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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清洗时自慰
少年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讨厌这种梦,在这些梦里,他好像总是被迫暴露在了许多陌生人面前。
更可怕的是他还因为这种强制性的暴露感觉到了快感——过电般的感触钻入他的身体,软化着他的骨髓。
梦里的他最终只能彻底瘫软下来迎接操弄,然后尖叫着高潮……
“唔。”少年努力不去回想梦境。
昨天,两个男人不知道在他身上发泄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随之高潮了多少次。
最后他甚至不太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自己家里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进门前一刻,那之后的是一片空白。
——应该没有被爸爸妈妈发现吧……?
少年觉得,要真是那样,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他在仍旧昏沉的脑袋里搜索了好一会儿,最终认定自己一定是什么也没管就径直上了床,干脆地一口气睡到了现在。
父母回来的时间往往很迟,若他们回来时发现少年已经睡去,那么放任少年就这样睡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就各种意义上来说,少年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他挣扎着起身,身体和脑袋同样沉重,下身各种各样的体液已经干涸,糟糕地粘成一团。
少年只觉得恶心,他迫切地想要洗个澡把一切都冲掉。
好在他们家的浴室离主卧够远,现在这个时间点,只要他注意一下便不会被发现。
他就这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下身的状况并不好,每走一步都在后穴处引发一阵微弱的刺痛。
少年当然不知道,对于第一次被侵犯后穴并且被轮奸的人来说,他着实已经算是生龙活虎了。
浴室里的水流“哗哗”地响了起来,少年用莲蓬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
凝固的爱液被冲走了,水流落在小小的阴蒂上,刺激得少年浑身颤抖;他缓慢挪开莲蓬头,水流却又从他双腿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直冲花穴。
“啊啊……!”少年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站不稳脚跟。
他狼狈不堪地靠在瓷砖墙上,手指颤动着向下伸去,拨开了阴唇,让水流更直接地冲刷着穴口。
“哈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咿、哈呜……!”
稍微出点声音应该没关系吧?他在恍惚中想。
既然是深夜、又有墙壁阻隔……咕呜……应该……没有问题吧?
“嗯哈!”在艰难地思索着的过程中,少年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花穴内侧好像涌出了很多水,混杂着自来水一起向下流。
可那些体液是洗不净的,少年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又哭了出声。
他就这样一边哭泣一边呻吟着,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成快感与痛苦两个部分。
脚是再也站不住了,他坐了下来,双脚向两侧张开,流水一直冲洗着下身。
“啊……啊啊!”水流撑开了花穴舔舐着内壁,它往里涌去,好似能一直冲到内里的那层薄膜,“不……嗯……啊、哈!”
不要碰那里!
他不想这样……!
随着这种强烈的抗拒心,少年猛地抽动着身体,就那样达到了高潮。
欲望射了出来,而少年倒在墙上开始剧烈地喘息。
他的眼前一片雪白,世间一切在他看来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吞咽下一口口水,呼吸里带着痛苦的焦虑。
手指颤抖着摸索向欲望,他得把干涸在那里的精液洗掉才行——他想。
意识有些模糊,思考转不过弯来,除了现在要做的事之外,他不住地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仅仅只是水流也能让他达到高潮?为什么他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他如此敏感?
少年没有意识到,在男人们无数次娴熟的挑弄下,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彻彻底底地被开发了起来;与此同时,“抗拒心”在这过程中也渐渐与肉体上的快乐分离,甚至他越是想要抗议,身体也就越敏感。
他只是隐约能够意识到: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欲望清洗干净了,莲蓬头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后穴,少年用手指碰触着那处穴口,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层肿胀。
然而即便已经肿了起来,后穴依然无法合拢,水流冲向那里时,他能明确感到它们冲涮内壁的质感。
“嗯、嗯……”那感觉又让少年轻声呻吟起来,“哈……呼……”
虽然先前已经忘情地呻吟过了,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而父母也就在几扇门之隔的地方,他仍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动静被他们听见。
所以,少年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声响,可后穴不像前面,男人们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深处。
少年只得伸手向内侧抠挖,后穴倒是轻而易举地就将手指吞了进去,肠壁有些刺痛——可更多的却是快感。
“哈嗯!嗯嗯……!”少
', ' ')('年的双腿在地面蹬动,“咿、哈……哈啊!”
他觉得自己的指尖似乎碰触到了一些液体,又似乎没有,甚至那也可能是自己身体的分泌物。
少年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索性不再去想,只是挖掘着那处肠道,感觉着敏感的内里不断地在指尖下蠕动。
“啊……啊啊!”里面有一点,手指每每掠过就会像有电流蹿上,“哈……哈、呼……啊……嗯!”
深处的液体也在这蠕动中向外流出,它们在少年手指的引导下逐渐流出体外,混杂进自来水中,流进了下水道里。
可少年仍没有停下动作:他只觉得更多的液体仍残留在他身体内,但更重要的是,麻痹了的大脑让他全然不想停下来。
手指刺激着最敏感的那处,另外一只手操纵着水流向内里冲去。
仅凭莲蓬头的水流自然无法冲涮到敏感点,不过仅仅是对内壁的刺激也足以让快感在少年的脊背上飞快地游走。
“啊、嗯!哈……哈啊……呼……咿!”少年再度呻吟出声,他双眼失焦地盯着天花板上黑色的细缝,意识飞散到了四处。
他就这样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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