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别说是什么君子,说话的话想吃回去就吃回去,怎么着?”
嘿!行!赵如意有些气闷。不成就拉倒吧,合着都是我赶着贴你!等你这个榆木脑袋想明白了,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懒得再搭理你。
好好地氛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菜鸡互啄,都弄得咋咋呼呼。连一向迟钝的陆问行也发现,自己好像不该那么逞强。仔细想想,他刚才好像做了一件蠢事。赵如意刚才那会儿是在勾引他吧?那他...那他干嘛逞一时的威风故意让她下不了台。
二人就座,桌上一桌的好菜,都是赵如意张罗忙活的,也均是陆问行爱吃的。他的心酸酸麻麻,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可赵如意这会儿怕是气着了,坐在他身边,明明瞧着他碗里干净到反光,也不给他布菜,反倒是一个人吃得乐呵。
所以,陆问行咳了几声,又舔着脸皮凑出去,像做贼一样,轻声道:“如意,刚刚是我不对。”
赵如意没吱声。
陆问行咳得更大声了,然后说道:“你刚刚说...说想...想把自个儿...嗯...给我,是什么意思?”
这话多少有些露骨,陆问行有些说不大出来。
哪儿成想,赵如意把碗一搁,眼一瞪:“我刚刚说什么了啊?公公忘了,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自然做不到言出必行,反而是出尔反尔的事儿做的可顺溜了刚刚那话,我现在吃回去,不成么?”
嘿!合着把同样的话拿来气他了!
这...这赵如意怎么心气儿这么小!陆问行一口气憋得有些肝疼,伸手揉了揉,可还是疼。
而且赵如意这回儿还不理他!他们二人就这么相对无言面对面地坐着,怎么都别扭、尴尬。
陆问行向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人。想了想,觉得这么尴尬的坐着,气氛一时半会儿缓和不了,于是起身,把院里的那二人叫了进来。
桌上备有备用碗筷,陆问行让含桃还有陆吉祥别客气,坐在这儿一块吃。二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端着碗看着赵如意脸色不对,谁都不敢动筷子。
陆问行一瞅他们这德行,脾气一下上来了:“吃!”
二人连忙埋头刨饭,有了这俩饿死鬼衬托,桌上的气氛也不如先才那般尴尬了,陆问行扯出笑容,第一次向赵如意低头:“如意,尝尝这个,金钩银芽,这里面的河虾听说是从江南水乡进贡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