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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刑倒在凌乱的床铺上,一脸的情动潮红,眼睛却像是能喷火一样,如果药物作用不那么大,搞不好他会在秦书面前表演一番,恶龙喷火。
但现在他只是床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也不知道到秦书那制裁的大刀什么时候会落下。
在察觉到秦书态度有变的那一刻,荆刑脑子里警铃大作,像个被狂徒按在床上的姑娘那样,身体下意识的朝后闪,“你要做什么?”
秦书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只是眸光闪烁着狡黠,“不做什么啊,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想帮帮你。”
荆刑察觉到秦书反攻的心,一瞬间菊花都紧了紧,当然这只是他想象中的,实际上,那药效之一是松弛肌肉,他的括约肌也在其中,现在只要秦书愿意,无论是手指还是阴茎都会轻松的插入松懈下来的穴。
喘着粗气,强忍着心头的惊惶,荆刑可不想翻车,上一次被人肏了,他还没找到罪魁祸首,这一次可不能再出意外,“想要帮我,就打134########这个电话,让人上来接我。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打电话多麻烦啊,我们选个简单一点的办法不好吗。”秦书一步步靠近,就像是知道猎物无路可退的猛兽一样,一步步缓慢着给猎物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
秦书现在简直要爽爆了好吗,这简直就是农奴翻身把歌唱啊。上一章你对我步步紧逼,这一章我让你哭着求着喊我叫爸爸。
荆刑逃不开了,他的身体太无力了,整个人就是待宰的羔羊。
秦书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荆刑破皮的唇瓣上,看着那浸染薄唇的血迹,秦书只觉得自己早就凝滞的血管开始重新奔涌了起来。
膝盖直接顶开了荆刑虚虚合拢在一起的腿,抵在对方的会阴处,感受着他下体的滚烫温度。
一只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捏着荆刑的下巴,很标准的一个霸总床咚。
荆刑气的浑身发抖,这家伙还真敢啊。他的脸绽放着欲望,一扫凶戾和冷肃,眼睛却在喷火,就像是带刺的玫瑰那样,吸引着人来征服。
秦书重重的捏着荆刑的下巴,迫使荆刑张开嘴,然后重重的咬住了荆刑破皮的唇瓣,他没有探出尖牙,只是趁着小小的口浅尝一下。
一开始就想说了,今天的奶茶是酒酿桂花乌龙的味道,应该是昨晚上喝了酒,酒精还存在于血液中的关系。不浓不淡的酒糟香甜混合着桂花的香味,淡淡茶香。
秦书闻着他的味道,就有点醉奶茶。
现在终于尝到了,味道是真的很好,秦书很喜欢。
荆刑身体里的药对吸血鬼来说没用,秦书是可以大口大口的咬破荆刑的血管饱尝的。
但是众所周知奶茶热的好喝,果茶冷的好喝,人类的血要在他快乐愉悦的时候喝才是最美味的。荆刑现在可称不上是快乐愉悦,他的血的味道就要打折扣,虽然现在也很好喝就是了。
秦书以为的尝血,在荆刑那里就是被自己被强吻了。强吻自己的家伙还没有吻技,光是舔咬唇瓣,看起来很没经验的样子。
冰凉碰上炙热,理所当然的让荆刑心驰神往起来,他迷恋着秦书嘴巴的凉意,却不想承认。
强忍着想要用下体蹭秦书膝盖的冲动,强忍着喘息,故作冷淡的别开脸,“你该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
“不会啊,你是我第一个亲的人。”也是我第一个吸血的活人。
荆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呆,他以为凭秦书的长相再怎么都会有一两个前任的。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秦书很自然的朝他的唇瓣发起了进攻,压榨过荆刑唇瓣破皮的每一滴血味之后。秦书微凉软滑的舌头探进了荆刑的口腔,他冰冷的像是蛇,冷血动物都喜欢温度适中的舒服洞穴。
没有任何技巧的亲吻,就像是强盗一样,想要压榨荆刑嘴里的每一点血味。又逼着荆刑吞咽下过于丰沛的口水。
荆刑被亲的大脑发昏,药效之下,他的身体敏感了数倍不止,简简单单的一个亲吻就让他呼吸急促,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泥,有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统领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听着荆刑发出的一声声撩人低喘,秦书也不免沉溺,他和荆刑做过,知道有多舒服。
荆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口是心非,他很想要,但是又强撑着抗拒即将到来的一切,“你的枪顶到我了,把它挪开,否则小心我弄废了它。”
秦书都懒得管他,嘴巴说的话什么的,不用听,只要知道他现在很想被干就是了。沿着腹肌向下摸,摸到了荆刑毛茸茸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他没公主抱起荆刑,而是搀着浑身无力的荆刑将他带到了浴室。
随手将他放在了马桶上,然后准备给荆刑剃毛,秦书是没有胡须烦恼的,脱毛刀还是前一任租客留下的。
无论是泡沫还是冰冷的刀片划过,荆刑的眼都不可遏制的红了,一伸手竟然差点把秦书推倒在
', ' ')('地,他也只有这一次反抗了。
“别碰我,我警告你,惹怒我的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连喘带停顿的,荆刑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也极为的艰难。
秦书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好像之前自己也说过吧。当时对方什么反应来着?
秦书一脸随便,看向荆刑的眼神又有些包容,就像是在说,随便你闹。让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气闷感。
刀片划过肌肤的感觉让人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刮掉毛发的声音在只剩荆刑粗重呼吸的浴室里极为明显。
荆刑眼睁睁的看着秦书握着他滚烫的阴茎往上提,然后仔仔细细的将他会阴股缝出的耻毛都给刮干净了。这简直就是耻辱,荆刑如果能反抗,他一定不会轻饶秦书。
虽然还留有黑色的毛茬,摸起来的手感也不够滑软,还有些扎手,但总比之前好。
秦书松了一口气,很是高兴的在荆刑的小腹处摸了摸,“这还差不多。”
紧接着的灌肠,又更让荆刑觉得羞辱了。
秦书家没有专用的灌肠器,就只能用花洒的管子来灌肠。
将荆刑压在洗手台上,荆刑滚烫的脸和镜子凑的很近,他似乎耻于看到这一幕,别过头,闭着眼睛。
深邃俊朗的混血颜,闭上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睫毛其实挺长的,紧张的颤抖着,真的很像小说里描述的像是扑闪扑闪的蝴蝶。
秦书没有抚摸他睫毛的想法,一只手将荆刑按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向下探,钻进了臀缝之中。荆刑用力的想要夹紧臀肉,但是他的肌肉松弛到,臀肉秦书一掰就开。
秦书的手指碰触到荆刑的肛口时,荆刑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不甘的悲鸣,“你就不怕吗?我会报复你的。”
秦书是怕,怕到准备干票大的就逃跑,他难得,有了一丝说话的艺术,很诚实的承认,也无形的夸了荆刑一下,“怕啊,但是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觉得睡了你,就算被你追杀我也不亏。”
荆刑睁开眼睛,面对着镜子,看清了秦书的脸,他明明说着怕,但是动作却肆无忌惮,其实他根本不怕自己吧,而且还馋自己身子。
事已至此,荆刑承认自己翻车了,要被男人肏了。
他从没有做过下位,上一次的体验于他而言是不想回忆的痛恨。那这一次呢,也会是噩梦吗。
秦书很迷恋的将脸贴近荆刑的后颈,贪恋着皮肉之下流淌的血液,他喜欢这个味道。将脸贴在荆刑的后颈,更贴近血管一些,齿根发痒,兴奋的要命。
荆刑瞧见了秦书痴汉一样将脸埋进自己的后颈,心头一颤。
还不等多想,胸肉便被抓揉了起来,秦书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很自然的握着他的胸肉揉捏,他似乎很喜欢有缺陷的那一颗乳头,不住地爱抚,想要逼出乳豆。
两根手指捏着凸起的乳晕,企图将藏在乳晕里的小可爱逼出来,乳头被捏的频繁了,开始充血变红。
荆刑说不出那种红骚不骚,也不知道秦书有没有生出想要一口,尝一尝的冲动。
属于男性的胸肉被另一个男人摆弄,乳头不再是装饰,好像变成了敏感点。荆刑描述不出具体的感觉,但难以否认,他被揉的很舒服。
镜子里的这一幕,有些下流色情,荆刑忍不住喉头发紧。特别是后背上,秦书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和自己的身体摩擦,所有的贴近摩擦都带起让人酥麻上瘾的电流。
“嗯啊……啊哈……”喉咙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哼吟。
没有抗拒的好像是默认了,手指插进松软的括约肌时,荆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夹了一下手指,就没有下文了。
括约肌松垮下来,任由手指抚摸它珍藏多年的甬道,软软弹弹,有些干燥,但很快就会湿起来了。
很轻易的就接纳了比手指还粗的管子,冰冷的金属填不满荆刑的穴和心,反而让他感到害怕。秦书把管子往穴里送入了三四厘米,等听到水流的声音响起时,荆刑闭上眼睛,还是慌了。
温热水流的涌入让他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灌肠洗穴的时候了。他洗干净夹着陌生男人精液的肠道,水涌入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恶心。
尽管荆刑是个站起来恶犬都能吓哭的男人,但没有人能完全抵御被强暴了的心里负担。他用暴怒掩饰自己的恐惧,企图用对方的血来释放失去后面第一次的压力。
秦书察觉到了荆刑的紧张,甚至是深藏在骨子里的害怕,他不理解,但不妨碍他手动让荆刑快乐起来。
微凉的手握住荆刑的鸡巴,玩弄的手法很熟练,指腹摩擦过怒张的马眼,揉捏着饱满的阴囊。
时不时的用脸蹭蹭荆刑的后颈,感受血液流淌的温度。
欲望快感有些时候是能压过恐惧绝望的,荆刑的双腿在发软,阴茎被玩的兴奋异常,前液流了很多,弄脏了秦书的手心。
“夹紧了。”灌进直肠的水,大部分都流了出来,秦书有些不满。
荆刑也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腿蜿蜒向
', ' ')('下,他就像是失禁了一样,什么都夹不住,也像是被人玩松了。
这种联想让他窘迫,然而更窘迫的还要数之后。
秦书发现从荆刑穴里流出的水很干净,也没了顾忌,干脆拔出水管,自己上阵。
他其实也很想要,忍了好久了都。荆刑好歹有自己动手给他撸,自己就只能用鸡巴蹭他的屁股。
荆刑简直分不清,正在进入他的是什么奇怪的棍子,还是秦书的鸡巴,好凉啊,一点点强硬撑开他无力的括约肌,塞进他的后穴。
身体不自然的伏低在洗手台上,洗手台的边缘挤压着他的腹部,手也紧紧的握紧洗手台盆。后面的撑胀感告诉他,他在被进入。
表情是茫然的,一脸潮红,却茫然无助。直至阴茎插到深处,他才颤抖着尾音,悠悠发出一声长吟。
这一刻荆刑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发出的呻吟更像是渴望已久的得偿所愿。
敏感了好几倍的甬道紧紧的裹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渴望,死死的吮着纠缠着,不愿意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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