问你的话,有答案了?”
赵程羞赧低吟,故作无知:“什,什么?”
“装傻?”卓远轻笑,恶劣一咬,赵程直叫疼。
“我没有。”
“磨枪的时候说的,我说过,我想跟你做爱。”
“我想操你。”
“……”
“你,你不怕杨皓揍你?”赵程竭力掩盖呼吸的错乱,但砰砰的心跳不会骗人。
卓远的手不知何时染指娇臀,像揉捏沾了水的面粉团,赵程嘤咛,抓着他粗壮的手臂,呼吸渐渐不顺。
“不要,不要弄了……”
“怕得很,我和他从小长到大,揍过我多次。”卓远置若罔闻,用裆部蹭着肉臀的上股,“你还是他官宣过的男朋友。”
“干了你,我肯定被他揍。”
“可很刺激,你不觉得”
“偷情,刺激。”卓远咧嘴大笑。
“……”
“说起来,我还得叫你嫂子呢。”
赵程咬紧下唇,红晕晕染脖颈与脸颊,听到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嫂嫂,眼眸轻颤,浑身都酥了。
“别乱说,他老婆才是嫂嫂——”
“假结婚,各玩各的不算,而且孩子也不是亲生——”
卓远亲吻上头,赵程几乎沦陷。
“轻,轻点
', ' ')('……”
“嫂嫂,弟弟想操你。”
“……”
“好不好?”
“……”
“想吃弟弟的弟弟吗?”
“卓远!——”赵程还有些理智,抓住他粗壮的手臂,装模作样的想推开紧固自己的男人。
“嫂嫂也硬了呢。”蚂蚁怎么能撼动大象,卓远不仅纹丝不动,粗糙的手掌还更加得寸进尺。
“哥哥不在,嫂嫂也很寂寞吧?”
“嗯……嗯啊……不要……碰……”
卓远笑笑的,不知何时抓住赵程的阴茎,粗糙的手熟稔的撸动,前面都没用过的赵程,不多时滑嫩的粉色龟头涔涔出水。
赵程浑身发颤发烫,依靠在背后男人的胸上,咬牙伸着脖子,发梢的汗渍淫荡的滴入不断起伏的胸膛。
“别弄了,呜呜呜……”
“寂不寂寞?嗯?”
“别……嗯啊……”
红透的肌肤红染眼角,少年脸蛋灼烧:“寂寞,很寂寞!”
卓远咬上嫣红的奶头,嘶哑轻笑:“嫂嫂平常不自慰吗?身体这么敏感?”
“他不让……”
“他说,只……只有……他的……他的……鸡巴能操。”
“撸都不让撸?”
“嗯……哼……”
卓远撸的非常有节奏,葱白的手指在他的龟头上打圈,赵程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
卓远突然恶劣使坏,粗粝的手心包裹鲜嫩的龟头,急速地磋磨马眼和脆弱的冠状沟,赵程被刺激的顿时上气不接下气,都快哭了。
“慢点——慢点!”
“呜呜呜,不要玩了,要坏了!要坏了!”
咬住卓远的肩膀,拍打着胸膛,赵程红着眼爽的不断挣扎。
“嘶——”
“呜呜呜……”
卓远却不恼,挺胸大方的任由他撕咬,继续认真的玩弄着小巧的阴茎,咬着奶头,蹭着花穴。“嫂嫂的鸡巴真可爱。”
“呜呜呜……”
“嫂嫂,做爱吗?”
“弟弟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做爱。”
“想插你的逼,狠狠的操你。”
赵程彻底沦陷为卓远的玩物,泛红的眼眸底部的欲望之火被骚话勾引的越烧越旺,脖颈绯红。卓远咬上他的聒噪唇,撬开贝齿,粗舌直捣黄龙。
“唔……”
男人的舌吻很温柔,不同于杨皓的胡搅蛮缠,他的粗舌纠缠着粉舌,不压制,不掠夺,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人在紧紧相拥,银丝交错,津液相融,难舍难分。
赵程沉溺于这温柔的舌吻,不由拥上卓远的腰,喘息抽丝间隙,右手不由自主伸进他布料下的那一大包。
“好烫。”赵程惊呼。
“喜欢吗?”
“好喜欢。”赵程放弃挣扎,“又粗又硬。”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只有两人之间汹涌澎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吻额,卓远舔了舔嘴角:“想吃吗?”
“弟弟的弟弟想被嫂嫂舔。”卓远主动扯下裤裆,那狰狞的巨根就这么直接的被赵程握在手里,硬度与热意传达脸颊,赵程瞳孔猛缩,呼吸一窒。
“你看,他正和你打招呼。”
“嫂嫂舔舔他好不好?”
“……”
“好。”
“……”
赵程下跪,嗅着扑面而来的雄臭,娇怯的含住垂涎欲滴的绛红色龟头,舌头舔着包皮,鼓囊着嘴,笨拙的开始吞吐。
“操……”卓远扶着身下人的后脑勺,捏着耳朵,慢慢的向前顶,直到顶到最深处。
“嫂嫂好棒。”卓远舒服的嘴几乎要笑裂,忍不住粗口:“干他娘的,怪不得那小子要官宣。”
“又滑又热,舌头还嫩,跟逼一样。”
卓远的顶嘴,就像他的舌吻,很缓慢温柔,小嘴里的粉色嫩肉虽然被巨根挤的无法呼吸,勾的津液源源不断分泌,但不难受。上翘的巨根入侵着最脆弱的软腭,也很轻柔。
没一会儿,满嘴都是津液。
久违的大屌,让十几天未见荤腥的赵程如痴如醉,握着根部,吞吞吐吐大半根,恨不得将他吞尽肚子。
“嫂子,弟弟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呵呵。”卓远卷着赵程的发梢,恶意一顶:“是弟弟的好吃,还是杨皓的好吃?”
赵程差点被顶晕:“唔唔唔——都好吃。”
“嫂嫂真会说话。”
“弟弟的香,他的臭。”
“那你是喜欢香的?还是臭的?”
“唔唔——都喜欢。”
在卓远的搀扶下,赵程恋恋不舍的站起,两人相拥而吻片刻,赵程立刻主动爬墙,双手抓管子,头顶热水源源不断的喷洒,翘起肉臀,焦急的等待着卓远的进入。
“快插我,
', ' ')('用你的大鸡巴插我!”
男人痴迷的亲吻着他的光滑的后背,揉捏玩弄着敏感的臀,可,迟迟不进。
终于,卓远停下唇,将早就硬的不行的巨根塞进臀缝,粗声道:“杨皓平时都是怎么操嫂嫂的?”
“直接操你逼吗?”
赵程:“他,他,一般先舔再,再操我的逼。”
“这样,那弟弟没有经验,学哥哥操你好不好?”
“好……啊!”
粗粝的胡须猝不及防的闯进股缝,蛮横的扎着鲜嫩的肌肤。含羞待放的嫩菊惊吓的不断收缩,粗粝的舌头席卷而来,臀瓣被掰开,身下的男人迅将头埋了进去。
“嫂嫂的逼也好甜,怪不得他那么喜欢舔。”
“啊!轻点,轻点……”屁股一直是最敏感的,赵程咬紧下唇,扭着屁股,死死抓住水管,几乎快喘不上气。
“慢点舔,慢点舔。”
“呜呜呜,屁股要被玩坏了……”
吮吸,转圈,舌奸,卓远的花样一点都不比杨皓少。
淫媚的骚叫,盖过此刻屋内所有的呻吟,浴室瞬间安静如鸡,只有赵程的淫荡的呻吟。
正着迷舔花穴的卓远不可能不知道,含住小花,反而舔的更卖力。
“好棒,要被舔坏了呜呜呜。”
“呜呜呜,别插了别插了!”
沉溺于情欲之海的赵程不自觉的含住自己的手指,后穴难耐的如同被成群的蚂蚁撕咬,眼尾噗噗的满是泪珠。
越叫越骚,但大屁股不自觉的往卓远嘴里顶。
不知过了多久,劳累的卓远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美味的嫩穴,弟弟爆炸般的硬度已经无法忽视。
糜烂的后穴被舔的早已城门打开,里面鲜红的嫩肉饥渴的颤栗,时不时还有淫水流出。十几天都没有大鸡巴光临,它们在娇羞的等待,等待的巨龙的入侵。
想要大肉棒,想要大肉棒,胸腔不断起伏的赵程红着眼,松开了手,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
操之前,卓远霸道的拔出他含在嘴里的手指,凑近耳畔粗声的呢喃道。
“嫂嫂,这里的规矩,不能叫的太骚。”
赵程脸红。
“所以,我操的时候,别乱叫哦。”
“好,我知道了,快操我吧,快操死我吧。”
“嫂嫂里面好痒,好痒。”
“呜呜呜,快操我。”
“嫂嫂别哭,嫂嫂别哭。弟弟这就进去。”
“嫂嫂,我要进去喽。”
扶着巨根,在嫩穴边打着圈圈,一个顶腹,硕大的龟头顺滑的塞进红穴中,里面的充满水的息肉,迫不及待的含住,并将水吐出包裹龟头。
“嘶,嫂嫂真紧。”
“真会夹啊。”
卓远闷哼一声,舔舐着他眼角的泪花,堵住他的嘴,慢慢将全部的巨根送入。
炙热紧致的逼将粗屌死死咬住,卓远爽的忍不住粗口。
“嫂嫂,里面好紧好滑啊。”
“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
“嗯啊……”
“你,你也喜欢我的逼吗?”
“嫂嫂别哭,弟弟很喜欢。”
“夹死我了。”
“噗嗤……噗嗤……噗嗤”
卓远插的很慢,很细致,全根拔出,全根插入,下垂的囊袋拍打着怀里人的囊袋,不浪费一点空隙。
“弟弟操的好舒服……”
“我,我,我其实每天……都……很难耐……呜呜……”
“嫂嫂别哭,现在有弟弟了,弟弟替我兄弟满足你。”
“嫂嫂的逼好棒。”
噗噗噗噗!
插入身体的肉棒很快就触碰到赵程的敏感的肉点,他激动地浑身颤抖,无法遏制的想叫出声。
卓远眼疾手快,迅速再次堵上他的嘴。
“唔——”
赵程爽的浑身颤栗泛红,激动的又哭了。
他越哭,卓远的欺负欲就越强,额头青筋暴起,肱二头肌猛涨,大腿肌肉猛涨,全身肌肉猛涨,死死抱紧怀里人,粗声道:“嫂嫂准备好了吗,弟弟要猛操你了。”
“快操嫂子,快操,里面好痒呜呜呜。”
卓远深吸一口气,眼底一狠,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插!然后是狂风暴雨的猛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卓远再次堵住他的嘴,紧固住怀里人,就是一顿猛操!
整间浴室顿时仿佛地震了一般,不断晃动!外面的男男们相互对视,差点以为是地震。
好爽好爽好爽!!!!!
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呜呜呜!!!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 ' ')('!!!
“唔唔唔唔唔唔唔。”
呜呜呜呜呜呜,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众人,顿时,浴室里的牛逼声此起彼伏。
“牛逼啊兄弟!”
“男人楷模!”
“这他妈能干!”
“牛逼!”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地震逐渐停止,作为事发当事人,两人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大汗淋漓,大口吸着空气,喉如刀割。
“嫂,嫂嫂,舒服吗?”
卓远脸色潮红,不断擦汗,巨屌还捅在大屁股里。赵程脸红耳热,浑身湿哒哒的,如被抽取力气一般,趴在墙壁上,呼呼大喘。
“你真的好会操。”
“我的屁眼要被你操坏了。”
得到夸奖,卓远抱起软下身子的赵程,再咬耳垂,“哀求”道:“那可以让弟弟内射吗?”
赵程夹紧屁股,环住他的腰:“弟弟射的慢一点。”
“弟弟一切都听嫂子的。”
卓远一声闷哼,放松的抱住怀里人,笑吟吟:“弟弟要开始射了。”
“嫂嫂想为弟弟生孩子吗?”
“想。”赵程脸红。“别闹。”
“弟弟不是在开玩笑。”
卓远用力一顶,双手蛮横的掰开臀肉,“噗”的一声,巨根贪婪的全部挤进,凶狠的凿开最深处的红肉。
两人的屁股紧紧相贴。
滚烫的热流从马眼喷射而出,直接在肠道里横冲直撞,涌向更深处。赵程眼睛倏地瞪大,激动的小唇直颤,他也射了。
没有低哑的粗吼,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
噗嗤噗嗤噗嗤!!
噗噗作响的巨屌与蜜穴不断交合,卓远粗喘连连,浓稠的白浊如瀑布般渗出,被阴囊袋拍打的四处飞溅。
“嫂嫂没满足吧,还想吃鸡巴吗?”
“嗯。”体内流动的浓精撩动着身体,高潮完,赵程眼眸泛红,还是很空虚寂寞,咬唇,缠着他的身子,主动顶着巨屌,呻吟不断。
卓远配合的和他一起顶,咬着脸蛋,操着操着,突然,他凑近耳畔,又是一阵亲密的耳语。
赵程睫毛轻颤,嘴巴逐渐张大,享受的小脸蛋逐渐转为不可置信,最后羞赧的不说话。
“还,还能这样吗?”
“弟弟只有一根弟弟,满足不了嫂嫂。”
“那就用别人满足吧?”
“嫂嫂想玩吗?”
“……”
“想。”
卓远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条狗绳,套在赵程的脖子上,牵绳的自然是卓远。按照他的吩咐,赵程羞涩的跪在地上,两只手,脚膝盖撑着地面,撅起屁股,仰起头,模仿着狗的动作。
卓远掀开帘子,将帘子尾放在他的脖颈间,笑眯眯的拍了拍赵程的屁股,赵程像狗一样,屈辱的爬着向前挪了挪。
隔间外,新鲜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黝黑的眼眸盯着未知的黑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眼里既有恐惧,又有期待。
后面的卓远牵着狗绳,坐在椅子上,并未插入他的花穴,而是玩弄着他的小弟弟。
赵程咬唇,盯着黑暗,憋红了脸学着狗叫了几声后,便不发出任何声响。
呜呜呜,混蛋,太坏了。
连廊上,空气中的男性荷尔蒙焦灼而热烈,来来往往都是新鲜肉体的碰撞,他们晃动着那二两肉,寻找着最佳释放场所。
这些肉体,有的刚在外面运动过,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汗味,却同时散发着无处释放的精力,有些刚干完其他人,裆部满是精味,贪婪的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赵程的头还没伸出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挡在他面前。
来了。
赵程咽了咽口水,想起卓远的话,局促的张大嘴巴。
扑鼻而来的是热烘烘的汗臭,混杂着精液味,耳边还有男喘。他在解裤腰。
很快,新鲜出炉的阴茎就怼到他面前,赵程有些害羞,那男人就不满,用鸡巴拍打着他的脸,像是在催促。
这味道,刚健身完。
赵程鼓起勇气,一口含住龟头,那臭味溢满口腔,霸道占据所有空气。
吮吸之间,灵巧的舌头舔着马眼,绕着冠状沟一圈,裹挟着包皮垢,一口吞下。
“唔……”
好香。
男人似乎也很满意。
赵程鼓着脸,深深浅浅,将这臭鸡巴吞入口中,又吐出,嗅着龟头的精液味,用舌头舔着茎身,很卖力的想伺候好眼前的客人。
未知的总是格外刺激。上面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了些,抚摸着赵程黏腻的发梢,然后在狗绳上拉了拉。
里面的卓远接到信号,扶着枪一插而进。
赵程再次猝不及防,恶狠狠的向前一顶,让他一不小心将臭屌含到喉咙。
眼眸瞪大!
', ' ')('唔唔!!
“操!”
这勾起了男人压抑的兽欲。
“唔唔唔唔唔!!!!”赵程欲哭无泪。
前后夹击,赵程从未如此过,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前面的男人像发了疯似的,薅住他的头发就是往裆部猛插!
噗噗噗噗噗噗!!!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唔唔唔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赵程翻起白眼,干咳的喉咙被龟头不断摩擦恶顶,可面前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恨不得将鸡巴袋都塞进他的嘴里。
赵程又哭了,又被操哭了。
嘴里除了鸡巴,就都是毛!
里面的卓远也粗鲁起来,恨不得捅穿他的屁眼一样猛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咳咳咳咳,唔唔唔唔唔!!!!!”
很快,面前粗鲁的男人低吼一声,阴囊猛缩,“吼吼”的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赵程的嘴里。
男人的精液如奶水般倾泻而出,赵程咬着龟头,大汗淋漓,红着眼,吞都吞来不及,“咕咚咕咚”。尽管如此,大部分都顺着唇角流到地面上。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
“操,真是好嘴。”
男人居高临下,吐了口痰进赵程的嘴里,握着鸡巴在赵程的舌床上搅了搅,最后用手强迫他合上嘴。
精液与津液混合,还有男人掉落的阴毛,赵程眼泪啪哒啪,无助的尽数吞下。
“我的精液香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呵呵,周四下午,b区,练胸。”
男人拔吊无情,射完就走,临走前,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还将臭烘烘的内裤脱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店规之一:送原味内裤表示赞赏。
第二个男人来了,乒乒乓乓的脱着皮带。虽然第一个男人有些粗鲁,但缓过来之后,赵程莫名的很喜欢,那个男人虽然短,但大鸡巴真粗啊。
他正好奇,谁在健身房还穿这种需要皮带的裤子时,第二个男人只把阴茎放在他鼻尖嗅了嗅。
清淡香味萦绕鼻尖,赵程不由感叹是喷了香水吗。正要含住,他却巧妙的躲开,滚烫的尿液就从脑袋浇灌而下,像是憋了一天的尿,如洪水一样呼呼倾泻。
赵程愣住,只能仰着头,闭嘴,迎接着他的圣水。
滚烫的尿液拍打着脸颊,从头发,到脖颈,尿液四处流流窜。
男人自顾自的呻吟,丝毫不顾及身下的赵程。
一边尿还一边用鸡巴打他。
男人尿完就走。
赵程眼底满是失望。
赵程没有等到第三个,他被卓远用狗绳召唤了回去。
下垂的阴囊袋噗嗤噗嗤,茂密的阴毛上全是白沫,卓远抱着赵程,双手撑在红臀,赵程勾住他的脖子,娇喘不断。淫荡的白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从翘臀的蜜穴飞溅。
卓远吭哧的拔出白沫包裹的巨屌,将人抵在白墙,双手抻着肉臀。
“宝贝,抱紧我。”
赵程吃痛的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的咬唇呜咽,男人的气息包裹唇边,戏谑道:“刚才吃的舒服吗?”
“舒服。”
粗长的手指覆上唇,擦干唇边的阴毛与残留的精渍。那根又硬起来的巨龙,又捅进又白又红的蜜穴。浓稠的精液顺势被排挤出来。
“嗯啊……”
这一深插,引得赵程一声娇颤,眼翻白眼,阴茎抽搐的空射几炮尿液。
“呵呵。”
“别笑!”
“杨皓是不是喜欢这样抱操你?”
下颚顶在赵程的头上,卓远深吸一口气,几声闷哼,再次内射。
“别拔出去!”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杨皓是不是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嗯?”卓远语气很莫名,故意拔出一半,生气道。
“嗯!”赵程忍着哭腔,委屈的很。
“呵呵,小时候,我和他一起看a片,每次,女优被抱操,他就射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卓远一阵得意。
“这性癖,到现在也没变。”
“嫂嫂,还想要吗?”生气的语气再次变得温柔,卓远吻上他的额头,青涩道。
“想。”
“那就得夹紧哦。”
“这样可以了吗?”赵程已经没有力气了,扯着嗓子,竭力夹紧。
“不够紧哦,嫂子。”
“表现的好,就让你出去再吃大家的鸡巴。”
赵程真没力气了,可怜兮兮的使用了吃奶的力气,“这样可以吗?——唔唔唔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呜呜呜,轻点,要被玩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嫂子真听话,你是杨皓历任男女朋友里,我操的最爽的一个……”
', ' ')('隔间外,好几个刚完成训练的血气方刚男生,一丝不挂的对着帘子撸着。
里面淫荡的对白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他们也想参加这乱来的性爱,但碍于规矩,只能期盼里面的美人将屁股翘出。
但他们永远不会等到,至少今晚不会。
赵程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工地,头顶着暖洋洋的冬日阳光,浑身又痛又难受。那一夜太疯狂。
艰难爬上楼,赵程刚打开门,只见一个黑影咻的一下窜上来,吓的他一哆嗦,那硬邦邦的脑袋差点撞他个天昏地暗。
“哎呦卧槽!”
“你一晚上跑哪里去了!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别碰我腰!别碰我腰!”赵程的脸扭成麻花,浑身的骨头差点散架。
“虎,虎子?”看清人,赵程吓了一大跳。
虎子眼眶红彤彤的,一圈黑眼圈,看着脸色不大好的赵程,黝黑的眼珠子直颤:“哥,你咋了?”
“哥!你没事吧?”
“是真被打了?是不是你交了钱他们,他们才放你走的?”虎子急的都哭了,连忙赵程的掀开卫衣伸手进去,毛手毛脚的就是一阵乱摸:“是不是哪里有伤口?我们去医院吧!”
“什么跟什么!?”赵程一头雾水,被撞的来不及喊疼,连忙扯开他的手:“别乱摸别乱摸!”
见他迟迟不撒手,赵程咬牙切齿:“撒开臭小子,撒开!”
“你丫的手好冰的!”赵程气喘吁吁。本就没多少力气,被他一搞,更累人。
“你能不能想着哥点好的!?”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虎子也来气,不发微信一夜未归,他气冲冲地瞪着赵程,红着眼,扯着嗓子怒吼:“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
“……”
赵程喘了几口气,也呛道:“不是不理我吗?管我干什么!?”
“你是我哥!老子不管你谁管你!”
虎子说完倏地脸红,两人大眼瞪大眼,互气好几秒。
然后赵程眉眼弯弯,咧嘴而笑:“哎啊。”
拍上他的肩,赵程心花怒放:“咱们的虎子长大了!”
虎子:“???”
“懂的心疼哥哥了。”
“什么,什么跟什么!?”肉麻的眼神让虎子感到浑身有蚂蚁在爬,脸臊的很:“你少自作多情!我,我只是怕你出事后,我,我不好意思跟二伯讲!”
“你不要误会啊!”
虎子傲娇的振振有词。
“我懂我懂!”赵程很欣慰:“表达情感时感到害羞是很正常的。”
“我才没有!”虎子恶寒的一把子推开赵程的鸡爪子。
“哎呦卧槽!轻点!”
“哥!”
“你咋手这么重!”赵程捂着手臂,泪花又冒出来了。
“老子哪知道你那么弱!”
鸡飞蛋打的折腾了一会儿,赵虚弱的躺在床上。
旁边的虎子还是很担心,左瞧瞧右瞅瞅,来回踱步,提溜着大眼,想说又不敢说。
赵程疲惫的扯着嘴角,无奈:“你的关心我领了,我只是累了而已,睡一觉就好——”
说到一半,赵程突然笑道:“对了,你刚才说啥,什么交钱是干啥?”
“以为我被绑架了?”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谁绑架我,我又没钱。”
虎子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在床沿严肃道:“我没开玩笑,我有几个兄弟昨天晚上出去玩的时候,说是听到有你的惨叫,还有像是用棍子打人的声音。”
“就在一个健身房楼下。”
赵程:“……”
“哥,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还有,之前你晚上不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发微信,为啥昨晚啥都不发??”
“啊这。”虎子一连串的质问,眼神如火般炽热又义愤填膺,赵程心虚的很。
赵程倏地坐起,神色有些不自然,磕磕巴巴道:“我,我其实,赶巧去那家健身房健身了,然后弄太晚了就睡朋友家。”
憋出借口,赵程缓了一口气,摸了摸鼻子:“那,那啥,那个声音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昨晚在上私教课,有拉伸的动作,还有用到棍子进行训练,很疼才发出来的,所以,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
“你的朋友听岔了。”
虎子盯着他,默默不说话,赵程被他盯的后背凉飕飕的,连忙又辩解:“而且,而且你,你,那个,我平时发你微信你都不回,加上练的累了,所以索性昨晚就不发。”
“反正没意义。”
虎子一脸狐疑,总觉得他在撒谎。
“你,你还看我干啥?”赵程发虚的拿出手机,振振有词的打开聊天记录。
“真的。”
“你看,我以前发的时候,
', ' ')('你都不回,我发的还有什么意义?”
每条绿油油的信息都是他的发的,虎子没回过。
虎子瞪大眼睛,看着聊天记录,立刻狡辩:“你那不是通知吗,通知为什么要回!?”
“谁说通知不要回了,不回个收到吗?”
“都上班了,这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我,我——”面对着赵程的无理取闹,虎子面红耳赤。
“算了,你爱咋地咋地!”
在赵程的胡搅蛮缠之下,于是,这件事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兄弟也俩和好如初,虎子又恢复了以前不着四六的样子,没心没肺,乐乐呵呵。不一样的是,他有了自己的交际圈,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粘着他。
那一次的多人疯狂性爱,也给赵程带来变化,不仅没留下阴影,甚至还激发了他的淫欲。
恢复好身子,他更是总是做那样的梦,梦里的人或是卓远或是杨皓或是其他人在操他。多次半夜惊醒,乘着虎子睡着,用手指插着小嫩穴自慰亵渎了好几次。
卓远谈新女朋友了,七八天后,赵程监工铺水泥间隙,躲进挖掘机的阴影下摸鱼时,刷朋友圈刷到的。
看到他们的甜蜜的合影,赵程很是震惊,连忙发微信询问杨皓。
小程子:杨哥,杨哥,卓哥这么快谈女朋友了?
半分钟后
杨皓:看到了。
小程子:他不是有个一生挚爱?刚被甩就这么快走出来了?
杨皓:被甩?
杨皓:呵呵。
杨皓:哦,我忘记跟你说了。
杨皓:上次那个应该是他第九个一生挚爱了,这是第十个。
小程子:???
除了卓远,赵程还发现千年不发朋友圈的老赵竟然也发了。
一张漂亮的日出图片,里面的云还是爱心的。
配文:yourareysunshe
赵程再次震惊脸,又看到老赵的头像也换了,更震惊。
之前是土得掉渣的风景照,现在是,赵程仔细一瞅,网络情头??
有情况啊?赵程滑动对话框,找到后,立刻噼里啪啦的打字。
小程子:在?叔,朋友圈什么情况啊?
小程子:截图jpg
一分钟后
老赵叔:嗯哼。
小程子:牛逼啊,叔,铁树开花?
老赵叔:呵呵,我现在不和sgledog说话。
小程子:呦,叔,你还会英文呢。
老赵叔:抠鼻jpg
老赵叔:瞧不起谁呢,谁还没上过大学。
赵程歪头,不由想起老赵叔说过,他是大学退学出来打工的。正当他激动的打字想要八卦时,那边工友恰巧就喊话,邃只好停止。
“好,我马上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快要到圣诞了。工地里可没圣诞这一概念,传统节日的假期都不一定能放的全,更别提洋节,里面的人只会麻木的劳作。
赵程是陪虎子去买衣服时,路过太古里看到那颗巨大的圣诞树时才记起来的。
一路上亲亲抱抱的情侣多如牛毛,看惯了工地里的粗糙,赵程竟觉得有些辣眼,倒是虎子看到津津有味。
“哥,快看快看,他俩亲的都拉丝了。”
成群结伴的情侣,听不完的牛姐的圣诞神曲《alliwantforchristasisyou》,赵程望着极其漂亮的城市内透和马路上的灯红酒绿,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寞。
这城市那么大,却只有他一个人……
虎子是个缺心眼的,不算人。
走着走着,下意识点亮手机屏幕,赵程打开微信聊天框,发呆的看着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消息的杨皓聊天框,怅然若失。
虽是男朋友关系,但他们的关系里是性比较多还是爱比较多,他非常清楚。
圣诞节这天,是星期六,赵程正常上班。作为一个小领导,也横竖管着七八个工人。
快到午饭的点,赵程召集众人,在一堆沙石旁准备开个小会,传达一下上面的各种会议精神,顺便拍个照交差。
赵程头疼的翻着手上的材料,唾沫两口发宣传单,发着发着发现少人,不由问:“周家两兄弟呢?”
“他俩好像跑隔壁去了。”其中一人回道。
“隔壁?是三期哪?”赵程放下材料,愣住:“三期那边前几天刚出过事儿,不是通知过非必要不要过去?”
“这,这俺就不晓得哩,只听他们说要尿尿,就去了。”说话的叔挠了挠头。
“小赵哥,嫩也知道,他们兄弟俩都是闷葫芦,不咋跟俺们搭话。”
“那去了多久?”
“估摸着有一个钟。”
“行。”
赵程不等他们,简单的说了两句拍了个照,就散会放他们去吃饭,自己则小
', ' ')('跑过去。
一线工人要是出事,背锅的可是他们这些无权的小领导。
三期是市里的安置房项目,两周前地基塌陷,几个楼歪了,十三四个工人受伤,就停工了,说是等专业团队评估完才能开工。现在三期已经成为旧木料,废砖头,钢筋的堆放场,还有不少垃圾,杂草都长起来。
“小周大周!”
“小周大周!”
喊了一会儿,赵程一晃一晃的跨过小山高的废石堆,来到一个刚封顶的住宅楼前。
“哎呦,还好穿的是运动鞋,要是步鞋得硌死我。”
赵程吃牙咧嘴的疼着,发现地上灰泥土里新鲜的脚印,想着他们应该是上楼。
到了二楼,赵程四处张望,这一层有大大小小好几十个房间,都是灰灰的水泥墙。
正头疼着,耳畔突然的传来异样的声响,像是拍水的声音,啪啪作响。
一开始他没特别在意,走到空旷的地方时候,这奇怪的啪啪声越来越大。
这声音像是……
眼皮一跳,赵程太熟悉了,摇摇头笑笑,以为又是一堆憋了很久的工友。
工地这种女多男少的地方,太正常不过。
地上有许多石头,还有很多工人喝完的矿泉水瓶,废纸。赵程顺着声音的方向,逐渐靠近一个毛坯卫生间。
躲在一处承重墙旁背后,赵程了搓手,试探性的探出脑袋。
嘿嘿嘿,现场的gv不看白不看。
入眼的是两双并排的大黑脚,光着踩在水泥地上,满是灰,脚边还有一叠破烂的牛仔裤和黑色内裤。
攻的大腿很粗,肌肉发达,和脚一样黄黑黄黑的,小腿上有很多腿毛,弯弯的,又黑又密,像裹了一层毛裤。另一个到干净些。
侧臀也是黄黑的,沉甸甸的卵袋摇来摇去,可大,白沫四溅吭哧吭哧的肏。
“我操!好,好黑!”
赵程盯着那乌黑色的肉棒,震惊了,他见过不少人的阴茎,各色各样的都见过,但第一次见到这么黑的,像是用黑色马克笔涂上去一样。
这是黑人的色号吧?而且这形状好像杨皓的鸡巴,差不多粗。
两人的脸被卫生间的排水管挡住,赵程舔着干涩的嘴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半蹲仰头。
“大,大周,小周?”
黄黑黄黑的糙脸,肥大的鼻子,发黑的厚唇,憨厚的眼,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赵程捂住嘴,双腿差点蹲不稳。
大周小周是亲兄弟,大周是大哥,小周是弟弟,两兄弟平日都挺老实挺闷的。
怎么会……
死死抓住墙壁,赵程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大气也不敢出,一脸不可思议。
插小周屁眼的大周射了,屁股紧绷的内射,拔出来的时候黑黢黢的大屌上像是抹上一层油腻腻的面霜,还在往下滴精液。
没有低吼,只有轻喘,神色也没变,干完立刻穿上内裤,擦都不擦。
盯着那逐渐下垂的黑屌,赵程眼神闪烁,咽了口口水。
“真像啊……”
当晚,赵程失眠了。脑袋里那中午的那一幕挥之不去,兄弟的禁忌,疲软的黑色的肉棒,大周坚毅的脸……
月上梢头,清冷的银辉撒在地上,仿佛铺上了一层白霜。等床对面虎子熟睡,赵程饥渴难耐的猫着腰,从床底拿出一根假阴茎,立刻塞进棉被,然后躺进去。
一个寂寞的男人,又在深夜自我摸索,自我自慰。
二月份就要春节,临近年关,项目的工地忙碌的更加热火朝天。各种工程指标要开始统计,年初定下的目标没完成的要加快。
疫情之下,物流又极具不确定性,建筑材料经常半夜到。他们的工作时间几乎被散,半夜大干特干,上午休息稀松平常。
忙碌的生活让赵程更加寂寞,自慰都不能满足。
在这期间,杨皓和他的交流也变得频繁,但与性无关,全是工作上的交流。
赵程刚毕业不久,好多事他没有经验,工地的人看似憨厚老实,但年龄普遍比他大,滑头得很,不好管。起初,赵程只是抱着试探性的态度请教,毕竟现在徐峰是他工作上的上司。
但杨皓的负责出乎意料,一个问题就有十几个60秒的语音,男人声音沉着冷静,分析,建议,条理清晰逻辑明确,问题一针见血,毛病嘴也毫不留情,管理技术人情向上管理四手抓,赵程对他的敬佩上升了一个层次。
杨皓磁性性感的声音,也是他多个深夜寂寞自我抚慰时的催情工具。
但脑袋里,却时常品味着那日那根和杨皓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黑屌。
又是一个周六,赵程从凌晨铿锵铿锵直接干到上午,泥工,钢筋工,砖瓦工各种角色来回切换。什么领导不领导,到最后闲着就帮忙,就得干。
“辛苦大家了,三个小时午休,三点继续干哈,兄弟们加油,熬过了这阵子就过年了!”
说是午休,但也不能真的
', ' ')('回宿舍。灰头土脸的,衣服上全是沙子和灰,太阳在头顶,也暖和。糙老爷们基本上都是找个平坦的地方铺一个几个麻袋躺下,然后排排躺。
赵程不例外,东看看西看看,发现到有位置,疲惫的脱下外套当枕头,用刚装石灰的编织袋简单的铺了一下,就直接躺板板。
“哎呦我的腰。”
躺下去他才发现,大周小周刚好睡在他旁边。大周看起来有点害羞,看到他局促的打了个招呼。小周则木讷些,直接装作睡着。
赵程尬笑回应。
闭上眼,本以为疲惫的身躯会让他很快入睡,但或许那根时常品味的黑屌主人就在旁边的原因,莫名的脑海里那根黑屌就挥之不去。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飞快的掠过,从坚硬到疲软。而且,可耻的是,他有点感觉了。
呼噜声渐渐响起,连干十二小时,工友的呼噜震天响,一声大过一声。赵程翻来覆去,捂住耳朵,还是睡不着,烦躁的睁开眼,看着水泥天花板,有些气,视线不由的投向旁边的大周。
大周歪向他睡的,硬朗的脸都是白灰,睡得看起来有些不安稳。穿的是军绿色的夹克,松紧绳绑定的黑色长裤,但似乎是穿的时间久的原因,有点褪色,特别是裆部那一块,发白。
赵程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捂上耳朵再次闭眼,没过多久,就又睁眼。
啧,真的有那么黑吗?真的那么像吗?
用余光瞟着那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他反复琢磨,这就像只磨人的小妖精,勾引着他,抓心挠肺。
视线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裆部,赵程的小脑瓜离他睡的很近,其实只要他稍微伸手就能摸到。
心跳逐渐加快,赵程舔着干涸的嘴角,瓜田李下的又闭上眼,不看了不看了!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手控制不住的伸向大周的裆部。
食指和中指像两只脚,走过粗糙的水泥地,轻轻地爬上大周的山峰。
试探性的触碰又立刻缩回,赵程紧张的提溜着耳朵,余光偷偷注视着大周的脸,屏息以待,瞧着大周没反应,他又大胆了些。用食指和中指在裆部顺着摆放的方向轻轻的勾勒出形状,发现是向右歪的,然后慢慢的整只手掌全都覆盖上,搁着裤子握住。
操,连摆放的方向都和杨皓差不多。
搁着裤子摸了几下大周的鸡巴爽了爽,赵程就怂怂的将手伸了回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被发现那可不是社死这么简单。
吃紧的神经终于不在紧绷,赵程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入眠,但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被握住。
那只手很大,很热。
赵程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拉拽到大周裆部。
“好热。”
比刚刚大了……
倏地睁眼,转头直接对上大周黢黑的脸上期待的眼神。
赵程心扑通扑通的跳。大周抓着他的手在那里不断磨檫,手掌下坚硬的触感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酥酥麻麻。
赵程抿了抿嘴角,按照他的按时搁着面料缓慢撸动,大周飞快解开裤绳,撞上赵程的目光,羞涩的点头。
赵程心领神会,伸进温热的裤裆,谁曾想手直接撞上大黑吊,一声低呼立刻握住。大周一个抬臀,就将裤子拉下了一点,那黑乎乎的大家伙直接甩出。
乌黑的肉棒硬挺上翘,那底下一撮黑毛要不是仔细看都看不到。嘴里不断分泌津液,赵程盯着龟头,那龟头也是黑红黑红,还冒滑滑淫水,看起来很鲜。
一碰估计都能拉丝……
赵程眼馋的很,他就喜欢这样的大鸡巴。
真想舔啊。
赵程侧过身坐起,手还抓在硬挺挺的大肉棒上,口水直流的顶着又肥又鲜的大龟头,没忍住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舔。
肥大的阴茎头立刻猛颤,又涨了一分,开始吐精水,大周深闷一声连忙想拉上裤子,但赵程聪慧的抓住他的手,用眼神安慰他不要紧张,然后将快要滴下来的白浊舔入喉中。
好甜,真的好甜。
大周很焦灼,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紧张的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水嫩的龟头被赵程粉红的小嘴一口含住,像是嘬奶一样,吸龟头上的淫水。他抓住鸡巴根部,舔起马眼下的冠状沟,注视着黑色与酒红色交接的包皮系带,着迷的舔了舔,却不曾想卷起一层黑色的包皮垢。
那包皮垢的臭味比起鸡巴要臭上十倍,量大味足,赵程嗅了嗅,像品尝美味似的一口吞进,然后继续搜刮。
大周不敢动,睁大眼,倏地大汗涔涔,脑袋如烟花般炸裂。
“别,别——”
一直保守性爱的大周,从来也只是以最原始的姿势做爱,就算口,也只是简单的吞吐,从未如此过。
大周不断咽口水,不断调整深呼吸,心虚的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小周。
黑皮驴屌又粗了一圈,真正达到了杨皓的粗度。
湿滑的口腔塞进肥大的龟头,眼看粉红小唇吞没大半鸡
', ' ')('巴,大周仰头闭眼,用力抓地板,又是一颤,低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冲心灵,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大周惊慌失措。
油光水滑的大黑屌,腥味十足,像是内裤好久没换的味道,腌制入味,深喉散满鼻腔。
赵程囊着脸吞吐,吐出口在空中拉着淫靡的银线再后舔,然后在吞吐,空气中全是淫靡的水渍声。
这大黑吊太粗太长了,赵程的小嘴根本吞占不了全根,只能侧着脸半吮吸才能将整根都光顾到。
又长又硬的阴毛扎着脸,赵程舔完根部,用手撑起那沉甸甸的阴囊带,将头埋了进去,雄臭味扑面而来,一口吞尽一颗蛋。
硕大的卵蛋被口腔里的湿热包裹,细小的粉舌舔舐褶皱。
大周瞬间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再次抓住地面的砂石,上齿狠咬牙齿,一瞪眼,伴随着急速的粗喘,阴囊袋涨涨缩缩,他射了。尿道细口好似口吐白沫一般,咕咚咕咚,源源不断的吐出白色粘稠液,精液晶莹剔透,诱人且甘甜,如同口水一样流泻在黑皮阴茎住上,仿佛在黑巧克力蛋糕上铺上一层奶油,那涨起的血管如同蛋糕上的车厘子,调皮的藏着奶油中间,最后没入黑色丛林。
赵程鼓着脸将男人排泄出的精液全部吞尽,鼻尖嘴唇下颚手指全是黏糊糊的热精。
咽下精液,赵程不满足,晃着屁股背过身,半褪下裤子,那又白又嫩的翘臀,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刺激大周黢黑的脑袋。
大周咽了咽口水,疲软的大黑屌再次恐怖的勃起,蔫蔫的大龟头也饱满起来。大周克制的深呼吸,看了眼小周,连忙摇头。
赵程咬唇,可怜兮兮的用着唇语。
大周看不懂,只看到操我两个字,想要拉上裤子的动作瞬间僵住。
赵程用沾满精液的手指,自慰的插入干涸的嫩穴,插进去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还颤了一下。
大周盯着那个不断晃动的大屁股,竭力克制。当第二根,第三根插进去的时候,大周克制不住的闭上了眼,额头血管几乎爆开,难以抑制的喘息伴随着胸膛一上一下。黑乎乎的手掌握紧锋利的石头子,那怕握出血,还紧紧握着。
他不敢看,心中憋着一股气。
赵程很快抓住他滚烫的黑肉棒,在自己的屁眼上摩擦。
对准吐着精液的嫩穴,主动掰开屁股,赵程难耐的再也忍不住,里面的嫩肉吐着花蜜,饥渴的直接坐上去!一下子,那红嫩多汁的蜜穴贪婪的一口含住整根黑屌。
“嗯啊!”
“哼!”
低沉的嘶吼,高亢的声音,马上盖过了所有的呼噜,不少工友瞬间被惊醒,甚至满嘴脏话。
“操你麻痹,那个骚逼在叫!?”
小周没醒,是大周唯一欣慰的,然而他后背已经湿透了,被众人的目光盯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已经插进去了,拔出来也来不及。
四周或震惊,或淫荡的目光,得到满足的赵程顾不得那些,呻吟的夹紧身下的大肉棒,就是一顿坐。
噗噗噗噗……
下体的苏爽让大周瞬间失去感到羞耻的神经,紧致的嫩穴咬的他粗喘不断,配合的上顶。
“呼,呼,呼……”
黑色的大肉棒不断被塞进白花花的屁股里,屁股里紧实的肉滑溜溜的,缠着他不让他出去,最里面的嫩肉吸着龟头,又烫又紧。
大周放弃挣扎。
周围有的看不得这些,嫌弃的换了一个地方睡,有的看了眼照睡不误,有的嘴唇干涩的盯着这荒唐的一幕,不由的将手伸进臭裤裆。
“咳咳,你们小声点,哥几个要睡觉。”
绯红染上耳根,晕染在脸蛋上,空穴被填满的属实让他飘飘欲仙,呻吟不止。
噗噗噗噗噗噗!!!
赵程像打桩机一样,交媾处白沫横流,啪啪作响。
“好大的鸡巴,要操死我了,要操死我了。”
既然都被看到,也不再拘泥于这个姿势,赵程抓着走廊的土栏杆,荡妇一般的撅起屁股,大周也豁出去,抱紧他的屁股,狠狠插入,面红耳赤的在后面吭哧吭哧的往里面中出。
“啊啊啊啊啊……”
“我是母狗操死我操死我!”
“呜呜呜……要被你操死了……”
淫靡的精液源源不绝的从嫩穴流淌而出,如同湍急的瀑布,流到地上逐渐形成精液滩,撸的人看的也是眼热热心热。
噗噗噗噗噗噗噗!
阴囊袋剧烈摇晃。
控制不住的骚叫,让除了小周之外的人,都醒了。
“我操,这么骚。”
“这屁股,我操极品!”
“这屌也太黑了吧,啧啧。”
“这得夹的多爽射这么多!?”
“哦哦哦!操尿了!操尿了!”
“牛逼!”
周围的围观让大周操的更狠,赵程哭了,也失禁了,引起
', ' ')('一阵欢呼。
那日释放过欲望,赵程的生活终于回归正常。
“呼,今天天气真的好冷。”搓了搓手,赵程走进宿舍后脚就把门合上。
瞧见虎子翻箱倒柜,弄得满屋子都是衣服和鞋子。赵程一边换上家里寄来的棉拖鞋,一边无语:“你干啥,抄家啊?”
“什么跟什么,天突然变冷了,被子太薄。”
“我在找你上次说的那个大棉花被。”虎子从一堆衣服中抬起头,突然盯着赵程的脸。
赵程:“???”
“干什么一直看我?”赵程一脸莫名其妙,“我脸上有东西?”
“你好像小丑。”
“???”
“我的意思是哥,你的鼻子冻得好红,跟小丑似的。”虎子调皮的哈哈大笑。
赵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踹他屁股一脚。
虎子还嘚瑟的晃了晃。
想着天气降温,自己的那个薄被也不够用,赵程蹲下,也加入抄家的行列。兄弟俩像鬼子进村似的,把所有的箱子翻了个遍,但都没找到厚被子。
“哥,你确定你带了厚被子?”找到最后,虎子彻底泄气了,摆烂坐下,哀怨的很。
赵程被他盯的有些心虚,坐在他旁边,回想起刚来工地哪会儿,挠头:“可能,可能……”
“可能我来的时候嫌快递费太贵,最后没带?”
赵程思索片刻,忽然拍手:“确实,哎呀,我记岔了!确实没带!”
“那咋办!?”虎子听到这个,声调瞬间拔高,“那我岂不是要冻死在这儿!”
“放心,哥不会冻死你。”赵程一脸淡定,“今晚先凑合一下,明天出去买。”
虎子一脸狐疑:“怎么凑合?”
“一起睡,合上盖。”
虎子盘坐着,用手撑头,便秘相。
“怎么?你嫌弃我?”赵程捏住他的下颚,质问,虎子哼哼的拍下他的咸猪手,眼睛四处乱瞟:“我没有。”
“只是这床太小了。”
“两张合成一张不就行了?笨。”
“没上过大学就是这样。”
虎子顿时吊着眉头,一脸愤愤不平:“上过大学了不起啊!?”
“了不起。”
“……”
“切。”
“不跟你扯了,你过年回家的车票买了没?”赵程站起,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头疼的很。
虎子挠了挠后脑勺,羞涩道:“还没抢到。”
“废物。”
“你骂谁!?”
“你!”
“没上大学就是这样!”
虎子彻底生气了!
“哎呦!你干嘛!我是你哥!”
“我操,别扯我裤子!你个野小子!”
“别咬我手,别咬我手!”
“松手!松手!”
“侮辱我人格!道歉!”
“好好好,我道歉,你丫的松手!!”
打闹过后,当晚,赵程铺好床,就把两个人的被子叠在一起,躺进去感受了一下,确实热了不少。
赵程洗漱完换上秋衣秋裤就上床,虎子洗漱完,却扭扭捏捏的,东搞搞西摸摸,靠在墙上玩手机,迟迟不上床。还时不时的偷瞄某人睡没睡着。
赵程看在眼里,见此不由打趣:“你不会真害羞了吧?”
虎子脸红了,瞥了眼只穿背心的赵程,像是喝了高粱酒一样,脸蛋充血,抓着手机嘴却死硬。
“我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不睡觉?”
“我玩一会儿手机,我,我待会儿睡。”
“那上床玩手机,被窝里暖和。”
“哼,年轻人不怕冷。”
“……”
“随便你。”恰好这时收到了好久没联系的老赵的微信,劝说无果,赵程便没再管他。
小程子:咋了,半夜不和你男朋友做爱,给发我微信。
老赵:中场休息。
老赵:点烟jpg
老赵:问你个事儿,现在管你的是徐峰?
小程子:对啊,咋啦?
老赵: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杨皓和徐峰不合很久了。
赵程一头雾水。
小程子:你听谁说的?
老赵:我男朋友,你小心点就是了。
小程子:谣言,我看他俩相处挺好的。
小程子:而且他俩不合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赵:孺子不可教也。
老赵:你不怕徐峰给你穿小鞋?
小程子:他不是那样的人。
小程子:而且你男朋友是谁到现在还一直没跟我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赵:……
老赵:我男朋友不让说。
小程子: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噻,叔你这样不地道,好歹
', ' ')('你睡过我。
老赵:滚!
老赵:总之你小心点,人不可貌相,别被坑了。
小程子:哎呀,放心,我自有分寸。
小程子: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男朋友到底是谁??
赵程这句发出后,再无回应。
烦躁地放下手机,看着时间渐晚,准备提醒虎子快睡觉,转头,他就看见虎子的冷的直颤抖的屁股蛋子,以及下垂的蛋蛋袋。
“这么冷还裸睡?”赵程挑眉。
虎子哼哼背对着他:“嗯哼。”
“嗯哼你个头!”
“穿上穿上,别冻感冒!”
“我不要!”脱完衣服,虎子转过身,脸有些青,但还是死鸭子嘴硬:“这样睡舒服。”
“舒服?”赵程用食指和拇指笔画了一下,面无表情:“你的鸡巴都内缩了,还舒服。”
虎子:“???”
血气涌上心头,虎子挺胯,抓住自己疲软的阴茎,用力甩了甩,义愤填膺的瞪大眼:“谁说的!?我的还很大。”
“看,还能荡秋千的!”
“等硬起来更是能吓死你!”
赵程被他这气呼呼的模样逗笑,掀开被子:“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快上来。”
“不行,你看看,是不是还很大!?”虎子恨不得把鸡巴甩到赵程脸上。
“大大大,别冻感冒。”赵程别开眼。
“你别不信,我可以撸给你看!”
“行行行,上来再撸!”
这是赵程十四岁之后第一次和虎子一起睡,关上灯,两人背对背睡着,隔得还有点远,赵程闭上眼,还是有点担心,转过身:“虎子,你确定不冷?”
手伸进被窝,他那边冰凉凉。
“不冷!”
“别嘴硬。”赵程皱眉。
“好,好吧,只是有一点点冷。”黑暗中传来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委屈。
“那还不穿衣服?”赵程恨铁不成钢。
“不要。”
虎子倔的很,你越说他越倔,谁劝都不管用。
“哎。”赵程无奈,“那你可以靠我近一点,我热,不容易感冒。”
“……”
“我操!轻点!”
话音刚落,虎子就等这句话似的,迅速转身,像个八爪鱼,咻的一声从缠住赵程。大大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后脑勺,双手死死的锁在腰间,前胸贴后背,左脚右脚夹住赵程的左右脚,鸡巴顶在他的屁股,满眼狡黠。
“别勒我脖子!臭小子!”
抱着巨大的热水袋,虎子心满意足的笑了。
“好暖和。”
赵程咬牙切齿,中了这小子的计了!操!
“不要用鸡巴顶我屁股。”
“抱你就会顶到的啊。”
“那你换个姿势!”
“那样就不热了,不要!”
“而且这是自然反应我也没办法。”虎子振振有词的哼哼,在看不见的地方,嘴咧的脸都要笑歪了。
赵程:“……”
自己种的果,自己吃。罢了罢了,睡觉睡觉!赵程忍了。
眼睛没闭上几分钟,只听得黑夜里又传来虎子聒噪的声音。
“哥,你屁股真翘。”
“……”
“比女的还翘。”
“哥,你胸这么变大了?”
“健身房练得?得有a了吧?”
“……”
“你再乱摸,再多说一句,我把你踢下床!”
“真小气。”
“……”
第二天早晨,赵程先醒,与其说是先醒来的,倒不如说是被虎子这种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给憋醒的。
冬日的早晨,阳光总是最暖和的。一根一根的掰开绑在身上的手和脚,赵程蹑手蹑脚的下床立刻伸一个懒腰,回头看着虎子熟睡的脸蛋和两颗小虎牙,又气又好笑。
“这小子只有睡着的时候是可爱的。”
弯腰准备穿上裤子,打着哈欠的赵程突然神色一僵。
一股湿冷从屁股传遍全身……
脱下灰色的秋裤,赵程冷漠的拿在手里一看,果然,屁股处黑了一大片。
放在鼻尖嗅嗅,赵程想也不用想这个是什么。
掀开被子,看着虎子疲软的小虎子还滴着白浊,赵程瞬间明白前因后果。
“操!这么大了还遗精。”
“唔~冷!”睡梦中的虎子被这突然的掀被弄的皱眉,不满的嘟囔着抓下被子,赵程又气又无奈。
越接近放假,工地的工作越忙,这一整天,乃至后面的三天,赵程没时间出去买棉被,他本想让另一个工程区的虎子去买,结果他也忙,邃不了了之。
第四天起来,赵程头疼的很,因为虎子又遗精了。四天遗精四次,这小子是憋了多久的火?
愤愤的盯着还
', ' ')('在梦乡中的虎子,又瞅了眼门口挂了三条微干的秋裤,想到衣柜里是自己的最后一条,赵程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第五天临睡前,赵程叫停正在脱衣服的虎子。
“咋了,哥?”
“坐下,我想跟你谈谈。”赵程拍了拍床,严肃的很。
虎子愣住,也变得认真起来,端坐下:“是有啥大事吗?”
“你上过初中对吧?”
虎子瞪大眼,以为他又要学历歧视,当即就炸毛。
“哥你——”
“你先听我说完!”
“你老师是不是在上过生物课的时候,讲过遗精?”
“讲过啊,那老头还带了个鸡巴模型来,笑死。”
“就是,就是……”
虎子抱胸眼神幽幽,看着磕磕巴巴,欲言又止的赵程,皱眉:“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程憋半天,不知怎么的把准备好的说辞给忘记了,就硬着头皮简单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一遍,重点强调他已经没秋裤了!
本以为虎子听了会脸红会不好意思,结果他根本没在意。
“我知道啊。”虎子眼神里一脸天真无邪,还得意洋洋:“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跟哥睡觉,做的春梦比过去一年都多。”
赵程扶额,有些咬牙切齿:“感情你知道,还——”
“哥,听我跟你说,这几天做的姿势都不一样哦,有狗爬的,还有69试的,还有3p!”虎子甚至越说越兴奋,眼里冒星星。
“有护士,女警,还有——”
“停停停!”
“我对你春梦的内容不感兴趣!”
“既然你知道!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在我不确定今晚你还会不会遗精的情况下,你要么穿好裤子睡觉,穿件内裤也行,要么发泄完再睡。”
“为为什么?”虎子震惊脸。
赵程冷呵一声:“别装蒜。”
“我可不想早早的患上老寒腿。”
“哥~”
“别撒娇,别抓我手!!”虎子鼻子红红的,耳朵红红的,一幅可怜兮兮,惹得赵程一阵嫌弃。
“选一个。”撇开这臭小子的咸猪手,赵程冷酷无情:“要不然,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把你鸡巴剁了!”
“那我选发泄吧。”虎子惊的瞬间夹紧腿,吸了吸鼻子,低头打开珍藏的网页,顺手解开裤腰带。
赵程很贴心的带起耳机回避。他打了局王者后,以为结束了,转过头,发现那根肉粉色的大虎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粉色的大龟头娇颤着,如春日雨后腴润的蜜桃,伴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渗透汁液。
“还没射?”
虎子眼含热泪,像泄了气的皮球:“哥,你有好片子看吗?我这都看腻了,没感觉。”
赵程僵直坐起,他的浏览器里都是男男,这可不能给他看。
“没,没有。”
“哦。”虎子瞬间像霜打了茄子般,蔫蔫的低下头,无奈继续刷着自己的手机。
赵程继续躺下,垂头盯着那根大肉棒,之前没太注意,虎子的这家伙还长的挺漂亮的,粉粉嫩嫩,又粗又直。
“哥,哥——”
“啊?”赵程不小心看入迷了,咽着口水,尴尬抬头:“啥事?”
“你能帮我撸一撸吗,我自己撸没感觉。”
“这……”
“哥~”
“行。”
兄弟俩对对坐,赵程握上滚烫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撸动,滑溜溜的龟头随之轻颤,虎子向后一仰,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哥,呼,可以快点。”
“行。”
赵程垂头摸上小虎子时就后悔了,抿唇,心里忽然有种乱乱的感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涔涔水声伴随着他的手臂的上下起伏,滋滋作响,少年青涩的呻吟丝丝入耳,勾的他心慌马乱。
虎子青涩的压抑着自己,咬唇,深情的望向自己的哥哥。
赵程的视线都在更娇嫩的小虎子身上,没注意到虎子超越亲情的视线,那花枝乱颤的小虎子在他的手掌下愈发膨胀。
“啊,哥可以快点……”虎子急促的喘息,舔着嘴角,瞳仁里的情欲与欢喜更加浓厚。
“好。”赵程低着头,心绪乱成一锅粥,声音也渐渐喑哑,握着的左手麻木加快速度。
“噗噗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啊!!”虎子红了眼,抓紧床单,他将大腿坐开,挺腰抬臀,粗口地希望他更快。
赵程抬眸看着一脸享受的虎子,心慌之余,突然起了恶趣味。
他右手的掌心突然覆盖颤栗的龟头,完全将其包裹住后,顺时针转圈用力摩擦!
虎子正享受,突然猛地睁眼,一声难受而痛苦的尖叫后,怒瞪着赵程。
“哥!”可他还来不及责怪,赵程轻笑一声,那手掌摩擦的
', ' ')('动作更加剧烈,龟头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虎子瞬间被龟头刺激的脸红脖子粗,完全失去理智,双腿不断抖动,爆哭:“不玩了不玩了!”
“哥!别那样别那样!操!”
“操操操操操!!!”
“啊!”
敏感的虎子经不住折腾,丰腴的马眼射出浓精。赵程眼疾手快,恶劣的立刻堵住马眼。
“你!啊!”
被抑制射精的虎子脑袋炸如烟花,浑身酥软,小脸煞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他要推开赵程的左手,但他毫无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操!哥呜呜呜……不要玩了!啊哈!让爷射!让爷射!”
“你丫的!”
“让我射!让我射!操操操操!”
“啊!”
赵程继续摩擦龟头,压抑的精液加上龟头的刺激,像是触发了虎子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一阵粗喘后,体内一股控制不住的液体从膀胱喷涌而出,虎子嘴唇不断颤抖,红着耳朵红着眼,死死抓住床单的手一松,一阵哭腔的粗吼:“草草草草!要尿了要尿了!”
赵程见自己得逞,立刻放开手,在他震惊的目光下,突然涨更粗的小虎子先是射出三股浓精,直接射在了他的衣服上,然后,像水龙头一样,马眼射出巨额尿液,哗啦啦的。
“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那尿液刺啦刺啦的射满一床,虎子像被电击似的,白眼浑身一颤射出一炮尿,浑身一颤射出一炮尿!像极了喷水枪。
“这就是潮喷吗?”罪魁祸首兼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赵程震惊了。
虎子尿完,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肺部缺氧,激烈喘息,红着眼瞪着赵程,突然像饿虎扑食一般,蛮横地咬上去!
“虎——唔!”
“别——唔你丫的——摸我屁股!”
“谁叫你这么搞我!”虎子怒吼。
虎子的力气大的像头牛,任凭赵程怎么闪躲,逮住他的唇就咬,手臂健壮的肱二头肌猛涨紧围腰腹,将人锁在怀里,眼睛赤红,两颗稚嫩的小虎牙像是两根针,一头扎进赵程脆弱的红唇。
赵程眼眸一颤,竭力想推开这小混蛋,但就像在推一堵墙一样!越推被裹的越紧。
“滚——唔——”
“嘶拉!”纯棉的四角内裤被虎子直接撕裂,冷气吹进赵程的娇嫩的屁屁,赵程眸子猛颤,一只大手直接捏住他的娇臀,粗鲁的揉搓。
“啊!”
“虎子,不——唔——”
“混蛋,我是你——唔——”
“哥!——唔”
虎子带着怒意撬开紧缩的贝齿,生涩的直捣黄龙!
“唔!!!”
赵程浑身都软了,那粗粝的手在他的屁股上像和面一样,又揉又捏,还把口水吐在他嘴里。
“唔唔唔!!”
淫靡的津液顺着紧贴的肉唇,源源不断垂涎下坠。
赵程从虎子的怀抱中挣脱,双手还未自由多久,下一刻就被虎子一把子抓住。
“啊!”赵程惊恐。
虎子似乎更生气了,眉毛上扬,眼眸深沉,发狠嘬住他的舌头,用手肘擒住怀里人的腰,抓起撕碎的内裤,三两下就将他的手绑起来。
“唔!”赵程欲哭无泪。
我是你哥!你他妈要干什么!
虎子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像个不受控制的核反应堆,阴着脸迅速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塞进他的嘴。
“闭嘴!”
臭烘烘的内裤直冲天灵盖,赵程憋着几乎喘不上气。
这么可怕的虎子,他从未见过。
紧接着,虎子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硬邦邦泛着白浊的大肉棒顶在他的鸡巴,撕碎赵程上半身的紧身白背心,塞进他嘴里。
盯着不再反抗的赵程,虎子的气息逐渐稳了下来。
虎子抚摸着他的身体,眼睛里仿佛有星星似的,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视线在健硕的胸肌上游走,热乎乎的精液沾满麦色的胸,就像是刚烤熟的面包粘上一层美味的奶油。
面对着哥哥带着羞怒中带着恐惧的目光,虎子嘴角上扬,压上身子,一口含住奶头,一只手捏住另一个奶头。
“唔~”赵程瞪大眼。
尖锐的上下齿扎进肌肉,挠心的疼痛和麻麻痒痒的触感从心脏传递全身。
别嘬了!别嘬了!赵程眼尾泛红,喘息不断。
“哥你硬了。”
下体的一大一小的两根肉棒紧紧的靠在一起,虎子盯着赵程红彤彤的眼眶,同时握住两根肉棒,一起呱唧呱唧的撸动。
“哥是喜欢我舔你的奶头吗?”虎子唇角翘起。
“唔唔唔!”
不喜欢!
“哥在撒谎哼。”虎子狡黠的拍打哥哥的阴茎,笑了:“这么硬,还说不喜欢。”
绯红从脸颊
', ' ')('晕染到耳后,赵程恼羞成怒。
“唔唔唔唔!!!”
“哥更喜欢小穴被插吧?”虎子突然失落的垂下眼眸。
“哥哥,你知道吗?”
“每次夜晚晚上听到你在自慰,我都很寂寞。”
“我也很硬。”
“好几次我都想掀开被子,直接操你。”虎子越说还越委屈。
赵程脸红的闭上眼,胸膛不断起伏,原来他都知道……
“我一直在想,哥哥的逼一定很紧。”虎子再次凑近赵程的唇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鼻尖,饱含深情:“哥哥,你猜猜看我是怎么知道的?”
赵程慌乱的避开视线,又闭眼,死咬内裤。我不猜!
虎子主动又一吻,给了答案:“每次更用完,那根假鸡巴都缩了一圈,几个小时才涨回来。”
“唔唔唔!”
别说了!
“哥,你哭了。”
赵程睁开红眼,怒瞪。
“唔唔唔!”
“我没有!”
虎子又笑了,起身,挺直腰板,强迫赵程看他们的鸡巴。
很快,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两根肉棒,在那大手的抚慰下,一起颤抖,一起射精。
“能和哥哥一起射,真棒。”
虎子射完,甩了甩自己的虎鞭,再次抓上哥哥的阴茎。
赵程射完很疲惫,见此心跳突然漏跳一拍,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着虎子笑眯眯的,模仿着刚才对他的动作,一只手握住阴茎,一只手摩擦龟头,瞳孔倏地猛缩。
“唔唔唔唔唔唔唔!!!”
赵程拼命摇头,眼里满是哀求。
“哥哥别着急,虎子马上帮你潮吹。”虎子垂眸,视若无睹。
虎子的明显手掌更大,还有精液润滑,而他的龟头更小,裹的更紧只能更“刺激”,赵程目睹自己的龟头被虎子的手掌包裹住后,绝望的闭上了眼。
“唔!”
手掌摩擦的那一刻,赵程倏地睁眼,小脸瞬间煞白,弓着腰,一阵急促的呼吸后,脸蛋红绿交加,他瞪着虎子,拼命的夹紧腿,“唔唔”直叫,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可虎子置若罔闻,吐两口口水在马眼上,他叫的越大声,摩擦的越狠,啵唧啵唧打他的龟头,甚至用夹子夹他的龟头……
漂亮的酮体绝望的卷缩紧绷,白皙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被套,脸红眼红,饱含热泪。
“哥哥真的好持久。”
虎子眼馋醒心热,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口红的发亮的龟头。
顷刻间,尿意涌上心头,一股有力的水流从龟头的三角沟里喷出。
“唔!!!!!!!!!”
虎子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龟头,那像水龙头一样的尿咕咚咕咚的全被虎子吞下。
极致的爽感让赵程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他喷红了眼,浑身颤栗颤抖,发了疯似的向前顶,噗嗤噗嗤!龟头顶到喉咙,尿液直接顺着虎子的喉咙吞尽胃里。
两人同时爽的呻吟。
淫靡的尿液从鼻尾流到嘴角,赵程射完缓过神来,发现虎子正幽幽的盯着他,然后哼哼的伸出舌头将剩余的尿液卷进自己的嘴里。
“哥的尿都是甜的。”虎子笑的又露出虎牙。
熟悉的虎子回来了?赵程精疲力竭脸色苍白,额发上全是汗液,他边喘边望着虎子,神色复杂。
虎子凑近,体贴的将塞进他嘴里的内裤拿出来,赵程颓败的松下腰,却不想虎子再压而上,两只手分别擒住两双腿,撅起他的屁股,那庞臭的嘴再次咬住他的脸蛋,略疲软的粗屌夹在臀缝之间。
赵程任由他蹂躏,他大概是懂了,但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虎,虎子。”赵程扯了扯嘴角。
“你要干,就干吧。”
“哥给你干。”赵程认命了。
压在他身上疯狂舔的虎子神色一僵,突然一咬,又生气了!
“嘶!”
“我不!”
“你又怎么了!?”赵程现在也生气了!
“我的第一次要你求着我干!”
赵程下颚被虎子的手捏着吗,被迫与虎子对视,疲惫的他只看到虎子黝黑的眼眸里坚毅的熊熊烈火。
赵程懵了一瞬,突然笑了。
虎子瞪大眼:“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真的长大了。”
虎子坚硬的阴茎突然怼着嫩穴,不满的很:“我确实长大了。”
“好好好。”赵程用手摸了摸虎子的虎鞭,滚烫的触感刺激全身,眼眸含笑:“确实又大又硬。”
拉着虎鞭,赵程将其往自己的嫩穴上怼,虎子一惊,连忙制止。
“哥!你!”
“你不想干我吗?哥的嫩穴好痒。”赵程眼神迷离,如同一个饥渴的少妇,用嫩穴摩擦着虎鞭,勾住呼的脖子,主动一吻。
虎子满脸古怪,
', ' ')('眼神也古怪,但还是压抑住了心中的狼性,推开哥哥。
沉着脸,虎子突然拔出屌,晃荡着鸡巴,蹭蹭的跑到宿舍角落,撅起腚,从鞋盒里挖出了一根假鸡巴。跑回来站在床边,托起他的翘臀,吐了几口唾沫,仔细的抹在假鸡巴的龟头上,掰开臀瓣对准嫩穴,准备就是一插。
“啊!”赵程趴在床上毫无防备,屁股一颤,下意识夹紧嫩穴,咬唇娇吟,颤抖的盯着虎子十分认真脸。
“哼,我说过,我要你主动求我,我才会操你。”虎子傲娇瞪眼。
“弟弟先用假鸡巴满足你的骚穴。”
硅胶质地的假阴茎噗噗噗的很快在虎子的手下在嫩穴里进进出出,赵程呻吟不断。可虎子嘴上那么说,眼珠子却一刻也没移开嫩穴,口干舌燥。
“嗯啊啊啊啊!!”
虎子人粗鲁,动作却不粗鲁,三浅一深的节奏把握的很好,玩弄的赵程晃着屁股甚至主动求操,成为彻彻底底的荡妇。
“哥,你出水了。”虎子眼红,声音嘶哑。
“水啊啊多吗?”
“多。”虎子咽着口水,“好多。”
“操!哥!”
正盯着大屁股的虎子突然感觉下腹一阵湿热,低头,赵程的樱桃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虎鞭,吧唧吧唧的吮吸。
虎子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绷不住了!
“骚货!”虎子忍不住骂道。
“不要停,虎子,上面也不要停!”赵程握紧虎鞭,含住龟头,嘬着马眼,大口大口将虎鞭吞入口中。
“唔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唔……”
紧致的口腔裹着下体,虎子脸色铁青,像是在克制什么。
“虎子唔唔唔哥的逼好痒好痒唔唔唔能帮忙舔一下哥的逼吗?”
待到赵程咬上他腹下的蛋蛋,虎子彻底失控。
“操!”
虎子胸口猛喘,蛮横地拔出假鸡巴,掰开臀肉,一口咬上正外翻的逼肉,赤眼,像好久没吃肉的饿狼又含又咬。
“唔啊!”
“虎子好棒……嗯啊……哥的逼咬被你玩坏了!呜呜呜”
噗噗噗噗噗噗!!!!!庞大的虎鞭凶恶的透进赵程的红唇。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太快了!唔唔唔!!!!!”
“操死你!”
“操死我——唔唔操死我!”
“噗嗤噗嗤噗嗤!!!”
“啊!”没过多久,虎子眼睛赤红,一声粗吼,狠狠一顶!那粗大的龟头直顶喉咙,一股浓浓的精液一步到胃,直射进喉咙里!
赵程哭喊着连着精液和阴毛,全部吞尽嘴里。
但这还不够,失控的虎子,像是突然有了领地意识的老虎,一只脚踏上床板,夹紧屁股,深呼吸,一个更深的猛顶!滚烫的虎尿刺啦喷出!
“哥!喝光我的尿喝光我的尿!”暴虐的虎子发了疯似的突然回归,鸡巴狠狠的透进赵程的嘴,插的一次比一次深!
“咳咳唔唔唔!!!”
“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虎子红着眼张大口,整张脸埋进赵程的臀缝,将哥哥的逼全都咬进嘴里。
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虎鞭几乎贯穿半个喉咙!
……
……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投进床头,阳光温度正好时,赵程头痛欲裂的才醒。睁眼,赵程就对上虎子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他正伸着舌头舔他的脸,像个哈巴狗一样,没皮没脸。
“哥,早上好!”瞅见哥醒了,虎子精神抖擞笑容满面。
“嗷!!!”
“哥!你怎么吃干抹净不认人!”虎子义愤填膺的抗议。
“滚!”
“……”
“哥,你手疼,我帮你穿裤子吧。”
“滚!”
“哥,那我帮你穿内裤。”
“滚滚滚!”
年关将至,虎子因为一直买不到票,就买了提前几天的火车票。徐峰脾气好,也答应了。
工地的噪音少了许多。打桩机推土机的声音不再如往日那般频繁,空气中的粉尘慢慢变淡,过去烟雾丛生,现在不用等到夜晚就能看见湛蓝色的天空。
杨皓长久的出差,现在的办公室都是赵程在用,他偶尔还要帮远程的杨皓传输一些文件。隔壁是徐峰办公室,但说是办公室,其实都是用铁皮屋子临时搭建起来的,隔音效果差得很。
徐峰今天陪着市里领导走访完,已经很晚了,身体疲惫,衬衫解开几颗,拿下领带,照常回自己办公室拿东西下班,正要路过杨皓办公室,突然听到奇怪的喘息,莫名停下脚步。
外面是没有窗的,门虚掩着,里头的白炽灯从门缝中流出,在夜幕下落一层白霜。听着里面奇怪的声音,徐峰皱眉,扯着领带,直接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正满头大汗,朝门口
', ' ')('撅着屁股,娇喘连连,纤细玉手紧握硅胶阴茎噗嗤噗嗤的插自己的屁眼,在润滑油的加持下,呱唧呱唧的肏进颤抖的肥臀,哗啦啦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手下的淫穴里流出。
“领,领导?”赵程眼角通红,正欲高潮,绯红的脸颊忽的看到徐峰,倏地脸色煞白。
徐峰轻咳了两声,不由重新系上衬衫的扣子,扶着金丝眼镜框:“我还以为是什么声音,可以理解。”
“继续,继续,别忘了我们今晚的的约饭。”说着,徐峰摸了摸鼻子,笑笑的重新关上门。
里面的赵程像是被冬日寒风吹拂过,冷僵在原地。他慌乱的拔出假阴茎,穿上裤子,脸一阵白一阵红。
他瞪着门上头顶的摄像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程今天本早早就可以下班,回去收拾回家过年的行李,但杨皓不知道发什么疯,想要看他自慰,他在另一头撸,而且让他开办公室的摄像头,在他办公室自慰给他看,他在那边可以看到。
虽然他没节操,可这么羞耻的事情也不是随便就答应,直到杨皓给他的发了一个大红包,三个月工资,他可耻的从了。
但结果他来了,杨皓却放鸽子,说临时有事,让他翘屁股独自一人对摄像头自慰,他那边开了录像,而且又加赠了一个红包。于是,财迷的赵程就有了这丢脸的一幕。
算了算了,领导对他也算“知根知底”。赵程红着脸,收拾好地上的不明液体,立刻出门准备和领导吃饭。
和徐峰一起去食堂的路上,赵程还是有些羞愧难当,但到食堂的时候,两人惊讶的发现门已经都关了,一问说是大部分的厨师都回家过年,所以这里营业时间缩短。
“哎,我忘了这茬,不好意思啊小赵。”
赵程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泄气的很,但面对领导,嘴上还是殷勤道:“没关系,我应该之前提醒您的,是我疏忽了,领导,要不咱们出去吃吧。”
徐峰看了看表,思索了一会:“外面的店也关的差不多我估计,要不点外卖吧,我请客。”
赵程一听请客,满眼放光,嘴角恨不得翘上天,今天不仅赚了四个月工资,还免了伙食费!可他面上功夫还得做:“这,这怎么能让领导破费,我请吧,而且我经常点外卖,比较熟。”
徐峰笑了笑,看破不说破,还觉得他挺可爱,揽上他的肩:“没关系,你也辛苦了这么久,别那么拘束,别叫我领导,也别老您您您的,叫峰哥就行。”
“行,峰哥。”
“那,咱们在哪吃?”赵程瞅着周围荒凉的工地,想着总不能蹲着吃吧。徐峰已经刷上手机,抬头环顾四周:“就去杨皓的办公室吧,我办公室明儿还要接待那些领导,都是味儿怕不合适。”
赵程呆在原地:“啊?那里……”
刚刚……您也看见……
“咋了?”
“没,没什么。”
您不介意,就行,赵程悻悻然。
庆幸的是,俩人回到杨皓的办公室时,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干了,避免一场尴尬。外卖是徐峰订的,赵程便主动揽活,桌上的电脑,文件归置到一边,擦了擦,徐峰洗完手回来的时候,外卖的盒子都已经摆放整齐。
“坐坐,别站着,别那么拘束。”徐峰拉上商务衬衫袖口,下身西装裤紧绷,一屁股坐在靠背黑色皮椅上。赵程则识趣的搬来一个塑料凳子。
徐峰边拆筷子,边笑笑的问:“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拘束,怎么今儿这么紧张的样子。”
赵程已经低头扒拉了一口饭,总不能实话实说刚被你看见自慰不好意思吧,只能硬着头皮开玩笑道:“可能是您今天比较帅?”
放下筷子,赵程又艳羡的补充:“真的,我觉得男人穿西装都特别帅。”
“峰哥你穿就是特别特别帅!”
徐峰被他逗笑,哈哈道:“哈哈,你穿你也帅,小赵,你身材也不错。”
吃饭间隙,你一嘴我一嘴,聊的逐渐热络起来,徐峰这人比较斯文,说话轻重有序,幽默不失风趣,这点和杨皓很像,让觉得跟他说话特别舒服。两人不同的是,杨皓更“真”一些。
但聊着聊着,赵程渐渐的发觉不对劲,徐峰靠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明明一开始两人是对对坐,现在几乎快脸贴脸贴在一起。
终于,当徐峰夹起鱼香肉丝时,夹到嘴边的茄子一滴油滴在西装裤裆,不自在的赵程刚好瞧见这一幕,盯着异常庞大的裆部,瞬间明了。
徐峰也不掩饰,拿着纸巾擦了擦,绅士一般,一脸抱歉:“让你见笑了,太久没泄火了。”
擦完,丢在垃圾桶,徐峰站起想要出去纾解一下,西装裤的一大包差点塑料碗顶翻,看透领导心思的赵程迅速且温暖的给徐峰找了个借口:“峰哥,外面冷,要不就在这里解决吧?”
赵程打着哈哈,却很自觉的放下手机,诚恳道,“我手机了刚好有好几部片子,说不定能帮到。”
“而且,还要向以前一样,为您服侍吗?”
', ' ')('徐峰很满意他的反应,丝滑坐下,张开大腿。赵程喝了一口汤,咽下半口,自觉地蹲下,并蹲在他的跨间。熟悉的忙活着,叮铃铛的的皮带扣响后,在徐峰关怀的注视下,他解开裤扣,刺啦的拉下拉链,舔了舔嘴角,双手捧着那一热气腾腾的包,隔着内裤,含住。
嘴里剩余的汤汁,不多时顺着口腔,全都浸润于内裤。
徐峰抚摸着他的耳朵,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躺下,闭眼享受。
嘬了一会儿大包,赵程脱下他的内裤,粗大的肉棒黏糊糊的弹射而出,龟头上都是白渍,肥大的冠状沟更是全是包皮垢,徐峰的阴茎是少有的肉色,很漂亮又很雄壮,狰狞的昂扬向上。赵程嗅着这香甜的味道,熟稔一口含进嘴里。
“咕叽咕叽,唔唔……”:
“呼……真棒。”
湿热的内壁死死咬紧黏腻的肉棒,淫靡的银丝在舌尖与肉棒间隙缠绕,赵程咕叽咕叽的吞吐着大鸡巴,小心翼翼的看着领导问:“唔唔……峰哥感觉怎样?”
“很舒服。”徐峰呼吸沉重,逐渐向上顶,赵程收到信号,边卖力的吞咽大鸡巴,边脱裤子。
“领导,我准备好了。”赵程主动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吐了几口唾沫在屁眼上,三根手指插入屁眼润滑。
徐峰带上套子后,很满意的拍了拍,用龟头在赵程的屁眼上轻轻的顶了几下,抓着自己的阴茎,缓慢的插进去。
“可以吗?”龟头没入鲜红的嫩穴,徐峰深吸一口气,停住,
赵程艰难的喘了一声,用力夹住领导的龟头,不由将屁股翘的更高,耳根红的很:“可以,领导。”’
慢慢的整根大屌被紧致的嫩穴吞没。
“小赵又紧了啊。”徐峰的鸡巴被死死咬住,他捏着他的大屁股,忍不住夸赞,然后开始操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实木的桌子被顶的不断向前移动,赵程连连喘息:“啊啊啊,领导也很棒,老是操我里面骚水直流。”
“是吗?”徐峰深吸一口气,又笑了:“怪不得里面还那么湿。”
“那我肏的更快点,是不是会发大水?”
赵程一听连忙抓紧桌角,红着眼焦急道:“和以前一样的节奏肏我就行。”
“我喜欢那样。”
“好,听你的。”徐峰抱在他的腰上,摇着屁股以三浅一深的节奏肏着,粗大的肉棒噗嗤噗嗤的凿入嫩穴,淫液四溅:“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不啊不辛苦。”
“啊啊啊……为领导排忧解难,是,啊,是,下属的工作职责。”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徐峰的性爱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操去屌就捅,赵程最喜欢的也是这样。
“领导,今天约饭还有什么事吗?”赵程擦擦汗液,咬唇将腿抬上桌子,想让领导肏的更舒服。
徐峰见拔出湿哒哒的粗屌,托住他的屁股,换了一个角度,闷哼一声,提屌一插到底。
前列腺瞬间被捅穿,赵程睁大眼,忍不住大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的持续不断顶到前列腺,极致的爽感,赵程哭了。
“就想肏你。”徐峰满头大汗,笑看着又哭又喊的赵程,欣赏自己的杰作。
“呜呜呜,领导真坏!”
渐渐的,徐峰的龟头肏红了,阴茎上的海绵体也染上一层绯红,膨胀的巨屌让套子尾部都起了褶子,赵程的屁眼被操开,里面的红肉争相恐后的外翻。
徐峰索性摘掉套子,脱下衬衫,精壮的身躯暴露在灯光下,掰开赵程的屁股,更用力的深插。
“啊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噗噗!!
“呼,真爽!”
最后一个深顶,徐峰拔出红透了的阴茎,撸着鸡巴,一阵粗喘过后,啵唧啵唧的射在了赵程的背上。
赵程晃着大屁股,顶着着他的蛋蛋袋,同时也射了。
“啊!领导,其实可以内射我的。”
徐峰射完,撸撸阴茎,再次插入。“呵呵,这样可以省去麻烦。”
“没……啊!”赵程一个猝不及防,瞪眼差点被顶翻,徐峰裤子也脱光,搂紧赵程的腰,噗嗤噗嗤噗嗤,又是一轮猛操。
“啊啊啊啊啊啊!!!”
外面天已经黑了,唯有一幢小楼里,灯火通明。
赵程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刚把行李搬上高铁行李架,手机里的微信就响个不停。
春运下高铁人挤人,各种味道都有,赵程好不容易坐下,车已经开出去十几公里。打开微信,虎子的头像就是99+,赵程一阵头痛,稍微划拉了几眼,字没几个,全是炮仗烟花照片,还有他大逼脸,赵程木着脸瞬间点出。点开徐峰头像,戴上耳机,点开语音,两人交谈约莫了七八分钟。
“领导,您还有什么问题?”
“我再确认一下,有关电的设备,该断
', ' ')('电的断电了吗?你和老秦确定确认过?”
“确定,断电了,我和老秦都对过三遍了,放心吧领导。”
“行,那就没问题了,好好回家过年吧,春节快乐。”
“嗯嗯,春节快乐!”
拉上遮光帘,目送着逐渐向后远去的城市,放下手机,赵程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离开这座南方的一线城市,意味着,烦躁且压抑的工作告一段落。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好像是什么没关……
过年总是喜气洋洋,赵程是家里的老幺,上面有一个姐姐叫赵青,刚结婚不久,姐姐是中学老师,姐夫是一个公务员。这在老家,已经是很好的婚姻。
在提前回来的虎子的大肆宣传下,加上村民们添油加醋以讹传讹的能力,他现在已经是毕业不到一年就是项目经理的成功人士,年薪百万,村是远近闻名的贫困村,赵程的家一不小心就成了当地的“豪门望族”。才回来不三个小时,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了。赵程悲催的不断的跟大家解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组长,年薪还没村里人种地种的多,但七大姑八大姨就是不相信,可莫项目经理,他总工的鞋子都没摸到。
媒婆走了,街里街坊的邻居亲戚又带着几个不爱读书的小辈来了,说是看到虎子被他带进去混的不错,想让他帮忙安排一下,说着说着,就抹眼泪,一边骂自家孩子不争气,一边说诉诉说好几十年前父母辈的交情。
“爸妈,你以后别乱说了,小弟今天你们看看,弄得多累啊!”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姐姐赵青恨铁不成钢在教育父母,一脸气不打一处来,老两口却乐呵呵的。
赵程好不容易坐上桌吃上饭,看着父母为自己自豪的神情,回想着刚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心里突然浮上一层虚荣心,忍不住笑了。
“你也别笑!明明只是个小组长,还吹成那样?”赵青转过头来捏着耳朵就是劈头盖脸的也是一顿训,在学校训惯了学生,在家里更得心应手。
“等戳破了,你就丢脸吧!”
“不是我吹的牛!?是虎子瞎说的!”
“不是你,不是你撺掇虎子,他能瞎说!?”
“我真冤枉!比窦娥还冤枉!”
“啊啊,好了好了!我错了姐!我错了我错了!”
“别捏了别捏了!”
家里明面上爸妈年纪最大,但实际上的一家之主是他姐。
“哎呦哎呦,你们姐弟俩别闹了!别闹了!大过年的。”爸爸赶紧上来劝架。
“爸,这事儿你别管!您体检没去的事我还没跟您算账呢!”赵程他爸一听,浑浊的老眼立刻就怂了。
最后还是姐夫上来拦住,赵程才避免了一顿灾祸。
除夕前夕,赵程忙活间隙,精心的为工地上的各个领导编辑祝福短信。到了杨皓这里,却陷入了无比踌躇。
杨皓于他,关系特殊。良师益友不为过,还有明面上是男朋友实际上是炮友的关系。赵程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不会是他和杨皓的关系。而且卓远还告诉他,杨皓出差的日子,玩的比他还花。
可,他心理还是觉得,杨皓对他来说,感情特殊。
啪啦啪啦的打了几行祝福语,赵程拧眉,删删删,打开百度,查查查,复制,粘贴,改改改,绞尽脑汁片刻,然后又删删删。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小程子:杨哥,新年快乐鸭!
目不转睛的盯着发出去的短信,一分钟了都没回,赵程不爽的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包饺子去了。
赵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姐的眼里。
“你谈恋爱了?”赵青挑眉。
赵程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啊?”
“呵。”
“我真没有姐!”
“那你工作不到一年变化挺大啊,健身,打扮,土狗变凤凰。”
赵程:“……”
“不逗你了,脸那么红。”
赵程:“……”
约莫半小时后,杨皓才不咸不淡的回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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