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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出去。”罗莎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冷眼盯着一手推开门的男人。
安东尼仍是不动,肆无忌惮地在少女身上来回扫视,目光最后紧紧粘在那对发育良好的乳房上,粉嫩的乳尖还在清水冲洗过后微透着光。
安东尼舔了舔下唇,暗自吞咽口水,这不是他第一次欣赏到妹妹的裸体,但从前是偷窥,像现在这般光明正大却是头一回。
他控制不住地朝罗莎走去,在她面前站定,贴身的长裤中间已经耸起丘陵。
罗莎皱眉推开他,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想要包裹住裸露的身躯,却被安东尼一把扯开,然后整个人被压在瓷砖墙上。
“小奴隶,别叫我兄长,你可不配。”安东尼喘着粗气,呼吸愈加急促,他轻笑一声,将罗莎挣扎的双手拉至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握住罗莎的左乳房,肆意揉捏,软嫩的触感让他失了神,越发沉溺,原本雪白的乳房留下一道道手指状的红痕,显得越发可怜动人。
“畜生一样的东西,你再不住手我要喊父亲了!”罗莎脸色通红,她没想到安东尼真的会对自己动手,还是父亲在家的时候,胆子可真大。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安东尼的色心也消了不少,他一向最怕父亲,提起他便像只鹌鹑一样,瞬间没了气焰。
他悻悻地松开罗莎,站到门口,眼神仍舍不得地留在罗莎的身体上。
“关门。”
“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多事!”
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罗莎顿时被气笑了,明明是他来非礼自己的好吗?生个屁的气!?
换好衣服后,罗莎第一时间想到去和父亲告状,虽说埃克森也不怎么待见她这个养女,但好歹也要在乎家族脸面,对安东尼来个小惩大诫也是可能的,自己这个亏可不能白吃,虽然,她已经习以为常。
自己是被格拉迪欧公爵买回来的,一直当做女儿养,公爵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亚摩斯已经步入仕途,与公爵一同处理事务,二儿子安东尼还在念书,一心想成为骑士,而这家的家主埃克森·格拉迪欧,比起这两个儿子,存在感并不是很高,但地位却毋庸置疑。
至于公爵的妻子玛琪·埃尔维斯,早在生完孩子后便与公爵分居,原因不明。
罗莎13岁被买来,名义上是公爵的女儿,可实际上没人瞧得起她,她天生一副东方面孔,在这群金发碧眼的种族中就是异类。
就这样,她在边缘生活了三年,偶然一次起夜喝水,发现了哥哥们龌龊的一面。
罗莎还没走到客厅,细微的呻吟便传入耳朵。
“罗莎,罗莎,小骚货,小穴咬得真紧啊,想不想要哥哥的精液,啊,罗莎,罗莎……”
好像是亚摩斯的声音?他为什么这样……
罗莎听到哥哥的淫乱词汇早已红了脸,她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来源,然后蹲在没关严实的门外偷偷朝里看,这一看让她彻底惊呆了。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哥哥竟然在自慰?!
亚摩斯握着挺立粗长的阴茎,来回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地上已经一片狼藉,不知射了多少回。
“罗莎,罗莎,我的骚妹妹,哥哥要操死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语无伦次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俊朗的面孔此时也显得扭曲。
像是野兽。
阴茎青筋暴起,缠绕在淡粉色的肉柱上,狰狞中又带着些特殊的美感,龟头已经开始渗出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男人撸动速度的加快越来越多。
“罗莎,罗莎,我的小罗莎,哥哥要操你一辈子,让你离不开我!罗莎,宝贝,我的罗莎,罗莎!”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喷涌而出,肉茎也不断向上抖动,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不停抽动着,像是要把种子尽数播撒出去一样。
射了足足一分半后,亚摩斯似乎还没尽兴,光着健硕的身躯又去翻找着什么,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册子,随着他的翻动,原本软下去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壮,大概有二十四五厘米,周长或许也超过了二十,看起来有些恐怖。
罗莎看不下去了,她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上床后她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只有哥哥自慰的画面,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和哥哥父亲一起吃早餐,她的眼神总是忍不住往亚摩斯身上瞟,可亚摩斯却像没事人一样照常进食。
甚至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后还厌恶地朝自己看了几眼
呵,道貌岸然您到是学的挺好,罗莎狠狠朝煎蛋上戳了几下。
至于二哥,他对自己的觊觎从来都不加掩饰,动不动就是言语上的挑逗,甚至是身体上的接触,只要他和罗莎单独共处,必然会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就像一只随时随地在发情的公狗,惹人生厌。
还在回忆的罗莎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议事厅,父亲一般都在这工作。
她敲了敲门,听到“进”之后,才踏入房间内。
“又是安东尼?”男人坐在红木桌前支颐问道,他摘下眼
', ' ')('镜,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疲惫。
“他这次在我沐浴时闯进来,还做了很过分的事……”罗莎的声音越来越小,安东尼做的事她怎么说出口。
埃克森低笑一声,抬眼看向罗莎,一向冰冷的眼神中此时却含着戏谑的笑意。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唤一只小狗。
罗莎虽然心理上感到不适,但碍于他是公爵,仍然走了过去。
“你希望我怎么罚他?”
罗莎愣住了,这叫什么问题?她该怎么回答?
她想了想,果然还是打一顿最解气了,于是直接说道,“那请父亲让我打他十棍,可好?”
埃克森听此,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从不知你是这样的孩子。”
“看来不是小狗,是小狮子啊。”“兄长,出去。”罗莎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冷眼盯着一手推开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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