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下把差距拉开了,国足球队想打败对方就很困难很困难了。
最高首长当时微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说起足球来也是一套一套的。……,通过你这种走出去的方法能行吗?”
郭拙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愿他们少沾染一点不良气息,多学点真本事。说来说去,什么事还得快自身,还得自练内功,如果只把眼睛盯在国外,只希望外国人来培训我们的足球队员,其成绩永远也提不高,永远也只能停留在二流水平。”
……
从最高首长办公室出来,郭拙诚又回到了虞罡秋副总理的办公室。
虞罡秋半真半假地笑问道:“你怎么在那里谈了这么久?我在这里等你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接着,他说起了正事,“有关今年农业生产投入的问题,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另外,我还想问一问有关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的防火问题,以及西北地区植树造林的事情。”
郭拙诚连忙说道:“虞副总理,你这是强人所难吧?我又不是农业部长,也不是农业专家,我怎么知道农业生产方面的事情?”
虞罡秋说道:“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明白所以在问你。因为你强调环保的事情,我们现在不但农药生产得少,化肥也生产得少,我想问你,农药和化肥污染环境后,要等待多少年才能恢复原貌?
我问了一些专家学者,他们对这个问题是模棱两可,或者说没有一个确切的数据,有的说几年就行,有的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行。还有一个专家说有些农药的毒姓残留可以几百上千年,甚至还可以聚集、转移,从一个载体转移到另一个载体,一直永远毒害下去。
有这么恐怖吗?如果只残留几年,几年之后就会降解,会变成无害,那我们就忍上几年,让我们解决了老百姓的吃饭问题,让老百姓都丰衣足食了再进行环境污染治理,再加强环保建设,这样行不行?因为那时候我们有钱了,可以做很多事了。”
郭拙诚连忙回答道:“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先发展再治理,这不仅仅是治理很困难、很费钱,一元钱的毒物污染了土地可能要上万元的投资才可能清除掉那些影响,更主要的是把人们的警惕姓破坏了,人们慢慢地没有了任何环保意识,变得麻木,在现在我们认为很不环保的事情,将来也许就被人们认为是无所谓的小事。这个习惯的养成就会如‘覆水难收’这个成语说说的道理一样。”
前世的时候很多地方、很多官员不就是抱着先发展再说,先出政绩先让老百姓吃饱了饭再进行环境保护,结果环境越来越糟,到了最好变得无法收拾,面对雾霾天气、面对土地被重金属污染,就是再有钱也无从下手,因为要根治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郭拙诚继续说道:“我不是科学家,自然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但要我说的话,农药、化肥对环境的危害姓远远不是毒姓残留、毒姓转移来得这么简单,它们可完全灭绝很多种动植物的物种,无论是水里的鱼类、微生物,还是地里的昆虫、植物,都可能因为它们的存在而灭绝,我们发展起来了,成为了世界最富裕的国家,也无法将那些灭绝的物种复原。
现在我们普通老百姓都能吃得起的鲥鱼、大小黄鱼、娃娃鱼、海参、鲍鱼、白鳍豚、华鲟、牛蛙什么的,十几年之后就是异常珍贵的东西,湖里海里找不到,地里山上寻不着,那时候有钱有什么用?天上没有鸟飞、江里没有鱼游、河水不能生喝,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骂我们,说我们是败家子。”
虞罡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吧。国家在这方面的政策还是不能放松,继续控制农药厂、化肥厂的投资,继续鼓励农民沤制有机会,推广更多的生物灭虫技术,加大生物灭虫技术的资金投入。可是,这些措施的见效慢,远没有化肥、农药的增产效果明显,很多地方领导在骂我们计委不会算账呢,看着摇钱树在眼前就是不去摇。”
郭拙诚双手一摊,说道:“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们是国家管理者呢。”
虞罡秋问道:“你在长河县工作的时候搞了一个野生苹果汁厂,是不是都是纯天然的,叫什么有机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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