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做一本等人高、易被风吹动的画册簿。这些时日,她寻遍了京城,终于寻到一种可以作画且薄如蝉翼的绢布。然而,第二个问题来了,如今京城盛名的画师都是男子,赵如意到时候还想让画册出现一些略微露骨出梢的画面,若是用男画师,到时候传出去怕是会毁画中人的名声。
事情就这么胶着了,等她有一日正准备出宫时,发现得了假的陆问行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目光炯炯地一直盯着她,她动一下,他眼神就挪一下。
活像只离不开人的小奶狗。
“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赵如意实在没忍住。
陆问行没说话,觉得有些委屈。
他都憋了这么些天,以为不要几天,赵如意就会来开始撩拨他。可他左等右等,眼瞅着七夕都快来了,她还是没动静。
而且还天天往宫外跑。
这宫外的人是得多漂亮啊,把她魂儿都勾没了?
陆问行承认,他就是心眼小,见不得赵如意的心里被其他事、其他人给占据。
可没法子,这世上他最爱的、最重视的人就是赵如意。近亦忧、退亦忧,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所以,今儿赵如意正要出门上马车,陆问行便也贴着她后脚跟跟了上去。
然后坐定,仰着那张盛气凌人的脸,语气却很酸:“咱家跟你一起出去转悠,去瞅瞅到底是什么把你天天往外引。”
赵如意一听,乐了,这陆小四怎么这么爱吃飞醋啊。
陆问行见她笑,心里更是烦的不行,说出的话违逆了他内心:“你...你要是敢出墙,咱家就咬死你!”
他咬牙切齿,狗奶的牙已经开始碾磨,蓄势待发。
“陆小四,你想怎么咬我呀?”她凑过去,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唇:“还是,你想咬什么地方?”
起头明明是他调兵遣将、攻城略地,不过眨眼的功夫,敌军便势如破竹,溃败三军,把他这个亡国奴擒拿归案,放在帐塌间来回把玩。
可凭什么啊,凭什么她总是这么有信心地引诱着她,再冷眼放纵般地看着自己喜乐都由着她?
陆问行凭借着胸腔里的怒气还有不能与人道语的惶恐,扑上去,捧着她乌黑沉甸甸的发髻,把满心腔快要抑制不住的情感尽数发泄在她的唇齿间。
触碰、碾磨、撕咬、摄取其中每一寸呼吸,屠戮其中每一寸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