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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简短的两个字短信让尤溪急冲冲地动身了。
待尤溪找过来时,严铬站在一个较为隐秘的角落了冲他勾手。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和牛仔裤,背心早就发黄,平日估计是随便搓搓就晾了,此时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手臂肌肉贲起,鼓鼓囊囊的彰显男性魅力。下身着的牛仔裤常年穿着干活,早就灰蒙蒙的,挂在健壮的腰上。为了方便干活,这条牛仔裤并不紧,但他知道裤子里藏的那根鸡巴有多大。尤溪舔了舔嘴唇,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他之前可被这腰操得像只发情的母狗,操到最后只会失神地翘屁股发浪,想被射得更多,爽得不知所以然。公公“教训”他的力道太狠了,他的穴肿了两天呢,那种走路就被摩擦得火辣辣的感觉似乎还能在腿间感受到。
“怎么了公公。”他摆出一幅柔弱地样子,娇滴滴地问。
严铬不吃他这套,顶了顶下巴,往后靠倚在墙上:“转过去。”
尤溪不明所以,乖乖地照他的话转了过去:“怎么了?”松垮的上衣收紧在裤腰,勾勒出细腰。
严铬掐上去,虎口贴上腰间的布料,是有点粗糙的质感:“腰挺细啊,今天有没有勾搭男人,嗯?”
尤溪委屈死了,穴肿了两天,工地的其他男人却不知道,他们进城打工,老婆在家里务农奶孩子,堆积的性欲无法缓解,钱也都打回家去了,也拿不出钱去嫖。此时遇上尤溪这种大屁股尤物,做事也骚,个个都像馋久了的恶犬,眼睛都亮得发光,逮着了机会就冲尤溪动手动脚,放肆地冲他说骚话,他却只能夹着穴,假装听不懂地走开,哪里有开张的机会。可公公居然还问这种问题:“没有!我才不是那种人!”
严铬两只手把尤溪的腰握得满满的,用力地往后拉,把尤溪的屁股摁上自己的胯,狠狠地碾着。鸡巴迅速硬起来,硬邦邦地束在牛仔裤里。牛仔裤的布料很硬,即使狠狠地摩擦,对两人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他粗喘了一下,问:“是吗?我今天看你和铁子从棚子里出来,他笑得像是个二傻子,满足得不行,你是不是帮他搓鸡巴了?”
尤溪眼前迅速浮现了今早的场景,他今天正在棚子里洗内衣呢,搓着搓着铁子突然在他身后问:“嫂子洗衣服呢?”他被吓了一跳,小板凳差点没坐稳,大奶子在胸前跳动着。铁子很有“眼力见”,冲上来用身板扶稳了他,两只手从背后探过来,牢牢托着两个大奶子。
尤溪嘤咛一声,奶子久违被热乎乎的大掌包裹着,感觉太好了。铁子还颠了两下,奶子很有弹性,让五指微微地陷进去。他娇喘了下,身子顺势靠近铁子怀里,男人刚下工,身上带着股汗味,但也不难闻,尤溪闻着,只觉得是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可是这棚子是半开敞的,随时会有人进来。他皱起眉,假装生气地质问铁子:“你干嘛!松手。”
铁子当时憨憨一笑,:“我怕嫂子摔了,扶稳你。”最后再抓一把手里的浑圆,不舍地松开了手。
晦气,这辈子没摸过奶子吗,怎么还露出傻笑让公公察觉出不对劲了。尤溪面对严铬的质问心里直突突,仗着背对着严铬他看不见,翻了个白眼给“没见过世面”的铁子,又转了转眼珠子,笑吟吟地回答:“没有啦,就是我洗衣服的时候没坐稳,他扶了我一把而已。可是是看到我洗胸罩,兴奋了吧。唔——”没说完便被严铬的大掌捂住了嘴。
严铬听不惯他这种淫言荡语,单手把尤溪的脸捂住大半,把尤溪搂得撞进怀里,另一只手上下摸索着尤溪的身体,还揉了下尤溪的档。尤溪笑嘻嘻地,舌尖探出来舔弄大掌手心的纹路,汗液的咸通过味蕾传导到大脑,让尤溪兴奋起来,呼吸加快。他在严铬怀里摇着屁股,呜咽着说:“真的没有被别人碰,唔。”
严铬才不信,他冲尤溪屁股甩了一巴掌,掌风由下而上,屁股尖被甩上去,又跌下来,整个屁股的肉都在颤。尤溪整个人也被打得颤了下,整个人像朵瑟瑟的娇花。
严铬并不理,凑上去一口叼住尤溪白嫩的耳垂,手掌抓上一半的臀肉揉搓,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骚货,别是你摔到人家怀里吧。说不定晃着个大奶子,要人家用手掌称称你奶子有多重。”
尤溪翘着屁股去蹭严铬鼓鼓囊囊的裤裆,恨不得把裤子脱下来,掰开两瓣臀去夹鸡巴:“才没有呢。人家的奶子只给公公握。”努力把声音化成小勾子,一个劲地去勾严铬的精虫。
严铬把尤溪的裤子直直地扯下来,果不其然,尤溪底下并没有穿内裤。尤溪没觉得自己的穿法有多不对劲,敞开了腿,自己主动把雪白的臀掰开来,露出里面冒水的小穴,褶皱满是亮晶晶的淫液,似是迫不及待了:“那你自己来检查嘛~”
严铬狠狠地抽上去,抽得雪白的肉臀上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那一块火速红肿起来,抽得尤溪直吸气,开始挣扎:“公公你干嘛啊。”他只是馋肉棒,不是受虐狂。
严铬单手抓着他两只手往墙上压,另一只手去试探穴口,两只手指很轻易就被纳入了温暖湿润的肠道。严铬气愤地说:“穴这么湿,我看你就是刚跟野男人胡混完!”
', ' ')('“嗯~哈——”多年的工地生活,让严铬的指节变得粗大,满是老茧,粗糙的手指在敏感娇嫩的肠道划过时,激起令人战栗的酥麻,搔得尤溪发痒,性器开始激动地冒水。尤溪被严铬压在还没粉刷的砖墙上,奶子都被压平,粗糙的墙面咯着皮肤,不远处还有动工的机器声、人来人往的走动声。尤溪意识到,随时有可能被人撞破眼前这场不伦情事,这让他隐秘地兴奋起来,淫水都冒得更欢了。“你不信我的话,就自己插进来,翻翻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人的精液好了!”他挑衅道,抬高了屁股。
严铬果然大怒,他猛地把手指扯出来,穴口被粗鲁的动作扯得翻出些许嫩肉,急促收缩几下,当着严铬的目光翻出一小股淫水,浸得褶皱越发水润,淌着流下会阴。严铬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直地碾过敏感点,直达尾部的弯头。“好!我就好好挖挖看,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勾野男人!要是被我发现里面含着精液,你就等着被我收拾!”
尤溪被顶得满满的,忍不住仰头喘息:“唔——好胀啊里面,公公的鸡巴好大~”
严铬手搂紧了尤溪的腰,恨不得把尤溪摁进自己怀里,整个身体笼罩住他,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严铬背肌舒展,下身反复操弄尤溪的后穴,恨不得让尤溪记住教训,身体只有他一人进入。
尤溪被后穴的有力挺弄弄得爽到不知所以然,严铬的肉棒又大又硬,把他的小肚子都顶起一块,带来的快感是说不出的舒爽。后穴紧紧地吸附上去,根本舍不得放开肉棒。
“荡妇,干得你爽不爽?是我厉害还是他们那些毛头小子厉害?”肉棒狠狠地进攻小穴,“啪啪啪”直响。
“嗯啊~公公、公公的肉棒最厉害,是我吃过的最大的肉棒~”尤溪思及附近有人,不敢浪叫得过于大声。
严铬有些咬牙切齿:“我儿子哪里不好,让你发骚去勾这些外人!”他节奏放快,用冠形沟去摩挲前列腺那块敏感点,疯狂进攻。
尤溪被快感扑得腿软,声音都打颤:“唔、啊~好爽哈——”他自己伸手去揉自己的鸡巴,快感层层叠叠让他飘飘然,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翻出来,“哈~你儿子、真的不行~我要是知道公公你的鸡巴像铁一样硬,才不会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插自己了~嗯啊啊啊——”
严铬被尤溪勾得发疯,狠狠地叼上尤溪的脖颈肉,不要命地耸动着屁股,一个劲地去顶弄他:“骚货!早知道我就不同意你们两的婚事了,我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你清纯,让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骚货进门!都不知道你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哈、还、还不是你儿子不行~除了用玩具玩我还能干嘛~你现在也是给你儿子戴绿帽~”尤溪被顶得一颠一颠,呻吟逐渐高昂起来。
严铬操人操得气喘吁吁,他把鸡巴从后穴抽出来,立马狠狠地顶入前面的肉穴,干了十几下肉穴又插进后穴,轮流操干,把两个穴操得“噗嗤“作响:“老子现在不止给他戴绿帽,还要你生个属于我的野种出来!”他埋头猛干,干得尤溪的屁股越翘越高,两个穴的淫肉都抽搐不已,止不住的喷水。满足了后穴又去操花穴,每一次顶弄都让肉道爽得紧缩,套弄着肉棒。
尤溪爽得甩头浪叫:“哈~嗯啊啊啊好爽,我的小穴要被公公操高潮了——”两个穴被严铬的鸡巴操弄成他的形状,甘愿沦为他的飞机杯。
严铬一个深深地顶弄把宫口操开,两个手指捏上肿胀的肉蒂疯狂揉搓,柱身跳动几下,龟头抵着宫壁射了出来。尤溪爽得躺着严铬怀里颤抖,插着肉棒的肉穴爆浆似得喷出白浊,失神的脸庞上满是对快感的沉醉。
“呜,要被公公操怀孕了……”尤溪爽得神志不清,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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