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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无法平息的欲火
杨雨泽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他不知道自己在公交车上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时无穷无尽的快感仿佛要将他淹没。
而现在的他就像徒步在沙漠里走了十公里的人一样渴，下身则如同穿着裤子去游泳池里走了一遭的人一样难受。
不……应该比那更甚，因为阴蒂上的充血明显还没有消，它始终在摩擦着潮湿的内裤，让他在行走过程中一阵阵地颤栗。
得买点新内裤了，少年恍恍惚惚地想。
光是想到要继续穿这条内裤就让他觉得恶心，但好在它的吸水效果看起来不错，裤子的外面还是干的。
裤头现在也好好地扣上了——这是他下车之前，男人们替他做的事。
少年险些错过了下车时机，好在两个男人放下了他，对他说：“喂，你该下车了吧？”
这句话让少年猛地回神，他的脸因为自己甚至还要痴汉来提醒这点而又染上一层通红，他踉踉跄跄地挤过人群，这才赶在车门关上前下了车。
而在下车后，他心头陡然一沉：那两个人知道他下车的地方。
也就是说，在少年不知道的时候，他的一切都已经被调查得一清二楚……
少年顿时惊慌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推动着他加快脚步向家走去。
明明他已经离开了那两个人，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他们就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呜……”少年咬住牙，把颤栗狠狠吞进腹中。
下身的阴蒂摩擦得他无比难受，这种感觉在他上楼时更甚了。
尽管少年的家住得不算高，但这短短的距离也让他吃够了苦头，等他站在家门口掏钥匙时，他已经喘得几乎站不稳脚跟。
钥匙被拿了出来，却又从颤抖的手里掉了下去，少年急急忙忙地弯腰去捡，低下身时时候他看到自己的裤头已经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少年委屈地咬着牙，竭尽全力地不让自己觉得想哭——他16岁了，早就有了“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的想法。
他打开门，冲进了房间，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
里头就如预期的一样一塌糊涂，而异常敏感的阴蒂与花穴在外界空气的碰触下又是一阵微颤。
“可恶……”少年咬着牙，想用手指把挣脱出原本位置的小肉芽压回去，“嗯……”
然而，他最终得到的是一声惊喘，与过电一样的快感。
手指不由自主地便动了起来，它压住那小东西不停地打转，将它推向一侧而后又拉向另外一侧。
少年呻吟出声，他双脚发软地坐倒在地，靠着墙才勉强让自己不完全倒下。
双脚在这样的姿态下向着两侧张开，那姿势既让他方便爱抚那小东西，又让花穴敞开——内壁因此接触到了空气。
“啊、嗯！”少年的手指继续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哈啊……哈啊……！”
——那两个痴汉是怎么玩弄他这里的？他记得好像是……
不由自主地，他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方式爱抚着自己，呻吟声越来越大，红潮从下身一路蜿蜒到了脖颈。
少年仰着头喘息，爱抚自己的感觉着实太好了——他根本无法停下。
“嗯哈！啊啊……啊啊啊！马上就……呀啊啊！马上、咕咿……！”
在尖叫与巨大的快感间，少年猛地弓起身体，从欲望里射出了一股浊液。
而后他跌回地面，近乎失神地靠着墙喘息。
热潮逐渐褪去，而他却觉得自己还不够满足：身体深处好似还在渴求着什么，像一团火，虽然看起来熄灭了，却仍在深处暗暗燃烧。
“咕……呜……”少年吞下一口唾沫，这才意识到他嘴角垂下了不少液体，“……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呆然地想着，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年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把脑袋埋进双臂间，死死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冲动。
这个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孤单无比，他只身一人、如同在与风车战斗的无谋骑士。
“——”
父母的面孔忽地在他脑海里闪过。
少年猛地抬起头，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通讯录上的第一个号码就是母亲的手机号。
他带着半分愧疚与半分急切拨通了那个号码。
“怎么了？”电话对面传来了母亲担忧的询问声，“突然打电话来，出了什么事？”
“妈……”母亲的询问让少年瞬间又红了眼眶。
然而他还没有开始倾吐，电话对面就又传来了呼唤他母亲的声音——他们显然很忙，背景音里乱糟糟成一团。
母亲不得不放下他去和同事交谈，他们的争论声甚至能让电话这边的少年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卡住了。
一时间，少年想了很多。
——自他小时候起
', ' ')('，父母就经常因为加班而直到深夜才回来。
他家并不富裕，甚至在学校里算是中下；他的父母总是在忙，甚至于儿时的少年常常需要一个人度过。
但这不意味着父母不爱他——他们只是想努力给他更好的而已。
“呜、咕呜……”……不能让他们担心。
他们已经一直在为他的身体操心了，他不能让他们继续担心下去。
绝不能。
母亲又接起了电话。
“喂喂？”她问，“没事吧？”
“哈哈，当然没事。”少年强打起了精神，“只是探个班！”
“什么探班啊。”母亲笑了，“你自己在家要记得好好吃饭，……”
他们聊了些家常，先前的孤立无援感不可思议地散去了，少年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下来，挂上电话时，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
手机上收到了一则信息，他点开一看，那是张照片。
照片里的是他的学生证与明显被弄脏了一块的内裤，学生证上的名字与照片清晰可见。
少年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结了一样。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照片，脑袋里忽地闪回出那天在公交车上睡着的情景。
原来，那些家伙，从那时起就已经……
“呜……”小声的呜咽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又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明天同一趟公交上见。”
少年终于忍不住、抱住自己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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