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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被尘封许久的废弃仓库里,两方人马正在隐秘的对峙着。
最左边明显更加强势,这从那各个持枪的黑压压一片人头就能看出。
而右边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被人挟持着,正色厉内荏的木着张脸不停吞咽口水,森冷的雪色刀锋正紧贴着他的脖颈,咽喉处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道血线,而后心处更是抵着一柄枪,枪管冷硬的触感更透过薄薄衣衫时刻提醒着——不要轻举妄动。
而另一个人自然就是挟持者了,这人穿了一身黑,黑衣黑裤黑手套,连一头微长的头发都是漆黑色的,脸上戴着张铁黑色半脸面具,只露出来一截白皙但线条冷硬的下巴和面具孔洞里黑滇滇的一双眼,出场时就是一个左手握刀右手持枪的敢跟一群拿枪的对刚的狠人危险分子形象。
“退后——”面具哥开口了,声线极其清澈,如果非要描述的话无非就是雪啊冰啊冰水啥的,语调也是冰冷里带着强硬,显然这位狠人不是个话多的主。
一群人于是黑压压的退后,期间还发生了你踩我我踩你的搞笑事故,这场面一时可谓是丢尽了危险份子的脸,但这不是主要的,重点在于面具老哥如愿以偿,挟持着疑似黑道头头的人从仓库里抽身而退,一路被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送到了仓库门口。
“关门。”
面具哥又把枪口往前送了送,同时另一只手里的长刀又“不小心”的在黑道头子脖子上添了一道“红线”,威胁之意溢于言表,黑道头子还能咋办,也只能被胁迫着去关仓库门。
年久失修的军、不,锈绿色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铁渣掉落的滋细微沙沙声缓缓合上,待只剩下最后一道缝隙时,面具哥当机立断的将左手刀拿远,然后顺势一收,当然这过程里也顺便把一颗人头顺手砍了,右手还拉动枪栓补了一枪——万一那刀被躲过了呢?
于是长刀归鞘,伴随着入鞘音效的同时是一颗大好头颅滚滚落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后鲜血汩汩涌出,而面具哥?人早已经转身潇洒离去。
…………
五天后。正所谓装x一时爽,跑路xx场。
面具哥——也许该叫他冷天了,冷天此刻很狼狈。
作为一个装x如风人狠话不多的业内精英,他的跑路技巧其实也很不错了。
可惜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况对面有枪。
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手枪,而是更猛的什么m416、uzi、mk47甚至98k这种重型狙击枪之类的都有,何况对面人还多,可以白天晚上的轮流出动,而冷天只有一个人。
强撑着躲了五天已经逼近他的精神极限,他现在就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昨天更是不小心失误被狙击手瞄准,哪怕躲的够及时可惜还是被子弹的冲击波在腰侧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疲劳外加负伤更是让他在今天上演的追与逃里失误连连,很快小腹上又添一个弹孔。
要撑不住了。
冷天喘息着,他现在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知道这是一个阴暗的小巷,两边是高大的老式院墙,青色的苔藓的遍布整个墙面,很有老胡同的特色。
可惜马上这里就要成为他的埋骨地,他一路走来留下的痕迹都来不及处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清理。而到时候,寻着血迹而来的黑道爪牙应该不介意把他撕的粉碎,他的血液将浸透这片土地,尸体将……总之这条巷子以后会被喜欢在巷子里玩耍的孩子们畏惧也说不定。
冷天寻了个角落坐在地上,倚靠着布满老苔的墙面平复了一下呼吸,中枪的地方已经疼到麻木,但鼻端的浓重血腥味仍旧在尽职尽责的提醒着他尽快处理伤口,他想到了紧追的那些杀手,沉默了一会,在包扎和不包扎,这种求生求死的人生重大选择题之间选择了后者——哪怕最后还是死了,至少还有包扎痕迹能表明他的求生欲和不甘心。
他咬牙支起右腿,将右侧腰部略微抬起,然后缓缓拉扯开衣摆,伤口和衣服早已黏在一起,因而仅仅这个动作就让他额头沁出了更多冷汗。
这才只是开始,紧接着冷天又撕开了胸口的衣服,将那一大块布都给撕了下来,这使得他的两片胸膛完整的裸露出来,包括那一对比一般人略大的充满肉感的深粉色乳头。
冷天自然没空管这些了,处理伤口才是最紧要的,他已经感到眼前阵阵发昏,再不快点的话只怕这次昏倒后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可惜事情并没有顺利,就差一点冷天就要表演一个“铁血老哥徒手取子弹.avi”冷天版本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以极快的速度逐渐逼近着,而来源正是他血迹洒了一路的方向。
冷天住了手,沉默着垂了垂眼,没有遗言,没有临死反扑,只下一刻终于不再强撑着,任由意识沉寂,滑入黑暗的深渊。
他视线里的最后一幕,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在眼前停驻。
…………
如果冷天再多撑几秒钟,大概就能看清来者的长相了。
', ' ')('这是一个五官看起来很温和的俊美青年,身形修长高挑,穿着一身修身的白衬衫黑长裤,黑色的皮鞋擦的雪亮,头发微卷颜色偏向暖色,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掩藏在镜框后的眼睛是温暖的琥珀色,整体看着很阳光。
“真狼狈啊,阿天——”伴随着语调病态的一句,青年模样的来者唇角咧开一道疯狂的弧度,这让他的温和表象就像画或者别的什么裂开一样,伴随着某种东西哗啦啦的碎裂声,然后癫狂本质就在这一瞬间显露无疑。
无疑,支着一条腿靠坐在墙边的冷天此刻模样的确是很狼狈,那头细软的微长黑发此刻凌乱甚至有些邋遢的搭在额前,标志性的半脸面具早已遗失,能清楚看到他的面容。
轮廓分明的英俊五官上,肤色因为失血显得苍白,一双英挺剑眉此刻紧皱着,眼眸紧闭,大概是伤口影响,细密的黑色长睫正簌簌颤抖着,显得格外脆弱。鼻梁光滑挺直,唇很薄,颜色较淡,哪怕此刻如此狼狈脆弱也依旧抿出一条冷硬的直线,显然主人是个薄情冷硬的性子。
这模样的确脆弱狼狈,可怜可爱。
这时候,青年猛的弯身贴近冷天的面容,表情狰狞,眼神死死的盯在那微颤的睫毛上看了好几秒,甚至伸出舌头在那两边睫毛上挨个舔了一口,这才泄气似的垮了下肩膀,自言自语的喃喃:“真晕了啊……阿天都不肯揍我。”
微微拉开了点距离,青年视线下移,先是看到了胸前早被撕开的衣襟,青年表情顿时狰狞了一下,但下一刻看到扯下来的布条正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在手中时,又变脸似的眯起眼露出个温和阳光的的标志微笑,然后这微笑胸口处毫无遮掩的露出里面的胸肌以及似乎比一般人的大上一些的乳头时又有些绷不住了,即便颜色粉嫩,但却像被人玩肿了似的泛着润泽的肉色光芒,肉嘟嘟的似乎在勾引人舔吮玩弄,这几乎称得上淫糜的模样让青年表情再次鬼畜似的抽搐起来,不过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很快青年的表情又平静下来,只眼神的狠狠的在两颗诱人乳头上流连了一会儿。
片刻后,青年又变回温和脸,这让他至少看着正常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医药箱,戴上手套后手掌先是极为克制的在冷天的布满细小血痕的腹肌上抚过,一触即分的迅速,而后才打量起左右两侧的伤口,无论是血肉模糊的腰侧以及小腹上汩汩流血的的伤口都看得青年表情几度变换,让人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又要来一次变脸。
古怪的笑了一声,青年从医药箱里摸出一片黑色药片含在嘴里,贴过去捏住冷天的下巴动作居然称得上轻柔的吻了上去,舌尖倒是凶狠的撬开牙关,将苦涩的药片就着唾液的交接渡了过去。
“唔、难…受…嗯…”似乎是感到口腔里的不适,冷天模糊着轻哼了几声,有些哑哑的嗓音结合他自身的声线似乎格外勾火,只见青年顿时像触电一样的弹开,表情堪称变态的掐住了自己的老二深吸了几口气,喘息里再次凑近冷天的脸。
如果仔细看去,就能看到青年脸上此刻带着压抑不住的疯狂,呼吸急促到带出尖锐的气音,他眼神里很复杂,狂热又病态,悲伤又热烈,欢愉又痛苦……难以形容的神色里他伸出手一点点抚摸着冷天的面容,眉,眼,鼻,唇。
摸到嘴唇时,他分明在颤抖,他反复在两片唇瓣上摩挲着,唇瓣变得殷红如血,青年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他颤抖的更加剧烈,然后突然贴过去狠狠吮吸,啧啧搅动的水声证明了这吻的热烈,饱含情欲的凶狠亲吻里能看到青年的裤裆处缓缓氲开一滩水渍。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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