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镇国公会说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比你大很多……又有了妻子,你只能做妾,委屈了你……所以我一直没有讲过,觉得咱们这么相处也挺好的……可你若真的嫁了人,我又舍不得!”载沅边说边冒汗,但现在不讲出来,以后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春花连忙侧过脸,羞得不知该如何讲话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您很好,您是个好男人……但我喜欢的是朴把总。”
这句话彻底把载沅推向了万丈深渊,他只得垂下了头,苦笑着:“是嘛……那就没有办法了。”
当载沅坐着马车离开的时候,心情却是无比的寂寥,他现在很想发泄,不想回家,家里的气氛非常不好,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旋即让车夫将车驶往韩家潭,那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今晚他要喝个烂醉,再找个好看的相公睡一宿,或许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生活吧?
就在载钺洞房花柱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军营里来了一位访客,人家是来找小圆子的。
刚刚在厨房里忙活完的耿圆连忙跑出来,在营门口见到了阔别已久的白渲,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
“白老板,您怎么过来了?”他很意外,对方依然是素衣打扮,脸上荡漾着亲切的笑容。
“好久没见你,所以过来看看!”其实白渲只是不放心小圆子的处境,所以才特意赶过来探望。
“那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聊吧。”刚好辅国公带着兵卒去巡逻了,他暂时用一下房间应该没什么事。
二人进了小屋,耿圆就点起了炭火,又烧上了热水,准备泡茶。
白渲打量了一下不大的屋子,柔声问:“你们还住在一起?”屋里的陈设简单,却一尘不染,应该是天天都会打扫,床上的被褥也叠得很整齐,而且放了两个枕头。
小圆子摇了摇头:“没有……晚上我不在这儿睡,只在这屋里吃饭。”
“头两天他来我堂子里玩儿,我就觉得奇怪,因为自打你们在一块儿,他就没再去过堂子……我也知道他把从前的事儿忘了,所以很担心你,怎么也得过来瞅瞅。”虽然这一年多,他已经逐渐的忘却了这段求之不得的感情,但对小圆子本人还是忍不住有过多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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